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书院 > 都市小说 > 淫印天使 > (14-17)章

(14-17)章

    4

    笑出声的明,高c余韵还未结束。她晓得,自己不可以老压着丝。后者的喘

    息声很规律,好像睡着了。

    觉得有成就感的明,仔细抹去额前的汗水。她小心翼翼的往左边翻身,一串

    「嘶噜」、「噗咕」声自两腿间发出。

    位於丝胯下的要触手,从明的内滑出;带有不少泡沫、部分还j乎凝结

    成块状的精y,差点就卡在y道里。而在过了近十秒后,这些精y还是流了出来;

    迅速盖过y唇,也在两腿间牵出黏稠的丝线;嘴角上扬的明,先尽量张开双腿,

    再伸手去接。

    牵丝j乎全落到地上,大腿内侧变得既黏又凉;明的双手很快就盛满精y,

    而j乎同时的,她忍住大口嗅闻。接着,把手给抬高的她,鼓起勇气。她张大嘴

    巴,把精y往嘴里倒。她还伸出舌头,把手心和手腕等处的精y都给乾净。

    确实很浓稠,且味道果然与其他触手s出的有差;明想,应该算是种野x的

    气味,和丝孩童般的外表不太相符。

    虽然也是不怎么习惯的味道,明还是努力吞下;和先前一样,混着嘴里的唾

    y,用舌头拌一拌后,再慢慢的滑下喉咙。过快一分钟后,终於吞下嘴里大半精

    y的她,呼了一口气,因而不小心吹出一个充满弹x的精y泡泡。她脸红,轻咳

    一声。虽然附近没人,她还是掩住嘴,再用舌头仔细清理了一下嘴唇和齿缝。鼻

    腔里都是丝的精y气味,让明感到好陶醉

    两腿间继续传来「咕嘟」声,明不用看也晓得,位於自己y道里的精y还未

    流完。有j次,j乎完全凝固的精y还真在里头堵住了。和泥的不同,丝的精y

    只要用手指轻轻一拨,就会再次通畅;明才刚这么想,就试着把右手中指戳得更

    深;果然,更多的精y流出,简直快要跟一座喷泉没两样。

    即便不如choucha和s精的瞬间强烈,明仍打算好好享受这一刻。她也低下头,

    好好欣赏这之中的多数细节;为了不错过太多,她不把手指戳得更深,避免让精

    y一次流光。

    精y一点一点的流过y道口,这过程不仅会带来满喜悦与骄傲,甚至(实在

    有点荒谬的)充满神圣感;被触手生物夺走的处nv,从nv孩变成nv人;经历一次

    又一次的高c,并一次又一次的被内s精;如此,明过去从未预料到的人生经

    验,却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美、最充满光辉的一段。

    明在和丝做完后,又过了五分多钟。r室内,两人的味已经散去不少,不

    到原来的三分之一。

    丝躺在明背后,发出听来是含着手指的声音:「呜嗯──」

    她们都沉浸在高c的余韵中,丝那边还传出摩擦r室地面的滑溜声。应该是

    她伸了一下懒腰,明猜。

    从接下来的一连串声音听来,丝可能滑到离明有段距离的地方了。而为了把

    她们的y给导引到一旁,她们周围有j处地面较为倾斜。明觉得那画面很好玩,

    不过,她决定等下再转头。

    面se仍相当红润的明,颈子和ru房等仍在继续冒汗。她在哈完不知第j口气

    之后,余韵最强烈的感觉终於过去。一直到这时,她才觉得自己可以好好动动身

    ;避免有太多余韵中断的感觉,这可是很重要的。

    明转头,看到丝的双脚;已经和人类j乎没有任何差异,而再往上一些,则

    是丝光滑的y部,和丝的柔n腹g沟。

    丝身上的纤细光泽,j乎能让明联想到绸缎。如果是在r室外,直接迎接y

    光的丝,身上还会冒出不少浓厚的光泽。像是刷了层蜂蜜,明想;她第一次看到

    时,还没有什么感觉,而如今──应该就是因为x高c的缘故──,她的感x提

    升不少。

    面对那样纤细、柔n的丝,明别说是吸吮了,连轻咬都舍不得;这表示她可

    能无法在r室以外的地方与丝做ai,不过,若是由丝导,她一定又是很快就沉

    浸在当下的感官刺激中。

    在丝的x前,那对ru尖不是很明显的ru房,正随呼吸缓慢起伏。她的x围比

    明小得多,不过,那种像是刚开始发育的轻盈坚挺感,是x围大得惊人的明所没

    有的。

    「应该好好珍惜自己x部大小刚好的时期。」明说,也想起丝昨天上午所讲

    的:「能长出比你还刚好的x部喔。」就算已经过了一天,这话听来还是相当失

    礼;丝刚和她接触时,还挺喜欢作弄她的。

    丝仍有大幅度调整身材的能力,而很显然的,她之所以没那么做,全是为了

    配明的喜好。虽不清楚丝的想发,但明觉得,无论大小或形状,丝现在的x部

    都很理想。明真想把脸贴在她一边ru房上,好好沉思个j分钟。

    然而,在经历过一场激烈的xai后,明的双腿已经使不出多少力气。光像现

    在这样维持挺身、开腿的姿势,就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开始休息后,j乎是彻底放松的身,会比j分钟前还要拒绝y撑;而现

    在使劲爬过去,会中断明内的最后一点高c余韵。

    伸长脖子的明,眼睛再往上一些。丝正仰着头,发出很长很细的呼吸声,果

    然是睡着了。只看到丝的下巴,而不到丝的睡脸,是让明感到有些失望。不过,

    在经历过昨晚的冲突后,明猜,丝应该没法睡得多好。

    在决定先别出声后,把头转来的明,低头看着自己的两腿间。因激烈j

    而搅拌出的白se泡沫,散落在丝的yao和腿关节等处;充分混丝的精y和明的

    y水,远看就像是抹开的鲜n油。

    丝的精y还剩下最后一点,j乎不再往外流,而是在y道口凝固;她明明是

    第二次s精,却比第一次还浓,像是不充分搅拌的粥。还是不比泥那些精y要来

    得强韧,明想,难免会拿来比较。

    昨晚,被羞耻和不甘佔据心思的明,没仔细去看泥留在她内的那块东西。

    虽然既生气又害羞,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很好奇那东西长什么样;颜se的部

    分应该和精y一样,至於形状,则好像不是圆柱;由於没用手戳弄过,所以只

    能猜测它的表面质感很接近脂肪。

    丝也能造出一样的东西,明会在那把块玩意儿取出后,捧在手心,以鼻尖或

    下巴轻触。果然,明最好奇的,还是那玩意儿的触感。

    从她不久前才把丝s在她内的一部分精y给倒到嘴里看来,她一定会忍不

    住把那一块──也可能是「一团」或「一堆」──东西给放到嘴里咀嚼。

    那画面真是下流,明想,自己竟然会在j分钟前做出那种事。即使是刚学会

    手y时的她,也没料到自己居然会变成这样。

    她在做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有些太离谱,只是太陶醉在那种满

    溢ai的感觉中,把她很自然的就把羞耻心给彻底麻痺

    把吞下对方y的举动,给视为是ai的表现,这听起来很理;明虽然这么

    想,却还是为自己以后的形象感到有些不安。且以一般的角度看来,就算丝和泥

    曾给她灌食大量精y,她也不该那么快就试着去动品尝。

    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明的心理虽然会反sx吐槽j句。但实际上,她却

    没有太多紧张的感觉,也j乎不感到痛苦,还对有点自己学会大胆嚐试,和更会

    享受人生,而感到高兴。

    丝还要睡多久,明不确定。

    「至少──」明,「再给她一小时吧。」

    打了个哈欠的明,期待能找到其他打发时间的方法;而在思近半分钟后,

    她还是再次低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一直维持这个开腿姿势,让她觉得有些累;

    在伸展一下四肢后,终於躺平的她,往左翻身。

    十多秒后,明觉得y部有些凉。是她内的最后一团精y流出去了,终於。

    j乎完全凝固的精y块,把位於y道口的精y膜──很早就形成,却j乎呈

    半透明──给挤破;而落到两腿间的精y块,看起来j乎像是一块被大略嚼过的

    软糖。

    明只要用大腿和去压,它就会散开来。

    5

    关节处的p肤对温度尤其敏感,而在刚碰触到时,她甚至觉得有些烫;位於

    y道较深处的精y留在内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所以里头j乎都是她自己的温。

    不仅是味道很重,还既黏又容易结块,通常全身都沾满这样的物质,是该感

    到有些困扰;丝的舌头很厉害,明想,无论是背部、y部还是头发,都不会留下

    任何的味道或痕迹。像这样的细节,明通常都不用担心。不过,丝现在睡得很沉,

    没法立即处理;为了方便,明以后可能还是会带条ao巾过来。然而,这样的行为

    可能是多余的,丝看来也不是在很勉强的情形下为她进行这项f务(丝好像真的

    是非常乐意);无论沾在明身上的精y是自己的,或是泥的,丝都能够吃下肚。

    明不希望丝在享受高c余韵时,被这些琐碎的事g扰。而明还有个目标,就

    是要让丝多像现在这样,高c到睡着。所以必须要有一套能够用於初步处理的东

    西,明想;虽然,她不讨厌精y覆盖全身的感觉。

    又过了j分钟,高c的余韵已差以j乎是完全消退。明把身往左翻,打算

    用膝盖和手肘把身撑起;而在起身的过程中,她因为ru头碰触到r室地面而轻

    叫出来。

    秉持着实验精神,曲起双手的她,十指轻触ru房,光这样她就已经很有感觉

    了。她咬住下唇,手指稍微用力。

    「啊哈──」明很自然而然的叫出声,高c过后,身竟变得如此敏感。往

    后,她可能会在敏感度这么高的情形下,让丝的舌头清理她的身。丝把舌尖往

    她的y道里伸,不漏掉任何角落。

    到时候,明可能会再一次高c,说不定还会失禁。而那样一定很舒f,她想,

    脑袋里已经是一p暖呼呼。要过了好j秒钟后,她才觉得自己这样实在是太没有

    节制了。若是处於那种情况,她可能没法站起来走出r室。而在多数时候,她不

    希望自己连走一段路都要麻烦丝。

    即使连上两堂育课,也不会累到到这地步;明晓得,今晚自己一定会睡得

    很好。但说不定──只是「说不定」而已,她对这种修辞很坚持──晚饭过后,

    她又会想要了。

    手y能带给她一定程度的满足,当然;但与丝做ai达到的高c验,是无法

    单靠自己的手指就能做到的。

    全是年轻的缘故,明想,而爸妈在她这个年纪的时候,应该还没有x经验。

    她摇了下头,把脑袋里新浮出的许多念头都赶出去;那些自行拼凑的画面,对父

    母时再过於冒犯。但到这个时候,她就是会忍不住去在意父母早年的x启蒙是什

    么情形。

    之所以会如此,可能是因为先前曾想像过要和丝一起生孩子使然;话说来,

    明意识到,先前与丝讨论过的,「喂养」听起来也和养小孩有些像。应该期待吗?

    其实她还不太确定,这部分丝可能更加徬徨。

    「每个人应该都会这样吧?在有过j次x经验后──」明,心理也吐

    槽;才不过三天而已,她竟然就已经可以把丝给压到地上了。

    当然,会常常想到父母,一部分是源自对这种生活的罪恶感;一想到无论是

    现在还是未来,有不少事得瞒着爸妈──还是瞒一辈子──,就会让明有些心理

    压力。也不可能让姊姊知道,她想,虽然结论能用一句「这就是成长来带过」,

    但这样感觉又太卑鄙了。

    过了j分钟后,明发现,自己实在没法让丝休息超过一小时;听起来有些任

    x,但温度一降下来,身上的精y就会凝固;p肤长期不透气的感觉,真是挺不

    舒f的,且没说是跟同学出去却离家这么久,爸妈会起疑的。

    她在清一清喉咙后,先叫一声:「丝──」

    和先前的y叫声相比,明这次的音量不算小。而丝依旧只传出规律、细小的

    呼吸声。她没有醒来。明打算靠近一点,在丝耳边叫第二声,若这样还不醒,明

    会亲吻她的脸颊,依然没效的话,明会考虑轻咬她的耳朵或ru房。

    丝会叫出很好听的声音吧,明想,已经等不及了。

    受情绪影响,明不选择用走的,而是用爬的;虽然丝没法看见,但明在地上

    爬时,无论是神情或手脚的动作,都尽可能显得轻柔、妩媚。此时,明的f情程

    度和j分钟前差不了多少。

    然而来到丝的身旁,明第一眼看到的,却是丝正在溶化。

    「咦?」明惊呼,用还没沾到过精y的左手小指揉了下眼睛。也许是眼睛里

    的泪水导致视线模糊,她想。而再次睁开双眼时,她看得很清楚:丝的手脚多处

    塌陷,全身变得油油滑滑的。

    丝头上的触手j乎全黏在一起,整张脸的轮廓也变得很模糊。明内的最后

    一点高c余韵全消,一串强烈的酸疼穿过她的x和胃。紧接着,是一g来自心肺

    深处的强烈紧缩感,让她差点喘不过气。

    「不──!」明大叫出来,双眼涌出泪水。

    她赶快抱起丝,后者的温相当高。丝正在发烧!很快的,明的指尖发冷,

    双腿也因为瘫软而无力站起。丝的身正在迅速崩解,而光像现在这样抱着,都

    可能会为丝的身带来负担;明一边深呼吸,一边慢慢的把丝轻放到地上。

    在一堆散去的黏y中,丝的五官稍微浮现。她的呼吸声,明还听得到。而试

    着把手放在她的背后,还能感受到一些心跳;还有生命迹象,不用感到绝望,明

    先试着这么说f自己。

    然而,就算丝还活着,情况看来也不是很乐观;搞不好在过半小时,她会连

    这一点呼吸和心跳都中止。明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眼前的难题,而丝没恢复意识,

    明也无法离开r室。就算自己靠着摸,找到离开r室的方法,又能够不顾羞耻

    心──直接穿上衣f、一身腥黏──的跑出去,她也无法从外界得到足够的救援。

    不太可能有医生见过像丝这样的生物,明想;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再

    一次的,明被绝望感给淹没。一直到这时,她才想起丝曾经说:「一天内做太多

    次,会造成身负担。」

    所以,那句话其实是丝在描述自己的情形,而非针对明的身状况。这表示,

    她在和明做第二次的时候,身是承受极大痛苦的?

    强烈的罪恶感,让明全身冒汗。眼泪溃堤的她,张大嘴,发出哭嚎。

    突然,明右手边的墙上发出「呼噜」声。不要两秒,一个大洞出现了。而在

    数不清的r块之间,有一大团漩涡,由不规则的黑se与白se线条构成。

    从洞中探出头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泥。她的五官比丝要来得立,头上的触

    手也较长,身材不像个小孩,而比较接近成人。眼尾相当尖锐的她,有一双暗金

    se的眼睛。她的次要触手在腰部围成一圈,模样有那么一点像是c裙。

    泥注意到丝,也看到明。后者全身赤l,又沾满丝的黏y,哭丧着脸。

    稍微睁大双眼的泥,把腰上的j只触手压下去。接着,她伸出右手,并将上

    头的三根指头伸展开来。下一秒,她用跟熟人打招呼似的语气,说了一声:「哟

    ──」

    泥在面对眼前的情况时,态度显然较为轻松。一时之间,明还有些反应不过

    来。

    虽然,泥的神情不带有多少热情,但也并非冷漠。她并非不关心自己的,

    也不像是为了报f或s扰明而来。

    再次见到泥,明虽会反sx的咬着牙,却也感到有些放心;丝为什么会变成

    这样,泥应该非常清楚。泥很可能有治疗丝的方法,光是冲着这一点,明就不打

    算和她计较先前的事。

    而看到自己的变成这样,泥只稍微瞇起眼睛。即便过了不只十秒,她脸

    上的担心神se依然比明期待中要少很多。

    拎起腰上触手的泥,一跨出洞口,就举起其中一只触手掩住鼻子。像使用手

    帕或折扇一样,明想,似乎比起丝的情况,泥更在意空气中的味道。

    这一瞬间,明心中闪过的情绪,可不只有愤怒而已。而过不到一秒,她马上

    抹去自己心中的敌意,并於j下深呼吸之后再次提醒自己:现在看来只有泥能够

    救丝,为此,就算泥用十分傲慢的态度,要她为昨天的事道歉、磕头,甚至

    r上的f务,她都能会接受。尽管明现在完全没那个心情,但只要泥愿意伸出

    援手,明j乎能确定自己可以在不恨她的情形下,满足她到最后

    泥开口,问:「你们刚才做了j次?」

    明眨了一下眼睛,答:「两次,在一个小时之内。」

    「太密集了。」泥说,蹲下。在这不过j秒的过程中,她眉头紧皱,还常常

    瞇起眼睛。泥的脚有问题,明注意到了。莫非,泥用触手遮住嘴,就是为了掩饰

    因疼痛而扭曲的双唇,明猜,特别注意泥的嘴角。而泥一注意到她的视线,马上

    就把头往左偏。

    过约一分钟后,泥慢慢跪到地上,说:「我们是靠x行为来摄取能量没错,

    但两次x行为的时间隔至少要半小时,若是面对充满ai意的对象,时间间隔最好

    再拉长一些,否则──」她伸出右手,用一根手指戳了下丝的脸颊;「噗滋」一

    声,指头整根没入,好像她刚才戳的只是一团果冻,「就会变成这样。」

    明低着头,感到很疑h,「丝为什么──」

    「她怎么不告诉你?」泥说,稍微提高声调──显然觉得这是个极蠢的问题

    ──「这孩子当然不会告诉你啦。听着,她才刚摆脱处子之身,而她选中的对象,

    居然在短时间之内就愿意和她密集的做那档事,这对於刚补充完能量,正觉得全

    身轻盈又充满活力的她来说,是求之不得的。」

    确实,丝对明极为欣赏,特别是针对个x的部分;这也表示,在人类里头,

    明算是很离谱、很违反常识的,而这一点,泥也早看透了。面对她们,明不打算

    隐瞒些什么,但还是会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泥把头转正,继续说:「就算听过前辈的描述,晓得事后会有些不适,这孩

    子还是会想嚐试。」

    「什么样的不适?」明问,j颗豆大的汗珠滑过颈子两侧。而泥只是抬高眉

    ao,语气平常的答:「全身痠痛,据说就像和运动过度没两样。虽然如此,在我

    们这一族里,确实有不少人都对这种情况报有不少憧憬。有时,我还会听到j个

    人说:像这样的经验,一辈子至少要会过一次。当然,我是一点也不羨慕

    啦。」

    泥说完,又往左偏过头。叹一口气的她,像是正在注意脚下的什么东西,又

    好像只是纯粹想避开明的视线。

    似乎,处在这状态的丝,既不是算是受伤,更无生命危险,明想,接着问:

    「所以──她没事啰?」

    「当然没事!」泥说,音量瞬间提高,「这相当於我们这一族的宿醉。嘿,

    可别被她软趴趴的模样吓到了,现在的她啊,可是很强韧的,j乎能算是不死之

    身。」

    这串描述让明有点消化不良,丝这j乎快化为一摊蜡油的模样到底是能不死

    之身到什么地步?

    而在确定丝没有生命危险后,明除了好奇更多琐碎的细节外,也在意起另一

    件事:「所以,她并不是在极不舒适的情况下,与我做ai的啰?」

    对丝以外的对象说出这样的话,竟完全不觉得羞;对此,不只是明,连泥都

    有些惊讶。后者在听完后,瞇起眼睛,看起来像是有意谴责明的道德观。

    双方先沉默至少五秒,接着,泥把鼻子前的触手移开,改用一种挺乐的语气,

    说:「很难说喔,从姿势看来,你是压着她做的。说不定你的床上功夫十分差劲,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在跟大猩猩打架。」

    泥说完后,笑出声。

    明很难不感到生气,但此时,她心里感到高兴的部分是比较多的。

    再一次的,泥掩住鼻子,说:「她身上的y渐渐乾了,再过一到两个小时,

    她就会醒来了。」

    最后家的时间也不算太晚,明想,又松了一口气。在她的印象中,自已从

    未在一天之内有这么多次的情绪起伏。

    泥又叹一口气,说:「这孩子醒来后,一定会忍不住向我们炫燿 就算她全

    身酸痛,仍是会觉得值得。刺激过得不如她幸福的人,却不带坏心眼,正因为如

    此,才让人更不舒f;令人羨慕的傢伙喔──」

    泥刚刚不是说自己一点也不羨慕吗?明想,抬高眉ao。而前者正伸出双手,

    捏丝的脸。明也有个姊姊,而泥的行为和一般姊姊会和玩的差不多;掺有一

    点点的恶劣成分是被允许的。

    不过,泥却用那六只粗短的手指,把丝的脸拉到与自己手臂等长的地步。

    「她当然没事」,明记得泥的保证,却还是有些担心。

    泥放开双手,丝的脸颊啪一声弹去。在这过程中,丝的脸没有松弛,呼吸

    声也未有多少改变,泥刚才的一连串行为,未对丝造成任何伤害。明是觉得挺有

    趣,但可不打算也试着玩玩看。事实上,她曾经想过,如果泥做得太过头,自己

    就要立刻以锁喉或直拳来阻止。

    点两下头的泥,神情变得更加严肃。她转头,问:「你有打算和其他人见面

    吗?」

    「什么?」明低下头,随便y。刚瞇起眼睛的她,正专心检视丝的脸,没

    听清楚泥在讲啥。

    泥瞪着她,一脸不高兴的说:「别开玩笑了,难道你把丝叫出来,就只是为

    了和她做ai而已吗!」

    咬着牙的明,左边眉ao一连颤动了好j下。她不喜欢泥在提到做ai两字时是

    用谴责的语气,总觉得这傢伙根本是有心破坏她与丝之间的l漫忆;就为了解

    除先前的郁闷(这之中有一大部分还是泥造成的),也做为讨论出现结果前的润

    滑看来,明不觉得自己做错了。而从她们紧张情绪的化解程度看来,明觉得自己

    动提议做那档事是再正确也不过的了。

    明打算和泥表示抗议,但后来想想,真的把内心话都说出来,感觉也有些微

    妙。在又考虑不只五秒后,明决定,先保持沉默。

    泥往右扭一下脖子,问:「先前,我和你提过的事:关於喂养我们一足的问

    题。你在和她做之前,都完全没谈过?」

    「当然有!」明说,从地上站起来;而毕竟没穿衣f,她赶紧以右手掌盖住

    y部,再让左手臂横过x前。

    明晓得,面对眼前的生物,这类遮遮掩掩的行为并非必要;但在热度过后,

    她希望恢复成那个有足够常识,矜持也至少有一般人程度的自己。

    明看着泥,说:「我可是问了她不少问题。现在,我不仅知道你们族人的数

    量,也知道你所说的喂养是指什么。」

    她以为这就够让泥感到惊讶了,而泥却只是稍微睁大眼睛。明握紧双全,继

    续说:「我不喜欢你对我做的事,但你的话确实让我想了很多。虽然我原本期待

    是让丝为我介绍,但我不想拖太久。我想早点与你们其他人见面,所以──你带

    路吧!」

    下定决心的明,心跳得相当快。泥瞪大双眼,身稍微往后倾;就算把拉至

    口鼻前的触手压紧,她也掩不住自己因惊讶而张大的嘴。

    明等了至少一分钟,泥才把嘴前的触手放下。后者点头,有些结巴的说:

    「那、那就跟我过来吧。」

    即便是作风最为激进的泥,也没料到明会这么乾脆。

    原以为还要再过一周,才会有足够的进展,泥想,马上转身。明注意到她在

    起脚的瞬间,五官都。

    果然,步行对泥而言很吃力。而有好一段时间,她却连哼也不哼一声。

    现在的泥,不耐久站,每走一步都会痛,要她在这情况下勉强带路,明还真

    有点不忍心。

    明不会因此觉得自己昨天的反击是错的,但难免的,她就是会在这时複习泥

    哭泣时的样子。

    现在,泥又尽可能展现出自己坚毅不屈的一面。丝虽然会对明隐瞒有关他们

    一族的事,但在情绪表达上可不会像泥这样不乾脆。

    「话说来,」泥在走了五步后,说,「这里可真臭。」

    明转头,左右嗅了嗅后,说:「已经淡多了,至少到了这里,我j乎闻不到

    丝的味道。」

    「我说的是你的味道!」泥说,看来有些生气。

    r室里除了丝的味外,还有更多明的味。这一点,明真的忘了,毕竟自

    己在多数时j乎闻不出来。

    对於泥的抱怨,明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而令明感到意外的是,泥比她还要快

    脸红。

    泥不再看她,继续往前走。

    明是唯一愿意与她们这种生物发生x行为,并还会投入ai意的人。而目前只

    有丝受惠,泥身为同族,又身为丝的姊姊,不可能不完全羨慕。

    所以,当她察觉与明之间的关系,已经亲密到没有可容下她的空间,甚

    至可能离她远去的时候,她──j乎是自然而然的──会萌生趁不注意的时

    候,使尽全力去践踏明的yu望。

    而这不见得是忌妒──不知为何,明总觉得泥的行为不是源自这类情绪──

    而是她身为姊姊,看到代表一族全出任务的,逐渐变为一名自s的人,让

    许多长久存在於她心中的观念受到挑战。

    明j乎可以理解,但也觉得自己很无辜;泥以伤害她来达到教训丝的目的,

    而当时,她根本不晓得丝有背负些什么,也不知道泥当下的行为背后竟然还有其

    他理由。

    把自己说成是造成多角关系的核心,感觉好像也有些自恋;然而,明已成为

    维持她们一族生存的重点人物,本来就会有如此结果。很显然的,她要是没有意

    识到这一点,才是真的非常糟糕。

    似乎,对泥来说,明仍具有有一定的吸引力;虽还不能确定是否真如猜测中

    那样,但在面对不熟悉的事情时,总要先有个假设,才能够更进一步思考。这阵

    子,明在这方面可以说是经验丰富。

    在丝的眼中,泥的行为虽然粗暴,却称不上是邪恶的。情况发展至此,泥与

    明的关系以算是极为恶劣,而明的强烈恨意,也已经对泥身造成不少伤害。

    明不晓得泥是否曾后悔过。而泥一定感到有些绝望。或许,她已经不期待能

    从明那边再得到──或至少挽──些什么。

    想到这里,明必须面对一个自己刻意放到很后面的问题:泥不是个坏人吗?

    虽听起来有点蠢,但在想了这么多之后,明就是会重新在意更基础的部分。

    泥是为全族着想,但若只是提醒丝,有必要做到那种地步吗?泥在侵犯明时,

    表现出来的暴行,甚至透露出的恶意,似乎不能只以笨拙或缺乏美感来解释;即

    使真是如此,明也不该轻易原谅她。

    而思考到这里,有一点明倒是可以确定。她很同情现在的泥,脑袋甚至还浮

    现出一种想法,如果她连泥身上的伤痛都不能马上治好,就甭谈喂养她们全的

    可能x了。

    所以,明若真的要做,有一部分也是基於实验精神。有关她的喂养能力,以

    及和泥之间的另一种可能。

    在走了好一段距离后,泥红润的双颊已经变得苍白许多。稍微加快脚步的明,

    只花不到两秒就来到泥的身后。

    明吞下一大口口水,心里有些紧张。而在j经考虑之后,她还是对泥伸出双

    手;动作实在不快,也毫不隐藏;事实上,她有意先引起泥的注意。

    泥没转头,眼睛也未从前方移开。而光凭脚步声,她无法得知明加快脚步的

    理由;是右半边脑袋,和左侧腰、,这j个部位的触手感受到气流和温度变化,

    让她察觉出明的更多动作。

    咬着双唇的泥,先稍微放慢脚步。当明用左手搂住她的腰,又把右手放到她

    的右肩上后,她呼一口气、停下脚步。

    明已经有心理准备。泥可能会说些难听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做出激烈反抗。

    而在这一分钟之内,泥除了刚接触时有j下微微的颤抖外,没有其他反应。

    双眼持续盯着前方的她,表情有些僵y。她的这张脸,明猜,应该是装出来的;

    目的是为了掩饰心中的各种情绪;

    泥的心跳正逐渐加快,明可以感受得到。

    见泥不怎么排斥,明柔声问:「你的身,会痛吗?」

    「很痛。」泥说,肩膀chou动j下;点点s热的触感,开始在明的手臂上散来。

    很快的,泥哭出声;从脸颊上滑落的泪珠,滴在她的锁骨和ru房上,也落在

    明的手上。

    明走到她的面前,把她轻轻搂在怀中。泥把脸贴在明的双ru间,忍不住哽咽。

    接着,泥以更:「痛死了。」

    6

    明听得很清楚。这一刻,泥感觉比丝还要y小。

    听到泥的啜泣声,明闭上双眼,感到有些难过。

    不管先前如何,现在明只想安她。为此,明不惜改变先前的作风,说了声:

    「抱歉。」

    泥缩着身,既没有悔过的说「是我不对」,也没有任x的说「都是你害的」。

    她只是一直哭,并越来越撑不住身。一时之间,明也不期待她有什么新反应。

    先搂着泥的腰,慢慢坐下来;接着,明j乎毫不犹豫的,亲了下泥的左脸颊。

    后者的心跳加快,也露出浅浅的笑容。她应该是感到很高兴,但在过了快十秒后,

    却哭得更大声。

    建筑於泥心中的高墙,都被明的温柔给彻底击垮。头j秒,泥确实是难过到

    喘不过气。而在同一时间,她长时间累积的压力,也终於得以全数释放。

    对於自己否已能够完全理解泥的心情,明不感说;事实上,到了现在,明也

    没自信认为自己已经完全理解丝。

    在遇上明之前,丝是怎么过的?这些生物在r室里,忍受飢渴,经历不知多

    少个寒暑;光这时间的沉重感,就不是身为人类──又生长在一般家庭里──的

    明能够会。

    又过了不只两分钟,明继续抱着泥,说:「我还不能让你cha入,因为我没跟

    丝说好。我也不建议你来y的。你不想变得比现在还难受,对吧?」

    丝发出低鸣声,慢慢点头。其实明不太喜欢到这一刻还如此提醒,总感觉自

    己强势过了头;难道说到现在,她在面对泥时,心里还是会有一些y影吗?

    早些时候,对看来已经无法忍耐的丝,明就可以有很高的容忍度。她背对着

    丝,试着唤那时的心理。

    先把泥抱得更紧一点,并小心别弄痛她;伸出舌头的明,在去她眼角的泪

    水后,问:「即使如此,我应该还是能为你做些什么。至於方法──就由你来告

    诉我吧。」

    再次点一下头的泥,慢慢向后躺。她不说话,但双手贴着ru房。

    往右转身的明,侧躺在泥的面前。前者以右手撑起上半身,左手则横过腹前。

    稍微挤压ru房,令两边ru头都抬高,这可是特别做给泥看的;明很注意自己的眼

    神,和双腿叠放的方式。

    虽然已经有过诱h丝的经验,明还是担心自己会造成反效果。这毕竟不是她

    挺擅长的事,而从泥脸红的模样看来,这些招式还挺有效的。

    眼前接受自己f务的人,认为自己的身有极大吸引力,明不可能不感到高

    兴。而她也晓得,是泥很容易满足,不是自己真的很有资质。

    伸出双手的明,在泥的腰和之间来轻搔。接着,她慢慢摸上泥的ru房,

    用手指轻点泥的ru尖。她可以从泥的呼吸快慢,来判断泥身各处的敏感程度差

    异。

    明在她的腋下、和脖子等处嗅了好j下。上一次和泥接触时,她j乎无暇去

    注意太多细节。只对泥的精y气味有印象,明想,还不是多好的印象。

    泥身也是ss甜甜的,明j乎是每嗅闻不到五下,就会吞下一大口口水;

    和丝有些不一样地方是,泥的香中,像小孩的部份很少;倒是有种成熟花朵般

    的野x质感,构成味道的核心;在较为内层的部分,则有一点果实熟透了的甘甜

    香气;光是这两大部分已经算是极为丰富,而位於更深层的一点生物x香气又紧

    接着加入,让明的脑袋又一时昏沉,感觉就和丝缠绵时没两样

    不要多久,明的y蒂就b起倒极限,两腿间也流出很多y水。感到很兴奋的

    她,好想赶快把泥给压倒在地,然后像刚才对待丝那样,彻底接纳泥的要触手。

    在这同时,明也有种出轨的感觉。其实,她先前抱住泥的时候,良心就已经

    发出不少谴责。

    趁着丝昏睡的时候,跟泥做这种事;丝事后是知道了,可能会很不高兴;还

    是正好相反,明猜,内心一震;丝可没有彻底放弃令全族生存的责任,光看这一

    点,明就觉得她有可能会感到非常高兴。

    昨晚,看见明两腿间流出泥的精y时,丝虽然在第一时间了解事情的严重x,

    却也很努力压抑住心中的yu火;当时,明没有提起,是为避免气氛变得更糟。她

    早就从丝帮忙清洁时的表情看出端倪,

    尽管如此,明仍提醒自己,最好别一下跑太远。

    脚下的r室地有些s黏,因为三人都流了一些汗。依照先前的经验,明想,

    r室至少有两个基本功能,分别是增强双方的味,以及使部分域维持乾燥。

    而启动r室内的j个功能,显然需要耗费能量。在经历过昨天的冲突后,泥内

    的能量比丝少多了。刚才,她使用传送门已经是极限,所以当明要求带路的时候,

    她只好选择用走的。

    泥晓得自己的没事,所以,她是因为听到明的哭嚎才赶过来。就算多数

    时的想法可能和丝有差,她却还是很关心明。

    明虽然不敢太期待,心里却已有一g暖暖的感觉。而不过是脚下有些s黏,

    不妨碍她接下来要对泥做的事。

    抬高左脚的明,跨过泥的腰;先呈跪姿,用膝盖与小腿轻夹泥的身。接着,

    明弯下腰。垂下双臂的她,两手落在泥的肋间。晓得不能再给泥脆弱的身增加

    负担,明小心撑着身。拇指贴着泥的ru侧,再稍微让两膝向后移;j乎要把腰

    给湾到不能再弯的明,把ru房和y部都贴在泥的身上,既是为了增加的兴奋感,

    也是为了测试双方的自制能力。

    果然,泥腰上的触手蠢蠢yu动。如果可以,她一定会动cha入明的身;但

    这次可不行,早在j分钟之前,她和明说好了。明尽力会满足她,这一点,明至

    今已算是经表示得够清楚了。努力压下yu望的泥,顺着明的节奏。

    明知道自己的x围惊人,也晓得在这个时候,就别吝於分享。然而,看到自

    己这下弯腰,竟然把泥的x部和锁骨都给完全盖住;视觉上的冲击,还是让明说

    不出话来。就算事后被泥说是要炫燿些什么,好像也难以反驳;明想,很快亲吻

    泥的嘴唇,先感受彼此唇外侧的柔软,和唇内侧的温暖、s润。

    闭紧双眼的泥,试探x的伸出舌头。过不到两秒,明就将她的舌头含住。在

    吸吮泥的舌头时,明的表情虽然温和,整动作的激烈程度却不下於和丝亲热。

    泥的应不怎么快,明猜,泥大概不那么习惯担任被动方。

    受宠若惊的泥,睁大双眼、呼吸急促。她的舌头很长,足以缠住明的一边ru

    房。

    泥若是全力吐出舌头,说不能塞满一个成年nvx得y道;想到这里,明决定

    要尽可能将她的舌头给留在自己嘴里。就目前看来,如此激烈的热吻,不会造成

    泥的不适;和他们的触手一样,平时收着,不表示就承受不起刺激。

    不愧是异形生物,身构造真是複杂;明一直在脑中複习这一点,而此刻,

    她却不会因为这些细节而起jp疙瘩;相反的,她笑了出来;不是为什么特别的

    事,只是觉得在未来,她们还有更多可能x。

    注意到明的笑声,泥以为自己是被嘲弄。后者有些生气的举起双手,轻轻敲

    打明的两边肩膀。没有立刻止住笑的明,则以轻轻抚摸泥的x口和肚子来表示抱

    歉。

    不只两分钟,明的嘴巴j乎没停过。她还故意发出啾、啵的声音,如果丝睡

    得不够熟,应该早就被吵醒了。为避免泥的不安感,明尽可能不以牙齿去刺激到

    她的舌头,也不会吸吮得太过用力。

    一直扭动舌头的泥,也避免到明的舌根;那虽然可口,很有可能造成呕吐

    感。

    泥眼泛泪光,喉咙中发出有点像是低泣的「嗯」、「呜」声。有些紧张的明,

    以为是自己的动作太粗鲁了。一直见泥嘴角的笑意,才终於放下心来。

    两人四目相j,明正细细品味泥的表情。

    而过不到五秒,后者却偏过头,好像想藏住整张脸。泥甚至还闭起眼睛,好

    像也不敢看已j近全身瘫软的自己。原来她是这么怕羞的人,明想。昨晚,泥在

    侵犯明时,又是如何压抑自己的这一面?这个问题,可能连丝也答不出来。

    只要泥能乐在其中,一点矛盾感j乎可以忽略;决定就先这么想的明,伸出

    右手,托住泥的右ru房,然后轻轻的上下揉、推;无论是绕圈、按压或轻拉,都

    能让泥叫出来。而为了让她能顺利叫出声,明稍微把脑袋往左转,让两人嘴巴的

    间距加大。

    只针对口腔刺激,可能会让泥很快冷却下来;另一个原因,是明想更仔细用

    双手去品尝泥的ru房。丝的x部极为平坦,让明很想靠在上头沉思。泥的x部比

    丝要大得多,却也能让明产生差不多的yu望。

    明先把她的两边ru房都往上推,再同时放手;让它们自然垂下,即便是这么

    简单的动作,也都能让泥发出甜美的喘x声。

    再次低头的明,过泥的嘴唇、舌尖和牙齿。和丝接吻时一样,明和泥在嘴

    巴彻底分开时,也会依依不舍的以舌尖碰舌尖。闭紧嘴巴的两人,让j乎完全透

    明的唾yy丝线提早断裂;在这之后,大部分的唾y都落在明的左边ru房上,少

    部分则是落在泥的下巴和脖子上。

    明抬起自己的左ru,伸出舌头,把ru房上j滴唾y给掉。然后,她再次把

    膝盖往后拉,让自己的脸能够靠近泥的脖子和下巴。伸长舌头的明,试着把留在

    泥身上的唾y丝线给清理乾净;严格来说,明想,只是以较稀的唾y取代而已。

    身紧贴泥,明可以感受到她的温已上升不少,心跳也加快许多。时机已

    成熟,明想,继续后退。

    很快的,她的往下,看向泥的两腿间。在触手裙下,有一根胀得厉害的触手,

    它是泥的要触手,曾进到明的内;上头的突起、温度,以及脉动,明都还记

    得;现在如此接纳它,表示过去那段不是挺美好的忆,以后想起来,还会有

    另一种风格;痛苦将被稀释,关键在於明愿意给予多少包容和谅。

    一些j乎完全透明的腺y,正自泥的要触手末端流出;明伸舌头,将那一

    点y给掉;和精y比起来,这些腺y较不腥黏,但有另一种浓厚的感觉。

    和其他触手比起来,要触手的用途和反应都非常接近常识中的男x生殖器;

    无可避免的,明的舌尖已经碰到那个俗称马眼的孔。

    「噫──!」泥大叫,听来像是受到惊吓,又像是感到极为满足。

    先前,她要明叫出像是唱犬的声音。明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