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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是谁呀?是“绿肥红瘦”俩位。萧寒戏谑道:“好久不见,两位小姐愈发漂亮了!”

    绿肥娇情道:“你又不来找我们,怎么能见到?”

    “我倒是想去找你们的,就是怕自己失控,犯错误。”

    绿肥哈哈大笑,挤兑他道:“萧老板,听你话,仿佛你是上世纪的人,高风亮节。”

    萧寒也禁不住笑了,说:“好,好,算我老土,跟不上趟,现在我隆重邀请你们两位漂亮小姐陪我喝咖啡,行吗?”

    绿肥瞪大着眼,不信问:“你请我们?”

    “是啊,可千万别不赏脸呀!否则,我会感觉很失败的!”

    “好吧,为让你不感觉失败,我们就勉为其难吧。”说完乐不颠地一p股坐在萧寒对面,一点都不客气。倒是红瘦拽拽她的衣服,腼腆道:“红姐,萧老板忙,我们就别打搅他啦。”

    绿肥不干了,说:“在咖啡屋,他能忙什么?”

    “对,对,不忙。”

    红瘦这才羞羞答答过来,想坐在绿肥旁边,可绿肥却支开她:“去,去,去,坐萧老板旁边。”萧寒p股梛挪替她腾出位子。她就象初次相亲的小姑娘,腼腆的羞红着脸,眼皮都不敢抬起来。女人真不可思议!都是卖笑女子,一个是火爆爆的放荡风情,一个是羞涩的如邻家女孩。萧寒看着实在趣,免不着想,或许她是当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才有着与她职业不相宜的流露吧。想到这,自觉自作多情。

    小姐菜单送上来,绿肥捂住菜单,乍乎乎道:“萧老板请客,东西由本小姐点。”

    “点吧。”

    “那我真点哪?”眼睛看着萧寒,欲点又止,威胁他道:“我可往最贵的点?”

    萧寒慷慨道:“随便。”

    红瘦却护惜他的口袋,连连阻止绿肥说:“红组,萧老板赚钱也不容易,我们也就别糟踏他的钱啦,随便点点套歺吧。”

    萧寒倒不干了,说:“那怎么行?咖啡总该是要喝的。”

    绿肥顿生感动,挥手拍过来,可惜萧寒承受不起,急忙闪过。她说:“萧老板好仗义!我也只是随口说说的,你别介意。咖啡那可是大思想家喝的,象我们这种无才的小女子岂能消受的起?还是吃点饭,撑饱了回去睡觉。”

    “你们昨晚没睡觉?”说完后悔不已,真是明知故问,这不是让她们难堪吗?果然红瘦脸色都变了,愈加显得局促不安,绿肥倒无所谓说:“工作呗,我们也算是职业女性,不靠男人,自食其力。”萧寒被她呛得无话可说,不过想想她的说倒确有点道理,她们挣得虽是男人的钱,但也各取所需,只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本就无可厚非的。萧寒想到这,更觉得刚才的话无聊之极,其后果就是本来融洽的气氛略显凝重,所以他岔开,换个轻松的话题捧她们说:“两位小姐,真不是我恭维你们!你们俩的气色真的是好多了,阿绿更显雍容,阿红则更是婷婷玉立。”

    “这都有劳你!”萧寒听得出绿肥的带有怨气,只是不知怨从何来?所以笑着问:“这关我的事吗?”

    绿肥刚要启口,却被红瘦抢了先道:“我们回去了二个月了,刚回来。”

    “噢。”萧寒应着,就缄默不语。绿肥则替红瘦的一番真情得不到理解,着急蹦出原委,话还特别损道:“知道这为什么吗?全是因为你!萧老板,你是个有能耐的人,挣钱多,不愁吃穿,自是有闲功夫高谈阔论,谈一些所谓的人生哲学。可我们这些无才无钱的小女子,只能每天勤耕耘,才能凑合着挣点饭钱,养活自己。嗯,都是你那天不知灌了她什么歪理?你一走,她就哭成个泪人,非要不干了,回家种地。我这人是够义气的,被她磨得没辙,只能陪她回去啦。这不,好端端的年前挣钱黄金机会就白白错过了。哎!我失去的损失现在还不知找谁去索赔呢?”

    萧寒被她讥讽的无地自容,不过他还是心感红瘦对他的一番情义,禁不住拍拍她大腿。红瘦先料不着,浑身一颤抖,等意识到,顺势抚摸着他的手,萧寒竟觉得有股暖流涌上心头,若是用不着她们,他或许会高尚的虚伪说:你为什么要回来?回来后为什么不正劲找份工作?可是他不能,因为怕高处不胜寒,耽搁了自己的事,所以叹气说:“确实怨我,要怪就怪我年青不懂事,把职业看的有尊贵卑贱之分,这真是愚蠢之极,实际我们同街边戏猴谋生的人又何尝不一样呢?装作可怜相,强迫着猴子装腔作势,搔首弄姿博得观者一笑,观者掏钱或许是出于同情;或许是当一回施舍者的虚荣,可能丢钱时,脸露出讥笑。可戏猴的人又何尝不认为掏钱者是傻冒呢?只是心照不宣,彼此都是混口饭吃而己吗?”

    绿肥听后格格笑说:“歪理,不过我喜欢听,看来萧老板是想通了。”

    “想通了!我也是人吗?自然有着人的欲望!真的不需要束缚自己,况且爱一个女人,我认为有三种方式:一是爱她的身体,而心却属于另外一女人;二是爱她的心,而身体却经常背叛她;三身心都爱一个女人。我想女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是最后一种,而认为前面两种只不过是衣冠禽兽罢了,可是在源州最后一种男人恐怕要绝种了,而我又是个随大流的人,真不想做唯一幸存的标本。”说到这,萧寒觉得够把自己的用心挑明了,留下的空间让红瘦去领悟。

    或许红瘦睿智,只是这种事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或许她天生鲁钝,而联想力却极为丰富,所以她却岔开话题说:“萧老板,最近下排发生了抢劫案,你知道不知道?”

    “什么事?”

    “一群歹徒本来是深夜劫财的,后来挡住一女的,见她有几分姿色,顿起y心,索性连色一起劫,抓住她正要非礼时,她的男朋友赶到,奋不顾身地冲上前去救她,她这才幸免于难,只可怜她的男朋友被他们打的昏迷不醒,至今还躺在医院。”红瘦讲这件事时,一板一眼,仿佛此案已昭然若揭,而她对此案的来龙去脉了然于胸,只是全没注意到此时的萧寒脸色僵硬,嘴角挂着的笑意也不知去向。

    绿肥嫌她没讲到重点,补充道:“听说那女的,刚出差回来,回到家打开门,就见男的光着身子搂着一个赤ll的女人在他们床上。萧老板,你想呀,女人碰到这事能怎么样?所以半夜跑出家门才出现这种事。”

    “亏得那男的还有点良心。”红瘦接口道:“眼见他女朋友有危险,能奋不顾身去救她,也算是可敬可佩,或许萧老板说的没错,那男人属于第二类人吧:心是爱那女人的,可身体却背叛了她。”

    “小红,你就是心太软了!男人都不可信……”见对面坐的萧寒,忙掩饰嘴误道:“萧老板,你可能算个例外,不过萧老板不是我臭你们男人,你们男人真不是些东西!吃在碗里的看在锅里的,那女的我在电视里见过,是浅水湾房地产公司的老总,有钱、有势、有相貌、有气质,是源州著名的四大美女之一。我还听说,那男的一事无成,还靠那女人养着的呢,可就是这么一个男的,生在褔中不知福,趁那女人出差的空隙,竟把另外一个女人带回家,如果他带一个漂亮女人回家倒也罢了,可他带着个什么人?皮肤黑得象块铁;脸型整个长倒了,象个橄榄球;身材雍肿的象企鹅,就这么一个丑女人,他竟然有好心情同她上床,真是不可救药!并且这女人本来就不是个好东西,在秋水她有个响当当的绰号:台湾人共用的妻子!哈…哈…”她的笑声,像一阵鞭子,抽得他心疼痛难奈,可心里的冤屈、痛苦,他又不能流露在脸上,真是难事!红瘦这时不经意地偷看他一眼,见他脸有点红,嘴局促不安地笑着,护惜地问:“萧老板,你怎么啦?”

    “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阿绿的话,触到我的内心深处吧,我刚才莫名地想:可能我也属于这种男人吧。”萧寒尽量掩饰着内心的凄黯,仓促间他也只能这样应付了。此刻她们俩的饭上来了,他直希望这俩女人撇开嘴的热闹,解决肚的温饱。可是女人对这难以碰到的趣事,岂能轻易罢嘴,红瘦算是凑合他的话说:“我认为这男的也有可取之处,毕竟他能舍弃自己的性命,奋力保护她。作为女人也该知足了!”萧寒心感她的理解,不自禁地又拍拍他的大腿,红瘦这回倒“心领神会”,脉脉含情地望着他。

    见他们眉来眼去,绿肥受不了这刺激,话特别冲道:“你神经病啦!这种男人你也有味口,背叛就是背叛!没有情可原,换作我若是那女的,非把那男的小jj割下来不可,省得他到外面去招惹事非。”萧寒听后毛骨悚然,此时只希望她们拙口钝腮,不要这样咄咄人,可事与愿违,她们俩较上劲了,本着真理不辩不明的原则,非要辩个是非曲直来,只是饭吃完了,谁也没能辩过谁,各执己见,依是万家争鸣。倒是萧寒的脑袋被她们吵晕了,如果还算有一点清醒的话,那就是临别时没忘留下了她们的bb机号码。

    估摸她们己离去后,萧寒这才喊小姐买单,开始实施他今天的计划。第一步他先进一家百货商店买了一个袖珍收录机,放进口袋。出了商场,看手表恰是吃午饭时间,就拔通电话打给包世有,如他所料,包世有接电话时以工作繁忙为借口推辞。他换种语气,叹息道:“老包,吃饭是假,我本来是约你出来把我的业务关系移交给你。哎,我在源州的时间不多了,这也算是对你这曾帮过我的朋友作一小小贡献吧!看来你真的很忙,那…就算了吧。”

    “老萧,老萧。”果然那头着急道:“你先别挂电话,你告诉我你在哪儿?我马上过来。”

    萧寒抬头见街对面有个湘菜馆,这也正巧对他口味,因为他是辣不怕吗?萧寒进了歺馆,小姐刚把茶沏好,包世有就满头大汗跑了进来,见到他抑制住心头的兴奋,面尽量露出焦虑道:“老萧,你刚才的话我听不明白,你莫不是说你不干了?要离开源州?”

    萧寒苦笑,这倒不是他装的,因为他现在确实是有苦说不出来,说:“我还有脸呆在源州吗?在感情上,我被我的女朋友差不多是捉j在床;在事业上无端被别挤掉位置,更可笑的是,我炒过的老板现在又成了我的顶头上司。你不觉得这一切都造化弄人吗?源州,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不堪回忆的城市,我只想溜之大吉。”

    “是造化弄人!”包世有坐好,心头是高兴的,可不能让他瞧破,还得装作对他深表同情道:“老萧,我一直是看好你的,你有学问、又年青、又有魄力,本该有个好的前途,可是这个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过份的执着,得罪了一些不该得罪的人。”

    萧寒心里“咯噔”一下,心头朦胧的油灯,突然被拔高了灯芯,豁然亮堂了些,脱口而出问:“我得罪人了吗?”

    包世有忙掩饰自己口误,眼睛畏闪他道:“我瞎说说的,你怎么可能会得罪人?我是说无论你以后是在源州或在其它地方,为人处事一定要圆通些,给自己给对方留有余地。”

    萧寒的心更亮堂了,可现在还不到时候,他强忍着,顺着他话题说:“老包,你说的对,人是该圆通些,想想原来我有多傻,一根筋转不过弯来,错过多少愉悦的时光,到头来还不是竹篮打水一一一场空!源州是什么地方?是男人快乐的天堂,古人都说:少不入广,老不入川。枉我在源州一年多,依不识它的真面目。我想通了,临别时,我要好好潇洒一回,不枉我源州一行!”

    “想通了?”

    “彻底想通了!”

    “那好,既然你把我当作朋友,我就带你去潇洒一回。听说小翠新招了一批小姑娘,还未来得及上钟,我们何不去她那尝尝鲜。”

    “这……”包世有见他面带犹豫,禁不住骂道:“老萧,不是我说你,婆婆妈妈的,不像个男人,怕什么吗?男欢女爱,天经地义。”

    萧寒忙解释:“我倒不是怕,而是你……小翠毕竟是你老婆,在她那儿干这种事,你……”虽是吞吞吐吐的,但包世有听后还是觉得在理,虽说小翠己同他的关系名存实亡,但在她那儿做这种事,毕竟不合适,况且他还吝啬口袋里的钱,在源州玩女人有个潜在的规则,那就是谁找地方谁付钱,所以问:“那你有什么好地方?”

    “原来我跟罗本末的时候,他带我去过他的老宅,那里面有几个小姐蛮漂亮的。”

    “噢!”包世有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早就有预谋。”萧寒似是而非地笑笑。包世有坐不住了,迫不及待地这就要走。萧寒笑着说:“饭还是要吃的。”

    吃饭的时候,萧寒呼机给红瘦,本以为到她们那儿,她们会恭迎自己,不曾想,门是紧关着的,千呼万唤才出来。褪去妆的女人真是惨不忍睹:松驰的眼袋、皱褶的皮肤、苍白的嘴唇,此刻的萧寒倒觉得有点对不起包世有。未料到包世有倒好心情,或许是许久未尝荤的缘故吧,一见到这两个雌性动物,立即迷糊了眼,有一句没一句地对她们套近乎。睡眼蒙胧的绿肥按捺不住困意,不耐烦打断他的话道:“废话少说,要干活进去!老娘还要睡觉呢。”她的直截了当,倒哧得心急如焚的包世有畏闪起来,困惑地望着萧寒。萧寒一脸坏笑道:“对,对,对,好事不易多磨。”顺势把他和绿肥推了进去,见大门的锁就放在洗脸架上,顺手牵羊拿出来,还未等他们醒过神来,把门锁上了。抖抖钥匙,朝里面大嚷道:“老包,春宵一刻值千金,可别虚度哟!”突觉得这话耳熟,才起来一年前尹杰就是这样骗自己的,使自己进退维谷才第一次受贿,才干出味良心的事。红瘦瞧着他得意样,禁不住揶揄他道:“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你想怎么坏呢?”声音柔而轻,并微微颤抖。萧寒见她背着双手,轻扭着细腰,眼挑衅地望着他,心里突然冲动,伸手揽着她细腰把她搂进怀里。红瘦喁喁细语道:“我早盼着这天啦!萧老板,你知道吗?”声音轻腻得使萧寒心里抽搐,他的意念是要抵抗她这媚力,可自己像出水的鱼,头尾在地上摆动,可挣扎不起,下意识地伸进口袋,触到烟盒,却空手出来自言自语道:“烟忘带了。”

    “我屋里有。”说着想敲门,萧寒忙阻止道:“别搅了他们的好事。”说着从钱包掏出一张百钞票塞进她手里道:“要不烦你帮我买一包,其它的,你就看着买些瓜子、话梅之类的,待会儿我们聊天吃,行吗?”

    “还是你想的周到。”她接过钱,突然噘着小嘴对着萧寒的脸蜻蜓点水一下,还未等萧寒反应过来,飞快地跑了。

    支开走红瘦后,他开始行动了,他的眼睛开始寻摸着周围,见没什么东西可利用,于是逐个角落寻找,终于在卫生间发现一残破不全的拖把,于是用脚踩着布条,使劲地把杆子拨出来,在手上掂量着是轻了点,但也能凑合着用用。有了攻击型武器,他蹑手蹑脚出来,轻轻开了锁,推开门,见这两个狗男女正“洪湖水,浪打浪”,上面的包世有正顽命地推波助澜,而下面的绿肥似一潭死水,合着眼皮,还吐着微微的鼾声。萧寒猛然举起手里的g朝包世有的脖颈砸下去,只听见包世有“哎哟”一声从绿肥身上蹦起来,惊惶失措地指着萧寒责问:“萧寒,你想干什么?”,绿肥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花容失色,忙抓住旁边的被子罩在身上,欶欶发抖。萧寒岂敢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g,第三g……跟着砸下去,直打的包世有满地找牙,拚命喊救命。这小子也真没用!才五、六g,便象死猪一样瘫死在地上,疲软的喊饶命。萧寒这才腾出手,拽出床单,撕成条子,再把己丧失抵抗能力的包世有象拎小j一样拎到这屋里唯一的椅子上,把他结结实实捆了起来,省得他再叫嚷,再用一块湿毛巾塞入他的嘴。这才顾及到这屋里还有个绿肥,抓住她的衣服,扔到那缩成一团的角落,恶声恶气道:“出去!”。己惊吓得魂飞魄散的绿肥岂敢多逗留,抱着衣服就狂命跑了出去。萧寒把门反锁上,为了抑制住自己狂燥的心绪,他掏出香烟燃上,深深地吸上一口,缓缓吐出来。这才一p股坐在床上,掏出他口中的湿毛巾,一脸怒容望着他。惊恐万状的包世有还蛮委曲问:“萧寒,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为什么要如此待我?”

    山水画(45)

    “齐圣天,难道还需要我点明吗?”

    “这……”惊恐万状的包世有听到“齐圣天”这三字倒镇静了,理直气壮同他论理道:“萧寒,就算我骗了你的钱,可你不是也偷情偷到我老婆头上吗?”

    陈年烂事,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一朝被揭穿,萧寒倏然恼羞成怒,举起g子发狠道:“我没问你这件事。”

    包世有条件反s闭上眼睛,惊恐问:“那究竟什么事呀?我的萧大爷。”

    “你还装蒜!”萧寒再次举起g子。

    “别,别……”包世有忙求饶道:“我的萧大爷究竟什么事呀?”

    “包世有,我自信同你没有任何利益冲突,你为何要y我?置我死地而后快?”

    “此话怎讲?我同你一无冤、二无仇,为何要y你,你可千万别听信小人的谗言,误了你我兄弟的情谊!”

    “包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