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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长篇) 【拉姆纪】 第三卷 第九章 总第41章

喃喃不清的呓语。

    蓬松垢乱的头发。

    还有就是那散发至满大厅的酒臭味。

    「啊~~终于被我逮到了,小帅哥。」

    拿着一只酒瓶的玛格丽塔博士,迈着歪歪扭扭的步子「径直」

    朝着赛门走了过来——只是她偶尔前进两步后,还会不由自地倒退个j步

    。

    赛门收起了匕首,朝朵拉使了个眼se。

    在确认了这个醉nv人的确是孤身一人后,朵拉第二次关上了大门。

    「请问——」

    赛门依稀记起了她是之前和海娅在一起的那个nv人,但一时又不知该从何处

    问起。

    「电力——嗝。」

    倚靠在大门旁的nv人指着大厅正上方的电力灯打了个酒嗝,一g子酒臭味飘

    了过来。

    「要不要先绑起来?」

    朵拉提醒道。

    「不妥。」

    芭堤雅在观察了赛门的反应后,做出了如此判断。

    「嗯——」

    赛门也一时不知该拿这位不速之客如何是好。

    大伙儿就这么g耗着,一直等到厨房里传出了有什么东西被烧焦的气味。

    朵拉手忙脚乱地赶回二楼去灭了火。

    赛门绝望地用手扶着额头。

    芭堤雅倒是很冷静,一直没有放松对玛格丽塔博士的戒备。

    「嗝,呕——」

    玛格丽塔在尝试将剩下的半瓶酒一口气灌入口中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给我——」

    终于,在玛格丽塔再一次打了个酒嗝,对着门口的地面吐了个一塌煳涂后,

    忍无可忍的赛门指着眼前的nv人喊道,「——绑起来丢到地下室里去!」

    具的c作过程和赛门的布置略有不同,玛格丽塔博士并非是被绑起来丢进

    地下室的。

    实际上,呕吐完后就昏迷不醒的她是被芭堤雅和朵拉抬进地下室后才被双手

    分开绑在刑架上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汉娜的「房间」

    里,赛门找到了一点rg。

    这算是今晚到目前为止,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把这个nv人——收拾一下。」

    看着衣f上还沾有秽物的玛格丽塔,赛门皱着眉头在汉娜的床边坐下。

    芭堤雅二话不说,上前去将玛格丽塔罩着的薄衫撕了个稀巴烂。

    朵拉也很利地打了桶冷水朝着玛格丽塔的头上浇了下去。

    这下,玛格丽塔博士算是稍微醒了点酒。

    「唉?啊啊啊啊啊!下午的小帅哥!」

    s漉漉的头发乱七八糟地披散在前额,玛格丽塔勉强用没有被遮住的右眼观

    察了一下眼前的情况。

    昏暗的光线、诡异而吓人的房间布置、赛门身后蔑笑着的两个nv人、以及自

    己被束缚住的事实一时间都没能够通过玛格丽塔的粗神经,唯一被传达到她那举

    世卓绝的大脑中的内容被浓缩成了这句不时宜的傻话。

    「……帮我问问她,她和海娅是什么关系?」

    被玛格丽塔吓得有些目瞪口呆的赛门把头侧向朵拉。

    在床上被别人夸赞帅气的经历确实是有过,但那一般只是nv方用以增加趣味

    的情话。

    像这样大喊大叫着彷佛是要把自己吃了的nv人,赛门还真没见过。

    「喂,你和海娅——大姐是什么关系?」

    朵拉听到赛门说这个nv人和海娅有关,心中一愣,但还是y着头p发问了—

    —要是真捅了篓子,只能寄希望于赛门来扛了。

    「啊?那个,好姐啦。对了,小帅哥,海娅和你做过了吗?」

    问及的部分被轻描澹写地一带而过,被捆绑住的nv人反而抛出了杀伤力巨大

    的问题来回击。

    朵拉一时间被玛格丽塔博士旁若无人的气场给震慑住了。

    芭堤雅也只得无助地望向赛门。

    「你们俩出去吧,我看她是酒还没醒透的样子。」

    赛门则是低下了脑袋,用手指捏着自己的鼻梁。

    「别忘了把门口收拾下。」

    她和海娅的关系确实不一般,这点从今天下午二人的j谈中就可以听出来。

    但现在这样的状态,恐怕是没法好好j流的,再让两个nv人留下,只怕是要

    让她们看笑话。

    满含着羡恨之情的朵拉和芭堤雅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带上了房门。

    二人明白,这一晚她们已经和本可以与赛门共享的男nv之欢失之j臂了。

    而这个来路不明的nv人还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把一个半l的、姿se尚佳的nv人和赛门一起关在那种地方,会发生什么事想

    想也知道。

    海娅的朋友?那倒不如说是正中赛门的下怀。

    年纪么,虽然看上去比赛门要大些,但那个nv人的姿se,同样身为nv人的自

    己虽心有不甘,但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绝不在自己之下,堪称上资。

    当然,身材肯定是不如自己了——关于这条底线,朵拉和芭堤雅在无形中达

    成了默契。

    待二人走远后,赛门的坏心眼儿骤起。

    面对着喋喋不休的玛格丽塔,赛门决定更换策略,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

    「美人儿,你叫什么名字?」

    赛门缓缓走上前去,伸出右手抚弄着玛格丽塔的下巴与脸颊。

    「玛格丽塔。」

    这招看来有效,玛格丽塔一时停下了有关两x话题的胡言乱语,痴痴地望着

    赛门。

    「玛格丽塔小姐,不,我叫你玛蒂好吗?」

    赛门进一步贴近了玛格丽塔,把自己的x膛压上她的前x,与那里的尖端保

    持着若即若离的微妙距离。

    「玛蒂~~」

    大喜过望的玛格丽塔看上去都快要哭了。

    「好,好啊,还从来没有男人——」

    「玛蒂,你的视力不太好吗?」

    赛门努力地按耐住因扮演不擅长的角se形象而泛起的恶心感,一边注意到了

    玛丽鼻梁上戴着的镜p。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可是个值钱玩意儿。

    早年间,玻璃仍然是稀罕货的年代,眼镜和透明针筒都是千金难得的贵重物

    品。

    因为那些东西都是用高纯度的水晶制造的。

    (即使是玻璃的工业生产法被发明出的这两年,想要将高纯度的玻璃加工成

    镜p的形状也不是什么易事。

    )而这只银框架的眼镜看起来用了有些年头了,上面嵌着的两枚厚厚的镜p

    应该是水晶的。

    这可不是穷人用得起的东西。

    「啊,是呢,以前一不小心就会看好多书,而且一看就停不下来了。」

    玛格丽塔博士的语调听上去有种撒娇的感觉,虽与其年龄不太相配,但听上

    去却意外地不让人反感。

    「后来呢?」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沟通的法子,赛门只能y着头p演下去。

    他用手拨开遮挡住玛格丽塔前额的发丝,与她「深情」

    对视。

    「后,后,后来,就,就这样了,那个是好不了的。你,你,你可不要,不

    要像我——」

    玛格丽塔涨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没话找话,「现,现在的光线就,就不太

    适。」

    现在的光线的确是不太适读,什么的倒是正好。

    「玛蒂和海娅是怎么认识的?」

    赛门的左手也没有闲着,不安分的四根手指熟练地搭在了玛格丽塔的x部上

    缘此起彼伏地轻触着——即土气的全覆式x罩上方最边缘部位。

    内衣的品味倒是和琳花很像啊。

    「那个,我,之前,无聊,后来,就翘班来,被人追,不不,不是那种追,

    是一群男人,我就跑了,然后,哦,还有行李!之后就到了酒馆了,海娅帮了我

    大忙,我就和她成朋友了,她洗澡的时候,我偷喝了点酒,因为她不让我找你─

    ─」

    「哦,是这样啊。」

    赛门虽然口头上如此应付着,但实际上基本没听明白。

    琳花也好、汉娜也好、蜜儿也好、还有这个nv人,她们都拿我当白痴吗?赛

    门并没有察觉到是自己的「办法」

    有效得过了头。

    「你清醒点了吗?要不要醒酒的y?」

    赛门凑到玛格丽塔的脖子上,用嘴唇尝试着在那里发起攻势。

    「不要,如果这是做梦,我希望永远都不要醒。」

    玛格丽塔的意识仍然在拒绝这一切都是现实。

    赛门的盘算却没这么复杂,送到口的r没道理不吃,况且这nv人虽然傻傻的

    ,身材也不如琳花那样紧致,但她的脸蛋儿还不错,x子也别有可ai之处。

    「有人说过姐姐你很可ai吗?」

    赛门用力在玛格丽塔的锁骨上吸吮着,同时把手绕到她的背后偷偷解开了x

    衣的带子。

    就着这时,赛门发现了一件怪事。

    正在ai抚着她x尖的手指处传来了异样的触感。

    为了不让正在逐渐升温的感觉冷场,赛门一点一点地转移着攻的方向,从

    锁骨到喉部,到x脯,在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后才抵达双ru之间的鸿沟。

    这个ru房的尺寸还不错,赛门心想,一边偷偷地把视线转移向她的ru尖,想

    先前是否是错觉。

    「……」

    与一些质冷感的nvx,尤其是琳花的j使得赛门培养出了注重不让nv方

    冷感的床第技巧。

    对那样的nv人,赛门的一般习惯是将她们彻底地撩拨到yu火焚身,不能自拔

    的地步后才开始肆无忌惮地取。

    纵是如此,赛门此刻竟也愣住了。

    为什么?这个nv人的ru头是埋没在ru房里的?玛格丽塔的x尖处,两颗殷红

    的ru头虽然早已挺立,但前端依旧深深地陷入在浅浅地ru晕正中。

    这个,要怎么弄?抠出来吗?赛门一时陷入了迷茫。

    「你,要不要先把你松开?」

    两个人一起的话,应该会顺利些吧,这个nv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能力反抗或

    是想要逃走的样子。

    「不用啊,这个样子,就好。」

    赛门的动作一时迟滞,玛格丽塔也略显得灰心丧气,「我就是这样子的nv人

    呐,以前的男人也有这样的,看见了『那个』就打退堂鼓了。

    而且就算我腾出手来,我在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的——这样子就好啦,如果

    你还想继续的话。

    」≈ap; href=≈ap;qo;01bz≈ap;qo;≈ap;g;01bz

    「……」

    「不做下去也可以啦,像我这种快要三十岁又不懂情调的——总,总之,我

    ,那个,今天这样子已经很开心,很开心了,呜~~对不起啊,海娅,我偷吃了

    ~~」

    说到后半,玛格丽塔已经是在哭诉了。

    什么嘛?真是个麻烦nv人。

    不过,这不是挺可ai的吗?偶尔玩玩这样的「新手」,也蛮不错的。

    尤其是,她还是海娅的朋友,对海娅来说,恐怕威力蛮足的。

    「玛蒂,看着我。」

    赛门一手拦腰抱住了玛格丽塔,一手托起她的,将她的腰胯向着自己略微

    提了起来。

    双脚突然悬空的玛格丽塔一时失去了平衡,双腿胡乱地蹬了j下。

    「相信我,放轻松。」

    赛门安着狂乱中的玛格丽塔,将自己的嘴唇递了过去,「闭上眼睛。」

    「嗯,你不叫我睁开,我绝对不——」

    还没等她说完,二人的唇就紧贴在了一起。

    起初,玛格丽塔还紧闭着嘴唇和牙关,但在赛门四处游滑的舌与手指的联

    攻势下,她的口腔很快就陷落了。

    攻破了羞耻心的舌头如同蛇一般在玛格丽塔的颚齿之间游走着,将玛格丽塔

    口中的一切都剥夺殆尽。

    作为j换,玛格丽塔被赋予了这三十年来都不曾有过的奇妙验。

    就在这个时候,就在赛门忌惮着对方口中残余的酒味时,他发现了一件事。

    自己托着玛格丽塔部的手那里已经变得s漉漉的。

    「玛蒂,不太擅长这种事吧?」

    赛门的舌从恋恋不舍试图挽留它的玛格丽塔的口中轻松挣脱了出来。

    「要不要再温柔些?」

    「我,我还想要。」

    玛格丽塔的神志已逐渐趋向迷离,丝毫没有介意被束缚住的自己遭受到的对

    待本就与「温柔」

    二字无缘。

    「换这边好了。」

    赛门已经想好了该如何对付这两枚罕见的ru头,他把口覆在了玛格丽塔的ru

    晕上,将舌尖探入ru头与ru房之间的空隙,竭尽所能地在那里舐。

    「哇哇哇哇哇~~~」

    玛格丽塔一下子就被这样的感觉给b到了边缘。

    「啧啧啧啧——」

    嘴上说要温柔些,但赛门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在用舌尖沿着ru头以圆形的

    轨迹打转时,他还加上了用力向外吸吮的力道。

    「哦哦哦哦~~」

    并没什么x经验的玛格丽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用双腿配着赛门的步调,

    夹住了他的腰。

    双手得到解放的赛门开始试探x地在玛格丽塔的腋下、后背、部和大腿内

    侧游弋,或摩挲一番,或轻捏一下,观察她最敏感的j个部位反应是否过于强烈

    。

    另一方面,舌头的工作有了进展,玛格丽塔深陷在ru房中的ru头因充血而愈

    发鼓胀,前端的部分终于有了一点凸出来的迹象。

    但赛门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他用牙齿向内强行挖掘了一段距离,然后叼住了

    ru头的根部,将之一口气从ru房里拽了出来。

    「噫噫噫——啊哦哦~~嚯嚯~~救,救命!」

    从ru头处传来的微痛成为了导火,点燃了玛格丽塔身内部积蓄多时的快

    感。

    爆炸般的高c在内绽放开,首次验到如此感受的玛格丽塔博士竟然产生

    了如同在实验失败时炼金y品爆炸般的错觉。

    「哈,还是这个地方最敏感啊,话说高c了喊救命的nv人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

    从玛格丽塔博士的下倾斜出的y将二人紧贴着的衣物打s得一塌煳涂,

    立刻就明白了自己已经得手的赛门玩心骤起,故意挖苦着身仍在一颤一颤打着

    哆嗦的玛格丽塔博士。

    「嗯,接下来——」

    赛门将紧缠着自己的双腿解开放下,褪下了k子,然后又用小刀刻断了玛格

    丽塔的内k边带。

    这种情况下,不做到最后才是不礼貌的吧?「我,那个,你慢些,我——请

    温柔些,我还——」

    稍微从一团乱麻的意识中挣脱出一个口子的玛格丽塔马上理解了接下来将要

    发生何事。

    「放心,放心,都j给我吧。你平时这方面的事情比较少吧?」

    赛门说归说,早就挺直到极限的粗壮下身却毫不含煳地抵住了高c后仍旧紧

    窄到有些异常的入口——只是将g头的前端一点点探入到玛格丽塔的内后,赛

    门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呼——」

    玛格丽塔明显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喂,太紧张了啦,如果不想太疼的话,就深呼吸j次哦,我可以等你。」

    赛门调整着自己将要突入的方向。

    「好,好的。我,那个,请你一定要温柔——」

    「好好,知道啦。我会慢慢地——」

    就在赛门准备发力时,玛格丽塔道出了足以让赛门的理x崩坏的话语。

    「——因为我,还是处nv。」

    「……」

    赛门沉默了。

    她在说什么啊?大脑一p空白的赛门听到了理x正在逐渐垮掉的声音。

    想要我温柔一点,就不要说出这种话啊。

    这样的话——不就更加让人想要欺负你了吗?「以前,也有过这样,不,不

    是,没这么激烈的,但也有男人,但都是些为了我的财产和名望,总之都是没有

    做到最后——啊啊啊啊!」

    这一次,赛门再没有给玛格丽塔留下进一步让自己动摇的机会。

    他毫不怜惜地向前迈进了一大步,试图一口气直接顶上她最后的防线,以最

    粗暴的手法令这个激起自己嗜n心的nv人告别她的处nv之身。

    可玛格丽塔未经人事的y道却让赛门撞到了男nvx事方面的人生中头一块铁

    板,贸然行事并未取得预想中的效果。

    玛格丽塔的身子正在chou搐,显然是非常痛苦。

    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赛门低头望去,缕缕鲜血正从她的y道中流出。

    这当然不是玛格丽塔的处nv血,从流血的量来看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

    y道被撕裂了。

    换言之,前戏不充分的结果就是赛门连玛格丽塔的处nv膜都没能攻破。

    依照以往的经验,从这个nv人下s润的程度来看,火候应该是差不多的。

    就连第一次和琳花做ai时,她下的润滑程度也还远远达不到这个地步。

    看着鲜血越涌越多,赛门一时慌了手脚。

    他急忙后退,将最先攻入玛格丽塔内的、同时也是最粗的g头部分退出了

    少许。

    结果,失去了阻塞的y道口一下子涌出了更多的鲜血。

    赛门这才意识到问题的要原因所在:他从来都没有和处nv做过ai。

    「呃,赛,是叫赛门吗?」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挣扎,亦或是失血,玛格丽塔的声音变得轻柔了许多。

    「是的,玛蒂,对不起。」

    赛门显得不知所措,他甚至不知道这种时候是该保持着这个姿势,还是先想

    办法给玛格丽塔止血。

    「没有的事,没关系哟。跟我每个月流的血相比不算什么的。」

    「那不是一回事!」

    赛门虽然不了解经血的具成份,但他至少还是隐隐明白这其间存在着一些

    差别。

    「我曾经做过一个无聊的实验,」

    玛格丽塔开始自言自语起来,「用血y充当润滑剂的效果如何,结果意外地

    出se呐。」

    在说这些的时候,玛格丽塔的脸se非常的糟糕,好像是勾起了什么令人不快

    的回忆。

    「那个,还要继续吗?」

    赛门听懂了她的意思。

    「嗯,继续吧。」

    玛格丽塔点点头,「这样的机会,恐怕再也——」

    「别说这样的话,如果是你的话,只要来到这个贫民窟,报我的名字,不管

    多少次也可以。」

    赛门试着再次进入,这次似乎真的顺畅了不少。

    「真,真的吗?」

    这一次,赛门前进得十分小心谨慎。

    他把握着对方呼吸的节奏,只在y道壁一张一弛的间隙才挺进一点儿。

    在此期间,赛门的手指一直没有停歇过,他竭尽所能地挑逗着玛格丽塔身上

    所有的敏感部位,为两人的初次j争取到了更多使身保持兴奋的时间。

    「我保证。」

    在探明了前方的阻碍后,赛门用最拿手的表情给了玛格丽塔一个信心十足的

    微笑,一个足以让玛格丽塔感同身受,和赛门一起充满信念的微笑。

    接下来的一刹那,赛门只是前进了半寸都不到的长度。

    玛格丽塔却彷佛跨越了这个世间最遥远的距离与最宽广的空间,迎来了自己

    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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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好,上次更新的少了点,这次就多写点。

    在发布之前,我的朋友就已经对这章无语。

    因为口味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

    拉姆纪的故事格调呢,要还是由人物来决定的,虽说这些人都是我笔下的

    诞生物,但我更倾向于在多线叙述中让不同x格的人物来引导不同格调的故事进

    展。

    作者只要把握好整的「风格」

    就好了。

    谈谈故事本身吧。

    赛门即将迎来人生中的第一个大打击?艾尔森对「忠诚」

    和「友情」

    的理解和欣赏似乎异于常人?而卡拉克的理解似乎又是自成一脉?罗伯斯对

    nv人的痴狂似乎是有偏差的,对于f从和屈f的渴望导了他欣赏nvx的视角?

    还是出于更单纯的本能驱使?抑或是对自我厌恶的一种躲藏,乃至是弥补?海娅

    对「ai」

    的追求似乎是无底限的,但又总是暴露出了顾虑重重、不能妥协的部分?相

    比之下,绝顶聪明的玛格丽塔对「幸福」

    的渴望却是无比纯粹和简单。

    敬请期待以后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