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该怎么说呢？」明搔了搔头，说：「她说的，我j乎都能听懂。她
的表达能力很好，连国文成绩不过中等的我，也j乎不用再问些什么问题。讲是
这么讲啦，其实还是有不少事，是我在去后得好好思考的；都已经快到做出重
大决定的时候了，我可不想在紧要关头还搞砸些什么。」
j分钟前，明还希望丝和泥能帮忙分忧，现在，她却又觉得不用太早告诉她
们；而一想到先前有多感到郁闷，她又有点想把气氛恢复到像刚才那样。
泥慢慢点一下头，说：「嗯，她就是这样。」
再一次的，泥露出微笑，反应非常单纯，明想，先前，蜜应该没和其他人说
过自己要谈的事。
泥往右转身，带着明前进；既没有刺激明的ru房，也没再对明又亲又的；
有将近半分钟，泥看来是真的已经压下所有xyu。然而，她在走到明的后面时，
又忍不住把双手盖在明的两边上。明晓得她还没玩够，而频繁的受到这种对
待，明其实感到很高兴。
在开启漩涡，到丝身边前，明还有件事要关心，她问：「你们不是有五位？」
「对啊。」泥说，腰上的j只触手张大嘴巴。
右手摸着下巴的明，一脸疑h，「我刚才走过去，没见到最后一位呢。」
「我大概知道是为什么。」泥皱一下眉头，说：「其实，他对自己的外形很
自卑。过去，我们在讨论要派谁去找喂养者的时候，他也不在入选名单上。虽然
有点残忍，但这是理考量。就算我们要他去，他也会拒绝的。」
不晓得那最后一位触手生物，在知道同伴是这么描述自己时，会有何感想，
「好可怜。」明说，摸着被露咬过的右ru房；伤口已经完全不见了，看起来完全
不像是曾给人咬过。
听泥这么说，明除了对这最后一位触手生物的外型有更多揣测外，也有些挑
战yu望。最近，好像老对这种事有奇怪的进取精神；明决定，先不吐槽自己；能
够为他们做到多少，是否能够确实心甘情愿，这才是她现在所要在意的事。
「我猜，他比较偏向男x，外型和我目前见过的每一位都差非常多。」明说。
「是没错啦，不过──」泥说，面有难se。看到她的反应，明虽然打算对他
释出善意，却不敢太乐观。
有将近十秒，明都闭紧双眼；先把那位躲起来的，想成一团多ao又多r瘤的
肥虫，也许爬起来还会发出「咕噜」、咕噗的声音；那种多水多油的感觉，是会
让人起jp疙瘩，如果他身上还有彷彿表示自己有毒的多彩花纹，就更容易引起
生理上的不快。但如果，他身上有不输其他人的好闻味道，又至少有像丝或泥这
样的好个x，明或许可以在三到五分钟的前戏过程中就开始适应；毕竟是生来就
是x与食同时进行的生物，说到床上功夫，他们都比人类有天份多了。
如果，自己──无论身心──真能在短时间之内接受，明想，蜜搞不好会高
兴到跳起来。然而，先是在脑袋里擅自描绘，进行一连串毫无根据的假设与计算，
还在最后认为蜜一定会大力称讚自己，这听起来像个个x古怪的人会玩的无聊游
戏，但明就是忍不住。
她总觉得，自己的精神层次在短时间之内有很大的提升；至少，学习注意人
的内在，这一点连学校里的老师都不见得能做到。
如果那只巨虫猛滴口水，或者闻起来一点也不香，到时候又该怎么办？明想，
完全不看外表还是好难啊！她在自恋之余，也真是很用心思考要怎么使自己的接
受能力提高。虽就一般人的观念来说，这可能只会被视为是一个变在尝试令自
己好球带增广。
很显然的，即使是脑中随意拼出的巨虫形象，也比先前那个吻了她又甩掉她
的男人好。
才过没j天，明已经忘记那傢伙的名字了，甚至有点想不起他的脸。以协助
忘掉伤痛来说，丝和泥都做得非常成功；那个男人最大的武器就是外表，明想，
但丝和泥都比他可口不知多少；论吻功，也是丝和泥比较强；现阶段，为了最后
一位触手生物，还是要学着把这j个部分都抛开来看才对。
泥略把头往右歪，问：「明在试着想像他的外表？」
「嗯。」明老实点头，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明一直闭着眼睛，有一瞬间还全身起jp疙瘩。」
泥观察入微，明既佩f，又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很──
「你会觉得我这样非常过分吗？」明问，嘴唇差点开始颤抖。
「不。」泥说，摇了下头。
明把头抬高，认真的说：「我想要接受他！」
23
「很了不起，事实上，我想说的是，明真是太伟大了！」泥说，蹎起脚；满
脸笑容的她，真的只是在陈述事实，而没有其他的意思。
明也看得出，和露比起来，泥对那位尚未出现的同伴还比较有好感。
泥把双手放到背后，说：「真的，答应我，别太勉强自己喔。」
「别，伸出双手；瞇起眼睛的她，在吻过泥的额头后，还用
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泥的两边ru头。
脸颊发烫的泥，张大嘴巴、舌头稍微抬高。明咬着牙、嘴角上扬。伸长脖子
她，了下泥的颈子左侧。后者叫出来，ru头和y蒂又再次b起。
而同一时间，明也注意到，在距离她们将近一公尺的地方，有个细长的身
影。是个型极端的人，就躲在r室拐弯处；他刚探出头来，看来像个非常怕生
的小孩。
明眨了眨眼睛，而那人又把身子缩去。一连喘不只两口气的泥，在明的右
耳边说：「他想和你打声招呼，但又怕吓到你。」
所以，他先前来找过泥。泥刚才的那一堆台词还可能是他想的，明猜。
笑出来的明，摸着泥的头，说：「你直接说这一句就好了嘛。」
明抬高双手，轻按泥的肩膀。她在把泥转了半圈后，双手往下伸；先以掌腹
感受泥的线条，动作简直比抚摸雏鸟还要小心。
过快十秒后，明才感到满足。露齿微笑的她，推了下泥的。
就在泥跨出第一步的时候，明以小指轻搔她的y部。
咬着双唇的泥，立刻伸长脖子、睁大双眼。她反sx的屏住呼吸、双拳紧握。
全身紧绷的她，连腰上的触手都张开嘴巴。
j秒钟过去了，泥只是呼吸变得急促，未叫出会令明耳根胀红的声音。
然而，明有注意到，泥的双腿还是一连抖了好j下。看来，即使是未成长完
全的y部，也还是很敏感的；这种新长出来的器官被刺激，泥一定不习惯，但应
该也不排斥，明想，又吞了一大口口水。
一同前进的明和泥，都看着那个躲在转角的人。为了节省时间，泥伸出右手，
要眼前的触手生物快点过来。
泥转头，说：「他名叫泠。」嫌如此介绍有点太简单的她，接着补充：「水
部，音同铃，很容易与冷搞混的字。」
「我记下来了。」明说，点两下头。
过快十秒后，对方终於走过来。大部分为紫黑se的要触手自两腿间垂下，
越靠近根部越偏红；触手后没有y唇，x前的肌r远过过於脂肪，算是偏向男x
的外形；明才瞇起眼睛不到两秒，就看得相当清楚；一开始就注意这j个部位，
她不晓得，自己这样算是「老手」、「行家」，或其实该配上其他较负面的形容？
说来失礼的，明也马上就理解，为何这位触手生物不能担任初次与人类接触
的工作。
身上多处覆盖甲壳的泠，关节处生有软膜，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虾子一类的海
鲜；甲壳的颜se偏蓝，看来不算粗糙，但也缺少光泽。
他若身在y影中，明应该就只能看到的一对hse的亮点；那样突出的光芒，
是来自他的双眼。即便如此，明却也无法就这一部分去联想到其他触手生物。
泠的双眼极为浮凸、圆润，有点像宝石，却更类似爬虫类或深海鱼；位於一
层类似玻璃的厚壳内，最外头还覆盖一层极薄的p膜。他若有一对狭长的瞳孔，
看来会比较好懂些，但偏偏他的瞳孔又相当模糊，反而给人不安甚至冰冷的感觉。
尽管亮得很的，明想，睁大双眼。
他有一张比马还要狭长的脸，一样也是覆盖大量甲壳。一条横开的缝，位於
他的吻部下方，却好像不能张得更大；由於看不到他的舌头或牙齿，明甚至无法
确定那条缝隙是否就是她的嘴巴。
他的身相当细长，厚度也很有限；即便做出这模样的p套，常人类也不
可能穿在身上。在他的手肘和肩膀等处，有许多尖锐的倒勾和利刺，这使他看来
有那么点像螳螂或螃蟹。
先前，明遇到的露，身高大概接近一八十公分；眼前的泠若不是因为弯着
腰，身高应该超过一九十公分。而他就算把头垂到x前，看来还是比明高上许
多。
另一个不同於其他触手生物的地方是，泠的手脚看来很完整；明想，每个触
手生物在缺乏能量时，退化的部位都不同。他可能是嘴巴，又或者是其他部位。
「咕咙」一声，泥吞下一大口口水。一直握紧双拳的她，显然比明还要紧张。
即使早看习惯泠的样子，泥仍觉得这次会面太早了；应该等明对触手生物有
更高的接受度再说，只是，这话不该出自於擅自加快节奏的人之口。
明即便没问，也大致晓得泥的担忧；其实，刚看见泠时，明心里的第一个想
法是：还好嘛，没有多恐怖啊！有将近两秒钟的时间，明以为这样说就足以给对
方带来极大的安。而她没有说出口，因为只要稍微想一下，就会觉得这么说极
为轻浮，也会让自己的形象显得粗鲁、无礼。
明伸出右手掌，先用握手来表示友善；泠的手指非常尖锐，简直和箭簇没两
样；可能刺得她手掌心痛，也许还会刮伤她的p肤。
但明不怕，和露的那一咬比起来，这显然不算什么。泠身上甲壳的触感，明
也很好奇。
j秒钟过去了，泠还是缩着身，没有应明的动作。
虽然看不见泠的瞳孔位置，但明总觉得，他从刚才到现在，其实一直都盯着
地面。
泥j乎不忍看，而站在泠面前的明，更是感到很不忍心。
咬着牙的明，决定要表现得更积极一点，哪怕是有点强y也没关系。
明张开两手五指，迅速抓住泠的左手。原本，她想把两只手都给抓住，但泠
迅速缩一只手。
泠的右手掌没继续动作，因为明抓得很牢；他若y是收手，就一定会伤到她。
因担心会伤到对方，所以选择保持距离；为了彻底做到这一点，泠甚至不惜
表现得冷淡；如此的温柔、贴，他个x上的这些优点，明很容易就察觉到。他
这么做，只会让明对他更有兴趣；何况现在有机会面对面，就表示他还是对於更
进一步接触有不少期待。
才过不到两秒，明就用自己的左ru房去挤压泠的手指。一开始，他左手是握
拳的，显然是为了避免露出尖锐的部分。
而明只需用左手食指轻轻拨弄，就让泠的五根指头都张开了。挺起x膛的明，
把自己的左ru头塞在泠的中指与无名指间。泠的甲壳不如想像中冰冷，像这样粗
糙的坚y质感，让觉得很舒f的明，忍不住把右ru房也凑上去。
头j秒，明不仅皱着眉头，还屏住呼吸；之所以需要屏住呼吸，纯粹是因为
她不习惯在刚见面不到五分钟的人面前做这种事。她不觉得泠噁心，事实上，正
好相反；虽然她打算要表现得大胆些，却还是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妥。等於是
在对陌生人xs扰，而这可不能说是泥教她的。
明提醒自己，千万别把r室里的逻辑带到r室以外的地方。她实在很担心，
自己会不小心对同学有任何类似的举止。
泠稍微移动五指，彷彿只是在感受花瓣附近的水气；这就是他的抚摸，很放
不开。闭起右眼的明，甚至有点期待他会表现得粗暴一些；就算他伸舌头到处
舐，甚至吸吮ru头不只五口，她也允许。
和面对露的时候，明在面对泠时，也是相当的开放。
过了将近一分钟，泠仍只是机械x的移动左手五指。s双唇的明，抬高两
边嘴角，柔声问：「喜欢吗？」
泠点头，动作相当慢。未等他的头正，明继续说：「以后，我会成为你们
的喂养者，到时候，你可得对我温柔一点喔。」闭紧嘴巴的明，y蒂y到发疼。
虽然如此，她仍不是很满意自己刚才的发言；目前的问题是，泠太过温柔了。
明其实希望他的动作再大一点，最好和丝或泥不相上下。
等到正式喂养的那天，再好好指导一下吧，明想。
伸长脖子的泠，喉咙里发出「咕嗯」声；是一个简单的「嗯」，明听得很清
楚。而他才刚开口，就摀住嘴巴。很显然的，他也不是很满意自己的声音。
24
笑出来的明，瞇起眼睛。她在移开双手之前，又再次使劲的挺起x膛；用左
ru房去挤压泠的每一根手指，至少在最后，她想要稍微止痒。
泠的鼻息已经增加不少温度，却没有出声。稍微抬高脑袋的他，只是慢慢的
把左收去；在刚才的过程中，他并未用指间夹弄明的ru头，也没用指关节在她
的ru缘滑过。真是绅士，明想，抬高眉ao；即便的过程不是非常刺激，她却已经
开始喜欢他了。
泠转身离去时，步伐不太稳。而在明开口询问之前，泥先说：「我从未看他
这么高兴过，竟然连路都没好好走。」
「喔？」明睁大双眼，其实，她挺担心自己刚才那样会不会太自以为是；努
力尝试之后，没造成反效果真是太好了。
泥敞开双臂，抱住明。嘟起嘴巴的她，对明的两边锁骨各亲了一下。ru房受
到挤压，背脊和腰侧也被手指搔过，让明又忍不住叫出来。
嘴角大大上扬的泥，迅速s双唇。她把下巴靠在明的双ru间，说：「明真
是远远超乎我的想像。」
这是一句称讚，明晓得。然而，她的心跳加快却只有一小部分是源自於兴奋。
无论是说到口味还是精神强韧度，明都很不简单。男人缘差到一个地步，同
x朋友也少得可怜；连脑袋也不是很好，她想，一下承认这些，可是令肠胃难受。
然而，在成为触手生物的喂养者一事上，她却得到近乎满分的评价；连蜜都不确
定是什么导致她如此的，反正不是因为遗传的缘故
明认为，虽然对不起父母的部分依旧，但这样的自己，应该还是配得上比
「变」好些的形容。
明和泥留在原地，目送泠离去。后者过不到j分钟，也是要到自己的囊里。
不l费时间的泥，马上开启漩涡。明还是不太习惯漩涡内的混乱空间感，只
好要泥再次抱着她。
这次，泥刻意不用先前的抱法。和明面对面的她，要求明用双脚夹住她的腰。
比起前次，明想，这姿势可真是粗鲁；少了许多美感，好像是顽p的小孩在
学猴子爬树
重点还是在下半身，泥想，使劲吸气。
明的y唇微开，透出些微s润气息；y部又对准泥的要触手，即使明故意
看向远处，想装出一副完全没注意到的样子，却也无法阻止自己的y蒂与ru头充
血。
特别是y蒂，明想，就直接摩擦泥的肚子和腹g沟；而j乎同时的，一点又
一点的y水，也慢慢流过触手根部，把泥的要触手和j只次要触手都给沾s。
偶而，两人还是会因为细微的动作调整，而令下半身碰在一起。当然，没有
cha入；最危险的一次，也不过就是触手末端把打小y唇都给挤开；伸长脖子的明，
发出甜美的喘x声；闭紧双眼的泥，也是兴奋到屏住呼吸。然而，后者在兴奋之
余，却强迫自己把夹紧。为避免在下一秒就忍不住挺腰，明想，泥也挺节制
的。
之所以指定这样的姿势，当然是想给明稍微带来些x方面的压力；泥晓得，
自己太喜欢这种大大小小的吃豆腐，简直没完没了。
像刚才那些j乎要到cha入阶段的碰触，也不全是不小心的；因此，常显然有
些过头；泥当然陶醉在其中，却也挺紧张的。然而，比起可能惹得明生气，泥更
怕现在不把握，以后就没有这种机会了；明是否会成为喂养者，现在只是很有希
望，而非以成定局。
明在与蜜接触过后，也染上了一些y郁感，泥当然有注意到。但明目前还不
想分享更详细的对话过程，实在没办法的泥，只好用自己擅长的x挑逗来稍微替
明分忧。
j分钟过去了，明看来是有点困扰，却未露任何表示厌烦的表情。光是如此，
泥就觉得十分幸福。
在一串「噗嘶」声之后，两人到有大窗的域。此处的r块颜se没那么浅，
明看得比较习惯。
眼前是熟悉的景象，传至鼻腔内的味道虽然淡了些，却也不会觉得陌生；不
过j秒，就让明心中的压力减到最低。她会记得蜜的话，但如果一整天都对那些
事反覆思个不停，她一定会经期大乱的。
明在双脚贴第时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丝身旁。后者身上的黏yj乎全
没了，看来就只像是普通的睡眠。
泥跪坐在地上，说：「现在戳她的身，手指也不会穿过去喔。」
泥用双手轻戳丝的全身上下，这一刻，明真不确定她纯粹是为了示范，还是
一直都有s扰自己的yu望。
丝已经是完全恢复原状了，虽然如此，她还在沉睡。
口水从右边嘴角流出来，身上的触手呈半充血状态，偶而还代替双手移动身
；甚至翻身，明亲眼看到的，丝睡得非常熟。
瞇起眼睛的泥，将上半身尽量压低。很快的，她把右脸颊贴在丝的两边眼脸
上。
过j秒后，泥说：「眼球移动速度很快，丝正在作梦。」
明抬高眉ao，忍不住说：「以s扰一个睡觉中的人来说，你算是蛮有创意的。」
泥鼓起脸，伸出腰上的j只触手。此时，她看来像是为自己的某些专业被否
定而生气。
然而，泥的不满有九成以上都是假的；她的要目的，还是要摸j下明的腿
和腰。
明看得出来，即便她们才和平相处不到两小时；虽然觉得泥这样的习惯不是
很好，但今天，明不打算纠正些什么。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就随她高兴吧，
明想。以后，丝应该也会有样学样，这种可能x，让明的y部又s了。
就在明被泥搔的笑出声时，丝说了一句梦话：「明──呜呼、我要、把、涂
得满满满──」
似乎是相当不道德的梦境，都已经做到融化了，丝还在梦礼继续的和明亲热。
也不过是听了一小段支离破碎的梦话，明却再次满脸通红。泥还伸长腰上的
j只触手，轻搔明的全身上下；故意做出一副已经在涂抹些什么的样子，让两人
的心跳又再次加快。
之后，要如何和丝解释目前的情况，这事明得和泥讨论一下。除此之外，泥
还有一个意。
「我可以让明进到丝的梦里喔。」
「咦？」明的嘴巴微开，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25
身在梦里的丝，视线模糊；既是因为光线，也是因为泪水。抬起双手的她，
揉一揉眼睛。在梦里，她能清楚看见自己的四肢；都仍维持最原始的粗短模样，
虽然不太方便，但这样的手脚，对她而言别具意义。当初，她就是以这副模样去
和明接触的；当两人在学校里做的时候，她的四肢也还未发育完全。
丝觉得，自己当时真的挺离谱的；y要明带着她走，在简短的自我介绍后，
又极力诱h明。连上课前的一点准备时间都牺牲，这样的节奏，别说是整理想法
了，连情绪都未完全平复；若不是因为明的包容度极高，丝的行为可能让一个刚
上高一的nv学生跳楼自杀。想到这里，丝觉得不寒而栗；她承认，找到像明这样
的nv孩，根本是运气成分居多。因此尽管丝根本没有宗教信仰，但有生以来第一
次，她很想感谢上天，
j秒钟后，她再次睁开眼睛，看到明穿着婚纱，双手持白se捧花。
露出锁骨和肩膀的明，沐浴在刺眼的y光下。现在是正午吗？丝想，吞一大
口口水。这类琐碎的问题都只是一闪而过，和关心时间比起来，现在的丝，只想
尽可能的睁大双眼，好把眼前的景象给永远烙印在脑中。
虽感觉很像在扮家家酒，但明的表情看来很认真。丝也是一样，所以，尽管
都紧张到一个地步，她们也绝不弯腰。丝尤其挺着身，深呼吸至少两次，才觉
得x口舒坦些。
然而，丝却觉得这样很对不起蜜。蜜与ai人可没有过这种仪式，身为晚辈，
自己这样好像有点太贪婪、太不贴。
咬着双唇的丝，抹去眼中的最后一点泪水。在这美妙的一刻，她决定先不想
太多令人伤心的事。
要转移注意力很简单，就是盯着明的一对巨ru；就算是穿着很强调x围的婚
纱，她也根本不需要x垫。相反的，丝想，是明的x部有点被挤压到快跳出来；
那对ru房正随着步伐，有着沉沉的弹跳；相当坚挺，却又非常柔软；好像很适
填满母ru，甚至在怀y之前就已经散发浓浓ru香；即使是没用双手和嘴唇品嚐过
的人，光看就能晓得，这样的极品绝不是以矽胶填充做出来的。
明的x肌不算小，所以x部形状才这么漂亮，丝想，不愧是练过摔角的人；
当然，这种失礼的分析，明可能听不下去。
看来比平常要端庄许多的明，正一边挥着手，一边朝丝跑来。
两人都没有化妆，连耳环和项炼等配件都省了。这样的时候才方便，丝想，
已经在脑中计画等等与明缠绵的方法。她个人偏好把明的全身都以精y涂白，就
在这看来极为圣洁的时刻，她要成为某种程度的玷汙者。
现在，丝这么兴奋，可能不到十分钟就s了。她们会做第二次，这可不用事
先讨论。明可能会劝她别勉强，但在明也高c前，她绝不休息。
连眼球都快要有些浮凸的丝，越来越热血沸腾。接着，她突然发现，自己也
穿着婚纱。这种小孩般的型，会吗？丝很担心，总觉得自己看来很像一堆r
条包在婚纱里。但明没有笑她，还一脸陶醉的看着她。
两人的距离有点远，这是梦里的一个古怪之处。明至少跑了快半分钟，整
动作好像被放慢不少。而丝一直在欣赏她身上的许多细节，根本没注意到其他的
部分。
另一个古怪之处是，周围没有其他人。这明显不是公开的婚姻，丝想，对这
种隐密的感觉感到既兴奋又罪恶。她抬头，发现自己原来位在一间教堂里。教堂
的屋顶破了个大洞，前方的讲台爬满藤蔓、苔藓，更后面甚至有棵巨树。树枝的
y影压过讲台，遮住位於高处的十字架。用於使宾客和信徒安坐的木头长椅堆叠
在两侧，盖满蜘蛛。
丝不是很喜欢这个地方，很想问当初是谁决定要在这里举行婚礼的。而当明
抱住她，这些疑问又很快从脑中消失。
别破坏气氛，丝想，心脏彷彿快要跳出来。极为兴奋的她，马上用身后的触
手把明举起来。后者挣扎了j下，但并非是在表示不g愿，而是在为这过程附上
带有犯罪味道的点缀。
「反正丝喜欢这样。」明说，嘟着嘴，「这种风格，偶而来一次也可以。
明应该才刚换上婚纱不久，而在这不过的j秒接触时间内，她的y部却已经
全s了，好像比丝还要期待那档事。
看来早期待这一刻的明，甚至没有穿内k；整齐却满是s润光泽的yao，在
薄薄的群摆下若隐若现。
丝才刚注意到这些细为之处，jg热血就立刻从x腹冲往脑袋；彷彿真的从
脚底到太yx都在沸腾，还伴随水壶煮沸的声响；她必须得扭扭脖子，才不至於
昏倒。
过约三秒后，丝为了压下更多xyu失控的感觉，还故做正经的说：「真受不
了你啊。」
接着，丝笑出来；当她实在很兴奋时，表情真是有那么点油腻腻的。
稍微皱着眉头的明，大声说：「还不都是你害我变成这样的！」
她鼓着双颊，看来有些不甘心。接着，她强调：「丝要对我负起所有的责任
喔。」这话除了表示xyu高涨外，还有很多想像空间；温上升的丝，连呼吸都
带有灼热感。
先前，明好也这么抗议过，这根本就是一种挑逗，她一定晓得这点。
白se的捧花掉了下来，丝以左手接住。反正附近没有别人，她乾脆把捧花放
到稍远处的一台旧饮水机上；仔细一看，这座教堂里聚集了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简直像是一座垃圾场。
而在这一堆不太搭调的废弃物中，有一个乾净的浴缸；丝认为，只有这玩意
儿是自己不久前从明家里搬来的。尺寸其实比起明家里的小得多，外型也不太一
样，但在梦里，丝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她一边哼着结婚进行曲，一边把明抱到浴缸里；晚一点，她可以和明一起泡
在精y池里。
一开始，明还不晓得丝要做什么。而在进到浴缸里不到三秒后，明就满脸通
红，大声尖叫；羞到连颈子都出汗的她，双手不断轻打丝的头，让丝头上的触手
发痒。来不及吞下口水的丝，也不管自己的嘴唇有多s黏，很快就亲吻明的嘴唇。
身一下就完全放松的明，停止挣扎。她瘫坐在丝的大腿上。
来自明两腿间的yy，先是落在丝的膝盖上，然后才流往小腿度和y部。丝
还故意让双腿来磨蹭，偶而以脚踝向上顶。
明低着头，咬着下唇；看来是想忍着不叫，而到后来，她还是忍不住向后仰。
闭紧双眼的明，一连叫了好j声；希望自己能忍受更多刺激的挑战失败，却
也令身更有数十圈苏麻扩散的舒畅感。她的y部发烫，丝的触手也是差不多情
形。
很快的，j只触手来到婚纱底下；面对明的腰、、背、颈子和ru房，它们
先是轻轻磨蹭、点弄和舐，然后才稍微用上牙齿和连续的鼻息。丝想，这么丰
富的刺激，绝对能令明yu罢不能。
一时之间，难以停止扭腰的明，看来也真是彻底沉浸在触手堆之中；像是被
捆绑，看似在挣扎，表情却极为愉悦；丝特别喜欢她吐舌的模样，配不算规律
的y叫声，好像连教堂内的y影都能给彻底扫去。要过快两分钟后，明才过神
来，提醒丝：「你这样会把婚纱弄髒、弄坏的！」。
婚纱是租来的。
「当然。」丝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把婚纱弄髒甚至弄坏，听起来很粗鲁，但那正是丝想要的；在清晰的纯白之
外，还有一层香甜的ru白；两者混，配上黑se的秀发；明明是这样强烈的对比，
却又是那么的具有一感；在破碎的白se衣料下，全身滑n、多汁、发烫的明，
已被重新包裹；妄想越来越无节制的丝，很小心控制脸部表情；已经进到浴缸里，
表示接下来双方只会更加坦承，就算是这样，她也不想将自己鼻孔撑大、嘴巴张
得像是r食x动物的模样给明看见。
同样的，在如此l漫的时刻，明也不该烦恼钱的是；丝对她眨了下右眼，表
示自己会负责一切。
丝记得在自己的前辈里，有一位对裁缝还挺拿手的。以后，明可以穿上更b
的婚纱。
如果触手生物可以在r室里做出更好的婚纱，又怎么会选了这种常见的款式
呢？反正，丝想，此刻连婚纱也都只是点缀。明懂她所追求的情境，至於许诺或
仪式，则不见得非要按照一般人遵循的规范来。她们也只需要彼此，所以连戒指
都省略了。
明张开双腿，说：「在我的内，留下你的痕迹，让我这边的形状，变得更
加适你吧。」
丝张大嘴巴，差点被口水呛到。明慢慢点一下头，接着补充：「这才是最b
的结婚证书喔。」
26
满脸通红的丝，抬起背后所有触手。才过不到两秒，她就把明的婚纱给撕开；
没完全脱掉，但要让y部和ru房都露出来。
两边嘴角一直颤抖的丝，也抬高右手大拇指。她用一块刚生出的尖锐甲壳，
把自己的婚纱给划出一个大开口。她特别让自己的手臂显得轻柔，顺畅但缓慢的
割下，希望能让明觉得她很x感。
明一看到丝露出ru房，就立刻把嘴吧对上去。右ru房被明一连吸了好j口，
让丝忍不住大叫。
「噫、啊──」
就在丝吸一大口气的时候，明抬起头；先是嘴唇相触，发出一连串s黏的
「嘶噜」声。随着j下剧烈的动作，j颗汗珠被甩得很远；两人的味已经在浴
缸内彻底混，虽然目测不到，却让她们有种身处在薄雾之间错觉。
很快的，明使劲伸长舌头；还没反应过来的丝，感觉自己的双唇正被明的舌
尖撬开；为避免喘不过气，明不完全封住她的嘴。
曲起双臂的丝，看似受到惊吓。事实上，她很喜欢明这么动。
有将近十秒，丝想表现得像个彻底被动的纤弱nv孩。因为激动而流泪的她，
甚至还有意让自己看来像是被明y上。然而，在看到明的笑容时，丝又忍不住大
笑。
梦中的明，比现实中还要来得y荡。
不久前，明的意识来到此处。她才刚睁开双眼，就看到很不得了的场面。
自己正在和丝做，这部分很普通，毕竟也只有这样才会符丝的梦话；除了
衣物和场景外，视觉上没有太多部分出乎意料之外。然而，听到自己的分身一下
说出那么多话，让明羞到跪地。一样是刚来到现场的泥，也是一边按着触手裙，
一边睁大双眼。
「留下痕迹」、「形状变得更加适你」，即使已经打算成为他们的喂养者，
明也不见得有勇气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人说出这些话。然而，那句「都是你害的」，
确实是她在现实中讲过的；不否认自己有多y荡，却也急着强调最终责任并不属
於自己；像这样任x的发言，特别丝的胃口。
那个se鬼，一看到自己的开发成果十分显着，就兴奋到不行；在听到自己的
分身是怎样大声y叫后，咬着牙的明，y道更是反sx的连续chou动了；一阵又一
阵，彷彿有精y在里头翻滚和沖刷似的错觉，让她差点颓坐到地上。
别计较太多，明想，眼前的自己，不过是丝梦里的形象。
和明一样，泥也进到梦里。双脚刚踏到地上的她，眼睛已经很久没眨了。从
刚才到现在，她只是睁大双眼；既没漏看多少细节，也不打算吐槽丝的任何行为。
明瞇起眼睛，鼓起双颊。下一秒，跪坐在半空中的她，先以右臂遮住ru头，
再以左手掩住y部。虽试着让自己看来没有分身那么y荡，而在又过了快十秒后，
明却发现自己搞错重点了。
不久的将来，希望自己在现实中，也能和丝有这般不知廉耻的对话。
所以，明其实有点忌妒自己的分身。她之所以感到不耐，除了是担心自己没
有满足丝之外，也是打算在短时间之内有着飞跃x的成长；想更上一层楼，最终
目标却是得表现得更加堕落，这种感觉实在非常微妙。
而眼前的一切终究是一场梦，明想，呼一口气；现实中，丝并没有很不满足。
夸张到极点的梦，或许反应深层的yu望，但也只是选项之一。确实，她们之间还
可以更进一步，激情的部分可以更丰富、更大胆。至於风格，则可以不需要按照
眼前的方式来；一旦意识到自己仍享有不少自由度，明又觉得好安心。
相较於乐到快要弄破浴缸的丝，和表情已经逐渐归於平静的明，从喉咙到口
腔都感觉极为乾渇的泥，已经快要把头伸到浴缸里。
丝睡得很沉，看不到刚潜入梦里的她们；晓得这一点的泥，乾脆直挺着x，
大大方方的观赏。
和丝一样，泥就算觉得很刺激，却也不敢露出太夸张的表情。
若是不慎让口水流到地上，感觉就太轻浮了；特别是在明的面前，泥想，得
表现得比丝要来得有教养才行。
在观赏的过程中，有大量唾y自泥的口腔内涌出；虽然是如此s润，却止不
住自x口蔓延的灼热飢渴。直接一口吞下，实在太显眼了，可让双颊扩大，或者
因为吞嚥速度太慢而呛到，感觉都离端庄有好一段距离；泥在花了一小段时间后，
分段嚥下。
轻轻呼一口气的她，认为自己成功隐藏在背景之中，不至於让明以为她的x
yu是无底洞；要避免让喂养者感到压力，也要努力使自己的形象在短时间内好转。
然而，泥忘记自己正使劲按住要触手。那只触手已经b起过半，根本没法
压很低；即便把手给伸到背后，她那双过於柄拢的双腿还是露了馅
明早就发现了，却故意不把视线移到泥身上。和丝一样，泥因兴奋而飘出的
味，是不会骗人的；明在不知不觉中，培养出一套相当不错的观察法；仔细嗅
闻，连在梦境里都适用。闭上双眼的明，除了佩f自己之外，也对丝的梦境细节
感到惊讶。
在又过一了将近两分钟后，明头，瞄了泥一眼。
与丝和泥不同，身已经发热到一个地步的明，会直接用se咪咪的表情来预
告自己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泥马上转过身，嘴巴闭紧。接着，她把鼻子以下都
藏到浴缸后。
晓得自己这样掩饰也太过y稚的泥，看来就是一副羞到快往后逃跑的样子。
这种令明很有征f快感的表情，泥只持续不到三秒；后者吸一口气，重新挺x，
做出一副类似她过去的那种傲慢表情，但与先前相比，又软得多，明想，一下
左边嘴角。
泥的要触手是下去了，位於腹g沟上方的触手裙没再被撑得那么高。然而，
她的两腿内侧与j只触手，却闪烁着j丝的光泽；都是y水，已经流过膝盖，来
到脚踝；明不可能没注意到这些细节。
泥的这一连串反应，真的会让明感到极为兴奋。至好j秒，明真细望自己也
有条触手；能够cha入丝和泥的y部，让她们y叫连连。之后，当然是内s精，
明想，一定会是这种结果的，如此，才会有种相当完整──甚至最为符正义─
─的感觉。
起先，明内心的yu望之声是以低语来传达；接着，她差点用低吼的方式，来
描述这过份到极点场面。牙齿稍微用力的明，稍微咬一下舌尖；她用算是挺强y
的方式，把自己的注意力从一p粉se的妄想世界给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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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呼出一大口气的明，觉得这种憋法真是伤身。身为触手生物的泥，这半天
可能有更多类似的经历。不久前，明才让她s精，却没让她cha入。如此，高c的
感觉是略逊於和丝做的时候；明相信就算让泥长出手脚，在先前的经验中，泥仍
不算是十分满足。
这时，泥就算忍不住手y，明也能够谅；虽然就目前的观察看来，触手生
物好像都不喜欢手y。
进入梦境，让明感觉活力十足，没有任何疲惫感。光看这部分，她好像又能
够和泥做上不只一。但十分可惜的是，毕竟是在梦里，味道和触感等还是有些
失真。似乎只有梦境的人才能够有近似分之的验，身为访客的明和泥，
只能会到较少的刺激。
所以，蜜先前提过的，有关年老以后的x事，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解决；虽然
是距今很遥远的事，但仔细思考下去，内心的沉重感又来一点；不过，明想，
x刺激就算只剩不到四成，对身心保养也挺好的。
在刚进来的时候，泥曾说：「有让明与自己的分身感觉连接的方法。」
「可以当成是在做spa。」明笑着说，瞇起眼睛。像这样的弹x思考，她
真的是越来越擅长了。至於像是「自己实在没救了」等吐槽，明想，就先放到一
边吧。
明双手抱x，把自己的一对ru房往上抬，让闷在x口的yu望之气能够散往各
处；如此，不仅姿势比较端正，连呼吸也能顺畅一些。
准备施展下个法术的泥，已经闭上眼睛。若不是因为现场的味道有些失真，
她身上每只触手的b起程度会更大一些。
然而，光是另一个明的y叫声，还有触手擦过s滑r壁，和大腿碰撞的
声响，都让泥越来越难维持站姿。
好想在这里和明做，泥想，吞下一大口口水；不久前是在丝的身旁，现在则
是在丝的梦里，泥觉得，自己身为姊姊，好像不该如此；丝究竟愿不愿意分享，
明又是否真的会成为喂养者，这些问题到现在都还未确定呢。
抬高眉ao的明，慢慢往前走。
泥闭紧双眼，双颊既红又烫。再次睁开双眼的她，一直盯着明的分身，没注
意到本尊已经退到她身旁。
明伸出左手臂，楼着泥的腰。后者全身一震，却不是因为吓到。
差点叫出来的泥，腰上的触手j乎全缠到明的身上。明不但没后退，还和泥
脸贴脸的说：「你还没满足，我知道，但现在不行。你想想，在可ai的梦境
里，与她ai人的正身j，她却只能享有分身。这样感觉实在有些奇怪──」
不强调自己即将成为喂养者，而是用「ai人」这个字眼，这可不全是受到蜜
的影响；明和丝已经很像ai人了，未来只会更像；明也不说那样「不道德」，只
以「奇怪」来形容，这让泥对未来有更多期待。
睁大双眼的泥，试着拼凑出脑中最理想的构图：和丝一起，被明抱在怀中。
这画面才出现不过两秒，泥就因为害羞而摀住脸。明先是使劲亲吻她的锁骨，再
以自己的双ru挤压她的右手臂；又是x挑逗，虽带来x刺激，但应该也能够为此
时的泥带来些许安。就算是身在丝的梦里，也别彻底避免和泥碰触；那样就在
太过头了，明不喜欢。
而明也没有伸手搔弄泥的腰，或掐泥的ru房；为避免一下又弄得两人全身发
烫，明先把她抱得更紧些，再问：「我们现在表现得节制些，这样以后相处才会
更加愉快；我这样想，你觉得没问题吧？」
泥闭紧双唇，没有答。明伸长脖子，又问一遍：「你说，对还是不对呢？」
她咬住泥的耳朵，后者立刻大叫。
过不到两秒，吐出舌头的泥，口齿不清的说：「是──嗯、哼，我说，明是
对的！」哈出一大口气的她，点了下头。
明笑出来，放开嘴巴。她亲吻泥的左脸颊，同时使劲嗅闻泥的味。
平常，明不是这么强势的人。在学校里，她一旦勾住任何一个同学──无论
是个x白目的，或个x懦弱的同学──的身，用脸颊相触的方式讲话，一定会
被在背后指指点点。
和泥强调节制的重要x，明认为现阶段尤其有必要。然而到最后，她也差点
把泥b到哭出来。
泥的眼角已经满是泪水，虽然不在预料之外，但实际上看到，还是会让明觉
得自己这样挺差劲的
伸长舌头的明，了泥的眼尾和眼头。每一口鹹鹹的泪水，都让明心里刚
燃起的n待狂之火熄灭不只两分。
在又考虑一下后，明决定把标准再往下修。她轻轻抚弄泥的要触手，说：
「所以，我最多用嘴巴，替你再f务一遍。」
糖果略多於鞭子，明想，自己终究还是那种容易把对方宠坏的人。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她感到非常惊讶：泥伸出双手，稍弯下腰，猛捏自己
的大腿两侧；痛得皱起眉头的她，在明开口前先说：「抱歉，我会听话，一定！」
嘴巴微开的明，用右手摸了下x口；这时该露出表示讚赏的微笑，她晓得。
然而，j秒钟过去了，她的表情看来却有些僵y；感觉对此事有什么直接的表达，
都是一件很老派的事。
往右转头的明，在心里偷偷发誓：下次，她一定会让泥再次s在她内。
然而，泥刚才的表情，也让明有种想要s精在她内的yu望。当然，明没有
触手。事实上，她在成长的过程中，也不曾对自己是一名nvx感到遗憾。
之所以有那样的念头，不过是反映出自己的贪得无餍，明晓得；她想和丝与
泥一样，既能彻底享有身为nv人的幸福，也能尽情享受另一x徵所带来的欢愉。
没错，明想，光看内在，她真的是越来越像触手生物。
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明和泥就算再有意见，也不好在之后和丝聊起。特别是
丝可能一醒来就忘了，明想，觉得有些可惜。
破掉的屋顶、室内的绿意、还有婚纱；眼前的场景实在挺美的，即便是梦，
明也想好好珍惜。她比较喜欢露出ru房的丝，但看一看到婚纱，内心还是有种飞
跃的感觉。
先前怎么没想到呢？明左手拍一下额头，右手则摸着下巴。以前，她总认为
论se情度，婚纱远不及护士f与空姐f。
现在看来，这种本身就带有解放意味，又配上些许华丽风格的f装，被撕烂
以后完成度反而更高了！想到这里，明不自觉的用力点头。虽然她挺不想在短短
一周内，连这方面的评论能力都被训练起来。就算是热ai目前生活的证明，但总
觉得整个习惯过程太自然而然，会不利於她的校园和家庭生活。而这些，也算是
老问题了。
婚纱破掉的程度、部位，都刚刚好，明想，如果是自己拿一堆美术用具来做，
还不见得有丝造成的一半效果。果然还是要用撕的才行，明想，再次点头；总觉
得丝绝不是在完全没概念的情况下做这种事，力道和方向，都在她的计算之内。
明承认，论艺术品味和实现能力，丝都比她高段许多。
婚纱的材质可不脆弱，丝撕它却好像不需要多少力气。而她在和明做的时候，
却从未对明的身造成淤青或撕裂伤。是因为丝很温柔，但做ai的时候，只出两
分力，这样丝有享受到吗？
也许她们掌管x事和俗务的脑袋块，分得比人类还开；至少在明的印象中，
丝不曾露出过不满足的表情。在意自己是否能完全满足到对方，明发现，自己好
像也不是第一次这样思考了。
呼一口气的明，继续观察眼前的景象。也只有在头两分钟，她会稍微对落入
室内的光线感到不带习惯。
起先，明认为窄小的浴缸不是个好意；又y又限制空间，好像双方都不能
尽情伸展、扭动身。精y或许会填满半个浴缸，这应该就是丝想追求的效果；
明能理解这之中的趣味之处，尽管r室应该也可以做出类似浴缸的坑洞，说不定
还附加按摩效果。
明不想只为了新鲜感，而选择在r室以外的地方做。可论功能x与舒适度，
她也想不出有哪个地方会高於r室。比起旅馆套房或哪边的住宅，r室才是完美
的做ai地点，明想，世上绝大多数的人类都不曾验过。而在这个时代，她更可
能是唯一进到过r室里的人类。未来，她还会多次造访。
又一次，明忍不住为自己感到骄傲；无论在希罕，这毕竟还是为了让x验
得到最大满足的场所；就许多方面来说，享受这一切，可仍不能和其他正经成就
相比；有点扯太远了，明承认。而她也很快就晓得，自己是在逃避心中的一些谴
责之声；以人类的角度来说，光是对r室有所坚持，感觉就挺糟糕的，而对人类
的日常生活用品还有些ai好的丝，好像真的比她有品味，也比她更像人类。
再次闭上双眼的泥，使劲摩擦双手。不到一秒，地上升起数十根冒着银白se
光芒的细长触手。先是穿过她、穿过明，也穿丝，最后才是明的分身。明与自己
的分身连接，泥则与丝连接。
如此，就可以与梦里的人，有一定程度的感觉共享。这正是明和疑一开始的
目的，尽管在事前，她们根本没经过讨论。明想，虽然触手生物的创造者没成为
他们的喂养者，但在设计这种花样上，他可以说是无微不至。
也算是能解决泥此时飢渴的办法之一，明想。但先前泥却还是希望能够略过
这招，直接与她在这里做。明晓得是为什么，毕竟心理上的感觉还是有差。
外来者不能c控梦境里的人物，即使明连接的是自己的分身也不行。这也表
示，就算泥连接的是负责动choucha的丝，感觉上却还是被动的。这不算太差，泥
想，让她忆起先前明压着她的时候。
她们最多只能再梦境里待不到十五分钟，要享受的话，得趁早才行。请大家记住站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