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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双龙斗

    两人各怀心事回到方才决战暴龙的洞窟。欣然着半生不熟的龙语问:“双头白痴,威而刚圣水被你藏在哪里啦?”

    暴龙昂起左侧的头颅转向欣然走来的方向,刺瞎的眼睛仍在血流不止。从它的表情中欣然可以看出愤恨、惊讶和恐惧。

    “圣水你要圣水呼呼”暴龙吃力的咆哮起来。

    欣然后退了一步,按剑蓄势待发。

    “呼呼好啊,我就给你圣水!”暴龙口中突然喷出一颗闪亮的圆球。

    欣然本能的挥剑一绞,将圆球砍成两半。

    一蓬深蓝色的体自球内飞溅出来,落入暴龙口中。

    “哈哈哈哈~~愚蠢的人类,多谢你替我打碎了封印球,你再也得不到圣水啦!”暴龙霍然起身,一瞬间恢复了力。蓝色的光流萦绕在皮肤表面,一块块结实的肌小山包似的坟起。

    (糟糕!这家伙吞了圣水--)

    欣然飞身后退,拉着红鹰的手向洞窟深处逃去。两道烈焰击中了他方才站立的地方,将岩盘熔成岩浆。

    暴龙一跃而起,甩动尾巴大步追上来。他的力量比之刚才增长了数倍,肩膀一顶,便把碍事的岩壁撞塌,硬生生将庞大的身躯挤进狭窄的隧道。

    欣然听见岩石倒塌的声音,急忙问红鹰:“前方可有出口?”

    “我我不知道!”红鹰也被暴龙的气势吓傻了。

    欣然皱眉沉吟,镇定的道:“没想到圣水就藏在暴龙的体内,都怪我一时疏忽现在那家伙得到了圣水的神力,不知道会变得多厉害。”

    红鹰咬牙道:“想那么多也没用,不如回头跟它拼个你死我活!”

    欣然摇头道:“力敌凶多吉少,我们还是继续之前的计划,你找一处隐蔽的所在埋伏起来,我引暴龙上钩,然后两面夹击!”

    红鹰担忧的道:“恐怕不行它已经上过一次当--”

    欣然自信的笑道:“我看那白痴的脑筋并没有因为服下圣水而变得更聪明,它上过一次当,难保不会上第二次。”

    红鹰其实是担心欣然遇难,正要开口反对,却听背后的脚步声越发迫近。暴龙追上来了。抬头一看,前方正是适才欣然反对进入的隧道。

    “怎么办,要进去吗?”

    欣然环顾左右,并没有合适的埋伏藏所,硬着头皮道:“别无退路,只有冒险走一遭了!”他试着说服自己,刚才的不祥预感只是错觉而已。

    说话间两人冲进隧道,光线顿时黯淡下来,伸手不见五指。欣然在前面开路,紧攥着红鹰的手。红鹰几乎变成了瞎子,深一脚浅一脚的紧跟在欣然身后,唯恐拖了他的后腿。

    跑出去不知多远,忽然眼前一亮,温暖的光线透过岩石缝隙进隧道。

    欣然大喜过望,回头告诉红鹰:“看,是阳光!前面一定有出口--”他这个吸血鬼这会儿也顾不上怕光了。

    洞口多年无人出入,布满了翠绿的藤萝。欣然掀起藤萝屏障,探头出去一看,竟是一座绿茵遍地鲜花盛开的小山谷。谷心有一谭清澈的池水,寂静无波,漂浮着几片青翠的荷叶。

    欣然吩咐红鹰藏身在洞口左近的大石头背后,自己背对池水站立,打算暴龙扑过来后立刻跃入水中--这样就不怕他的喷火攻击了。

    呼呼--呜嗷嗷嗷嗷~~

    不多时,暴龙的两颗巨首自洞口冒出来,愤怒的寻找欣然和龙鹰的下落。他成了瞎子,只能靠鼻子嗅出人类藏身的所在。

    暴龙很清楚仇人就藏在这里,可是他不敢闯进山谷,他感觉到里面藏有非常恐怖的东西

    欣然见它迟迟不追上来,有些急了。清清嗓子,以龙语高声叫骂。相同的贱招他曾对巨灵用过。遗憾的是欣然的龙语实在不如巨人语纯熟,况且水镜身为淑女,并没有太多彩的脏话教给他。翻来覆去也不过是“坏蛋”、“色狼”、“傻瓜”、“流氓”等比起脏话来更近乎的几句,若是被她知道情郎把自己撒娇的语言用来对付暴龙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幸而暴龙头大无脑,简单的脏话也足够把它激怒。气得怒吼一声,肩膀奋力朝前一顶,撞塌洞口冲进山谷。

    欣然大喜,转身向水池奔去。就在这时,池中突然扬起一道水箭,强烈酸味扑鼻袭来。欣然讶异的止住脚步。只见一颗庞大的绿色头颅自池水中升起来,宽阔的鼻子,布满翠绿鳞片的面颊,利齿外翻强壮有力的下颚,头上的角冠以及额头上锯齿般锋利的角刺,还有那双充满杀气翡翠石般亮丽的怒目,证明了它的身份--一头绿龙!

    “是谁!”绿龙愤怒的吼道,“刚才是谁在骂‘坏蛋、色狼、傻瓜和流氓’?胆大包天的家伙,竟敢用如此恶毒的语言侮辱一位尊贵文雅美丽可爱的龙女,呜呀呀~~本小姐要你让付出代价啊!”

    欣然显然不具备敢作敢当的勇气--吓得掉头便跑,险些被迎面追上来的暴龙踩在脚下!多亏红鹰及时拉了他一把,在被绿龙发现之前躲在巨石背后。

    红鹰也吓得俏脸惨白,紧攥着欣然的手,娇躯颤抖不已。

    欣然无言苦笑,一头暴龙就够他受的了,现在又冒出一头更可怕的绿龙,真是的祸不单行啊。

    绿龙没有发觉两名人类的存在(人类对她而言实在太渺小了),她傲慢的昂起头颅,冷冷的盯着面前躁动不安的双头暴龙。绿龙误认为刚才骂她的是这头自不量力的暴龙,除了它,这里还有谁会说龙语呢?

    双头暴龙虽然号称龙,其实只是亚龙而已,实力与真正的龙相比差了一大截。换做平时,它本不敢靠近绿龙休憩的池塘,如今怒火攻心且瞎了眼睛,也下意识的把绿龙当成了欣然。

    “呼呼--可恶的小偷,我要咬断你的脖子啊~~”暴龙怒吼着扑向绿龙,浑不知自己正奔赴地狱。

    绿龙咧嘴狞笑(龙的笑容实在有够吓人),她已经很久没遇见过挑战者了。暴龙的攻击激发了她的凶,就在对手扑进的同时她突然展开巨大的膜翼腾身跃起。

    暴龙扑了个空,一头栽进水池。绿龙趁机俯冲下来,宛如一道绿色的箭矢刺入水面。

    池面掀起波涛,怒吼声悲鸣声此起彼伏,突然一道血柱冲天而起,化作猩红的雨滴淋漓落下。欣然和红鹰也饱受了血雨浇头之苦,不过谁也没敢抱怨,紧盯着水池大气也不敢喘。

    二龙之争终于落下帷幕,水面恢复平静。

    哗啦--

    双头暴龙摇摇欲坠的爬上岸来。它的样子变得既悲惨又可笑,左侧的头颅被齐撕掉,悬着半边血淋淋空荡荡的脖子。走出没几步便轰然倒毙,失去生命的庞大身躯兀自抽搐不已。

    水面荡起波纹,绿龙小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转动狡猾的眼珠环视四周。见暴龙已经毙命,这才从容出水,两只前爪捂着大嘴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奸笑。(她自认为这是银铃般清脆悦耳的甜笑)

    与苦战至死的暴龙相比这头绿龙不但强大的多,也狡猾的多。一入水便利用体重的优势将暴龙的脑袋按进淤泥,自己则凭借“水中呼吸”的特殊能力悠哉游哉骑在暴龙背上,直到对手被呛昏之后才一口咬断它的脖子。

    得胜的绿龙并不急着离开,她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摇摆着肥胖的身躯在山谷中走来走去。时而漫不经心的踢翻一块巨石,偷眼去看下面是否藏有人类。

    她已经觉察到谷中存有人类的气味。

    欣然马上看穿了这恶龙的用心,慌忙屏住呼吸,并示意红鹰照作。

    绿龙再嗅不到人类的气息,仍不死心。仰头念诵咒语,发动了神魔法“摄心术”。只要山谷里还有活物,一定逃不过摄心术的追踪。

    看不见的神波动以绿龙为原点向四周扩散。首当其冲的是红鹰。在神波动的攻击下她很快便迷失了神智,懵懵懂懂的站起来走向绿龙。幸而藏身之处在绿龙背后,红鹰的举动没能被她及时发觉。

    欣然怎么也拉不住红鹰,只得在她后颈猛切一掌。红鹰如遭电击,一声不响的昏倒在他怀里。

    欣然紧搂着红鹰,同时收束神心无杂念的与绿龙的神波动对抗。

    吸血鬼亦是心灵魔法的专家,况且欣然又有飓风巨人的超强神力,虽然不懂得用神力攻击别人,如何自保还是很清楚的。然而绿龙的神波动实在过于强大,如同无数钢针刺入大脑再猛烈搅动,欣然苦苦与之对抗,感觉自己像是被压在岩石下的老鼠,稍做喘息便会被压得粉身碎骨。

    两道神波动在他脑中撞击,激发出看不见的涟漪,毛细血管受到过度压迫纷纷破裂。短短几秒种过后,鲜血便从欣然的鼻耳眼口中流淌出来仿佛江河决堤。此时他脑中一片空白,耳畔嗡嗡作响,神崩溃只在瞬息之间。

    幸亏绿龙恰在此时放弃了搜索,收回神波动,振翼冲天而起,在山谷上空盘旋数匝,失望的飞远了。欣然长长的松了口气,筋疲力尽的倒在红鹰怀里。

    红鹰自昏迷中醒来。看见欣然七窍流血的样子还当他被绿龙杀害,吓得失声痛哭。

    “不要、不要死啊!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都怪我都怪我非要拉你来找什么圣水天哪,我该怎么办哪!”

    欣然在哭声中醒来,握住红鹰的纤手,挤出一个难看的微笑。“别哭啦,我的小鸟儿我还没死呢”

    红鹰破涕为笑,激动的趴在欣然脸上亲了又亲。撕下一幅裙袂,细心的替他擦去脸上的血污,温柔的像个小媳妇。

    欣然好歹是半吸血鬼体质,外伤很快便愈合了。令他痛苦的是内伤--绿龙强悍的神冲击波几乎绞碎了他的脑浆,直到现在还两耳轰鸣头痛难当。

    回想适才的交锋欣然不禁有些后怕,若不是运气够好,这会儿已经成了绿龙的美餐。左思右想,全怪红鹰的情报不实。

    “小辣妹!那头绿龙是哪里来的--你、你、你个笨丫头,岂有此理!之前为啥不告诉我这鬼地方除了暴龙还有一头绿龙?”欣然气乎乎的数落红鹰。

    红鹰羞愧的说:“对不起哦,我不知道‘绿谷主人’在这里不然给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来偷圣水啊。”

    “绿谷主人?”

    “就是那头绿龙啦,她的名字叫做‘艾美’,曾在绿谷建筑龙窟。据说她从前虽然也很霸道但在龙里头算是比较和善的了,不会像其它龙那样今天要童男童女明天要黄金宝石,因此亚马逊人都很尊敬她,称她为‘绿谷主人’。”

    “不知道为什么,几年前绿谷主人突然发了疯,离开绿谷四处滥杀无辜,成了人见人怕的恶魔我之前带兵去沸泉乡讨伐白恶魔时也曾遇见过她,差一点全军覆没。”想起当初的遭遇,红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唉,真希望再也不会遇见她”

    欣然苦笑道:“我也一样。”吃力的站起来,提着魔剑走向暴龙的尸体。

    红鹰追上去问:“要剥龙皮吗?我帮你--”

    欣然摇头道:“亚龙的皮值不了几个钱,我在找更宝贵的东西。”说罢剖开暴龙的肚皮,从中翻找片刻,最后掏出一枚甜瓜大的水晶球,内中充满了蓝色的体。

    “威而刚圣水!”红鹰瞪大眼睛叫道,“圣水不是已经被暴龙吃掉了吗?这里怎么会还有一个!”

    欣然笑道:“暴龙有两个头,既然其中一个能吐出圣水,另外一个肯定也有货,哈哈,总算不虚此行。”

    正得意的时候,红鹰忽然狠狠掐了他一把。

    “哎哟--小鸟儿,你这是作什么?”

    “哼!我要报仇!”红鹰绷着俏脸嗔道。

    “报仇?”

    “混蛋暴龙竟然认为你比我更漂亮!气死人了!”

    欣然这才想起来,当时他与龙鹰同时出现在威而刚暴龙面前,对方选择了男扮女装的他而不是龙鹰难怪她会生气。

    (真是的暴龙就是暴龙,眼光真逊~)

    红鹰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娇嗔道:“发什么呆,快检查一下圣水是否真的有效。”

    欣然把红魔女变成针,刺破水晶球,取出一滴圣水嗅了嗅。摇头笑道:“小辣妹你上当了,这东西绝对不可能使人返老还童!”

    “胡说!你不过闻了一下就能断言无效?”拼死得来的圣水居然毫无用处,红鹰无法接受现实。“刚才暴龙喝下圣水后明明有变厉害嘛!”

    欣然笑道:“我小时候在吸血鬼皇见过这种药水,我们叫他回春魔药,简单的说就是一种高度浓缩的营养剂,喝下一滴魔药便可瞬间补充大量体力,长途旅行的时候可以代替干粮,此外”“威而刚圣水”另一大功效,欣然没好意思说出口。

    红鹰劈手夺下圣水瓶,怒冲冲的道:“有效无效我亲自试一下就知道了--”仰头饮下一大口圣水。

    欣然连忙夺回来,苦着脸道:“靠!你太浪费啦--这药水很值钱的!”

    红鹰咂咂舌头,没品出什么味道。圣水有如烈酒,化作一道火线通过食道流入腹中,蠢蠢欲动。

    红鹰发了半晌呆,忽然抱住欣然,急促的娇喘道:“不好了我我好像中毒了好热啊。”

    欣然心中暗笑,“中个屁毒,你是发春啦!”

    威而刚圣水的另一大用途便是用于调制春药。一滴圣水加上十升的白开水稀释,得到的药水比市面上最高级的春药更有效。红鹰喝了一大口,不欲火焚身才怪。

    “好热啊姓苏的这可怎么办?”

    不必欣然开口,红鹰已经麻利的脱下衣裙,半裸的偎依在他怀里,饥渴的扭动娇躯。粉面红晕,水汪汪的凤目中春意无限。

    送上门来的嫩,焉有不吃之理。

    欣然脱下外套铺在草地上,抱着红鹰躺在上面,柔声道:“小辣妹,哪里不舒服,我帮你--”

    “痒啊那里好痒,”红鹰苦闷的呻吟道。不顾羞耻的拉起欣然的手夹在两腿之间,“嗯,这里好痒呢,好哥哥,快帮帮人家嘛~”

    欣然腾出左手来替红鹰宽衣,转眼间把这未经人事的美少女剥得光。

    红鹰直勾勾得的望着欣然,眼中饱含饥渴,希望他能替自己解除从未经历过的煎熬。而当欣然吻上她的樱唇,少女的矜持却使她软弱的抗拒起来。

    “不┅┅不要好羞人哪”

    欣然抬头笑道:“嘴上说不要,其实很想要对不对?”说罢再次吻上红鹰得小嘴,舌尖闯过贝牙的阻拦,在少女口中放肆的搅动,使她的身体燃烧起来。

    红鹰承受着激情的热吻,两腿之间难耐的骚痒越来越强烈。在威而刚圣水的催情下,原本白皙的体呈现出朵朵桃红,微张的樱唇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声,一缕清泉自桃源缓缓流出。

    欣然顺着雪白的玉颈吻下来,映入眼中的是高耸的峰。他老实不客气的含住左,啧啧有声的吮吸着,原本微微内凹的粉红蕾在舌尖的逗弄下充血勃起,硬邦邦的摩擦着欣然的齿唇。他捏住另一只寂寞的峰,稍微带点野蛮的揉捏挤压,水嫩的随着力道变形,在指间凸起一道道雪白的垄。

    由头传来的趐麻快感电流般传遍全身,红鹰完全被征服,激烈的扭动着雪白的娇躯,春意撩人的呻吟声一阵紧似一阵。当欣然的手指终于攻入春水泛滥的处子桃源,红鹰立刻抽紧大腿,花径嫩一张一合的吸吮着欣然入侵的手指,甚至欣然缓缓抽出手指时,还急抬粉臀,好似舍不得让其离开似的。

    欣然将红鹰修长的美腿向前反压,使她在仰躺的情况下摆出蹲着小便的羞人姿势。处女的神秘花园一览无遗的暴露在欣然眼前,有等于无的茸茸芳草遮不住靡的景象,一颗小红豆颤巍巍的挺立在唇顶端,春水泛滥的蛤吐出一串细碎的泡沫,两瓣嫩在风中颤抖,仿佛正期待着大的闯入。

    欣然将大按在红鹰的小豆上,不慌不忙的研磨,享受柔中带韧的小豆豆亲吻马眼的快感。

    那股强烈难耐的趐麻感,刺激得红鹰浑身急抖,美深处传来令人难耐的空虚感。她心慌意乱,急切的道:“姓苏的!快进来啦,人家被你折磨死了!”

    欣然笑道:“谁是姓苏的?你要叫我好哥哥,不然休想快活。”

    红鹰忍辱叫道:“好哥哥姓苏的好哥哥红鹰的好哥哥,求你了快用你的大子死小妹吧~”

    见这眼光于顶的娇小姐在胯下哀求承欢,欣然的征服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在耽搁,挺枪杀入处子美。

    甫一入,红鹰不由得轻叹了一声,似乎是感叹自己的贞即将失去,又好似期待己久的愿望终获满足,欣然只觉秘洞内紧窄异常,虽说有着大量的润滑,但仍不易入,尤其是道内层层叠叠的膜,紧紧的缠绕在顶端,更加添了进入的困难度,但却又凭添无尽的舒爽快感。

    胯下秘洞又又大的头正逐寸深入,在红鹰紧窄的洞门前挤擦了一会便塞进,随着的不住前进,红鹰秘洞内的薄膜不住的延伸,虽然它仍顽强的守卫着桃源圣地,可是此刻也只能任凭欣然肆意凌虐,仿佛听到一阵撕裂声,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

    “呀--”红鹰惨呼一声,女儿家的最后一道屏障宣告失守。大势如破竹进道的深处,陷入细腻绵软的花心团里,只觉一层层温暖嫩紧紧包围住大头,仿佛被死死的攥在一只小拳头中。

    “好痛啊!不要动那里快要裂开了”红鹰俏脸煞白,破瓜之痛果然非同小可。

    欣然停止动作,手上怜香惜玉的揉搓着一对小巧结实的玉女峰峦,时而低头亲吻樱唇,含着少女的耳珠说些羞人的情话。直到少女的眼睛里重新充满春意,微微摆动腰肢,暗示他可以继续时,才开始轻抽缓送,玩的小直冒热气,发出唧唧的水声。

    红鹰星眸微闭,满脸泛红,一发不可收拾的,令到她陷于失去自控的状态,背部弓字形地向后抑,口中娇吟不绝,柳腰雪臀款款摆动,迎合着欣然的抽,自秘洞中缓缓流出的,夹杂着片片落红,凭添几分靡凄艳的美感。

    在渐入佳境之时,欣然突然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出来。空虚难耐的失落涌上心头,红鹰急忙睁开美目娇媚道∶“啊┅┅不要┅┅啊┅┅别停┅┅”说着主动挺起玉户去迎大。平素的冷傲荡然无存,只剩下对欲快感的痴迷。

    欣然温柔而坚决的拒绝了她,起身穿衣。

    “为什么!?”红鹰饥渴的怒吼道。

    欣然拍拍她的脸颊,柔声道:“亲爱的小鸟儿,忍一忍吧,今天晚我要延请一位贵客,届时你的贞将成为席上的主菜。”

    红鹰打了个寒战,楚楚可怜的望着欣然。她知道自己要倒大楣了。然而她不想抵抗也不想逃走,体内尚未熄灭的欲火怂恿她顺从这邪恶的美少年的摆布,哪怕被折磨至死,尸体也会发出甜美的呻吟。

    第六章买春记

    欣然与红鹰回到圣赛亚城时已是第二天早晨。欣然把春情勃发的红鹰软禁在家中,联合尤丽亚、朱诺等床上高手轮番对这位纯情少女进行无比秽的调教,其邪恶程度令人发指罄竹难书。沙王比较善良,见红鹰被欺负的怪可怜的,请求欣然放她回家。

    欣然笑着对她说:“小乖乖,实话跟你说,就算我愿意放她走,小鸟儿都不肯走啦。”这话倒不假,在接受了羞耻的调教后,红鹰已经失去了昔日的傲慢,沉迷在感官的愉悦中无法自拔。她现在只盼欣然赶快满足她,给她一次幸福的,别像现在这样撩拨的她欲火焚身却有不许发泄。

    当天晚上,欣然邀请黑珍珠共进晚餐。席间向她介绍新得到的女奴。珍之前也见过尤丽亚和沙王,知道欣然有收集美女奴婢的爱好,倒也没在意--亚马逊的许多女贵族也有收集美男奴隶的爱好。

    然而,当那位女奴一丝不挂的走进饭厅时,她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一位含苞欲放的美少女的,雪白的肌肤健康而富有弹,一对不大不小形状美好的房羞涩的颤抖着,少女披散着头发,长发遮住了低垂的面庞,身上透出处子特有的芬芳体香。

    珍好奇的打量着少女,兴起似曾相识的感觉。

    “这位是”

    “先不忙着介绍,等一下你们有的是机会亲近。”欣然神秘的笑道。抬手在女仆的粉臀上拍了一掌,吩咐道:“还不快给客人斟酒。”

    女奴抽泣着应了一声,紧咬朱唇,颤巍巍的捧起银壶给珍斟酒。

    珍出神的凝望着少女的纤手,那修长优雅的玉指,吹弹欲破的肌肤,令她想起了一个人。

    (不可能,怎么会是她呢)她摇摇头,为自己不着边际的联想感到好笑。

    少女突然大声呻吟,持壶的手一颤,深红色的葡萄酒浆洒在珍的餐巾上。原来是欣然掏出火热坚硬的大,自女奴背后进她的嫩。

    女奴像小狗似的跪在地毯上,晃动腰肢配合主人的奸。汗津津的小屁股白嫩挺翘,欣然拍上一巴掌,立时留下五道绯红的指印。女奴经受不住强烈的刺激,扬起俏脸,尖声呻吟。发丝披散开来,露出白里透红的俏脸。

    “呀--是是你!”

    珍一跃而起,惊讶的目瞪口呆。匍匐在脚下任由欣然奸而毫不反抗的卑贱女奴,竟然是她的宿敌红鹰。

    红鹰两眼含泪,羞愤的望了珍一眼,旋即垂下螓首,随着来自背后的冲撞扭动腰肢。贝齿紧咬发丝,从喉咙深处挤出不知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两瓣美臀被大撑得仿佛要裂开似的,在暴风雨般的奸下弹跳蠕动,雪白的背肌泛起隐秘的绯红色春潮。终于尖叫一声,迎来了渴盼已经的。极度的畅美透体而入,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此时此刻,哪怕让她立刻死去也不觉得遗憾了。

    欣然满足了红鹰,也不再恋战,拔出胀得发紫的大,在红鹰屁股上拍了一掌。

    红鹰接受了一整天的调教,早已春情勃发,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转身跪在主人脚下,张开红润可爱的处子樱唇,卖力的含住大吞吐起来,好像在吃一支大冰。

    旁观的珍此时已经吓得呆住了。(这是做梦一定是做梦!)她无法相信心高气敖的红鹰会甘心沦为欣然的玩物,然而当看到眼前极度靡的戏时,却有耐不住春情萌动,一股麻酥酥暖洋洋的热流自小腹升起,向上窜向两,向下直取敏感的相思豆她失魂落魄的坐下,趁欣然和红鹰不留意,将小手悄悄伸进裙内,饥饿的爱抚着骚动的桃花溪谷。

    欣然对珍的反应一览无余,嘴角泛起了恶作剧的笑容。低头在红鹰耳畔柔声道:“小辣妹,接下来用你最美的地方伺候你的主子。”

    红鹰柔顺的点了下头,吐出大,充满爱心的抱在手中。用那双亚马逊最美的纤手握着这丑陋的凶器上下滑动。欣然禁不住颤抖起来,纤柔细腻的手指触感比之蜜更加强烈,仿佛被一块上等的丝绸紧裹着,无处不在的摩擦蠕动。他紧咬牙关,最后发出一声苦闷的咆哮,把大量的热在红鹰的玉手上。

    红鹰不知所措的停止了动作,可爱的小手仍紧紧攥着大,从指缝间挤出来,淋在她的脸上、唇上,这使她感到既羞耻又刺激。她羞恐的捂着脸,想避开强烈的男人味道,却把手中滑腻的的残涂了满脸,每一汗毛都感受到了来自欣然身上的浓烈味道。

    红鹰长长的呻吟一声,跪伏在地毯上,感到一股热津津的体顺着大腿流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在极度的兴奋中小便失禁了,还当是自己的身体与男人的气味发生了神秘的炼金反应。

    红鹰在半昏迷中听见癫狂的尖叫,懒洋洋的抬起头来。只见珍不知何时被剥光了衣服,赤条条得跪在地上。欣然站在她身后,搂着黑将军感圆翘的屁股大力抽。

    烙铁一般的大陷入肠道中,后庭被扩张到了极限,那上面原本很清楚的褶也消失了。在一阵阵趐麻痕痒的摧逼下,刺痛的感觉变得迟钝,只觉阵阵绝妙快感有如浪涛般汹涌而来。

    珍何尝经历过这种阵仗,情不自禁的摆动柳腰,晃动肥臀,使直肠的肌不停的收缩夹紧,如同灵活的小手,不断挤压着孤军深入的大。

    欣然倍感刺激,不自觉的加快了抽的速度,只觉胯下被一层层温暖紧实的嫩给紧紧的缠绕住,尤其是洞口那一圈强有力的括约肌,紧箍的程度有如要将小弟弟给夹断似的,更叫他舒爽得浑身毛孔全开。

    红鹰看见珍紧咬朱唇,癫狂的晃动屁股甩动头发,两串晶莹的泪珠急涌而出,平日的英姿早已荡然无存,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叫人怜惜不已。她无法切身体会珍的快感,还当她受到了残忍的折磨,顿生怜悯之心。失魂落魄的凑过去,搂着政敌腰肢,笨拙的爱抚着她的峰,嗲声嗲气的安慰道:“不痛~不痛~被坏男孩儿欺负的小珍珍~”

    珍投来感激的一瞥,热烈的亲吻红鹰的脖子和耳朵。野急促的女人香喷在脸上,熏得红鹰陶然欲醉。

    欣然命令红鹰面对黑珍珠坐下,粉嫩的大腿夸张的劈开,架在两侧扶手上。女的耻辱与快乐之源呈现在不共戴天的政敌面前,闪烁着水淋淋的暗红光泽,仿佛一朵孕育着邪恶果实的花朵,散发出少女特有的腥甜体香。红鹰用力扳着自己的脚踝,胯下素来不见天地的娇嫩肌肤在空气中起了一层皮疙瘩,羞耻的嘤嘤哭泣。然而体的快乐却制服了内心的羞辱,她不加反抗的服从了欣然的无礼要求,使冰清玉洁的女儿身摆出荡妇也羞于尝试的动作。

    珍贪婪的盯着少女的玉户,毛绒绒的黑眼睛里挂着两汪泪珠儿,使她的脸庞看上去竟似母犬般温情默默。

    欣然在黑珍珠背上拍了一掌,命令她给平生最痛恨的女人,与此同时,大继续不紧不慢的奸着珍的菊花小洞。

    珍委屈的抽泣起来,但还是顺从的趴在红鹰胯下,卖力的。她的神志早已被身后的男人摧毁,在身体里快速抽的火热魔指挥了她的大脑,为了延长那令人窒息的极乐,她自甘下贱的亲吻仇敌的小豆,迫使她发出羞喜的尖叫,蜜激出一股亮晶晶的水,并以此取悦在一旁观赏她们的行的欣然。

    红鹰紧紧搂着珍的脖子,强迫她的脸紧压在自己胯下。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令她厌恶的女人身上也存在着的可爱之处,比如她那条迷人的舌头,眼下正在自己的小蜜壶里大显身手。虽然不能和欣然的大相提并论,却也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想到替自己服务的女人是珍·索伦,她就兴奋的脚趾抽筋,狂喷。

    在红鹰的同一时间,珍也达到了极限。她下身的两个腔道同时紧缩,直到欣然慷慨的出火烫的阳。

    珍相信自己被粉碎了,子与直肠被岩浆包围,一点一点的融化掉了。她仆倒在地,浑圆结实的峰与地毯亲密接触,挤压成两只圆墩墩的垫。失去压力下肢像折尺一般突然展开,膝盖被地毯蹭出两道血痕。与后庭所受的折磨相比,膝盖的擦伤本无足挂齿。

    红鹰看着死尸般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珍,想不通欣然用了什么方法把这力充沛的女海盗制的筋疲力尽。直到欣然拿着一瓶药膏走过来,命令珍撅起屁股,红鹰才发现珍的屁眼被得皮开绽,鲜血与白的糊满了两瓣肥臀。

    红鹰吓得心脏几乎停止跳动,她从来不知道那个肮脏的排便器官也可以用来。与大惊小怪的红鹰相比,亲身承受过凶暴奸的珍却显得很享受。特别是当欣然把凉凉的药膏涂在饱经摧残的菊花蕾上时,她竟舒爽的扭腰摆臀的哼起歌来,甚至还向红鹰飞来一个意洋洋的媚眼儿--仿佛被欣然得屁股开花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在这个不同寻常的夜晚,亚马逊的两位女强人对男的蔑视被彻底摧毁了。当新的一天来临,她们仍是骄傲的公主和坚强的将军,只有在欣然面前才肯解除伪装,变成一对快乐温驯的小荡妇。然而红鹰和珍·索伦的矛盾并没有被化解,除了权力,她们现在还要殊死争夺同一位不可代替的情人。

    狂欢过后,欣然与两女同沐鸳鸯浴。红鹰和珍都被他得死去活来,瘫软在浴缸里,连动动小指头的力气也无。欣然只好让尤丽亚和沙王伺浴,顺便又在两位爱妾身上发泄了一下。

    珍和红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魔鬼般的美少年在沙王与尤丽亚身上驰骋,不禁怀疑他是什么怪物,竟有如此充沛的吓人的力。转念一想,如果刚才欣然在她俩身上尽情发泄,这会儿躺在浴缸里的将是两具美艳的尸体。

    歇息片刻后两女恢复了体力,不胜娇羞的擦拭娇躯。欣然自背后搂住珍和红鹰的小蛮腰,笑嘻嘻的问:“两位小宝贝儿,今晚过得快乐吗?”

    珍毕竟见过世面,扭头吻了他一下,娇嗔道:“坏蛋!差点把人家折腾死!”

    红鹰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抽泣道:“想不到当你的女奴会这么辛苦,下次再也不上当啦。”

    眼看夜色渐深,珍问欣然,今晚还去不去她家赴宴。

    欣然连御四女,在红魔女的帮助下吸收了大量宝贵的元气,神很是振奋,闻言笑道:“当然要去!反正闲着没事做,说不定能泡到美女哩。”

    众女闻言大惊--原来这小色鬼还没有满足!

    激情消退后,珍与红鹰都觉得有些尴尬。毕竟她们是死对头。

    纯粹是出于礼貌,珍邀请红鹰一同赴宴。红鹰当然拒绝,推说身子疲乏,心事重重的回家了。

    眼中钉不在跟前,珍轻松了许多,牵着欣然的手说:“快走吧,宾客们都在等着我这个女主人哩。”

    “嘿嘿,丢下客人不管,跑出来偷吃腥的女主人?”欣然笑着调侃她。

    “去--讨厌啦,人家是来还债的。”

    两人出门乘上珍专用的小马车(准确的说是豹车),赶赴珍的府邸。

    这次宴会,是为了庆祝前天南斗号出海狩猎成功而举行的。

    亚马逊人长年累月的在海上抓男人,抓的男人们都害怕了,除却胆大包天的走私商,极少有人敢靠近亚马逊海岸,因此狩猎的难度也越来越大,近半年来,珍出海数十次,收获加起来还不如前天那次多。

    南斗号的大胜利使珍·索伦在民众心中的威信大大提升,在女王继承人的支持率上,“狩猎男色的女海盗”与“白恶魔的征服者”平分秋色。如此一来,珍也算完成了一件“英雄业绩”,获取王位的可能大大增加,前来参加宴会的宾客也非常之多,除了珍的支持者,中立派也来了不少大人物。

    正如欣然事先所料,一晚狂欢后的珍连走路都很费力。身为晚会主人,免不了应酬招待宾客。好不容易坚持下来,屁股痛的好似火烧,这笔账当然要算在欣然头上。小心翼翼的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珍偎粘在欣然怀里撒娇,怪他玩的太疯狂,好好一个晚会都不能尽兴起舞。

    欣然陪她温存了半晌,忽然看见一位陌生的绝色佳人步入会场,眼睛顿时一亮。

    笑嘻嘻的道:“海盗婆,陪我跳支舞可好?”

    珍羞嗔的打了他一下,娇声道:“不行的啦,一走路那里就痛”

    “要不你先歇着,我想出去逛逛”

    珍见情郎迫不及待的要勾引新欢,大感吃醋,撅起小嘴坚决不准。欣然只得乖乖陪她坐着,不时的偷眼去看那美人儿。

    珍顺着他的目光一瞥,不禁笑道:“原来是小丽,亲爱的,快去邀请她跳支舞吧。”

    欣然半信半疑的道:“刚刚你还说不行--”

    “哈哈,小丽没关系的。”珍神秘的一笑,挣扎着起身,招呼那美女过来,给欣然介绍。

    这位小丽姑娘,乃是首都社交圈的大名人,没有她到场的舞会肯定上不得台面,今次能够出席,对珍来说也是天大的面子。而后自觉得闪到一旁,留下欣然和小丽姑娘单独相处。

    小丽也是个妙人儿,大大方方得坐在欣然身边,陪他闲聊。这美人儿不愧是首都第一交际花,还不到几分钟,便有数位贵妇小姐过来向她问好。其中有人说了一句让欣然很迷惑的俏皮话“两位大帅哥儿慢慢聊吧,我等小女人就不打扰了”。

    “喂,小丽,人家说你是帅哥唉是她们的眼睛有病,还是你”欣然欲言又止。仔细端详小丽,果然有些不同。

    小丽坦率的笑道:“没错啊,我从前的确是男人,十年前,提起圣·赛亚城的第一美男江玉郎,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哇塞!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变人!”欣然好奇的问,“快说说,你为啥要变成女人呢?”他一直认为男人无论在社会地位还是身体素质上都远胜女,因此无法理解变人的心理。

    小丽叹道:“生为男儿不得不持戏子贱业,每日被女人耍弄,付出怎样的努力也无法改变人们的歧视,终身劳碌却与上流社会无缘,试问尊严何在?”

    小丽憎恨亚马逊女尊男卑的社会现实,却无力改变,愤而挥刀自,远赴重洋,去那“易容魔国”高丽做了变手术。因仰慕高丽国某著名变人前辈,故易名“丽秀”。

    欣然笑道:“那也不错啊,你现在成了女人,可以欺压别的男人了。变个就能挤进上流社会,这买卖也算划得来--不过你休想唆使我学你的坏榜样,我男人还没当够呢。”

    小丽苦笑道:“就算你有心效仿,我也要劝你放下屠刀。那高丽庸医好生黑心,拿了我的血汗钱,却只做了半个手术,害得我如今是不男不女,‘上下’两难。”

    欣然惊讶的问:“难道那人切了你的‘老鼠’,却忘记装上‘猫’?”

    小丽咬着小手帕,羞愤的抽泣道:“正是呜呜,该死的庸医!”

    欣然安慰道:“别难过,剩下的手术我帮你做!”

    小丽顿时花容失色,摇头道:“不、不、不--绝对不要!”

    “你不相信我?”欣然老大不高兴。

    小丽苦笑道:“我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体,突然改变恐怕难以适应,况且就算我乐意,你去哪里找‘猫’呀?”

    欣然一想也是。变男人简单,寻条犬鞭接上就成,女人就不同了,动物的东西尺寸未必合适,就算合适,小丽也未必肯接受,如果用人类的哪个女人肯发扬风格捐献那东西?于是作罢。

    两人又聊了半晌,很是投机。小丽邀请欣然去“女王馆”做客,她是那里的老板。

    欣然问:“女王馆是做什么生意的?”

    小丽攀着他的肩膀,附耳窃语:“嘻嘻~卖色的。”

    欣然立时心动,鬼鬼祟祟的问:“质量如何?”

    “漂亮是没得说,火辣型、放浪型、温柔型、闷骚型一应俱全,公子喜欢那一型?”

    欣然故作害羞状:“都喜欢”

    小丽白了他一眼,娇笑道:“你想吃全套也可以,花费可不小呀。”

    欣然颇有些自卑的说:“小丽,你这话恰击中了我的短处,哥哥我一贫如洗,就是钱多的花不完。”

    小丽被他逗得忍俊不禁,只好展开香扇遮挡失态。晚宴散后,小丽塞给欣然一张纸条。“明天上午到上面写的地址来,我给你安排一场别开生面的爱盛宴。”

    欣然不动声色的收下,开了一张支票还给小丽。“一点小意思,请笑纳,随时可以到大使馆兑换现金。”

    次日欣然如约赴会。小丽说女王馆是圣赛亚最豪华的戏馆(妓院),这倒没吹牛,金壁辉煌不亚于百合。不过建筑物的外形也太逊了,居然是一只超级巨大的粉红色酷布卡!还好,总算不是“步行鸟”。

    女王馆外许多年轻姑娘在排队。亚马逊女多男少,“百合”之风盛行,有钱女人下戏馆玩漂亮妹妹那是正常现象。

    一面墙上陈列着大幅写真,清一色的猛男俊男,乃是女王馆的当红戏子。欣然这才知道女王馆里也有男娼,顿时有些不爽,但还是进去了。

    小丽招待他在自己的闺房里喝茶歇息。匆匆来到门外,高声道:“对不起,各位女士,今天的预约到此为止。”

    没有排到的姑娘们很是郁闷,高声问:“怎么这样快,就不能让他多接几次客吗?”

    小丽歉意的笑道:“这位少爷乃是中洲第一美少年,今次来女王馆,纯属走质,你们当我真是他的老板?”

    又有人问:“那么可不可以请他明天再来一次?我很急呀!”

    小丽摇头道:“你急也没用,人家有人家的规矩,同一个国家不卖两次身。”

    “哦,这就是所谓的不贰之臣吧”

    “真扫兴,难得我一大早跑来排队。”

    “这有什么,我昨天晚上就开始等了。”

    小丽见群情激愤,只得安慰道:“先别失望,我会再找苏公子商量,也许他会被你们的爱慕之心感动,破例多卖身一次。”

    “全拜托你啦,老板娘,明天一定要给我留个位子!”

    “小丽妹妹,我听说那位少爷是罗摩使节团的顾问哩!”

    “哇塞,人长得帅,又是贵族,迷死人了~”

    “哼哼,罗摩人真会投其所好,找了这么一位漂亮男孩搞外交,朝中权贵不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才怪。”

    人群不情愿的散了。小丽亲手将欣然的照片从布告墙上揭下来,露出小人得志的笑容。

    已经预约的女人一共四十位,年龄从十四岁到四十岁全有,容貌平均在七分姿色以上--在圣赛亚城,想找出一个丑女还是挺难的。

    小丽收了她们的嫖资,神情肃穆的叮嘱道:“给我记清楚!不许咬,不许抓,更不许皮鞭绳索滴蜡,每人十五分钟,听到铃声马上换人!”

    一名丰肥臀的少妇抱怨道:“十五分钟可不够,人家一次少说也得二十分钟--”

    小丽挥起折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凶巴巴的道:“高、高--高你个大屁股!死荡妇,若是你们每个人都玩到我家苏少爷岂不是要活活累死?”

    女王馆乃是众色女的快乐之乡,大家都不敢得罪小丽。七嘴八舌的打圆场:“十五分钟足够了,省略调戏与前戏,一次还有得剩哩。”

    小丽笑道:“就是嘛,时间就是金钱。”

    “小丽姐,你可记得给他吃药?连续接四十位客人,我怕他支撑不住”有人担心的说。

    小丽信心十足的道:“苏少爷是专业人士,用不着磕药照样得你们爬不起来,不过为了尽快进入状态,我倒建议你们喝点催情酒,酒柜里有的是--记得只能喝一小杯,我可不想看到你们在这里光着屁股互相舔的丑态。”

    欣然在房间里等了半晌。正昏昏欲睡的时候小丽满脸堆笑的走进来。“公子久等了,姑娘们马上就来。”

    欣然打起神道:“那就抓紧时间吧,天黑之前我得回家。”他是怕回家晚了宋禧不高兴。

    话音未落,一位身材感的女郎冲进房来将欣然扑倒在床上。为了节省时间,她在门外就把衣服脱光了。

    欣然被她的急色相吓得一跳。“小丽--这女人发什么疯?”

    小丽窃笑道:“她就是传说中的花痴型,你就好好享受吧。”说罢关门离去。

    从正午到日落再到玉兔东升。四十个女人顺次寻欢作乐,进去的时候神亢奋面泛桃花,出来的时候香汗淋漓一脸满足,拉着小丽的手大呼过瘾,三倍的嫖资花得很值。

    等到最后一位客人也满足了兽欲走出房间。小丽提心吊胆的打开门,心想苏公子该不会被榨干了吧?

    进去一看,欣然正躺在床上发呆。

    “公子,你还满意吗?”

    “嗯,服务挺周到,数量也很丰富,不过小丽啊你不觉得她们有点奇怪吗?”

    小丽吓了一跳,提心吊胆的问:“哪里奇怪?我我不知道哩~”

    “为什么四十位姑娘全都是‘花痴型’?”

    “呃哈哈哈哈她们被公子的优雅风度所迷,按耐不住春心,不管从前是什么型,现在全都变成花痴啦。”

    “唔原来如此,”欣然满意的点点头,又送了小丽一大笔酬劳。

    神清气爽的离开女王馆,欣然很为今天的艳遇自豪。打算回家向小杰炫耀一番,明天也带他来过过瘾。殊不知,明天还有一堆女人等着过他的瘾呢

    昨天,欣然在床上征服了珍和红鹰,今天在同样的战场上,亚马逊勇敢可爱的女公民们用更加劲爆的方式替两位领袖报了一箭之仇。

    (这个故事向我们重申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古老真理,当然你也可以有其它理解,比如“天理昭彰,报应不爽”)

    据不完全统计,欣然在圣·赛亚城期间总共被嫖了八百七十四人次,在他身上发泄过兽欲的亚马逊女郎足够挤满一列火车,直接受益人小丽姑娘由此赚下了万贯家财,跃居亚马逊富豪榜排名第一,做梦都会笑出声来。

    最为难能可贵的是身为受害者的欣然不但对此一无所知,还当自己占了天大的便宜,堪称微笑骑士冒险生涯中最能体现“博爱”神的壮举。

    第七章琥珀女

    来到圣赛亚快一个月了,欣然每日忙于工作,都没有时间陪小杰,觉得挺对不住弟弟,今天特别抽空带他来海滩钓鱼。

    这海钓是一门大学问,欣然和小杰都不懂行,随便找了一处风景优美的礁石滩下了钩。哥儿俩主要是出来玩玩,钓到鱼当然很好,钓不到那也无所谓。回家的时候去附近的海市上买几斤鲜鱼龙虾,就当是自己钓的。

    清晨的空气很好,海潮一层层的推过来宛如洁白的阶梯,涛声入耳,心旷神怡。

    除了欣然小杰兄弟,礁石岛上还有一位钓客。

    这是一位与小杰年纪相仿的少女,短裤体恤的打扮很俏丽,披着一件粉红色的对襟毛衣,脚蹬大头皮鞋(只穿了一只袜子,另一只大概搞丢了),草绿色的军帽反扣在头上遮住耳朵。

    小姑娘发觉小杰经常偷眼看她,回过头来好奇的打量欣然兄弟。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欣然觉得这个小孩有点奇怪,看衣着不像附近的渔家女,不知为何这么早孤身一人来钓鱼。

    这时海面上传来汽笛声,一艘巨大的仆鲸徐徐入港。仆鲸的尾巴后面拖着一非常的铁索,似乎在牵引沉重的货物。等到仆鲸入港,货物才从水面中浮现出来,竟是一具庞大的鲸鱼骨架。

    欣然站起来好奇的望着仆鲸,飘扬的旗帜上画有酷似金币的标志,明显不是军方的船,不晓得为何特地去捞一具鲸骸骨。

    轻巧的脚步声自身后想起。那位钓鱼的小女孩收起钓竿,灵巧的跳过一块块礁石,奔向仆鲸。挥手喊道:“嗨,早上好~”

    仆鲸上的水手一齐行礼,毕恭毕敬的道:“琥珀小姐早上好!”

    名叫琥珀的女孩子走到仆鲸跟前,仰脸问水手:“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吗?”

    带着水手长袖标的女郎笑道:“我们‘森罗’的打捞船亲自出马,还能找不到?”

    琥珀大喜过望,绕到鲸鱼骸骨前面认真的端详。突然做出一个很奇怪的动作--趴在水面上,用一只耳朵聆听什么

    欣然越发好奇,干脆把钓竿在礁石缝里,带着小杰朝鲸鱼骸骨走去。

    琥珀站起身来戴好帽子,拍手嚷道:“东西就在鲸鱼肚子里,大家加把劲,把它拿出来吧!”

    “好哩!”数十名身材高大的肌女闻声跃下船舷,在水手长的指挥下挥起手斧劈开鲸鱼肋骨,从它肚子里拉出一台红黑两色的庞然大物。由于上面张满了水草和牡蛎,看上去像一具做工劣的金属雕像。

    当欣然的目光落在金属打捞物上,心跳突然加速,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哥!那不就是红莲改嘛!”小杰也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叫道。

    没错--正是当初遗失的红莲改!欣然也认出来了。

    琥珀忽然转身,戒备的望着欣然和小杰。她的耳朵很尖,听见兄弟俩的对话了。琥珀匆匆的交代了几句,水手们立刻放下清理红莲改表面秽物的工作,用缆绳把它拖进货舱。

    小杰见状焦急的道:“哥!她们要把红莲改抢走啦--”

    欣然拍拍他的肩膀,沉声道:“小杰,你先过去和那女孩谈谈,问她可不可以把红莲改卖给我们。”他觉得同龄人可能比较好说话。

    小杰不悦的道:“红莲改本来就是你的为啥还要花钱去买?”

    欣然笑道:“傻孩子,那女孩也可以说红莲改是她从大海里捞出来的古董啊,凭什么相信咱们?这件事最好和平解决,我看那女孩和她的船员不像是寻常之辈。”

    小杰无奈的道:“好,希望她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这话说得很没信心。琥珀怎么看都像是蛮不讲理的调皮丫头。

    女孩见小杰走过来,脸上现出戒备之色。吹了声口哨,一位胖大的水手从船上跳下来,门神似乎站在琥珀背后。他腆着皮球般的大肚皮,皮肤暗黄,容貌丑陋至极,疵着两颗狰狞的獠牙。

    小杰立刻认出那是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