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房东
字数：32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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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没听到泥的叫声。她闭上眼睛。在彻底放松后，她的身持续往下滑。
一直要泡到耳垂，她才睁开眼睛，r室顶部的光线，让她眼花一阵。她差点
睡着。泠没把光线调暗一些。在他勉强维持意识的那j秒，没法做那么多动作，
明想。他可能也没料到她会如此。
明伸长脖子，双腿并拢。即使只是轻轻移动，她的身周围还是会发出黏糊
糊的声响。
脖子以下的头发都沾满精y，j乎全贴她身上。明一边听着密集的挤压声，
一边想，这堆沾满精y的头发想必相当沉重，单手应该很难举起。而比起总重量，
那滑溜又多层次的触感，更引起她的注意。
明曲起四肢，身往两边扭，享受s黏发丝摩擦背部的感觉，比直接碰触精
y池下的r室地面要来得有摩擦力。她觉得有些好玩，却不是非常舒f，没有泠
的舌头帮忙调整，她真的很容易拉扯到头p。
泠在和她做ai时，除忙着choucha和舐外，还要顾及到这么多细节，真是太辛
苦了，明想。她即使装上多支触手，也没法像他那样。
在使劲往后面压的时候，明发现，她背后的r壁，被泠给调整成有圆形浮凸
的的防滑纹路。这一块区域质感不像肌r，而比较接近橡胶。先前她还误以为是
黏在她背后的精y囊。
虽然不太符r室内的风格，但泠这么做，可以避免明的口鼻被精y淹没。
既满足她的喜好，也顾及到她的安全。真是太贴心了，明想，觉得自己有点配不
上他。而被精y淹死也太可笑了，一开始还是她提议要弄这个池子的。
明抬起双手，把下巴上的精y给抹到脖子上。她伸直双腿，稍微换个坐姿。
j颗只有她拇指大的精y囊，从她的脚指间滑过。
在j次磨蹭后，明把身调整一开始的高度。在她的左手边，有一颗比泠
的眼睛小一圈的精y囊。她把它捞起来。为方便固定，她乾脆把它放在自己的ru
沟上。云丝般的表面纹路，让精y囊看起来有点像玛瑙。在用手掌心感受它的弹
x的同时，明也伸舌头一口。有点凉，她想，但味道和口感还是一样。
明已经泡不只十分钟了，却没有噁心感，也不觉得腻，而她一开始可是曾感
到头昏。
因为泠的精y散发出一种近似牧c的香气，她想，若是泡在自己的甜腻ru汁
里，大概撑不了三分钟。
泠位在她左手边。还是一摊油状物的他，似乎有变得坚实一点。她把他拉到
x前，亲吻之中的j小块，她不确定自己碰触的是他身上的哪个部位。
明用ru房把他融化的身夹住，让她从ru间慢慢滑落。这应该不会让他醒来
后的酸痛情形变得严重，她有点太ai玩了。
明承认，在看到他们融化的时，会闪过一种胜利、彻底征f的感觉。而不要
多久，她就会过神来，开始感到遗憾。
明想和泠再说些话，像是把刚才做ai时的感受，和她观察到的动作细节都跟
他说。这是很好的话题：露为她带来的沉重感觉，子宫口又是如何感受到他的精
y，还有她的手脚是如何摇晃等等。
即使刚做完，泠面对这话题，应该还是会结巴、脸红，明也一样。为不让他
以为她满脑子都是那档事，她也想和他缝制衣f的事。他一定很乐意分享，尽管
她可能完全听不懂。
除非明晚一个小时睡觉，否则实在不太可能。她现在已经有些想睡了。明天
再说吧，明想，下次做ai时，她会仔细考虑要不要让他做到融化。
腰部传来的阵阵酸疼，打断了她的思考。少了泠的舌头照顾，这方面的不便
就变得尤其名显。年轻人不应该这么容易腰痛才对，而明晓得是为什么：为了不
让自己再长高，她有好一阵子都没喝牛n。
构成露的新身，明尤其需要不少钙质。她很乐意要到过去那种大口灌牛
n的日子，虽然同学和妈却都会有意见。这明明跟x部发育没有什么关联，明想，
妈竟然和那些傢伙抱怨一样的事，这不就表示他们差不多水平吗？这表示她连垃
圾桶都要罩一层幻象。
光喝牛n可能还不够，也许再吃点起司，明想，一定会变胖。她捏了下肚子，
前阵子频繁的和他们做ai，好不容易让她肚子上的一点赘r消失，现在可能多出
一大圈。即使只有一个月，她还是有可能胖不只十公斤。
幸好只怀露一个月──明不许自己这么想，那会让她显得很自s。或许是因
为太年轻了，怀着露，让她更不敢想像自己的、大腿和肚子的样子。ru房的
模样她更不敢想，现在已经会稍微碰到肚子，更多的脂肪，会让这对ru房变得更
塌。但丝和泥对长r的她，似乎又也有些期待，泠和蜜应该也是差不多，想到这
里，她脸红，有点不是那么担心了。
她还想再泡久一点，现在还没到p肤会起皱的地步。她试着自己按摩一下腰，
酸疼感是稍微散开一些，但没有太多舒缓效果。
在又多泡了两分钟后，明用比说话时大一点的音量，呼唤丝和泥。
约过五秒，漩涡自她右手边的墙上开启，丝和泥自那满是黑白线条的传送门
走出来。虽然先前经历过两次高c，明现在看到她们，还是会心跳加速。
她们先是看到明。在左右扫视过j遍之后，她们才注意到泠。丝笑了，站在
她右边的泥也露出笑容。
而明注意到，泥的下唇稍微往上挤，看来有点不高兴。在从漩涡里出来之前，
她们的表情就有点恍惚。她们此时的情绪，不完全是针对她。明也大致能猜到是
怎么一事，她看到泥大腿上的y水，又注意到丝左边嘴角上一点s润光泽，那
不会只是口水而已。
「抱歉，」明说，「造成你们的困扰了。」
泥低头，羞得说不出话来。丝右手压着要触手，左手摸着后脑杓，故做轻
松模样，转头看她。
泥的不满已经因为明的关心而降低不少，而注意到丝的视线，她还是抬高下
巴，哼一声。她闭上眼睛，把头转往右边。
r室另一头的事，她们都先不谈论。
「帮忙一下吧。」明说，摸着肚子，「又要麻烦你们了。」
即使语气大方得很，明在微笑时，头还是会稍微低下，果然还是会对身处在
这情景中感到害羞。
激情过后，挺着大肚子的明一身狼狈，需要帮忙，却又yu避；这景象深深
烙印在丝和泥的脑袋深处，让她们的要触手都很难压下。
丝语气有点软绵绵的说：「一点也不麻烦。」她擦了下嘴巴。泥脸有些红的
说：「我们都很乐意。」
到此，她们的表情和语气又再度一致。f侍明，能让她们把先前的事都给抛
到脑后。
在更靠近明时，丝吞两大口口水，泥也摸着x口。两人半乾的y部，又流出
一点y水。
明的锁骨、肩膀、腋下和ru沟等处的线条，都因为盖着一层厚厚的精y而变
得模糊。她想把ru沟里的精y给拨出来。而她在抬起左手时，不只一团精y从手
臂上落下，刚好把她的ru头给盖住；她也试着把身后的头发给稍微顺一下，而只
要轻轻一捏，足以淹没只头的精y就会从j束头发中渗出来；无论是哪个动作，
都像是她在刻意诱h她们。
明肚子和ru房上的精y相当薄，可以看得到底下的p肤，和更之下的一点点
的樱红。丝和泥都同意，那看起来比薄纱或s透的白衬衫还要se情。
丝和泥蹲再她脑后，一开始，她们只看她的脸，而不到三秒，她们又马上开
始注视她的肚子和ru房，内心巴不得能赶快上前舐、磨蹭。
丝和泥各伸出八支触手，一阵「吱噜」、「咕噜」的声音后，十六条触手都
进到精y池里，钻至明的背后和下。明笑出声，觉得有些痒。她们把她从精
y池里抬起来。
j乎没有什么阻力，明身脱离精y池的过程相当舒适，听起来却彷彿撕扯
好j团黏胶般，发出一串「啪啦啦啦的声」声响。丝和泥抬高她的头发，不让她
的头p被拉扯到。
大量的精y从明的身上落下，比泥对她先前所做的，还要有帘幕的感觉。她
的背也与精y池牵出好j十条长丝。一些继续垂着，也有些会在末端分离后，弹
到她的身上。丝和泥没忘了泠，她们各用一支触手，把他的身给咬到精y池
外。
明全身放松，即使离地面有段距离，她也不担心自己会掉下来。这过程相当
平顺、稳固，和泠用舌头缠住她身时差不多。丝和泥启动地面的吸收y功能，
先用触手帮她把垂下来的精y刮去。j秒钟后，她们把明稍微放低一点，但与地
面仍有段距离，好方便等下她们可以躺到她背后，清理背部。
泥小心翼翼的帮明按摩腰和背。明两腿间的精y尤其厚重，因为被yao给拦
住。从此处流下来的精y，一层又一层的堆叠，j乎看不到y唇或y蒂。
明流了不少汗，即使全身沾满精y也无法完全盖过她的味，她也不是第一
次验这种事了。丝在她的左ru房上嗅闻j下后，开心的问：「明要用哪种方式
清理呢？」
「用你们喜欢的方式。」明说。丝和泥瞪大双眼，接着，她们笑了。只要明
有足够的时间，不缺少力和兴致，她们当然会用舌头。和法术相比，速度是慢
了点，但那过程对她们三人来说，都是极大的享受。把进到嘴巴里的精y都给吞
下去，混明的温，和她f情时的香，正好能止她们内心的飢渴。
隔着精y、汗水，和唾y，明以为自己的触觉会比平常迟钝一些，而当丝在
她左ru房上缘碰触的第一下，她就叫出声。丝点得有些深，好像是在确认是否有
ru汁。从她有点遗憾的表情看来，还没开始分泌。
丝把明的左边ru头涵在嘴巴里，好像希望能藉此加快ru汁的分泌速度。明想，
ru头的颜se没比前j天深，应该还有得等。她以左手臂稍挤一下，把左ru房往上
抬到j乎盖过丝的脸颊。丝左右摇晃脑袋，发出像是在揉鼻子的声响。她脸上沾
满精y，露出陶醉、安祥的表情。
同一时间，泥正静静的用舌头慢慢清理明的左小腿。看到丝的行为，她伸出
右边上方的一只触手。
触手张口，轻咬丝的左肩。丝惊叫，过神。她放开明的ru头，说：「抱歉，
我有点忘了。」
「没关系。」明老实承认：「我觉得很舒f。」
明叫出声，因泥开始她的膝关节。泥还伸出双手，轻轻搔弄她的大腿内侧，
为了满足明的喜好，泥比一开始还要更刻意刺激。
丝决定把ru房留到最后。她先弄明耳朵和脸颊。只需要轻轻勾一下，大量
的精y就全黏到她们的舌头上。
不要半分钟，明的大腿和颈子等部位就就清洁溜溜，底下的p肤露出来，没
有一点黏腻感。连头发上的精y也可以j下就清洁乾净。感受她们的鼻息，和她
们舌头与触手带来的摩擦、揉弄触感。让明的呼吸急促，y蒂和ru头都完全b起。
泥很快清理完明的双腿，接着要清理明的y部。为不使明想起初次见面时的
情景，她把明的双腿给轻轻拉开。
明把头抬高，视线能越过肚子，膝盖却刚好挡住泥的脸。她动把双腿分开，
为的就是看清楚泥的动作。
泥在感到有些惊讶的同时，嘴角也忍不住上扬。为不妨碍到她们的视线，丝
仰躺在地上，开始替清理明的肩胛和背脊。她们调整一下j只触手的长度，让明
的上半身抬高，下半身往下降。
按照过去的经验，泥比较喜欢她的x部，丝则比较喜欢她的双腿，现在她们
照顾的位置却相反。除现场只有泥的舌头，长到足以清理明的y道深处外，丝也
为r室另一头的事表示歉意，而刻意把这个重点部位让给泥。
泥的舌尖两侧，各有一根纤细的触鬚除用於刺激，和接触施法外，这两根
触鬚还可以用於划开顽强的精y薄膜。
泥先把明yao上的精y给下肚，这样她在让舌头进到y道里时，鼻子也能
够轻搔到明的yao。
在伸舌头碰触之间，泥就观察到明y道里的情形。明把右手掌放在下巴前，
故意避开她的视线。
泥对明的y部哈了j口气。她先用触鬚把y道口的薄膜划开。一点精y流了
出来，混着大量y水。
约过两秒，一颗精y囊落到泥的舌头上。更多的y水流出，不少落到她的脸
上，有更多是落到她的嘴里。
一些y水滴在泥的眼p和鼻子上，她没有闭起眼睛。在明的y道里，y水的
量快比精y还多，因她一直受到她们的弄等刺激，而在呼唤她们之前，她也是
不断的在进行se情妄想。
让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没把那颗精y囊吞下，或它丢到一旁；完全相反，她
把它推去，和另外两颗精y囊相触。这会稍微挤压到明的子宫口。
明大叫，手脚曲起，手指和脚指使劲张开。泥继续让舌头往明的y道下伸，
把第二颗精y囊也给往上抬。明再次大叫。她吐出舌头，全身颤抖。
当泥要铲起第三颗精y囊的时候，丝伸出左肩胛下的一只触手，轻咬她的右
边。泥这才过神，慢慢把舌头收来。她有点慌张的说：「抱歉，我也─
─」
「不用说抱歉。」明笑着说，她右手摸泥的头，左手轻搔丝的脸颊，后者发
出猫一般的呼噜声。
既然允许她们选择用自己喜欢的方式来清洁，就表示明不介意她们在这过程
中的刺激行为，这也是给忍得很辛苦的她们，所做的一点点补偿。
明流出更多y水，j乎都进到泥的嘴里，只有一小部分流到她的上。
刚到腰部的丝，身稍微往前倾。她右膝跪下，开始明的。腰部以
下应该都是由泥来负责，但泥没说什么，毕竟丝已经让她独占明的y部。
泥用舌头，把精y囊给一颗一颗的卷出来。最里面的那颗和子宫口黏在一起，
在j次尝试失败后后，她用舌尖两侧的触鬚，把那颗精y囊划开。啪啦一声，精
y囊爆开，泥赶快把舌头chou出来，这一连串的刺激感觉，让明叫出声。比起用法
术快速溶解，泥更喜欢看精y从明的y道里慢慢流出的样子。堆叠得比拇指还要
厚的精y，从满是y水的y道里流出，速度比泥想像中要来得快一些。她赶快把
嘴巴贴上去。
爆出来的精y，混着一些y水，全落到泥的嘴巴里。泠的味道，还有明的味
道，对丝和泥来说，泠的部分终究只是点缀，最要风味还是来自於明。
泥刻意张嘴，与明的y唇拌出声响。明大叫，可以感受到她的嘴唇和舌头。
泥稍用力一点，把最里头的一点精y都给吸到嘴巴里。如此紧贴明的y道口，
吸吮里头的精y和y水，与她平时维持的高雅形象相违背，而都到这一步，她才
不管那么多。
泥费了不少功夫，而y道的清洁还未结束。精y囊破掉后，一点薄膜还粘着
明的子宫口，不少与y水混的精y，也黏附在y道内壁的皱褶里。故意不一次
处理乾净的，很期待下一个步骤，但她也担心明会感到厌烦。
注意到泥停下动作，明抬起头。注意到子宫口的情形，再看到泥的一双金se
眼睛，明大概晓得泥要做什么。
一时间，明的表情看来有点不确定，甚至有些苦涩，但她的眼尾和嘴角的点
点笑意，透露出她yu尝试的心里。
明点了下头，泥马上露出像孩子一样的笑容，这个时候，她看起来就和丝一
样。
明从腰间到x部的肌r都一阵阵chou动，丝已经到她的左腰侧。泥再次伸出
舌头，挤开她的大小y唇，迅速伸往y道深处，直接弄她的子宫口。
明尖叫，头往后仰，脚弓弯到极限，反应大到让人以为她很痛苦，而她右手
搂着泥的头，左手又轻搔丝贴在她肚子上的两支触手，要她们继续下去。
泥用舌头上的两根触鬚，把明y道内壁的每一条浅勾都给清洁到。泥小心控
制力道，维持那两根触鬚柔软与弹x。明若没怀着露，泥或许还会想挑战她的
子宫颈。
泥开始弄后不要j秒，那两层薄膜都与明的子宫口分离。混着大量的y水
和一点点精y，碎裂的薄膜全落到泥的嘴巴里。明小心弓着身子，两腿使劲曲起，
丝和泥的各以两只触手，稍使劲拉扯她的手脚，让她大腿只是稍微碰到，而不会
撞击到肚子。
明半睁着眼，全身瘫软，她高c了，今天的第三次高c。和前两次不同，疲
劳很再难压下去，因接近她睡觉时间的缘故。现在她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明在吐出舌头，喘第二口气的时候，一滴汗珠从额前落到鼻头上。她又流了
不少汗，原本丝和泥乾净的地方，现在又s透了。注意到她的不适，丝和泥的
动作马上就变得收敛些。在把明刚流出来的汗水都给乾净后，她们小心翼翼的
把她放到地上，她们撑着她的背。丝位在左边，泥位在右边，分别採取趴或跪姿，
开始她的肚子。
把肚子给留到最后，表示对丝和泥而言，这一部位的魅力已经超过ru房和y
部。过程中，丝和泥的ru房会稍微摩擦到明的肚子，她们不去避免碰触，而她也
不会去躲。她们早已b起的ru头，搔得她有些痒。
明实在忍不住，她伸手，先轻搔丝和泥的颈子、肋间，和背脊，再摸她们的
头，手指伸到她们的嘴巴里，让她们像舐她的舌头那般，使劲弄她的指尖。
在确定清理完毕时，丝和泥嘴巴稍使劲吸吮近十秒，在明的肚脐两侧都留下
一个淡淡的吻痕。
「平常，」丝一脸陶醉的说，「我们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来替明清洁身，即
使明身上没沾到精y，甚至不是在做ai后。」
「但那样就没有洗澡的趣味了。」明说，她都是洗完澡后再和她们做ai，完
全把她们刚才所做的用来取代洗澡，感觉实在不太卫生。
泥语气正经的说：「要做完之后再帮忙清理，才有意义，不是吗？」但接着，
她和丝一起说，「重点是那味道！」
说完后，丝和泥都笑出来，如果不是因为明就在一旁，她们或许还会做出
嘴角的动作。看来坚持用绿sey来清洗身，会剥夺她们的乐趣，明想。
丝和泥的手掌贴在一起，像一些双胞胎会玩的那样，开始做镜像运动。当她
们意见一致时──特别是和明有关的──她们就是一对感情相当好的姊，完全
看不出j分钟前，她们还有过不小的冲突。
泥帮她梳一下头发，每一根头发都被她们清理得乾乾净净，梳齿可以相当顺
畅的从她头发间滑过，看不出一点精y的痕迹。
除味变重，鼻腔里的味道变得更複杂外，她j乎可以说是比进来前还要乾
净。
在喝下泥递给来的水后，明问了个不太重要，但她却一直有些好奇的问题：
「前天，我在囊里睡多久？」
「大约四。丝马上问：「明今天想要睡在哪里呢？」
「我想睡房间里。」明说──丝和泥看来没很失望，让她松一口气──「虽
然腰有些酸痛，但我还是想先试着在床上睡超过四小时看看。j天后，我会再到
囊里躺躺，到时候也拜託你们了。」
「嗯。」丝和泥一起点头。她们帮明穿好衣f。两个人一同照顾，明很放心，
可以省下在镜子前确认的动作。
她们把明举起来，离开r室。在走房间的过程中，丝一直盯着她的x部，
泥也是。即使一滴ru汁也没有，她们也想在吸吮过她的ru头后再离开。
明即使累到可能一靠到枕头上马上就会睡着，一看到她们的渴望的眼神，她
实在很难拒绝她们。她们对她的身有兴趣，这对她而言是最大的讚美。
在躺到床上时，明动伸手把釦子解开，让ru房露出来。丝和泥马上露出笑
容。
「左边给姊姊，」丝说，「我负责右边。」
她努力把嘴巴张大，泥则含蓄多了，只稍微嘟起嘴唇。她们一起含住明的ru
头。有将近半分钟，她们吸吮时的「吱呜」、「吱啾」声响，密集得j乎盖过她
们从喉咙里吐出的「呜嗯」声，和她们的呼吸声。
看向她们右后方的r室空间。摊在地上的泠似乎变得更结实一点了，也出现
有绫有角的突起。大概再过半小时，他就会恢复原状。
丝和泥把脸靠在一起，让明同时亲吻她们两个。结束后，泥帮忙把灯关上。
丝遵照泠的提醒，把背子摺起来，改盖毯子。泥先把枕头拍软，再垫到明的脑后。
「妈都不曾这么细心。」明说。在又亲吻过丝的额头和泥的脸颊后，她们才
明分开。
r室完全关上，房间里又暗得j乎只能看到电子钟的红se数字，和房门下透
进来的走廊灯光。无论是闻自己的手臂、指头，或腋下，明都只闻得到自己的味
道，丝和泥清理得很彻底，只剩下鼻腔里头还有残留一点泠的精y气味，并混有
一些丝和泥的味。
明闭上眼睛，不要j秒，就睡着了。
她梦到小时后，和姊姊一起看一本从邻居那借来的旧漫画。漫画的内容和以
前实际看到的不同，而这大概是五年前的事，妈妈的外貌竟然现在完全一样，终
究是梦。
在梦里，明不觉得有哪里奇怪，她看得很高兴，和姊姊有说有笑。这时的姊
姊没有戴眼镜，个x还很开朗，课业压力会改变一个人，密集相处也是。明注意
到这点，开始担心，和触手生物的热恋期过了后，她对他们的态度，会不会也像
姊姊对她一样
明醒来之后，对这段的印象尤其深刻。她没有悲观的感觉，倒是吐槽自己，
怎么可以把这j件事相提并论。
她看了下时钟，六点二十分。她很高兴没再做春梦。当然不会，明想，经历
过三次高c，她觉得相当满足，也不能每次都在内ks透的情形下起床。
已经到夏天，气温却还是不上不下的，薄毯子让她觉得有点冷，但比满身汗
起床要来得好。
这次，明没忘记自己还怀着露，她一边摸着肚子，一边呼唤丝、泥和泠。不
到三秒，她左手边的墙上开了个洞，从r室里透出的光线让她瞇起眼睛。
先进到房间里的是泠，在和她的视线对上时，他眼中的光芒快速摇晃，两腿
间的来也蠢蠢yu动。他在丝和泥进来前，把那一点充血给压下来，眼
中的光芒变成近乎星形。
和前两天一样，他们捧着热ao巾。泥的手上还放有一叠明显是泠近期改好的
新衣f。
明注意到，泠的腰部线条变得比昨天纤细一点，x部也突出一些。再和她做
j次，他的身形会变得更为流线，也会和丝、泥、露一样拥有两x特徵。泠的最
终样貌，明还想像不出来，但她相信，自己不需要花多少时间就能习惯。
明稍微把头抬起来，泠立刻开始为她擦脸。泠的动作相当轻柔，明没有受到
挤压等过分刺激的感觉。她舒f得笑出来，又有点希望他能她。ao巾的热度
穿过眼p，温暖她的眼球、眼头和眼尾。明在变得更为清醒的同时，又觉得，等
下若能睡笼觉的话，一定会非常舒f。
今天是星期天。忘记是先前的连假，还是学校有什么特别计画，明连星期六
日也要上课。星期六的课就照星期五的课表，星期天的课就照星期二的课表。星
期三期末考，星期二放假。
少掉一天假期，其他的学校都没这样。明依稀记得，新来的校长站在台上，
以不符年纪的激昂语气，描述这项政策的缘由：「让这年近百岁的，拥有优良
传统──」她不记得接下来的内容，到是记得自己当时在观察一只停在她x部上
的蜻蜓。
国中时若出现这种政策，学生、家长一定骂翻，说不定老师都会加入抗议的
行列。到了这所高中，她j乎没有听到什么怨言。也许是很早就公佈的缘故，明
则认为，是升学义在这里病态化的发展。
剥夺学生和老师的休息时间，缴学费就显直得，似乎大部分家长的心态都是
这样，只要它们不抱怨，学生反应就不会大，老师也就更不敢吭声了。
明咬舌头，不想令人生气的事，这么美好的早晨，她决定把注意力放在触手
生物身上。
泥帮忙明脱下衣f，她和丝一同撑起明的身。同一时间，丝伸出右肩胛下
的三支触手，打开电灯和衣柜。原来衣柜是由她负责打开，明前两天明都没注意
到。前天，明在换完衣f前根本就不需要面对镜子。她在稍微坐起来后，才想到，
丝是故意这么做的。
明不好吐槽，从她之后的表现看来，她和丝的兴趣一致。想起他们要触
手的摆放位置，泠是碰触脸颊，泥的则是伸手抚摸，丝则是动在她的ru房上磨
蹭。
明还记得当时的触感，以及自己在照镜子所想像。她的ru头和y蒂都b起，
有种想要在今天早上再次重现那景象的冲动。她轻咳一声，把x中的yu火强压下
去。她想，昨天晚上才和泠做过，不该一觉醒来，又表现得那么飢渴。
泥脱下明的内k。丝假装只注意她的左腿，帮忙擦掉她刚流到y道外的一点
y水，头都靠得很近，闻她身上的味道
今天有育课，想也知道是由幻象来代替她运动。而泠还是替她改了育f。
相当漂亮，又是一件j乎整个重做，说不定就是在今天早上做出来的。不只是配
她现在的身材，光看就晓得很费工夫，比前j件要加入更多创意。
运动f原本的颜se就是白se配亮绿se，看起来有点像昆虫或路边摊玩具。在
泠放大白se的比例，又把亮绿se的部分拉长后，整套衣f看起来就比原来高级多
了。
在产下露之后，明会要泠把这衣f改原来的尺寸。她会想要穿着这件衣f
运动，而不会像以前一样，只要没育课，就把他丢给妈，或扔在衣柜深处。
「太了不起了。」明说，发自内心的讚叹。泠眼中的光芒扩大，发出「咪呼
呣」的笑声。
在接受他们擦拭的过程中，明还决定了一些事。「星期一，」她说，「我想
和泥做。」
泥没有停下动作。她静静擦着明的左大腿，约过五秒，她喘一大口气，显然
是呼气后忘记吸气。她趴在明的左大腿上，明可以透过膝盖感受到她的强烈心跳。
「和丝是星期二，」明说，笑容灿烂，「那天我要去外面喔。」
明想在外面做，其实她还没决定要去哪里，只是不认为自己会在超过一周的
课业折磨后，还会想待在家里。越接近考试时间，她就越想要外出，搞不好她星
期一也会出去。
丝的呼吸没乱，但停下动作。她眼睛又睁得像猫头鹰。泠看向她，身颤了
一下。是被她的样子给吓到吗？明想，觉得有点好笑。
丝捏紧ao巾，高兴到快要尖叫出来
，但过j秒，她看来也有些担心。
「你确定不需要多休息吗？」丝问。
明说：「连续两天应该还好。」在产下露之后，她大概又会恢复到每天都做
ai的情形。
擦拭过全身后，他们帮她换上制f。泠问：「今天一样不穿x罩吗？」
明点头，泠这才帮她扣上釦子。
离开饭还有一些时间。泥替明梳头发，泠为她按摩一下腿和腰。明舒f到忍
不住叫出声。丝帮忙整理书包，明根本忘了要换课本，暴露出她有多不关心课业。
泥帮她按摩一下ru房，让她的ru腺能更为通畅。
全部忙完后，还有一点时间。丝、泥和泠，都把脸贴到她的肚子上。和前天
比起来，x的成分要少多了。明轻轻摸着他们的头，好像他们都是她的孩子，一
起待肚子里的第四个孩子能健康诞生。虽然才刚醒来，但这彷彿耳边响起聆听摇
篮曲的温馨气氛，让明再度闭上眼睛，这点，丝、泥和泠也一样。
这一切维持超过两分钟，直到妈又再次来到她的房门前，大声叫她起床。看
到房间有开灯，明却迟迟没出来，妈以为她又躺到床上。
明不想把气氛破坏得太彻底，只小声应，却反而更让老妈笃定她一定又
去睡懒觉。
丝、泥和泠，在离开明的肚子前，轻轻磨蹭了j下。真不想上学，明想，但
没办法，考前的複习应该还是有用的。和前两天一样，明在吃完早饭，刷过牙之
后，让丝先派一个替身幻象，假装她和姊姊一起从正门出去。明房间，进到r
室里，再从r室里开启通往教室的洞口。不要j分钟，她就坐到位子上，教室刚
变得安静，因老师已经来到门外。
和前两天一样，明和她们吻别。她亲吻泠，不是因为他昨天和她做过，所以
才最优先，只是因为他离她最近。
明先尽可能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在稍微往后拉，在他又吐出一段舌头时，
她低头，让左脸颊在上头使劲磨蹭。她的眼p和眉ao上沾满泠的唾y。泠把舌头
转为清洁乾爽表面，帮她乾净。
当明亲吻丝的时候，老师已经开始讲课。明含她舌头的时间不长，连亲她的
嘴唇好j下。如果幻象不包含消除目标声音的功能，刚才发出的那一串声音，绝
对是连坐得最远的同学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两人嘴巴分开后，明又在丝的额头上
猛两下。
最后是泥，看到她略往上翘的ru头，明已经忍不住了。明两手轻轻握着她的
ru房，以食指和中指轻夹ru头。泥张大嘴巴，闭起眼睛。她吐出舌头，头略往后
仰。她靠在明的x部和肚子上，四根触手伸到明的椅背后，两根贴着地面，两根
抓着椅脚，让明不至於失去重心，也把她对明身的压迫减到最低。分开时，泥
必须得伸出双手，才好维持平衡。
在离开前，丝依依不舍的多摸明的肚子j下，还是直接把手伸到衣f里摸。
她最后是被泥和泠给拖离。
在看到右脚边的r室洞口关上后，明右手摸着肚子，左手放在嘴唇上。她看
着天花，忆刚才的触感和气味。
5
明看向窗外。今天是礼拜天，她原以为周六日会相当难熬。与触手生物相处，
让她有更多生活目标，而且是发自内心去追，这尤其转移她在课业上的压力。
要到星期二才放假，明当然不想只休息一天。她曾考虑要不要让幻象全天代
替她上星期一的课，才刚这么想，她又到更早些时候的结论：应该参与考前的
最后j天的总複习，这样成绩才不至於更糟。
历史和地理还可以，数学再拼一下或许有得救，理化等科目要凭运气，英文
则是完全放弃，明在心里稍做整理，而一想到丝等人可能早看过她的考卷或成绩
单，她就忍不住抱头、咬牙。
明想待在家里，也许半天以上时间都待在r室里，这样她就有时间和泥做ai，
也能在那之前多和泥聊聊。在中午的时候，她会用口j等方法，让泥高c一次，
接着隔一段时间──也许是下午四点──她会和泥再做一次。这样不只是泥不会
融化，不是在睡前的那一小段时间做，明也会比较有精神，高c的质感应该会更
好。
明发现，自己果然喜欢在大白天做ai。分段做听起来不错，但和一次做到融
化比起来，似乎有太多刻意保留的感觉，她想，也很快发现，自己完全陶醉在计
画之中，完全没听课。
根据蜜的描述，触手生物原先是来自国外，虽不见得是出生自英语系国家，
但英文应该难不倒他们，明想过拜託他们代替她考试，而就算不会在她们心中留
下多坏的印象，她也会觉得自己很差劲。在确定要和她们长期相处后，她更加在
意自己的形象、涵养，虽然这些都不算是成为喂养者的必要条件。
明每天都有在注意段考，所以不能说是不知不觉，但到了这一天，她x中还
是会浮现很大的倦怠感。她晓得，是觉悟不够。
育课是上午第三节，明待在教室里，只在想要上厕所和喝水的时候，叫泠
帮忙搬她出去。
丝在桌子上开了个洞口，从r室里探出头来。她说：「育课不能单靠幻象。
所以j给我吧。」
她挺着只有微微突起的x部，看起来自信满满。明晓得，只靠幻象应该也没
问题，但丝显然早就想上看看育课
「我保证不会有太夸张的表现。」丝一脸正经的说。
「那就拜託你啰。」明说，先在丝的左右脸颊各亲一下，接着提醒：「听着，
无论那些傢伙说什么，你都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
丝点头，挥了一下右肩胛下的一只触手，在身外罩上一层幻象，和班上同
学一起出去。明看不到她们释放出的所有幻象，可能是因为常喝下她们的y的
缘故。
在从厕所来后，明看向窗外。比她矮了不只一个头的丝，在整队时排在第
一位，这景象实在是挺有趣的。位在高处，明尤其能观察到那些盯着她x部看的
同学，果然是男生比较多，特别是在跑步的时候。尽管他们现在盯着的位置其实
是丝的太yx。
约五分钟过后，老师发下篮球。正在扮演明的丝，果然被叫下去打。明很乐
意看丝跳跃、流汗的样子，但又觉得应该善加运用这段时间做其他事。
明不想温书。在泠的建议下，她进到r室里。泠把她和坐椅一同搬进来。
泥和蜜正在等她。她们站在前方，距离她不过三步距离。泥站在蜜的右边，
而在蜜的左边，放有四只触手，每一根都y得像木棍，白中带点紫，略为向内弯
曲，只看形状的话，有点像是动物的大腿骨。
蜜抬头，挺起ao绒绒的x膛，说：「你可以在这段时间内，试着熟悉一下触
手的c控方式。」她还补充：「我指的是x以外的用途。」
泥腰上的触手颤了一下。她两手指尖相触，放在两腿间。
明对接下来的尝试感到很期待，不介意又变得更像触手生物。而她也羞到想
把脸埋到双ru间，她先前没一次是把触手用在x以外的地方，蜜当然晓得。蜜不
会对此作出谴责，尽管她的语气和表情，又让明有那种感觉。
蜜在低头鞠躬后，离开。泠也和明点头。明在使劲亲过他的鼻子后，才放他
和蜜一起走。泥拍了拍腰上的触手裙，说：「先从使用两支触手开始吧。」
明点头。过程中，她一直坐在椅子上，而怀着露，对连接和使用触手显然不
会造成妨碍。
泥捡起左边的两只触手，把它们都接在明的手掌底。触手的接头长有辐s状
纹路，看起来像是某种海洋生物的口器。
连接的瞬间，接头的纤维会迅速增长，往p肤底下扎根。在连接处的周围，
会出现状浮凸。明承认，这一连串与肌r和神经结的画面有点恐怖，而她却
比面对打针要来得轻松。又紧又冰的感觉明明比针头要来得强烈，她却完全不觉
得痛。第一次连接最为辛苦，之后即使不是接在两腿间，也会相当轻松。
连接完成后，那两根触手慢慢变长、胀大，最后垂到地上，表面质感跟她的
p肤差不多，末端到根部的形状一致，直径只比她的全头稍小，已经可以随着她
的意志颤抖和摇晃。
看到连接顺利，泥松了一口气，说：「明可以藉着按压根部，来调整粗细、
长短。等你熟悉它们的运作方式后，就可以省去按压的动作，只凭着意志来调整。」
明把手抬到x前。在觉得挺好玩的同时，她也想到一般人类会怎么看待：以
前，她还有可能被误认为受害者，现在看来是完全被同化了。明有点想笑，从触
手生物那学到的──无论是默契或知识──越是s密，其他人越是不懂，她就越
是会产生一种l漫、优越的感觉。
连接完成后，触手的根部j乎不阻碍手腕动作，明的两条手臂、每一根指头，
都能像先前那样灵活控制。更令她惊讶的是，两只触手的重量感，竟然比直接拿
在手上还要来得轻。泥说：「包括前天丝一时兴起制造出来的，这样的触手一共
有五支。」
怎么制造？明的脑袋马上浮现出这疑问，但没说出来，她晓得这次的重点不
是制造过程。泥晓得她一定会好奇，动说：「她先把一部分的细胞丢到囊内，
再施法。这过程不需要消耗多少能量。蜜也希望不久后，能教你使用我们的法术。」
「我等不及了。」明说，露出笑容。泥说：「关於触手的使用，你有过经验。
基本上，就当成是你新长出来的手脚。」
虽然作为要触手，那感觉又明显和手脚不同，明决定先不吐槽这一点；她
懂泥的意思，和丝讲的一样，在接上去的时候，她就晓得要怎么使用。
泥走到明的身后，右手握住明的右手腕，左手则贴在明的左腰侧，先试探一
下。约过两秒，明动抓住泥的左手，把它从腰部往上移到左ru房上。即使一开
始没那个气氛，明还是很快就热情应，让泥高兴得快要跳起来。
只要没其他人在，她总是期待能有更多x挑逗，明想，用早些时候的称呼，
即是默许之下的xs扰。明希望蜜或泠也能如此，而以初次见面时的经验判断，
露可能比泥或丝都要来得直接。
明把头往左转，她一边以鼻子和嘴唇轻搔丝的颈子，一边说：「约好下礼拜
一做，却更渴望在那之前就有亲密接触吗？」
「这──」泥说，脸相当红，「这是热身嘛。」
明喜欢这说法，故意对泥的左耳吹气，让她叫出声。明两手伸到裙子里，先
把内k脱下来，不这么做，等下一定会完全s透。
明不太懂的是，为什么泥在其他人面前，就会不像现在这样放得开。真的只
是为了形象？泥是丝的姊姊，所以更要求自己要以身作则，好负起教育责任，明
猜，虽然丝看来j乎不听她的，还不只一次让她羞到说不出话来。
也许不是那么複杂的事，明在亲了下泥的右眼尾后，觉得泥也可能只是比其
他人更加渴望s密空间而已。
在仔细摸过明的ru房和后，泥重新握住她的双手，说：「试着挥挥看，
让它在半空中卷起来。」
这是基本动作。明把手往前伸，手臂j乎不动，而她的两只触手，却在她的
意志c控下，迅速伸长、做出包括卷曲在内的各种动作，远比泥原先要求的还要
複杂。
以初学者来说，这相当了不起，而她毕竟是初学者，准确度不佳，不只一次
打到r室地面，发出彷彿p带绷断的声响，痛得她张口，皱起眉头。而触手虽然
看来很n，却不那么容易淤青或破p。明也发现，这疼痛感，只像是手或脚打到
墙壁，绝对是离生殖器遭重击很远。这表示她现阶段使用的触手，是作为较单纯
的工具，而非用於xj的模式。
「幸好没打结，」明说，「不然更糗。」
泥笑了，两手又摸到明的x部上。明闭上眼睛，叫出声。
接下来，她要能做出更複杂动作。为了这次的课程，泥买了一小罐可乐。她
要明使用左边的触手，把可乐罐拿稳，这实在不是那么容易，铝罐的表面相当滑，
而上头还有些水气，虽然在明的意志下，触手上也浮现一点类似指纹的纹路，但
她还是试了好j分钟，才掌握到手持物的最佳感觉。
接着，泥要她把可乐罐放到右边的触手上，再从右边放到左边，反覆来至
少十次。明做得很顺利，因此很快就赶到无聊。她乾脆在第七次来的时候，直
接从右边丢到左边。她和泥都以为会失败，没想到却稳稳的接住。
感觉和用手指没差太多，只是触手非常长，大部分组织在多数时都相当软n，
明想，动作远比手或脚都要来得细致，大概也更具有力量。她又把可乐罐来丢
了五次，说：「比想像中还要简单一点。」
「太厉害了！」泥说，高兴得举起双手，同时忍不住用腰上的触手，抚摸明
的肚子和大腿。
若是在让露进来之前做这种练习，明很有可能做出倒立，甚至后空翻等动作。
但在仔细看过触手根部后，她发现自己不敢拿比书包还重的东西（她首先想到的
是放在床底下的哑铃）。她怕触手整个掉下来，若是剥得乾净俐落倒还好，就怕
导致很恐怖的撕裂伤。也许是多心了，但光想，明从大腿到背脊就一阵寒。
先把可乐放到一边，透过触手，明可以感受到罐子的鼓涨。接下来，泥要她
让一只触手张口。明记得，丝和泥的次要触手除可以张口外，还能够吐
出舌头，
甚至嗅闻味道。到了这个阶段，她感觉更不像是多出两只手臂，而比较像是多出
两颗头。
尽管明对这种c控没有什么概念，她还是成功了，先是左边的触手，然后是
右边的触手。两只触手都在开口的瞬间，流出很多唾y。一连串陌生的感觉从触
手末端传来，一开始她还有点状况外。
不要多久，明也成功让触手吐出舌头。她触手的舌头颜se，比丝或泥的都要
来得深。明很确定这不是错觉；她的触手在张嘴后，看起来比丝或泥的都要狰狞，
丑恶一些。她两只触手的牙齿很平，舌头很尖，嘴边的皱褶相当多，和丝或泥的
比起来，更容易让她联想到老级p里的怪物。虽然不是很明显，她的触手还会
发出一些尖锐的声音，明可以感觉到，两支触手在闭起嘴巴的时，会使劲磨牙。
一点也不可ai，好像不太能用来增进情q。与其花超过一个礼拜去习惯，明想，
不如早点开始学会调整。
接着，目标又再次到可乐罐上，泥要她把可乐打开。明先仔细瞄准，再花
快一分钟修正角度。终於，先是啪嚓，然后是嘶啦啦的声响，她达成目标，且马
上就嚐到味道──比预期中还要强烈，彷彿是直接灌到她的嘴里和鼻腔中。是她
的触手嚐到，虽然先前一直没注意到，但她触手的鼻子确实有在运作。
明咳了j声，等到她更加熟悉触手的感觉后，就不会与颜面受到的刺激搞混。
她也忍不住去想，让这两只触手进到丝、泥，或的露内时，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明不好想像进到蜜或泠内的情形──她承认，这对他们有些失礼。
明已经完成很多训练项目，泥决定休息一段时间。明问她：「蜜有对我昨天
的行为表示任何意见吗？」
「她希望你能好好享受生活。」泥说，看起来相当开心，「会说出这种完全
就是放任你去做的话，表示她相信你会成为一个好喂养者。」
明歪着头，通常不是应该加个转折语气，或讲得保留一些？而泥向她保证：
「蜜没再做其他提醒。」
相信这也是她另一种管理和培养的艺术，明想。泥接着补充：「啊对了，她
还说，让明接上这些触手，除可以用於防身外，也可以用来增进情q。」
会是在什么情形下，做为防身武器，明先不去想像。但用来增进情绪，明第
一个想到的是绑住她们，但那可能不会多有趣。除作为要触手外，她大概就只
想用来吸吮她们的ru头或y蒂，听起来很方便，但那感受应该比不上用自己的嘴
巴去嚐要来的实在。而明也怕自己的笨拙会导致她们不适，甚至造成什么危险。
看到明认真思考有关增进情q的议题，泥脸红，把头往左转。她把双手放到
腰后，因要触手的充血已消。明很自然的看向她的两腿间。
和触手生物相处时，除肢接触外，更可以看个过瘾，特别是触手裙的有限
遮挡，更有视觉挑战x，明想。虽然很不好听，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正是视j的
乐趣。
泥的轻轻往左扭了一下，注意到明的视线，让她的ru头和要触手再次
b起。看来就像是她在刻意引诱明。
明先从下半身扫到上半身，最后视线又再次到泥的两腿间。泥y唇上的s
滑光泽不太明显，但里头应该已经s透了，明想。她想用触手咬泥的或ru房，
但她现在还不太会控制，所以只是让两只触手像蛇头一样的往外晃两圈。
突然，泥蹲下。明还没反应过来，泥就动把她的左边触手末端拉到嘴前。
泥张口，把正发出磨牙声的触手含到嘴里。明叫出声，感觉比先前触地时要来得
强多了，似乎在她x幻想的时候，触手就会转为生殖模式。虽不会比要触手来
得敏感，但还是比耳朵或大腿内侧稍强烈一些，光是碰触到泥的嘴唇、感受到泥
的鼻息，就让明腿软、全身颤抖。
在j下弄后，泥再度张口，用舌头把那只触手从嘴巴里推推出来。触手的
上缘和尖端，各与她的上唇和舌尖牵出一条长丝。触手末端也冒出一点不是唾y，
而是腺y的透明y。
若泥继续含着触手，同时轻搔明的腰和x部，明一样也可以达到高c。距离
离下课时间已经不到二十分钟，除明习惯触手动作所花的时间外，她们大大小小
的亲密接触，花的时间更是比预期中要来得多。
可能没机会用到另外两只触手，明早料到了，泥也是。接下来的时间，泥更
是无心教学，j乎只把注意力放在明天的约定上，她问：「明，星期一，你想吃
点什么吗？」
明已经猜到了，但还是问：「你要──」
「我做饭给你吃。」泥说，语气有些激动。她的笑容相当灿烂，同时脸也相
当红。泥把明的两只触手抱在x前，说：「我对自己的手艺还算有自信。」
明看得出，泥早就想要找机会证明自己，对她而言，这事的重要x可能不下
於做ai。
明高兴得猛吞口水。而她脑中首先浮现的，不是泥在炉子前燉煮、热炒某道
菜的画面，而是泥穿围裙的样子。触手裙之外还套一件围裙，看起来或许会不够
苗条，但还是很诱人。平常就全l的人，突然穿上一两件衣f，感觉反而更加se
情。泠就不会如此。他脱下壳，明却觉得还不够赤l。这对他不太公平，她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