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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部分

,以期博得娘子开怀一笑。

    下属们看着上司背着人高的篓子兴冲冲的一路向山上飘,都低头忍笑不敢做声。

    但独守空闺这个词一般总是和红杏出墙成对出现的,韦一笑刚刚到家门口,就闻到一股饭菜香气,院内一个年轻男人不满的声音高声喊着:

    “老子不吃菜!大老远来蹭一趟饭,我要吃r,要喝酒!你做过的什么锅包r、葱爆羊r、京酱r丝统统拿上来!焦的黑的失败品不吃,酸的淡的薄酒不喝!”

    蹭饭还理所当然提如此过分的菜单,简直无耻之尤。

    女主人果然怒了,铛的一声想是敲了敲锅勺:

    “周颠你懂不懂行情!这地方菜比r难买多了!吃那么多r你也不怕上火!”

    周颠得意洋洋的回道:

    “老子腹肌有力,天天通畅舒爽,才不怕上火便秘~~”

    “呕……”

    “周颠该死!”

    “吃饭的时候讲这干什么!”

    作呕声抱怨声敲打声并起,院里的j夫怕是有五六个人。韦一笑咧咧嘴角笑了,五散人齐活。

    又听得一个嘴里塞满东西的稚嫩的童声响起,声音甚是熟悉:

    “林姐姐你耐不住寂寞就这么嫁人了,我一直以为你看上了爹爹,要做他填房呢。可惜了这手好厨艺,我也没法天天吃到。”

    韦一笑脸上瞬间又黑了,殷野王这个小崽子说话总是这么讨厌,什么时候跑到光明顶上到他家捣乱?

    院内的林一颦也很无奈,不知道他这是可惜吃不到她做的菜,还是可惜自己没有后妈折磨。

    说不得笑嘻嘻的道:“野王,你爹爹鹰王和蝠王平辈论交,你怎么能称蝠王的夫人做姐姐,这不是乱辈了么。”

    小野王一脸得意之色,摇头晃脑的道:“是林姐姐她自己要求我这么叫的,和尚你不懂女人心思,我和她一辈,这样不就有互通j情的机会了吗?”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辈分和j情的关系,殷野王回头对林一颦抛了个我懂你的眼神:“干脆过三四年我加冠时,你就红杏出墙嫁给我好了,我男子汉宽宏大量,不嫌弃你残花败柳、半老徐娘。”

    听到殷野王的歪理和新学的这些成语,五散人喷饭捧腹,林小仙脑门暴起斗大青筋:“什么徐娘!什么败柳!你小子活腻歪了想去西天蹭饭?!”

    大勺一轮就要去敲他。手还没落下,只见墙头翻过一个负着巨大行李的青影,迅捷无比的拎着出口不逊的小家伙,把他扔出墙外。

    林小仙见到翻墙之人,登时满脸喜色,一个飞鼠扑跳上去搂住脖子直蹭,问题连珠价蹦出来:“总算回来啦~什么时候上山的?顺不顺利?有没有受伤?在外面吃得好不好?”

    韦一笑这厢还没回答,周颠已经嚷起来:

    “这还有人看着呢就搂搂抱抱起来了,真不害臊,俺们要长针眼啦!”

    全不管是他们几个闲人到家里蹭饭,打搅人家夫妻相会。殷野王在外面把门板拍的山响:“怎么了怎么了?我也要长针眼!!”

    一团混乱过后,男女主人和五大一小六个不请自来的客人总算一起坐下吃了饭,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才没在饭桌上打起来。韦一笑不在家时她闲的无聊,以做魔药的研究态度下厨消遣,乐得拿来蹭饭的人做试验品,反正他们吃毒药也死不了。r憋茄、菜丸子、腊r寿司卷,都是小林同学成功的主打产品。

    只不过除了周颠,连说不得和彭莹玉两个都是酒r和尚,筷来勺往好似刀光剑影,唯一没武功的林小仙凭自己的本事根本吃不饱,全靠着韦一笑抢了来放进她碗里。张中一直默默无闻,举筷夹菜的动作看似平常,却暗中挡下周颠等虎狼之爪伸到林一颦面前。

    吃完饭贤夫帮娘子收拾碗筷,却被小林按下去:

    “这伙人不能白吃,你跟他们一起猜拳,输的帮我刷碗。”

    韦一笑见五散人果然乐呵呵的抡起袖子猜起来,看来是老规矩了,只不知他们几个把自己家当作食堂已有多久。

    猜了几局,铁冠道人又输了。周颠直说他运气太差,十次里倒有八次是他刷碗。张中却并不恼,端了重些的家什跟着林一颦去厨房,用的东西放在哪里已是轻车熟路。林一颦小声道:“昨天不是告诉你猜拳的诀窍了么,怎么又输了?每次都便宜周颠几个。”

    张中摇了摇头,笑道:“大概是我太笨,那四个一贯爱懒,就由得他们去吧。”看起来是他自己对帮厨很有兴趣,倒是故意输的样子。韦一笑旁边听了,也没作声。

    等到吃饱喝足的人们抹嘴捧肚出门,只剩下他们两个,韦一笑才问道:“他们几个常来?”

    小林点点头:“知道我无聊又没法出门,特意来乱一乱。张中上次扛来的野羊还没吃完,可惜没冰箱,只能让他帮忙分开挂上做腊r了。”

    这地方的r很少像现代冷鲜r店里切块称好,都是半只牛一只猪的算,背回家自己脱骨。虽然有人按时送上门,但林一颦哪里会用剁骨钢刀处理动物尸体,这种任务向来由韦一笑完成,他不在家,就得找别人帮忙。

    林小仙见韦韦盯着墙边两只泡菜坛子直瞧,笑嘻嘻的道:

    “送给张中一坛,心疼了?”

    “只送他一个人?”

    “只有他说好吃,说不得周颠他们都吃不来这味儿。”

    “……”

    韦一笑向来不挑食,没什么特别偏好。但林一颦指甲长全第一次下厨,问他想吃什么,他只点了泡菜一样。因为小林曾经唯一一次做的泡菜,都被丢在了沙漠里。这三坛爱妻牌泡菜,他倒看的比三箱宝贝还重。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做菜人之心意也。

    林小仙见韦一笑仍是不乐,拍了拍他肩膀安慰:

    “放心啦,给张中的是辣白菜,酸的那两坛都给你留着呢。”

    (张)郎有情妾没注意,迟钝的小白不知此忠犬是爱吃醋,而非爱吃酸。

    一回家就听见老婆张中来张中去的,介于已有的‘假孕’事件,再加上这种种迹象,蝙蝠立刻暗中打探,得知铁冠道人品行端正,从无勾引拐骗妇女的不良记录。但因从小由寡嫂独力带大,对‘嫂子’这类女性有特殊好感。隔三差五就和其余四散人到韦夫人那里作客,名为蹭饭,实为帮忙照顾。

    反思一番,蝙蝠顿时冷汗,最安全的地方也最危险,从风靡万千少女、上到八十下到八岁得票率最高的逍遥二仙,到金发混血爽朗亲切的谢大猫,无耻星人yy过的对象脱衣型男殷天正,还有只r臭未干的小鹰虎视眈眈,光明顶竟然处处有可出墙的对象。

    居安思危,韦忠犬脑中警报大作,当即把什么趁他不在送脱骨r之类有机可乘的活安排给已婚的可靠手下,早就忘了他家那只立志将世界无耻化和将无耻世界化为目标生存着的古怪et,除了他自己,哪里会有眼光这么特殊的男配存在。

    是夜,韦一笑搂着娘子,在她馨香的卷发上蹭来蹭去,看起来是心中有事,却只是不说。林小仙哪里有耐心猜,直接出口询问。韦一笑眼神往旁边一飘,呐呐了半天才小声问道:“……你怎么从不挽发髻?”

    “啊?”

    “兄弟们问我……你怎么总是姑娘打扮……”

    在许多文化中,妇女的头发都被认为具有性感魅力,以致于结婚以后,头发都要被遮掩起来,以避免引起他人的欲望。古代女子出嫁后便把头发挽起来梳成各种发髻,“及笄年华”说的就是这回事。因此只有未婚姑娘才放下头发梳辫子,已婚女子头发都是盘起的。韦夫人这样结了婚照旧不盘头发,也算是奇事一件。

    林小仙晕菜:“还以为什么重大事件,这种小事也值得讨论,你那些兄弟真够八卦的。”

    韦一笑虽然看起来很不好意思,但仍然坚持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什么?”

    “因为……因为……靠,因为老子不会梳!”

    林小仙最终还是露出了无知者无罪的无耻嘴脸,麻花辫子就是她会的最复杂发型了,哪里会什么结鬟、反绾、结椎这样比新娘盘头还麻烦的东东。看着韦韦露出点点期盼的眼神,只能无可奈何的道:

    “我真不会,要不然从来不带头饰,没地方c啊。”

    “我来试试。”韦一笑跃跃欲试,林小仙想起他十项全能,说不定真能成功,于是乖乖坐在镜子前贡献出头发。

    张敞画眉,蝠王挽发。

    此等闺房趣事倒是值得爱妻人士广泛传诵学习,只不过……

    只不过韦一笑是本朝人士,当然知道社会习俗如何,结婚这么久,何以会有人问起才觉得自家娘子发式奇怪?

    黄铜镜子模糊不清,小林同学没有看到背后殷勤梳发的某人笑的无比腹黑得意。

    过了两天,韦一笑正式邀请了五散人来家吃饭,趁着林一颦在厨房里忙活,把他们几个邀进屋里,笑嘻嘻的道:

    “兄弟我时常出门在外,多亏各位关照家里,几件土产不成敬意。”

    韦一笑只跟外人才客客气气,熟人见面绝对毒舌相向。他跟五散人关系向来很近,哪里说过这等y阳怪气的客气话?五个人见他笑得y惨惨,都是背后发凉,只怕他掏出来的东西是砒霜炸药、毒蛇猛虫。只见他一瓶一罐的慢慢往桌上摆:

    “这是江苏镇江香醋、山西老陈醋、福建永春老醋、四川保宁麸醋、辽宁喀左陈醋……”

    周颠让酸味儿熏的直皱眉头:“搞什么,怎么都是醋?”

    冷谦戳了他一下,朝韦一笑点了点头:

    “明白。”

    拿了两瓶醋拉着莫名其妙的周颠走了。

    韦一笑眼光转到说不得和彭莹玉那里,两个和尚拍拍脑门:

    “韦兄放心,小僧明白。”

    “呵呵,小僧也明白啦。”too

    两人一人拎了一罐,笑嘻嘻的携手出门去也。

    剩下张中一个,他进门时见到林一颦挽的新发型,心中已明白了三分,此时岂能不懂?愣了愣神,露出一丝难过,拱手带醋而去。

    林一颦端了一笼热腾腾的r粒烧卖出来,见院子里空空如也,客人一个也没了。

    “人呢?都跑哪里去啦?”

    韦一笑从屋里出来,接过她手里蒸笼,一本正经满脸严肃的回道:

    “他们五个有紧急任务,我们两个先吃好了。”

    ——————————————我是男配就这么被解决掉了的分界线————————————

    不知道冷谦回去怎么跟周颠解释醋的含义,反正周颠对以后去韦家蹭饭的机会减少十分不满,当夜就写了一副对联趁黑贴在蝠王家门外。

    第二天天刚刚亮,门外便聚了一群人围观讨论。

    韦一笑和林一颦听到喧闹声出门一看,登时额头青筋嘴角抽搐,只见门外两幅巨大字体,

    上联:

    【黑体】 “老婆如衣服”

    下联:

    【黑体】“兄弟如手足”

    衣服可换,手足不可断。

    这幅意有所指的对联瞬间风靡光明顶,可怜传信鸽被兴奋不已的众教友指使得到处乱飞,蝠王一家的趣事简直跟情景剧一般,简直要出系列连续剧了。平日八卦的阳大教主却对这对联大大的不以为然,认为这是赤ll的毁谤和贬低妇女同志们对革命的重大贡献和牺牲。

    韦一笑脸色黑的跟锅底一样,抬手要毁灭证据,再找出主笔人算账。林一颦却混不在意,嘿嘿一声狞笑:

    “别撕,老子跟他杠上了,要让他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第二天一早,溜达到蝠王家门外的人赫然发现,对联下接了方白纸,每行续了半句,意思却是大改。

    上联:

    【黑体】“老婆如衣服,过冬的衣服。”

    下联:

    【黑体】 “兄弟如手足,蜈蚣的手足。”

    横幅:

    【黑体】 “谁穿我衣服,我砍谁手足”

    光明顶因此而沸腾了。

    大男子主义者和妻控们组成了两个壁垒森严的阵营,互相以大字报攻击辩论。创意一经激发立马层出不穷,一时间洛阳纸贵,韦家对联风格的大字报纷飞。

    在这种情况下,光明顶最高风纪长官光明右使范遥实在坐不住了,立刻下发第nnn号红头文件,明文阻止此等疯狂行为。

    只不过总ceo顶天乃是远近闻名的妻控派,以他的思想为指导,这场辩论的结局可想而知。

    这一天,光明顶日报只有一版特号:

    “对联!对联!对联!韦夫人行动了!韦夫人行动了!伟大的韦夫人!她继承了光明顶妻控的悠久历史和光荣传统,悍妻们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伟大的韦夫人万岁!大男子主义的沙猪们滚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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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t复仇记

    几天后,对联事件的罪魁祸首周颠同学事败,被蝠王叫出去‘单独谈话’,得了一枚乌眼青并丢了两颗牙齿后……照旧大模大样的去韦家蹭饭,还因为新丢了牙齿振振有词的要求吃清淡软烂的。

    林一颦一直认为,人无癖不可与交,以其无深情也;人无痴不可与交,以其无真气也。所以在抱怨周某人厚脸皮的同时,也继续乐颠颠的拿他做新菜试验品。林一颦自来喜动好热闹,现在却被迫拘在一处小小院落里转悠,考虑到山上清冷寂寞,韦一笑也渐渐默认了好兄弟们的如此‘捧场’。

    冬去春来,海拔极高的光明顶上终于有了些许转暖的迹象。闲不住的阳大教主看到春暖花开,热血开始沸腾起来,想出了举办春季运动会的主意。他向来是想到什么干什么的行动派,马上提起御笔,修书一封派人交给左右二使。

    高秘范遥和财务总监杨逍接到这信件,郑重打开阅览一遍,太阳x立马止不住的突突乱跳。上面只有一句话:

    “四月初一,比武大会。不得出现死亡重残,其它你们俩看着办。”

    上头动动嘴,下面跑断腿。

    阳大教主总是心血来潮,但每次都当甩手掌柜。筹办、拨款、调人、场地、定规则、买奖品,各种琐事他一概不管,还美其名曰尊重二使行政主动权。

    致使左右二使常常有种暴力冲动,想跳起来去狠狠抽打教主大人。但考虑到此人武功和嘴皮子一样无敌,到时候打出增进教友团结、活跃练功氛围、促进竞争意识等冠冕堂皇的幌子,再加上炯炯有神的大眼无辜瞪视,他二人一样无法应对,只能摁下怒火着手筹备。

    这等比武大会明教也办过几次,运行模式倒也熟悉,无非是:

    1、海选,淘汰赛发现潜力新人。

    2、新人八强和作为种子选手的高层们进入决赛。

    3、决胜负,选出最高、最快、最强、最佳新人、短信投票人气最high等等,决赛参与者人人有奖。

    4、最后由阳大教主来场表演赛,该表扬的表扬该提拔的提拔,皆大欢喜圆满结束。

    总体说来,跟现在机关事业单位内部运动会差不多少。左右二使何等聪明,又怎会出丝毫纰漏动摇团结。因此明里的赛程作者不再赘述,只说其中汹涌激烈的暗战。

    说起来这件事还是杨逍勾起的。

    想当年杨逍以弱冠之龄入教,人品武功却超凡脱俗,深得教主器重。第一届比武大会时,某位红颜知己为杨逍的袍子上绣了图案。比武当日,左使身形飘逸,白袍如雪,俊逸不可方物,袍角袖口的烈火纹翻腾跳跃,灼伤人眼,将少年的冷冽邪魅衬托的一览无遗。

    从此左使艳名远播,待范遥入教后,便并列明教两大美男子。此后的比武大会,穿着绣个性图案的白袍便成了惯例。女教友不消说,没女朋友和老婆的单身男人若不想暴露自己可怜没人爱的事实,就要求阿姨告乃乃的请女同胞友情帮忙。

    红颜知己和不出门的家眷们使出浑身解数,既不能掩盖白袍本色,又要出奇露巧,将绣工发挥的淋漓尽致,誓要将手艺印证当场。

    因此明里是男人们比武功,暗地里却是女人们公开比试的盛宴。通知一贴出来,光明顶不管男女立马兴奋地热血沸腾,练武的练武,磨针的磨针,一时间人仰马翻,端的是热闹非凡。

    比起她人的摩拳擦掌,林一颦得知这个隐蔽比赛的时候,却被惊的呆立当场,半天做不得声。

    韦夫人出了名的贤惠,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会。

    偶尔做个家常便饭还使得,让林小仙使针弄线,补个衣服都是歪歪扭扭如蜈蚣散步,还不如韦一笑的手艺。更何况是女工高段技术——刺绣?小林同学欲哭无泪,为了不让韦一笑当众丢人,只能临阵磨枪,拿了布头手帕练起针线来。

    这一天谢逊回到山上,去找林韦二人聊天,正好碰到蹭饭的周颠,于是结伴去韦家。一进门,就看见林一颦拧着眉头绷紧嘴角,手死死捏着一枚钢针,往一块仇人也似的布上重重戳下。谢逊一愣,立刻笑出一口白牙:

    “小林子,韦兄弟又怎么得罪你啦,值得做小人扎他?”

    周颠摇头,一副十分了解的样子的道:“狮王孤陋寡闻了吧,她做炖r的调料包呢,得扎的筛子一样味道才能跑出来。”

    林一颦抽抽嘴角,把手里的帕子藏在身后,决定一个月不给周颠做炖r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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