63书院 > 都市小说 > 紫屋魔恋中篇 > 4-6
心里却仍又喜又羞地描绘着种种奇特诡异的秽影像。看着练武场上放着四个练武时用的木头人,梅吟雪心下一颤,她和师妹们的武功,早已过了要用这种木人做对象的时候,何况这几个木人还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稳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却发现这木人只有腰后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处皆可活动,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处,都有束缚用的圆环,无论木人身上和圆环处,都铺满锦绣,试坐在上头,像是怎么动都不会受伤,想来又是这批贼用来疼爱她们的工具。

    看着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影也出现了,梅吟雪偏过脸去,只觉脸上红热难消,杜氏兄弟和玉习于此道,也还罢了,纪豪天向不喜走旱道,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强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玉请教此事,自己后庭被破时的种种声情动作,自都瞒不过师妹们。

    “可好受吗,姐姐?”

    见梅吟雪停在木人前头,脸红红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转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后头…那纪…纪老爷子没弄伤姐姐吧?”

    “痛的要死,”

    知梅挽香是看在自己面子上,才把已经到口的纪老头三字改了,梅吟雪羞怯一笑,“不过老爷子很舒服…连弄吟雪前面时都…都厉害多了…”

    “那…那珠子用上了吗?”

    白妃樱也走了上来,伸手了那木人,显然也正想着这东西的用途。在白妃樱斡旋之下,梅家姐妹都收到一串佛珠,梅挽香早已试过,滋味大是不同,尤其杜氏兄弟齐上时配合佛珠,弄的梅挽香完全崩溃,爽的昏死过去好几次,只梅吟雪害羞,前几日都不曾用上,教白妃樱不担心也不行,这大师姐可娇嫩的很哩!

    “用…用上了…”

    脸儿本抬不起来,梅吟雪连声音都轻了,“昨儿老爷子在吟雪身上试了…弄的吟雪前后…都没空过…要不是入夜后老爷子没再动吟雪…今儿恐怕起不来呢…”

    “这些东西…是做什么用的…”

    见梅吟雪羞的连耳子都红透了,头都不敢抬,白妃樱也不再逗她,连忙转换了话题。

    “天知道…我又不是他们…”

    轻推了白妃樱一把,梅挽香笑的好生诡异,“你们家佛爷特爱用工具…说不准这就是佛爷的好主意…他难道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师父…”

    见紫幽兰出现三女身旁,白妃樱只来得及唤了声师父,嘴儿都合不拢了,梅家姐妹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也难怪梅家姐妹和白妃樱呆然,今儿个紫幽兰的打扮大是不同,乌亮光泽的秀发写意地披垂下来,全没半枝簪钗;完全没有穿上外衫,紫幽兰上身只有件小肚兜,而且小的不可思议,下边修平,仅只掩到腹交接之处,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尤其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的沟深遂动人。这肚兜如此之小,只靠着几条带子系到背后,几是全无遮挡之用,反更显得香峰饱挺、冰肌雪肤、惹人遐思。

    下身处更是夸张,虽是裙子,却较一般裙子短了大半,几乎前面仅只能掩住那曼妙的桃花源,后头只护住那紧翘圆润的雪臀,一双修长笔直的暴露无遗。顺着那美妙的腿线而下,今儿个紫幽兰踝上套着一双泛着金光的细镯,脚上只一双怪鞋,原该是鞋面的地方只有几条细细的银丝连结鞋底,环过玉足,近脚跟处也是几条细细的银带,或横或斜地绑在一双如霜玉足上,颇添风情;而脚跟下长长一,高约两三寸,使得紫幽兰的站姿更为挺直,前凸后翘处愈发诱人。

    见三个徒儿看的目瞪口呆,紫幽兰娇媚轻笑,展示似地特意转了个圈,让徒儿们看得更清楚一些,今儿个的衣裳全是淡紫色泽,衬着她冰雕雪琢也似的肌肤,娇姿媚态无与伦比。

    “这…是阳师所准备…要为师今儿穿上的,”

    脸儿不由微红,虽知自己今更要做徒儿们的模范,任这票贼们为所欲为,好彻底打消她们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和贞,但这可是紫幽兰头一回在徒儿们面前穿这般不正经的衣裳,教她想不脸红都难,“吟雪、挽香、妃樱…好不好看?”

    “好…好看…美极了…”

    听紫幽兰问话,三女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虽知这些贼很能折磨女人,尤其对侠女的秽手段更是层出不穷,破瓜后的这几日也都尝到了羞人的快活滋味,但看到向来端庄清圣的紫幽兰,竟会穿的这般感裸露,放出无比妖冶媚艳的诱惑,三女一边啧啧称奇,又爱又羡地看着紫幽兰那成熟美妙的身材,一边不由在心中又害怕又渴望,不知会有什么异事降临在自己身上,“师父…你的身材好好…好像会发光一样…挽香好…好羡慕…”

    轻轻地在三女身上拍了拍,紫幽兰嘴角泛出一片春光,笑语轻柔,“他…已拿你们的贴身衣裳试过尺寸…早准备好了…这样…这样的衣裳…你们个个都有…只怕你们不敢穿…”

    “天…天哪…”

    想到自己也要穿这样的衣裳,也不知会是什么样子,梅吟雪俏脸一红,差点想偎进师父的怀抱里头,但想到纪豪天看到这样穿着的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不由羞喜交集,还带些期盼,“吟雪…吟雪会穿的…这样子…好漂亮…”

    “等着吧!他们就来了…”

    看到地上的木头人,紫幽兰美目微濛,昨夜阳师已告诉过她今天会发生什么事,而这几个徒儿呢?还像待宰的羔羊般,全不知接下来的节目…

    在阳师的指挥之下,紫幽兰温驯地躺到了木人上头,手足都给木人上的圆环扣住,眼见是再无反抗之力了,阳师这才将紫幽兰的短裙向上一掀,将迷人的桃花源完全暴露出来。

    看到裙内风光时,旁观的三女不由惊心,虽说心中早有准备,这些贼用来对付女子的手段必是秽难言,但光看这些人设计的衣裳,不仅将感身材彻底暴露,全不令女子有半分留存羞耻的空间,同时也考虑到男人的需求,只要有意,随时随地皆可将女子摆平玩。尤其是眼前的景况,明明阳师可在紫幽兰躺上木人前便令她宽衣解带,偏要等到紫幽兰手足紧扣,再无抗力时才动手,摆明要让她尝到任男子为所欲为的羞辱感觉,对日后自己要过的生活,三女心中不由有些惊惧,但不知是否这几日身受的爱影响,隐隐间竟有种对贼们辱手段的期待。

    将身旁暖热水中的布巾微微扭干,覆在紫幽兰那诱人的桃花源上,温热的刺激令紫幽兰娇躯微颤,阳师却没继续对紫幽兰下身动手,只是伸手在紫幽兰那感衣裙上头轻掀微拨,在紫幽兰娇躯合作的挺挪之间,使这美艳感的百花谷主那曼妙的身材,在众人眼前完全展露无遗。

    剥光了紫幽兰后,出奇的阳师却没继续动作,只任紫幽兰无比妩媚美妙的,在众人眼前展露光辉,过了半晌,才将覆在紫幽兰桃花源上头的布巾取去,露出半蒸的粉红娇嫩之处。

    也不知从那儿取出了一支薄细已极的小刀,在热水中浸了浸,阳师嘴上飘出了邪诡的一笑,将那小刀移到了紫幽兰桃花源口,缓缓剃去了紫幽兰阜上头那乌润的毛发。阜处的毛已给蒸的软了,加上阳师动手快,紫幽兰更是合作无比地一动不动,转眼间紫幽兰阜处已是一片平滑,娇嫩粉红的肌肤光洁细致,连点毛都不剩下,展现出又一种诱人魅力。

    “要试试吗?”

    伸手在紫幽兰桃花源外轻抚着,似很满意剃刮之后的细致肌肤,阳师向着三女抛了个眼色,手上却不停休,“弄了个干净,搞起来很舒服的…”

    虽说只是剃除毛发,照说跟自己处理腋下差不多,但眼见紫幽兰手足还得不到自由,得这样一丝不挂地任男人处理,那处又这般靠近私密地带,着实羞人,一时间三女可都下不了决心,阳师眼光到处只见三女似是触了电般,转头的转头、低首的低首,甚至不敢和他对望。

    “别欺负我的徒儿们…”

    嘴上微微一笑,抬头看了看已是晕红一片的之间,这羞人的模样令腿间不由有些湿气,紫幽兰微瞪阳师一眼,“由她们自己决定…可不能随你逼迫…”

    就算原本没有这意思,但看紫幽兰剃之后,显得如此洁净清爽,一旁贼们眼儿似都给那诱人的粉嫩致之处吸紧了,再也移不开来,火辣辣的眼光直灼着紫幽兰股间,竟似已透出了微光,显然这样儿虽是羞人,却颇具吸引力。若换了七日之前,还是处子的三女或能不为所动,但现在她们都受过欲洗礼,再不会太过矜持于害羞了。彼此间换了个眼光,三女不约而同地开始宽衣解带,却听得阳师高叫,“别那么急…工具只有一个…要排好队慢慢来…”

    给阳师说的脸上一红,梅挽香手快,转眼间已剥的光溜溜,躺到了木人上头,可就在此时紫幽兰手足上的圆环已给脱了开来,获得自由的转眼间已落入了杜氏兄弟的怀抱之中,只见两人大展手足技巧,锐尽出地爱抚着这成熟美人那感的,梅挽香虽闭上了眼,耳边仍不由传来紫幽兰娇软无力的轻吟,娇躯不由微微颤抖,这几日来她也在杜氏兄弟的身下渡过,那不知他们的功夫?可紫幽兰的呻吟娇呼,仍不由令她心荡神摇,竟似逐渐有了的反应。

    “喂!慢一点…别这般急色…”

    见木人上头的梅挽香娇躯颤抖不止,颊上早浮上一片晕红,那微带羞意的神情,比之紫幽兰的自然更有一份娇艳,阳师一面为她轻蒸股间,好让毛发软化,一面忍不住埋怨出声,“弄的这么大声…老子要怎么干事?这儿这般细致,弄伤了怎么行?”

    “啊…是是…”

    听阳师骂了出声,杜氏兄弟虽不怕他,却不由得缩了手,便不算梅挽香的处子身是献给两人的,光想这七日来的情份,两人也确实不想伤了这侠女,只是手都动了,倒也不好罢手,两人只得放松了手法,缓慢轻巧的拨弄起紫幽兰的心弦来。

    只是这样,可就惨了紫幽兰,她那成熟感的,这些日子来所受的风欲雨洗礼,可非徒儿们所能比拟,深厚的功力不仅没让她较有定力,反使得肌肤的敏感度愈发深刻,加上这剃的手法,几是直接拨弄着桃花源附近的肌肤,令人不由自主地将心思放到了欲之上,一时半刻之间又怎冷静得下来?又爱男人的手段,又得紧咬银牙、不敢出声,可真苦了紫幽兰。

    眼见师妹们都给剃的桃花源旁一片洁净,梅吟雪也在木人上躺平待剃,当那暖热的布巾覆在下体的刹那,她闭上了眼睛,美眸中却透出一丝哀怨,在旁边被剃净了的白妃樱,早给纪豪天和马刚夹攻的说不出话来,若非阳师瞪了两人一眼,怕他们还真想弄出声音来哩!

    感觉身下的阳师好整以暇地取去了布巾,梅吟雪轻咬银牙,现在只剩下王烈在旁打量着自己,想必自己洁净之后,就要承受王烈那巨伟的蹂躏了。想到紫幽兰被王烈弄的死去活来,偏又乐不可支的模样,梅吟雪不由微惧,在紫幽兰众徒之中,百花心法以身为长徒的她修为最高,桃花源自是最为窄紧,虽说七日当中日夜承受着纪豪天的索求,可想到要被那巨伟享用,想到紫幽兰爽的直叫巴哥哥的荡样儿,教梅吟雪那里受得住?

    美眸微启,看向了旁边正将白妃樱弄的浑身发软,偏又不敢发声的纪豪天,梅吟雪心下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咬着樱唇,她放轻了声音,“…那…阳先生…”

    “想要临阵脱逃吗?”

    嘴上带着诡谲的笑意,阳师轻声逗着她,梅吟雪比当日的兰花仙子功力还要高明得多,犹似仙子下凡的她,比之现在的紫幽兰更有种含蓄娇羞的魅力。

    “不…”

    感觉到那剃刀已缓缓在阜上头游走,一种奇异的酥痒感登时透入桃花源内,梅吟雪只能强自忍耐,深怕一个不小心身子一动,伤了那敏感娇嫩处,接下来可就有得苦了,“吟雪想…想求你一事…”

    “什么事?”

    “求…求你…”

    眼儿飘向已将白妃樱分开,只待自己这儿大功告成,便要侵犯白妃樱的纪豪天一眼,梅吟雪下定了决心,含羞带怯地将心里话说了出来,“求你完事之后…别解开吟雪手足…吟雪想…想试试就这样…强行被侵犯的感觉…先生也忍得久了…不是吗…”

    “你…可吃得消吗?”

    心忖这梅吟雪不愧紫幽兰的第一爱徒,虽是娇羞无伦,却更令旁人涌起侵犯她的意念,身为贼最常干的,不就是将女子弄的手足无力,再强加侵犯?伸手轻轻地在梅吟雪花蕾上轻触几下,逗的她差点忍不住颤抖,阳师微微一笑,“你…还稚嫩着呢…”

    “吃不消…也没关系…”

    在这般羞人的情境下,桃花源内泉水渐生,梅吟雪微带畏怯地望了一眼旁边的王烈,感觉阳师手上时快时慢,随着毛发落下,体内欲的感觉愈发增强,“吟雪想…想身历其境的试试…真正被贼侵犯的感觉…反正接下来…吃不消也得吃得消…你们该会…该会为所欲为的…吟雪想要…想要被强行奸到…到…好不好…啊…”

    在梅吟雪话尾处,阳师迅速动手,剃净了梅吟雪阜上的毛发,随即便伏到她身上,梅吟雪只觉桃花源内一阵火热,阳师已强行侵入,强烈的感觉令她不由高叫出声。

    虽说被剃毛这般羞人,又想到事后便要任男人为所欲为,心理上的刺激令梅吟雪的逐渐火热,但阳师的侵入实在太快太强烈,她都还没准备好呢!这一下狠突,差点令她疼痛难当,幸好随着渴求的言语出口,梅吟雪桃花源内已是渐湿,虽是痛楚难免,却非当真苦痛难忍。

    手足本能地想要挣动,却是动弹不得,那种完全被男人控制、彻底被男人侵犯的感觉,虽是无力而且羞人,但不知怎地,却令梅吟雪感到莫大快意,她拚命地拱起纤腰,好让阳师的冲击尽情地突入她最敏感的部位,娇羞妩媚的呻吟声不住脱口而出。与此同时,紫幽兰等人也正热情无比地和贼们欢爱着,练武场上气氛旖旎,声音此起彼落,再也无法抑制…

    在一间小客栈里头,丘海棠正一杯接着一杯,原本令人薰然的酒气,到了喉中只剩火热,此刻的丘海棠醉眼迷濛,皙白娇嫩的脸蛋儿透出娇艳的酡红,若非腰间长剑晃人眼目,加上一身透出粉红海棠的白色衫裙无比皎洁,显是武林中人,看她一人独饮,怕早有无聊人要上来搭讪了。

    也难怪丘海棠藉酒浇愁,离开百花谷已近经年,虽说以她和水仙怡的武功,行走江湖绰绰有余,加上二女小心谨慎,虽偶尔有不长眼的小贼来犯,却也轻骑过关。

    但真正令二女心消沉的主因,却是怎么也排解不掉,在她们的心目中,紫幽兰是那般的皎洁明净,犹若天仙下凡,美丽圣洁到光用些‘羞花闭月’、‘沉鱼落雁’的陈词来形容,都显得亵渎,没想到竟会从紫幽兰口中听到,要将谷中监禁着的贼放出,还要任其为所欲为!心中那种沉痛和难过,实不足为外人道,更何况连师姐们也不知想什么,竟还要留下来!

    心中满是郁闷,水仙怡也还罢了,丘海棠可真不知如何排遣,是以酒量虽是不佳,遇上机会还是选择了一醉方休,水仙怡虽还照看着她,但一直被阻着不能尽兴,却也令丘海棠心中难免不爽,今儿个她终于找着了机会,把水仙怡给跘住了,至少有大半个时辰,自己是不会被师姐阻拦得,只是这小客栈的酒实在不行,已经一整壶入口了,却还不像初试此味时一般,转眼间便是脑中一片迷茫,晕晕然飘飘然,仿佛什么都不再放在心上一般,丘海棠又是两杯入口,脑子里终于开始茫了起来,她再接再厉了几杯,终于达成了心愿,醉茫茫地栽到了桌上。

    好不容易把这突发事件给解决了,水仙怡几乎是冲进了客栈里头,却见座头上清理的干干净净,那有丘海棠半分痕迹?看的水仙怡心下一惊,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当日她与丘海棠一起离开百花谷,两女都是自幼被紫幽兰养大的孤儿,离了百花谷后无依无靠,只能结伴同行,而丘海棠这小师妹还没长大,一路上若非水仙怡咬紧牙关,照顾自己外还得顾着师妹,怕毫无江湖经验的丘海棠早不知被这险恶江湖拆成了几片。

    可今儿的事来得蹊跷,水仙怡虽是手脚加快,处理完也至少过了半个时辰,但原本说好要在客栈里等着自己的师妹,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那教水仙怡不担心?

    “小二,”

    柳眉微皱,水仙怡极心压抑着自己紧张的心,若师妹犯险,自己还得救她出来,可不能先在这儿心慌意乱,“敝师妹那儿去了?”

    “啊…那位姑娘啊!”

    一边擦着汗,一边赶忙过来,店小二可不敢怠慢,眼前的小姑娘虽是秋水为神玉为面,显得娴雅秀气,但昨儿个才一出手,就将在附近据地为王的地痞流氓整了个死去活来,这些武林中人脾气怪异,又是威力十足,若一个不喜动手,要把客栈拆了都不花太多力气,“方才她两个哥哥路过,见她醉倒了,结了帐后扶着回家了…”

    “哥哥?”

    心中暗喊不妙,百花谷的弟子们全都是被紫幽兰扶养长大的孤儿,那来什么兄弟亲属?想来多半是丘海棠给人瞧出不胜酒力,不知被那儿来的人掳了,“他们从那里走的?”

    “啊…就从右边向城外走…”

    把不胜酒力的丘海棠抱进了路旁早废了不知多久的小庙,张万和李明二人对视一笑,这才放下了悬着的大半颗心。

    这两个人只不过是镇上地痞里头的小混混,除了张万曾经在镇里头的武馆里头学过几天拳脚,又兼两人年轻力壮外,本就无甚可用,甚至算不上武林中人。只是昨天两人跟着的老大却倒了楣,向店家收租子(保护费)的时候,竟惹到水仙怡和丘海棠路见不平,除了两人眼明脚快溜了之外,几十号人给打的断手折脚,到现在还倒在床上唉唉。

    本来这些地痞除了膀子有几斤力气外,跟武林中人相比之下简直一无可取,以张万和李明的胆子而言,本就别想讨回面子,但二女生的着实美貌,漂亮到没读过书的两人甚至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虽是没胆去碰,仍是忍不住暗地里偷瞧二女行藏。

    没想到今儿便撞上了好处,水仙怡离开之后,丘海棠活像要灌醉自己一般,酒是一杯接着一杯,连菜都不怎么动,这样子空腹喝酒最是易醉,等到丘海棠醉倒桌上,张万的胆子可就大了起来,他偷偷回到老大那儿,轻手轻脚地弄了几件看来像样的服装出来,和李明两人换了装扮,连脸上也改了容貌(用的还是从老大的老大的老大那儿捡来的易容膏)在客栈里头诈说是丘海棠的兄长,竟这么容易地便将不省人事的丘海棠带了出来。

    “接下来怎么办?”

    “还怎么办?当然是干啦!”

    敲了敲李明的脑袋,张万诡笑了几声,突地像想到了什么,放低了声音,他以前还在妓院里过过几天日子,说起对女人的手段,比李明这混小子要好的太多了,“先找几条绳子来,把这娘们的手脚绑上,否则她要醒起来,咱俩可挨不起她一手指头…”

    在木板子上头乱铺了几层干草,把丘海棠的衣裳全垫到了她身下,手足更是绑的牢靠,张万李明伸手擦了擦汗,看着还酒醉未醒的丘海棠,不由又是惊艳,又有些得意,一丝不挂的丘海棠犹未醒转,被两人摆布的四肢大张,冰肌雪肤上头尽是醉人的酡红艳色,那处子清纯甜美的香气不住扑面而来,看得两人欲火高升,裤子里头高高地撑了起来。

    快手快脚地脱了衣服,李明就想要抱上去,没想到却给张万阻住了,他吐了吐舌头,知道这是自己不对,“对不起啦…太美了…一时之间就走了神…该当让你先来的…”

    “还知道规矩…”

    微微一笑,张万看了看丘海棠那诱人的模样,心下也是火热的,可他阅历多些,不像李明那般无识,“不要这么急着上手,这小娘看来还是个清倌人,不好随随便便玩的…哇!你看看,连守砂都还在呢!”

    “那…那要怎么办…”

    “嗯…这个…这个…我想想…”

    知道妓院里头,清倌人开苞乃头等大事,轻忽不得,虽说看丘海棠那任人宰割的模样,想到昨儿她还是八面威风,打的老大头破血流的女侠,张万胯下都硬的快暴了,可也不敢乱来,“上次看过丁员外给清倌人破处…好像是这样…这样…还要那样…”

    听张万的指挥,李明也忍下了胯下的冲动,两人合作无间地动起手来,这可就苦了丘海棠,一对浑圆饱挺的香峰,给李明双手齐出,连揉带捏玩个不亦乐乎,连微带酒气的樱唇,也给李明硬是破了进去,恣意吮吸痛吻;而桃花源处自也不被放过,张万舌头灵动的滑着,不住啜舔着那少女稚嫩娇柔的私处,一双手更不住在丘海棠腰上臀上留连爱抚,幸好她现在还酒醉未醒,只茫茫然觉得自己似陷梦境,只有本能地反应着,逐渐逐渐地被诱出了处子春情。

    感觉舌尖已吸上了一股处子的香甜,张万眼儿一翻,只见李明也是目瞪口呆,看着手指夹着的肿挺花蕾呆然。两人对望一眼,知道这侠女已是春情萌生,不由再接再厉的逗弄起来。少女纤细娇嫩的本就无一处不敏感,加上张万李明二人动作之间还不住交换意见,彼此出主意,还不时换手,让丘海棠敏感的接受不同程度的刺激,不一会儿丘海棠桃花源内已是春泉汨汨而出,原本被酒气蒸红的肌肤,更透出一股迷人的艳光,她的樱唇微干,琼鼻不住透出嘤咛喘声的声响,“哎…唔…嗯…啊…啊…不…不是…嗯…”

    见丘海棠已有了反应,正在她桃花源上指头抽动,不住勾出蜜汁的李明一呆,连忙让出了位置,好让张万方便动作,张万也伸指在丘海棠桃花源处刮搔了几下,勾的一手黏腻,嘿嘿笑声中,已将指间的蜜汁抹到了丘海棠唇上,迷迷濛濛间丘海棠那知自己正被轻薄?不由得香舌轻吐,已将蜜汁吸了进去,那娇样只看得李明一阵心动,也跟着张万的动作,在丘海棠桃花源处轻刮浅勾,不住地将蜜汁全抹到丘海棠唇上,一时间只令得这侠女樱唇柔光四,美艳不可方物。

    也不知这样逗了丘海棠多久,只见她娇躯颤抖不休,桃花源处潮水汹涌,已是一发不可收拾,香舌扫动的媚样儿,更令男人为之心动,看得张万再也忍耐不住,他跪到丘海棠双腿之间,双手托高丘海棠紧翘的雪臀,溯源而上,一下便狠狠地进了丘海棠的桃花源中!

    “啊…痛…好痛…”

    虽说已给诱发了处子春情,又兼仍有酒意,丘海棠尚迷迷糊糊地不知业已,但张万这一下子冲的太狠,强烈的痛苦令丘海棠不由自主地娇躯弓起,哀吟呼痛的声音登时在破庙之中响了起来,惊的两人不由得停了下来,不只张万的着丘海棠的桃花源不敢妄动,李明的双手更在丘海棠一对香峰上头黏得死紧,再也不敢松开来。

    也幸好两人没再继续动作,没有更强烈的刺激,加上丘海棠实在太醉,便是破瓜的痛楚,也没让她清醒回魂,一声尖叫之后,她又软回了木板上去,只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娇喘嘘嘘,桃花源内不由自主地紧紧夹住,吸的张万的又带痛楚又感到舒服。也不知过了多久,还呆着的张万才注意到,丘海棠仍是昏昏沉沉,只桃花源处本能地蠕动着想将挤出去,交合处几缕血丝正外泄着,染红了丘海棠臀下的白裳,代表丘海棠珍贵的处子之身,已给自己夺走了。

    伸手拍了拍李明,张万继续动作了起来,一开始还只是小心的抽,等到愈来愈确定丘海棠尚未清醒,张万才慢慢加大了力气,抽的动作也愈来愈大,顶挺之间愈发深入,逐渐的深入侵犯,令张万不由喘息起来,仿佛每一下深入,都被丘海棠那紧紧啜吸的桃花源箍着再不肯放,虽说夹的有些痛,但那种快感,却是怎么想都想像不到的;而此刻的李明呢?他双手在丘海棠香峰上头揉捏不止,只觉手下香肌既柔软又弹力十足,怎么抓、怎么玩都不会腻,尤其峰尖上那两朵花蕾,更是火热娇艳,光只手指轻搓之间,已勾的丘海棠喘息难休,令他倍觉爽快。

    只是张万终究没有多少女人经验,加上丘海棠桃花源又夹的极紧,每一下深入,都有种快感从背心直透心窝,爽的张万再也不想留力,每一都尽力而为,能多深就多深,虽说还想强忍着不要那么快,但这岂是忍得住的?很快张万便再也忍耐不住,深深入丘海棠桃花源深处的再也抽不出来,一股火热灼烫的,便深深地送入了丘海棠体内。

    虽说已了,可被丘海棠的窄紧吸的舒爽已极,张万本不想拔出来,但他不是一个人,还有个李明等在旁边,光是自己给这侠女开了苞,已该满足,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将还未软下的拔了出来,还带着一丝悬而未断的白,好不容易才退到了旁边,“呼…轮…轮你了…”

    好不容易轮到自己,李明那还会空等?顺着丘海棠还含着落红和滚滚汁的桃花源,李明重重地送了进去,才刚受男人劲的丘梅棠甚至没来得及喘气,又再次光临,而且这回还不像方才那样的小心翼翼,李明咬着牙,全心全意地挺动着腰,一次又一次重重攻入丘海棠的桃花源,只的丘海棠娇躯不住颤抖,口中呓语连连,虽说手脚都被绑的紧紧的,但桃花源仍本能地反应着男人的抽,那快感强烈地在她体内冲击屯积,一寸寸地勾起丘海棠的本能,令她的本能反应愈发强烈,等到李明也忍不住尽出时,她也忍不住叫出了最娇媚的一声…

    第06章

    “贼,纳命来!”

    声音甚至不如人来的快,当李明忍不住上头那强烈的刺激,将蓄积的完全送入丘海棠那娇嫩的时,只听得耳边声响,一条白影已冲了进来,原已因着发泄的快意而失了力气的手脚,给这一吓那还撑得住?李明手脚一软,整个人已瘫到了丘海棠身上,只压的丘海棠一声呻吟;而张万呢?给来人吓的浑身无力的他,只能软绵绵地挨在地上,任眼前的白衣女子手中长剑冷冷地指在自己颈上,连动都没敢动一下,甚至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循着客栈小二所指的路,水仙怡一路追赶,可惜当她闻声冲进小庙里头时,只见一个男子半躺半坐一边,胯下之物已软垂了下来,上头满是秽物,还沾着些许落红,显然刚刚才给女子开过苞;而另一边呢?那男子虽是背对自己,但听他方才的叫声,显然才刚刚,他身下的女子眼目紧闭,浑身不存片缕,臀下用做垫子的白色衣裳,早给点点落红和片片秽物污染了,显然自己还是来迟了一步,酒醉的丘海棠不仅失了身,还给这两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了。

    眼前的种种模样,只气的水仙怡五官错位,飞起一脚将还趴在丘海棠身上的李明踢到了张万旁边,剑光一闪已解脱了丘海棠手足束缚,若非要让丘海棠自己出气,她可真想了结了两人呢!

    “师…师姐…”

    不用转头去看,丘海棠也知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一条莹白如玉的臂上,守砂早已不见了痕迹,尤其现在丘海棠光只是想起身而已,股间已是一阵辣的痛传了上来,令身手高明如她,现在甚至连起身都这般艰难,丘海棠眼角泪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口。

    “不用担心…有师姐在呢!”

    将丘海棠搂在怀中,只觉口衣裳已被湿透,丘海棠虽是无声,却哭的相当激烈,娇躯不住一抽一抽的,只将水仙怡气的浑身发抖,一边嘴上安慰着丘海棠,一边却忍不住怒瞪两人,目中犹似喷火,只瞪的张万李明背心冷汗直流,却又不敢逃脱。

    伸手在丘海棠背上轻拍,也不知安抚了她多久,怀中的丘海棠总算稍稍平静了下来。依着丘海棠的要求,扶着她走到了两人身边,在张万李明的哀求声中,忍着疼的丘海棠耳光脚踢连下,只将二人打的头破血流、鼻青脸肿,还是因为丘海棠才刚破瓜,脚上力道施不上来,否则两人还有的惨,等到丘海棠消了气,点了二人昏令其睡去时,水仙怡才将她扶到一旁,开始缓缓为她清理股间污秽。“对不起…都是师姐的错…如果不是…”

    “没…没的事…师姐…”

    脸上微微羞红,丘海棠看了看窗外天色将暗,伸手轻轻地揽住了水仙怡的颈子,“有件事…海棠想…想跟师姐说…”

    “怎么了?”

    “海棠方才…方才好像…好像有点舒服了…”

    话儿出口,似是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丘海棠只羞的脸红耳赤,更不敢迎向水仙怡目瞪口呆的脸。其实她虽是酒醉,但方才给张万强奸破身时,已醒了大半,到了张万,换了李明干她的时候,丘海棠心下已是清楚,只是手足被缚,一时间也难以反抗,只能装醉。只是原先醉的太凶,甚至连体内的感觉都有些模糊。

    “这…这是…”

    见水仙怡一时间无法反应,虽是羞的浑身发软,丘海棠只能接下了话头,“说不定…我们都错怪了师父…师姐…我们回去…好不好?”

    听丘海棠这么说,水仙怡本能地想拒绝,但看丘海棠这样柔弱恳求的模样,硬话儿到了嘴边,终究是开不了口,“也好…我们就回去吧…把这两个也带上…不过路上仙怡可饶不过他们…”

    走过山门,水仙怡表面上容色如常,心中却是百感交集,身边的丘海棠眼儿直望着四周的一草一木,脸上神色毫不平静,显然心中也正想着一大堆事情。而被绑成了一串带进来的张万和李明,连头都不敢抬,两人只能在心下庆幸女子终究是女子,虽是武功高强,心却柔,只绑着两人的手带进来,一路还照拂两人,行进速度并不太快,不像以往看到衙门里带人犯,手铐脚镣一点不省,若换了那重装备走这么久的山路,怕两人早不知在地上跌滚了几十几百遍了。

    突地,水仙怡和丘海棠脸色微变,只看的张万和李明一头雾水,可无论他们怎么努力去看、怎么用心去听,却是什么异样都没见着,惟一看得出来的,只有水仙怡神态中是全然的惊讶,丘海棠却是惊异中带着些羞怯,脸儿微微一红,甚至不敢迎向水仙怡的目光。

    见水仙怡加速冲前,丘海棠轻叹一声,身形转瞬间已滑到两人身后,一手一个提住了两人的衣领,就这样飞奔起来,张万李明两人只觉耳边风响,四周景物飞也似地向后掠过,心中不由又惊又怕,没想到丘海棠娇怯怯的活像手无缚之力,提着两人奔行却是毫无阻滞,想到自己当日竟大着胆子将酒醉的她抱到小庙去轮流奸,真不知色胆包天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虽说两人都吓软了一半,但丘海棠心中却是毫无得意之情,虽说从破身到现在,已休养了好些天,行动已然自如,但也不知是否初尝的后果,总觉得股间有点儿异样,行动之间不像以往那般快速,也因此当她冲到大树后头正隐身观察的水仙怡身边时,竟微微带了些喘。

    不过身体上的喘息,远不如眼中看到的状况来的惊人,隐在树后,丘海棠看了个目瞪口呆,就在不远之处,两个男子正站在当地,将一个女子夹在中间,前戈后矛恣意夹攻,进出之间带出波光潋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两个男子都不算矮个,更显得被他们夹攻的女子娇小玲珑,即便伸直了脚,也点不到地,衣裳零乱的她全靠两人夹着,才不致于落下地来。

    只见那女子眉目含春,口中娇啼不休,语中又带欢快又似痛楚,似是再难承受两人的攻势,可光看她纤手似迎还拒地按在身前那男人的口,娇躯前挺后送,默契十足地婉转承欢,脸蛋更是摇摆不定,时而向前送上香吻,时而转后让他也分享唇舌香甜,虽是许久不见,但水仙怡和丘海棠自看得出来,眼前的白妃樱正欢快地承受着杜氏兄弟的攻势,全无一丝勉强。

    “啊…”

    的一声娇吟,白妃樱娇喘未休,在被两人同时劲的当儿,也登上了仙境,她纤手轻按着杜星的口,就这样挂在两人身上,一时间只酥的浑身无力。虽说是头一回与白妃樱在光天化日之下干事,但在房中这姿势也试过几回,杜氏兄弟自知此时此刻,才刚泄身的白妃樱绝对是站不住脚的,也体贴地夹住了她,等着白妃樱恢复些许体力,同时也在她晶莹剔透,美的像是会发光的肌肤上爱抚一番,只弄的白妃樱轻嗔不已,却是神色欣然,颇为感激两人的体贴。

    好不容易等到可以站直脚了,白妃樱纤手轻勾,各给了杜氏兄弟甜蜜的一吻,这才整了下衣裳,走到了树后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身边,虽说久不经历江湖,但每日练武不辍,武功倒也没搁下,之中虽是耳目失灵,全心全意地享受男人带来的欢悦,可一过,以白妃樱的灵慧,那不明白树后正有人窥视当中?只没想到竟是许久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还带着两个人。

    “真是…好久不见了,仙怡、海棠,还过得好吗?咦…”

    看到了丘海棠的神态,白妃樱微微一惊,破了身之后的早上,一起床第一个动作便是取镜自照,白妃樱自看得出还保着处子身的侠女与破身后妇人的不同,“海棠你…你怎么…”

    “没…没什么啦…”

    一回百花谷,便看到如此惊心动魄的场面,虽说心下早知将这票贼放了出来,任他们为所欲为的结果,百花谷内必是遍地春光,但当真眼见白妃樱与杜氏兄弟的戏,也看的丘海棠不由呆然,尤其白妃樱一过来就问到了这事,丘海棠一阵忸怩,答都答不出口。

    见丘海棠这般模样,白妃樱嘴角微笑,伸手招过了杜氏兄弟,让他们把张万和李明带了下去,这才带着两女向内行去。

    “三…三师姐…你这衣裳…”

    还保着处子之身,水仙怡对这场面自是不堪,尤其当她看到白妃樱身上的衣裳时,更是连话都说不清楚了。此刻的白妃樱一身粉红色的袍服,式样倒像是关外流行的旗袍,可上半身只到肩头,香肩全裸不说,那旗袍剪裁的极为贴身,完完全全将白妃樱腰臀的曲线暴露无遗,便水仙怡也看得脸红心跳,更别说这袍下摆开的高叉,几几乎开到腰间,里头更无其他遮蔽,行步之间雪臀半现,娇姿艳态美的不可言喻;加上白妃樱脚上一双怪鞋,脚跟垫了约莫两三寸,鞋面上只是几条银丝束着,走起来犹若风摆杨柳,媚态万千。

    想到方才白妃樱被杜氏兄弟夹攻之时,这旗袍也没脱下,只是下摆一拉,便给两人前后上马,水仙怡虽知这多半是那个贼发明来摆布师姐们的奇装异服,却没想到白妃樱竟穿的毫无忸怩羞意,更没想到白妃樱穿来竟如此娇艳万状,比之以往相处之时更要美的多了。

    “这个啊…好不好看…”

    在师妹面前转了个圈,下摆轻飘之间,桃花源处几都暴露出来,方才男人留下的痕迹未拭,香肌雪肤上头犹沾白浊遗,若隐若现间更是挑逗,“既然是他们准备的衣裳,自是不会正经的…妃樱这一套还算好,你们若看了师父的穿着…才会受不了呢…”

    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水仙怡和丘海棠眼前一亮,在林子与房舍之间,不知何时布置了长长的一圈土场,看来就像是跑马场一般,水仙怡脑子动得快,众贼之中‘铁马’马刚乃养马人家出身,此处多是他弄出的东西,只不知是用来跑马,还是另一种辱侠女的方式。

    正在水仙怡和丘海棠脑中乱想之际,答答的马蹄声已然靠近,马上的情景又是一幅令水丘二女脸红心跳的画面,也不知是梅吟雪还是梅挽香在上头,马上的女子娇躯前俯,几乎整个人都要趴在马颈上,雪臀向后高高挺出,而在她身后的男子只靠着双腿策马,下身紧紧地贴在女子臀上,一双手从女子腋下穿出,正好贴在女子前,即便不听那女子唔嗯呻吟,不看她面上娇慵火热的情态,也知她正给身后的男人干的不亦乐乎。见白妃樱在旁,马上男子微微一笑,策着良骥加速起来,顶挺之间只令那女子眯着美目,呻吟的更加甜蜜,显是一加速,体内带来的快感愈发强烈,令她爽的头昏眼花,甚至没有发现白妃樱等人旁观。

    见旁边二女看得目瞪口呆,目送着两人一骑渐渐去远,白妃樱微微一笑,也停了下来,这马上交欢的滋味,她早已是个过来人,其他贼骑术不,但马刚在这方面却是厉害,前天连向来最放得开的紫幽兰,也在马上被马刚弄的娇喘嘘嘘、媚眼如丝,事后还没办法自己走回房哩!

    见三女在旁,马刚也知不是弄事的时候,他策着胯下骏马,绕过半圈后慢慢行了回来。方才数圈下来,一路上只听得梅挽香呻艳吟,娇躯水蛇般地弓在他怀中缠绕摩挲,桃花源中更是力道绝妙地挤吸啜夹着他的,如丝媚眸中透着无比浓情蜜意,在马儿时急时缓的奔行当中,梅挽香早已舒服地泄了身子,那畅美快感令她一时间连叫也叫不出来,只能软绵绵地瘫软在马刚怀中,媚眼迷离、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个身心均被征服、任由宰割的诱人样儿。

    偏偏这样依着马儿颠簸之势奸梅挽香,马刚自身的体力一点儿都不必用上,比以往还坚持得久,加上梅挽香青春年少,在爱方面的持久力,较紫幽兰可差得远了,给马刚这样骑乘下来,只酥的肌柔骨软,偏偏就在马刚终于来临,在梅挽香体内尽情喷,殛得她娇声欢叫时,马刚只觉随着马儿续行奔跑,在梅挽香桃花源内颠簸几许,便刺激得雄风又起,再次在梅挽香体内寻欢揽胜,也幸好有马儿相助,梅挽香自己不必用力也能尽情享乐,否则光这样迭起,还得继续迎合马刚从后而来的侵犯,便她内力深厚,怕也要给累得腰折骨酥了。

    算好了时间,刚好就在马儿慢步走到三女身前时,马刚背心一酸,心满意足地将又一波热烈送入梅挽香体内,他将马儿勒停下来时,梅挽香已是浑身瘫软,衣裳也给香汗浸得透了,湿透的衣裳紧紧服贴着她曼妙的,连整理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伏在马背上吁吁气喘,不知泄了多少回身子,马鞍上一片湿滑,顺着两人的臀腿,黏不住的滴到地上。

    这才看清楚,方才给马刚一路侵犯的乐不可支的,原来是二师姐梅挽香,水仙怡伸出手来,将肌瘫骨销的梅挽香抱下马来,只见梅挽香落地时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可望向马刚的眼神仍是甜蜜无伦,酡红的肌肤嫩的似可以掐出水来,显然方才马背上的纵情欢合,虽是耗干了梅挽香的体力,却也令她回味无穷,证据就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注意到在身边的水仙怡和丘海棠。

    目送着整好了衣裳的马刚,骑着马儿慢慢走回马厩,梅挽香仿佛心神还留在马上,其他什么也不顾了,身上的衣裳还是旁边的白妃樱帮忙整好的,直到此时,水仙怡和丘海棠才发觉,梅挽香身上又是一套令人心跳加速的衣裳,上半身不过是长条的丝巾,在颈后绕过,在身旁扩了开来,恰恰掩住前饱满美挺的香峰,下端直直垂到裙内,双臂和背心完全裸露出来;下半身也是同色的丝制长裙,可边上不可见处,却有一条长长的开叉,钮扣未解时完全正常,一解开来整条修长的美腿便暴露于外,显然方才马上,她便是解开了高叉,好便利马刚尽情的偷香窃玉。

    “你们…你们回来啦?”

    “嗯…”

    “发生了…什么事?”

    虽不像白妃樱那样,一眼便看穿丘海棠已非处子之躯,但梅挽香也不是笨蛋,虽说身心都还沉醉在马上恣意的风光,但光看丘海棠的异样,也猜得出必然出了事。

    “是…那个…”

    没想到又给梅挽香问到这事,丘海棠满面晕红,含羞带怯地将当日之事说了出来。

    安抚地拍了拍丘海棠的肩膀,梅挽香淡淡一笑,“回来就好…啊,天气这般热,我们先去洗浴好了,看你们走了这么久山路,想必身上也汗的难受。”

    “现在就洗,会不会太早了?”

    心思一转,水仙怡登时想到,梅挽香和白妃樱才刚和贼们交合,也难怪想要清洗,可现在还没过午,看这些男人们的手段,怕是不会让众侠女清静过一个下午,现在就去洗浴,难不成在清洗干净之后,贼们便会收手了吗?

    互望了一眼,梅白二女自看得出水仙怡在想什么,不由娇笑,“洗的干干净净的,是身为女儿家的礼貌,你们既然回来了,也该知道…现在我们…可是每天都要洗浴个好几次的…”

    走进了浴房当中,缓缓褪去衣裙,水仙怡和丘海棠两眼放光,虽说以往就常一同洗浴,可不过一年不见,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身材可都大有不同,被男人充份滋润之后,美的就像会发光一般,尤其人高腿长的梅挽香,更是前凸后翘,曲线火辣玲珑,美的令人不愿移开目光;加上两位师姐下体处晶莹剔透,桃花源外再无一毛发,粉嫩娇美处更令人不由心跳加速。

    “放心…”

    一边一个,将许久不见的师妹搂入怀中,轻轻地香了一口,梅挽香娇声轻笑,“既然回来了…你们也逃不过那种事…尤其是…是在这儿…”

    “这儿?”

    被梅挽香这话弄的丈二金刚不着头脑,水仙怡打量浴房,和以往没什么差别。

    “是这儿。”

    白妃樱笑笑,神态中微带羞怯,“在我们破了身子的…的七日之后,我们和师父…就在练武场给他们…给他们净了下面…在那儿就先爽了之后,才给带了进来…”

    “被摆布的双手撑在墙上,”

    伸手指向个人淋浴用的边间旁,梅挽香接下话头的声音有些颤抖,眉宇间竟暗含春光,“给他们一个轮着一个的奸…那时我们虽都…虽都有些习惯了…可还受不得这样玩…尤其姐姐和师父也在旁边…叫的真是声嘶力竭…每个人都被弄了至少四五次…等我们爽的软瘫下来,再没法承受的时候…都已经入夜了…”

    完全没法想像那种秽场景,水仙怡和丘海棠连忙遁入了隔间之中,没过一会旁边的小间也传来了水声。

    也不知这样洗了多久,水仙怡和丘海棠只觉不知为何,当水流过娇躯之时,竟似有些异感,仿佛整个人较以往都敏感了许多,若非心知这水是引温泉而来,源头活络,绝难下药,还真以为是这些贼们又搞了什么鬼呢?尤其丘海棠也已有了交经验,方才看师姐热情承欢的模样,桃花源处早已的,虽是努力洗净,可愈洗愈是意马心猿,滋味真是难言。

    关上了机括,拭净了娇躯,可怎么也不想离开此处,白妃樱和梅挽香似也看出二女犹豫,只停在此处闲话二女下山后的种种,等到四女听到外头急速而来的脚步声时,已来不及出去了。

    从门缝中探看出去,只见前头进来的梅吟雪,又是一身令人脸红心跳的衣装,她的上身肚兜小的不可思议,仅只掩住前香峰,纤巧细致的小蛮腰全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尤其肚兜上边中间挖空了大半,两颗饱满的香峰半露出来,几只掩着那甜美的花蕾。加上这小兜左右两边也不知怎生剪裁,将香峰向中央推高,对香峰颇有集中托高的效果,一看之下顿觉本已高耸的香峰更加坚挺饱满,肚兜正中不过寸许的高度,细的似随时要断,更显得香峰中那深深沟深遂动人。

    不过更令人移不开目光的,是梅吟雪雪股之间的衣着,纤腰上头仅只一条细细的带子,从脐下向下延伸一块倒三角形的薄布,恰可掩住迷人的桃花源口,延到双腿之间却仅余一条细带,勒住了臀后,向上接到腰间细带,一双翘挺紧实的圆臀.全无阻隔地暴露在外。一双修长笔直的泛出洁净的肌光,双足处一双与白妃樱方才所著一般的怪鞋,更使梅吟雪窈窕动人的身段格外显得娇媚,尤其她现在似在使着子纤足微跺,肌肤那美妙的颤抖,更令人望而口干舌躁。

    “对不住…对不住…以后再也不敢了…好不好?”

    紧紧跟着梅吟雪进来,纪豪天双手绞着,显得手足无措,偏生梅吟雪又偏过了头去不理他,更令他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有什么好道歉的?”

    声音中似带着些哭音,梅吟雪只不肯回头看他,“竟然想…想让狗儿玩弄吟雪…老爷子你…你太过份了…”

    “对不住…是我不好…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保证下次绝不再犯…”

    “还有下次?”

    “不…没有下次…这念头我保证再不起来…别生气了嘛…求求你…”

    低声下气陪着小心,也不知恳求了多久,说尽了多少好话,纪豪天好不容易才把已经哭出来的梅吟雪哄到破涕为笑。在这时候隔间里头的四女也正低声谈论着,水仙怡和丘海棠方知,梅吟雪身上那肚兜别名罩,正只罩着双;那小巧无比的薄布称做丁字裤,而那令得女子须得抬头挺,展露傲人身材的怪鞋,也取了个名字叫高跟鞋,听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不得不瞠目结舌,暗忖这些贼也真是厉害,为了将侠女们玩弄的欲仙欲死,还真是花费了好多心力。

    而那边呢?好不容易将梅吟雪逗笑了的纪豪天,自不会放过这等好机会,梅吟雪也合作无比地面朝山壁,将纤手轻轻扶在壁上,上身微俯,轻翘雪臀,修长微微半分,摆出一幅诱人已极的姿势。只见纪豪天自后搂住了梅吟雪娇躯,与她贴的死紧,双手扣上了罩,隔着一层薄罩轻托浅揉着梅吟雪的香峰,那嘴更是轻轻地在梅吟雪耳边吹着气,时而轻吻细舔,时而甜言蜜语,与他默契十足的梅吟雪那堪如此挑逗,娇吟轻喘声中,便任得纪豪天尽情戏,他一阵爱抚下来,没两下已将梅吟雪欲诱发,甚至没缩回双手,只用嘴唇上下滑动,三下五除二就解开了梅吟雪的罩和丁字裤,把梅吟雪剥得一丝不挂,只见梅吟雪那粉雕玉琢般雪白娇嫩的冰肌玉骨就像一块晶莹温润的美玉。

    当纪豪天的手指转移阵地,从前转而滑进她的桃花源中抚弄时,梅吟雪已丽靥含春,羞羞答答地挺送着小腹纤腰,想让那快点充实她早已饥渴万分的芳心、寂寞空虚的桃花源。

    当他不慌不忙地把梅吟雪那娇软滑嫩的桃花源内挑逗得滑不堪时,才把长硬硕的深深地进梅吟雪紧缩狭窄的娇小道内,“唔…唔…嗯…”

    梅吟雪细细轻喘,含羞迎合,一双优美雪滑的修长和柔若无骨、娇软如柳的纤纤细腰又挺又夹,羞涩地配合着,把那硬硕的迎入自己火热幽深的桃花源。

    感觉到梅吟雪本能的需求,纪豪天微微一动,已将梅吟雪转成了面对自己,仍深深入在这娇媚侠女体内,开始在梅吟雪紧窄娇小的幽深桃花源内抽起来,在梅吟雪一丝不挂的雪白玉体上一起一伏地撞击着。梅吟雪早已娇躯酸软无力,玉背靠着墻壁,一双雪藕似的玉臂紧紧攀着他的双肩,雪白柔软的平滑小腹用力向前挺送迎合,美眸含羞轻合,丽靥娇晕羞红。

    只听着纪豪天喘着气,一下比一下用力地向这个千柔百媚、绝色清纯的美貌侠女的桃花源深处顶着、着,“哎…”

    一声媚入骨的娇喘,梅吟雪又有了的感觉,口中爆发出连串的、攀登上极乐高峰的绵长呻吟声,前半截闷在腔里,像是野兽的嘶吼;后半段久久回旋在舌尖,又像是婉约的哭泣。那早已滑不堪的桃花源内壁一阵痉挛、紧夹…桃花源内的粘膜嫩火热地紧紧缠绕在大的上,出了一股滚烫的又粘又稠、又滑又腻的玉女。

    在众侠女的的目光中,刚好看到梅吟雪近乎疯狂的摇摆着脑袋,一头秀发飞舞着,发梢被汗水沾湿,一张潮红的俏脸混杂了痛苦、欢愉和满足,随着一声娇媚的呐喊,一阵强烈的抽搐从她的下腹延伸到颈部…

    而纪豪天巨大的在梅吟雪的桃花源中本就觉得紧窄娇小异常,心中不由暗自钦佩紫幽兰果然厉害,用道门守贞功将这些美貌侠女的,全变成了令人百玩不厌的美好裸躯,再给梅吟雪在中桃花源内的这一阵缠绕收缩、紧夹吮吸,立刻一阵哆嗦,搂着梅吟雪纤柔娇软的细腰一阵最后的猛冲猛刺后,也把阳火热地入梅吟雪深遽的子内。

    给纪豪天这最后的一轮疯狂抽,含羞承欢的梅吟雪给奸得欲仙欲死,再加上那淋在花心上头的阳异样火烫滚热,立即全身酥麻酸软,玉臂紧缠着他,娇喘狂啼地与他共赴欲海巅峰。

    后,梅吟雪俏脸通红,花容晕红地和纪豪天紧搂着,温柔缠绵、如胶似漆了很久,等到耳边传梅挽香和白妃樱的调笑声,这才挣了开来,忙不迭地遮着骄人,避开师妹们的目光。

    本来早已习惯和众侠女尽情戏,虽说和梅吟雪欢好时被捉个正着,但对纪豪天而言也没什么,他也曾大展雄风,令梅挽香和白妃樱在他的下嘤婉娇啼、欲死欲仙过,众侠女对男女事早已不放在心上,只梅吟雪到现在还保着娇羞的少女本质,令得他对她更是着迷难返;但现在看到隔间之中,年余不见的水仙怡和丘海棠也探出了头来,那张老脸也难得红上一红。

    “老爷子,”

    见纪豪天一幅只想逃开的模样,白妃樱微微一笑,丢了个理由给他,“水师妹和丘师妹难得回来,晚上妃樱想同师父与师姐妹吃个团圆饭,能否请老爷子带个话,请众位留个空予我们师姐妹?无论如何,至少也好好休息一个下午…”

    “这…这个是人之常情,我等自然给方便…”

    纪豪天笑了笑,伸手拭了拭汗,七手八脚地将衣物穿了回来,“谷主多半…多半在试验伏老弟新组的木马…老爷这就过去传话…告辞…”

    见纪豪天去得远了,众女这才把羞的无地自容的大师姐扶了起来,你言我笑地帮她净了净身子,好不容易等到梅吟雪回复如常,水仙怡这才问了出口,“他所说的木马…究竟是什么?”

    “那个啊…”

    似是想到了什么羞人事,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相视一笑,好不容易才说了出口,“那个是伏胜想出来,从当年诸葛武侯的木牛流马改进而成…只要木马上的人用脚踩动滑板,便可带动机括,让木制的…的男人器物上下顶送…我们坐在上头,无论想那器物如何深浅,都可自行决定。只是这东西不太好做…加上又是…又是前后同破…无论角度和力道都得好生调整,已失败了好几次…不过若是完成了…我们只怕都得在上头好生疯上一回…等到泄的肌酥骨软了…再让他们为所欲为…光想都够羞人的,也只有师父敢亲身帮他们试验…”

    用完了晚餐,众女各自回房安睡,只水仙怡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谷中夜里可说是毫无声息,可隐隐然却传来男女欢爱之声,她也知道那是张万和李明,正将贼们传授的御女本领现学现卖,将个含苞初破的丘海棠尽情玩疼爱,虽说早知道一旦回谷,必有这等后果,何况早先目睹几位师姐和贼之间的热情欢爱,但水仙怡心中仍是怦怦直跳,张万和李明也算是她带回谷里的,难不成自己也要像丘海棠一般,变成两人实验御女术的对象吗?

    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水仙怡下了床,赤着双足走了出来,却见紫幽兰房门微启,显是正等着她,水仙怡低下了头,走进紫幽兰房中之时,腿脚竟似打了结般步履蹒跚。

    “仙怡,上来吧!”

    微微一笑,褪去了蔽体薄纱,紫幽兰纤手轻梳,一头乌云纤细地披垂下来,那模样看得水仙怡同是女子也不由心跳加速,垂着头脱了衣裳钻进了紫幽兰怀中。

    “你…在怕什么?”

    “师父…”

    虽说小时候也钻在师中怀中嬉玩过,可不知怎么着,现在的水仙怡一触到紫幽兰滑若凝脂的肌肤,却不由有些心跳加速。这样美妙的身段、这样柔滑的肌肤、这样诱人的神态,难不成都是被男人尽情宠爱奸之后,带给女子的改变吗?

    “是为师…对不住你们…”

    似是陷入了回忆,紫幽兰纤指轻拂,拨弄着水仙怡的秀发,“自当日给…给阳师破了身子…为师重练内功,却不觉盘龙伏凤心法的影响,已深深烙在为师体内…加上本门心法和道门的守贞功…使得百花心法修练之后,虽是神态益发圣洁无伦…可伏凤心法带来的欲,却也深埋骨内;加上守贞功又使得…使得身子绝不松弛、永保紧窄…”

    “对这些坏家伙来说,愈能将外貌圣洁高贵的侠女,弄到欲火焚身,无法没有男人蹂躏辱的地步,对他们愈有征服的快意;加上…加上我们又是无论被怎么奸,都是又紧又窄,让他们愈奸愈爽…自然是不肯放过我们的。说不定为师本就是…本就是个荡女子…却把你们也拖了下水…真是对不起…”

    “师父放心…”

    想到丘海棠即便被两个不入流的小贼破身,竟也有的感觉,想到梅吟雪、梅挽香和白妃樱被男人干的欢快已极,圣洁的外表中隐隐然透出娇媚放浪的气息,水仙怡自知紫幽兰所言不差,或许自己骨子里也已逐渐变成了娃荡妇,尤其再想到心中那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念头,水仙怡都觉自己慢慢热了起来。“其实仙怡也是…仙怡想求一件事情…”

    “怎么了?”

    “仙怡听说…听说在谷里的众人当中…以王烈最是…最是巨大…连师父都吃不消…仙怡想…想将处女身子交给…交给王烈破了…”

    “这…这怎么成?”

    没想到水仙怡平日文文静静,心中却是如此大胆,紫幽兰不由大吃一惊。虽说水仙怡没带什么贼回来,该可自选男子破身,可她竟选到了王烈,这…“那山大王从来不碰处子,因为他那…那大巴威力实在太强…别说处子…连有过经验的女子都…都未必吃得消…你大师姐破身七日之后,剃了便给那王烈弄上,搞的呼疼求饶…你怎么会…”

    “既练了守贞功…怕是必然如此…”

    水仙怡含羞笑了笑,其实她心中的想法,还更要大胆一些,“仙怡其实…其实不只想给王烈破身…还想…还想一破身便给他们…看看仙怡能够撑持得多久…”

    听水仙怡这么说,便紫幽兰极掌得定,一时间也要瞠目结舌,可水仙怡意志坚定,紫幽兰也劝她不回,“这样…也没办法…可你在破身之前,为师要和你的师姐们一起动手…先把仙怡的勾挑起来…先让你小泄几回…若你不答应…为师可绝不让王烈碰你的…”

    “是…师父体贴仙怡…仙怡知道的…”

    大到可容五六人的大床上头轻纱飘飞,却掩不住床上春光,一个文静温柔的少女,此刻正坐在男人怀中,秀发披了下来,雪白娇嫩的肌肤上头满是红晕,迷濛的目光再也看不清任何东西,藕臂轻勾,环在男人颈后,轻吐的丁香小舌正被男人含在口中,吻的她不住娇喘轻哼。

    少女的身上已没剩几件衣裳,肚兜无力地罩着上半身,可带子都已松了,尤其此刻男人正用双臂夹住少女的娇躯,双手探入兜内,恣意把玩着少女耸挺的香峰,玩的少女原已神迷意醉的娇躯,更不住透出诱人的酡红;仅可遮掩桃花源处的短裙短小非常,连都掩不住,偏生此刻的她正坐在男人硬挺傲人的大巴上头,那娇羞的少女情怀,令男人早是欲大旺,甚至用巴便已足将少女的娇躯撑起,那大巴的热力,仅隔着薄薄的短裙,正烘在少女敏感的桃花源上。

    不过更令少女娇羞无伦的,是周围众人的注目,虽是没几个人说话,但光那眼光的强烈,都好像变成了火一般,烧的她浑身滚烫,偏生再抑不住情怀的她,在这般羞人的状况下,反而更是欲火难当,禁不住地向身后那人索吻,纤腰更是不住前撑,好更适切地感觉他的大手在前把玩揉捏的滋味,这般靡的环境、这般靡的气氛,在在都令她为之神魂颠倒。

    虽说要将珍贵的处女身子献给王烈,可水仙怡事先全没想到,竟会是如此羞人的一回事,若非听说大师姐梅吟雪也是在这众目睽睽的情景下破身,若非事前她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细致温柔的挑逗爱抚,勾的情火高烧,再抑不住献身的渴望,怕水仙怡早忍不住要逃之夭夭了,可现在的她却是意乱情迷地和王烈拥吻着,任王烈那火热的大手疼爱着敏感高耸的香峰,搓的两朵花蕾都已硬挺起来,光想到已被紫幽兰和师姐妹们温柔纤巧挑逗的蜜汁直流的桃花源,很快就要承受滋味完全不同的、来自男人强力壮的蹂躏,那情动的感觉已将她身心占领,再也无法自拔。

    “小姑娘可准备好了?你真吃得消本大王的大巴吗?”

    邪邪一笑,将水仙怡红艳芳香的樱唇松了开来,手上微微用力,水仙怡的肚兜便已滑了下去,两朵香峰完全沉醉在男人的玩弄抚爱当中的景况,再也无法掩饰。樱唇得空的水仙怡登时一阵娇吟,甚至含羞带怯地夹紧,却不是抗拒男人的玩弄,而是想亲蜜地感受王烈的巨伟火烫,那滋味着实美妙,令水仙怡愈发情动。

    “是…啊…大王…仙怡…仙怡准备好了…唔…请…请大王用…用你的大巴…刺穿仙怡的小…小妹妹…啊…夺走仙怡的处子身…让仙怡破身落红…被…被你的大巴…征服…啊…”

    事先完全没有想到,这般羞耻的言语出口,带来的效果竟会这样强烈,水仙怡只觉整个人都发烫了,桃花源中竟有种骚痒难当的感觉,与王烈的吻来得更加甜蜜深刻,那双不住在香峰上轻抓重揉的大手,更将水仙怡体内的欲火不住诱发,迷迷糊糊间水仙怡已忘了形,直到听到旁人的嘻笑声,水仙怡才发现,自己的手已滑到之间,正娇羞而甜蜜地爱抚着那大巴的壮,她含羞带怯地飘了王烈一眼,声音娇媚纤柔,仿佛骨头都已软了,“好…啊…大王…求求你…剥掉仙怡的裙子…享用…享用仙怡的处子身子…啊…仙怡…仙怡受不了了…”

    大手扣住了水仙怡纤巧的柳腰,将她转了过来,变成面向自己,王烈一边热吻着这侠女英气早被蒸了个干干净净的含春少女,一边大手轻挥,只听得裂帛声起,怀中的水仙怡已一丝不挂,缠在男人身上的娇躯满是欲灼发的酡红艳光,听她娇喘嘘嘘、媚声艳吟,任谁也知水仙怡已然动情,王烈将她放倒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小姑娘把腿张开…让本大王用让你吃不消又离不开的大巴把你开苞破身…忍着点,会很痛…但痛过之后…你就晓得爽的滋味了…”

    “是…大王…占了…占了仙怡身子吧…”

    娇羞妩媚地分开,眼看着王烈兵临城下,却不急于进犯,只用那大巴蘸着水仙怡汨汨而出的蜜汁,在桃花源口处不住轻揩慢磨,弄的水仙怡桃花源口处阵阵波光,欲火更炽,偏又等不到男人的充实,那折磨真令水仙怡受不了。

    本来大巴从不御处子,原因就是心知处子绝吃不消自己的蹂躏,但看水仙怡被逗弄的这般情热如焚,加上早已玩过她的师父和师姐们,王烈知道紫幽兰教出的徒儿,无一不是媚骨天生的尤物,这水仙怡虽说还未破瓜,可看这情迷意乱的荡样儿,想必该可吃得消自己的享用,王烈不由大喜,这班娇滴滴的侠女,个个都有不同的风味,只不知为她开苞的滋味如何?

    “哎…”

    终于等到了王烈的侵犯,才只是前头进去而已,已撑的桃花源似要裂开,水仙怡娇躯一阵痛楚的僵硬,泪水已夺眶而出,若非王烈体贴她的处女苦,慢慢地她,见她痛叫便先暂停,怕水仙怡真要痛晕了过去。虽说早知处子破身的痛楚不好受,方才又亲手试过王烈的壮,但水仙怡那想得到,这破瓜之痛会这般难忍?如果不是她早听师姐们说过那痛楚之后的欢快,眼见师姐们在贼胯下荡而热情的行云布雨,只怕水仙怡早要哭叫着求王烈退出去了。

    “好个小姑娘…已经进去了…忍着点,放松一下…马上就有得你浪的了…”

    一边言语轻薄,一边吻着水仙怡娇艳欲滴的唇,更不放过她娇挺的香峰,王烈动作虽缓,却是毫不迟疑,臀部稍稍挪抬,随即便是缓缓而入,一边打磨着一边钻营,一点一点地将水仙怡初启的桃花源撑开突破,水仙怡虽是苦痛难挨,但王烈熟练的挑逗手段,正一点一点地将她的羞怯和惧意洗去,何况她的柳腰已完全在王烈双手控制之下,想逃也逃不出,只能依言忍受,任由王烈予取予求。

    虽说还在忍痛,但也不知是王烈之前的挑逗太过强烈,现在余威犹在呢?还是百花心法的威力实在太强,令水仙怡即便在破瓜的疼痛中也能享乐呢?水仙怡在王烈的身下无力地轻扭着,只觉桃花源内那大巴愈来愈深、愈来愈,体内的感觉也愈来愈强烈,竟连那痛楚都压不过快乐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她已微扭纤腰,将王烈的大巴愈引愈深,直至全尽入,再无遗漏。

    感觉到大巴完全没入了水仙怡体内,王烈不由大吃一惊,胯下这清丽如仙、弱质纤纤的侠女分明还是处子,竟是才破身便能完全容纳他的大巴,令他的每一寸都享受到了水仙怡那娇嫩火热的啜吸,滋味当真美的无法言喻,他微微抬腰,将大巴退了几分出来,汲出的蜜汁正伴着鲜红的血丝溢出,娇媚的污染了两人交合之处,正是处子之身被男人侵犯的证明。

    王烈微微一笑,也不忙抽,他半强迫地拉着水仙怡的纤手,让她上了正被深着的桃花源,羞的水仙怡紧闭美眸,手上的触感却明白无比的告诉她,她的处子贞已然被王烈所夺去。

    轻轻地喘息起来,水仙怡只觉男人的手又回到了前,正享受无比地抚捏疼爱她的香峰,不止让她感觉到身上男人那强烈的欲,更将水仙怡原被痛楚驱走的快感唤回,就在水仙怡下体忍不住缓缓旋磨的同时,王烈也慢慢展开了动作,轻抽缓送地享受着处子的娇媚和羞怯。

    “好…好大王…你…唔…你已经…已经破了仙怡的处子身了…”

    感觉到桃花源内蜜泉滚滚,混着破瓜的血丝,正润着王烈抽的大巴,使得他的侵犯更加顺畅,水仙怡含羞开口,一边忍着痛抬起双腿,轻夹着王烈的腰间,娇滴滴地迎合着王烈的动作,此刻那痛楚已在不断的快感下没顶,水仙怡只觉桃花源内的饥渴愈发强烈,亟待大巴的强抽猛送,不由更是娇声恳求,“用…哎…用点力…仙怡已经…已经可以享用…享用大王的强壮了…”

    “好…本大王这就让小姑娘爽了…看本大王怎么弄到你泄…”

    听水仙怡娇声哀求,看她整个人痴缠着自己,王烈不由心花怒放,他拱起了腰,开始大起大落,每一下都重重地攻入深处,再猛地抽出,一地将水仙怡桃花源内的蜜汁汲出,泉水奔流之声混着水仙怡娇媚的呻吟,愈发令人魂为之销,在旁边的玉和马刚早忍不住,拿过了白妃樱和梅吟雪干将起来,一时间莺声缭绕、燕语不断,之声登时弥漫全场,听的水仙怡愈发心痒,迎合的更加亲蜜无间。

    一来她早已心动,二来又有师姐们在旁语相伴,头一回经验这风浪雨的水仙怡那撑得了多久?在一声娇媚无伦的莺啼声中,她畅美无比地泄了身子,此时的王烈也不想再撑了,他将被水仙怡那媚人淋的酥麻的大巴深深刺入桃花源内,一阵抽搐当中,火辣辣的已全盘托出,灼的水仙怡又是一阵娇媚呻吟,只觉体内给男人充的满满的,再满足不过了。

    只是王烈虽已满足,可水仙怡的舒爽还没完呢!在王烈依恋地离开了她之后,伏胜马上就接了上来,硬挺的顺着水仙怡还沉浸在蜜汁中的流泄,再次攻入了迷人的桃花源,虽说远没有王烈那般巨伟壮,但甫破身的侠女那桃花源缩的又紧又窄,再被男人刺穿的感觉仍是那般火辣,无力的水仙怡忍痛抬起纤腰,任由伏胜再次抽,一边细细体会着不同男人抽的方式,感受着那完全不同的滋味,虽还带着疼,却是那般美妙到无法言喻。

    又美妙无比地承受了一回劲,还在余韵中沉醉的水仙怡,马上就给杜星翻过了身子,她轻哎一声,驯服无比地顺着男人的指示婉转迎合,承受又一回合男人勇猛的蹂躏…不知何时起,水仙怡已给摆布的上半身挺立起来,桃花源中的杜星仍抽刺不放,而水仙怡的纤手已给杜远和玉一人一边拿了起来,被迫在两人那硬挺的上头来回爱抚。杜远的犹可,那玉才刚将白妃樱蹂躏了一回,将这娇美侠女弄的软绵绵瘫在一边,此刻未振雄风、半软,上头还地洒着白妃樱的舒泄和点点,光只是触着,就令水仙怡差点想缩回手去。

    桃花源内正遭杜星肆虐,纤手又被迫帮着杜远和玉爱抚,眼角还带着破瓜时痛出的泪珠,水仙怡现下的模样看来可怜至极,偏生周围的男人们毫不怜惜,只等着排队玩这才刚破瓜侠女的处子体,但实际上,水仙怡的动作和喘息娇吟声音,和可怜二字可差得十万八千里,只见她纤手上下套弄不休,动作虽是稚嫩,却也极为有效,加上心恨玉那怎还不赶快强硬起来,水仙怡不只纤手拨弄,时而樱唇吮舐,大有恨铁不成钢之意,间中还带着被杜星勾起的娇嗔喘,那模样当真妖艳诱人已极,若非股间落红未尽,还真难让人想到她原还是清纯侠女身份。

    一边为贼们服务着,感觉手上玉的渐有起色,水仙怡一边媚目流转,床边已是场场风月战,没一人身上还留着碍事的衣裳,只见光致致,放眼所见媚态万千,处处都是侠女们难耐欲火的万种风情,大师姐梅吟雪正娇媚地伏在王烈双腿之间,一手勾送在自己股间,带出汨汨泉,另一手则托在王烈还带着水仙怡落红的大巴上,正口手连施,想让大王再振威。

    二师姐梅挽香则正给阳师和马刚一前一后夹着,显然阳师在这方面的实力超乎同侪,干的梅挽香时而婉转娇啼,时而媚语求饶,香舌则是巧妙地勾挑着马刚的,显然是打着如意算盘,让原已在梅吟雪身上大耗体力的马刚,在绝色侠女梅挽香娇媚妖艳的服侍之下,尽速再振雄猛,好接着杜家兄弟之后,在自己身上大逞威,让已给挑起的处女春情续燃不熄。

    三师姐白妃樱就真的比较好些,给玉的肌酥骨软之后,她到现在还没回魂,纪豪天虽将她抱在怀内轻怜蜜爱,可眼儿都瞄在自己身上,显是醉翁之此不在酒,手上逗着白妃樱,心下却在等着对付自己,不过对才在贼下泄的美爽爽的白妃樱而言,这般甜蜜怜爱,暂时又无抽动作的甜蜜滋味,显然已令她沉醉,软绵绵娇滴滴地偎在他怀中,酥的似连声音都没了。

    而师父呢?紫幽兰果然还是最厉害的一个,不知她使了什么奇招,竟令得伏胜又硬了起来,此刻的她正坐在伏胜怀中,四肢搂紧了他,和他以坐姿行云布雨,看伏胜的模样,快爽之中还似有些苦撑意味,全不像方才在自己身上逞凶时那般挥洒自如,想来紫幽兰所使的手段,虽令伏胜又起雄风,对他而言感受却非全然欢快,间中或许还有几分痛楚,却全无损于爱的蚀骨。

    轻轻“啊…”

    的一声,只觉手上杜远的已臻极限,这两兄弟竟连此事都配合无间,同时水仙怡身上爆发,劲到直溅嫩颊,水仙怡只觉手上脸上热泛流,黏黏腻腻之间,与桃花源处男人的此起彼落,勾的她初破的裸躯娇颤难休,手上玉的也已硬挺起来,但看玉还不想上马,只闭着眼儿享受自己温柔的拨弄,水仙怡媚眼微盼,只见梅挽香口中衔着的已硬挺了起来,此刻马刚已离开了她,正转往自己这边,那眼光看的水仙怡芳心乱跳,舌尖却情不自禁将流到嘴边的男吮入口中,而口中得闲的梅挽香,刚好全心全意地给阳师弄的死去活来。

    来吧!来吧!给贼们连番劲,弄的心花怒放,水仙怡早已不复处子娇羞的心态,只在男人眼前尽情地舒展刚染艳丽、还未全褪处子清纯的美妙,好勾引男人再来将她送上仙境,手上热滚滚的,仿佛正告诉着她,将等待着她的会是多么美妙绮丽的经验…

    不知什么时候从那美妙迷茫的幻境中醒来,水仙怡只觉那曼妙的余韵,犹然浸满娇躯未去,只是处子破身终究难以适应,她不过微微一动,一股撕裂般的痛楚,已将她好不容易蓄积起来的体力击的粉碎,令水仙怡只能挨在床上喘气,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

    闭上美目,细细感受方才侵袭自己那疯狂欲的余威,水仙怡这才感受到自己与先前的全然不同,她不只是桃花源处被贼们连番光临,体内深处早灌满了男的热,水仙也似娇嫩白皙、不堪揉弄的肌肤上头,更已被洗礼过好几回,仿佛整个人都还浸泡在的热情当中,没轮到攻入她处子桃源的贼,在等待时除了在师姐和师父身上纵欲外,便是将那热情的遍洒在自己身上,偏生现在的水仙怡肌酥骨软、动弹不得,想将身子洗净都没办法。

    虽说处子破身便遭这般巨物蹂躏,还被这些贼轮番上马,的娇嫩的桃花源到现在还火辣辣的疼,体内深处满是男漫溢过的痕迹,可不知怎么着,现下的水仙怡满足至极,那强烈到席卷周身的快意,让经过欲洗礼的她再也不想矜持,此刻的水仙怡才知,为何当日在阳师胯下后,紫幽兰要将那令女子羞于启齿的伏凤心法续行修练,还教给自己师姐妹们,甚至在发现阳师入谷之后,不惜抛弃侠女英名,也要将贼们全部放出,让他们尽展贼手段,在谷中与女侠们尽情荒,那荒无道当中,确实有令侠女们不惜抛却矜持羞耻,不惜身事贼,将身心全交贼们予取予求、恣意蹂躏,也要沉醉其中的种种乐趣在呀!

    微微睁开美目,此刻身畔早是一幅云散雨收的景象,显然为了让自己破瓜之时不受太多痛楚,师父和师姐们使尽浑身解数,将贼们服侍的舒舒服服,欲火尽抒后的贼也已无力,正瘫在四周喘息的他们看来如此可爱,若非身子甚至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水仙怡甚至还想再受一回男的侵犯呢!

    想到接下来自己再逃不过被男人尽情蹂躏的命运,水仙怡不由微笑,她轻挪俏脸,和软瘫身旁的梅吟雪接了个吻,此刻的梅吟雪身子也和她一般浸浴,美的耀目。

    “大师姐…”

    眼儿瞄向梅吟雪娇躯,只见梅吟雪不只口中上和桃花源处遍布,甚至雪股上头都有外吐的痕迹,显然这侠女连后庭也给贼们玩了个遍,光看梅吟雪娇媚乏力的模样,肌肤微颤间却有着想勾引男人再来一发的妖冶诱惑,脸儿微红的水仙怡就觉得好羡慕,不知自己何时何地才能像师姐那样,令贼们留连忘返,再不肯放,“仙怡…好舒服喔…”

    “好仙怡…你比我们都大胆呢…才处子便这样浪…敢这样玩…”

    梅吟雪甜甜一笑,看着水仙怡纤巧娇细的裸躯,上头痕密布,愈看愈有味道,“我们可都…可都比不上你呢…”

    “那…那有…”

    听梅吟雪这样评说自己,水仙怡虽觉娇羞,却更有种满足感从心中升起,“仙怡还不像你们…不只下面…连嘴和…和菊…都能让他们满意…”

    “放心…很快你就行的…何况我们都不如师父…都还有得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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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了。

    就如先前所说,这篇纯用来打枪,情节内容不合理的部份就别挑了……

    本来还构想一段紫幽兰跳钢管舞,让徒弟坐在贼怀里旁观的戏,不过写一写发现我写的钢管舞实在不能看,钢管舞写的像民族舞蹈,所以算了……

    里面一票贼手段都不酷烈,主要原因是紫幽兰她们抓人进来前会先筛选过,对女人下手太重、会做的太过火的就直接喀喳了,留下来的都是手段温柔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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