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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安心。”苏水潋扯扯林司曜的衣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以吗?”林司曜穿戴整齐,扶她起身靠坐在床头,回头从衣橱里拿

    出一套荷绿色的旧衣,换她的话说,刺绣时穿旧衣,更加自在便利。

    苏水潋敌不过他执意要帮她穿衣的动作,红着耳脖子由着他服伺自己穿

    好衣衫,挽好发髻。

    见他丝毫没有任何做这些女人该做的分内事时的别扭,忍不住弯起嘴角

    ,心底浮起一股难以明状的满足感。这样的他,哪里还有初见他时的冰寒清

    冷呀,明明就是一个疼惜自己的好夫君啊。或许劳婶与田婶说得没错,他,

    真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汉子呢。

    “好了。”林司曜完成最后一个动作,c上那支用碧玉扳指换来的白玉

    簪子,带上白玉耳子,回头见她正抿唇而笑地神游天外,忍不住拧拧她秀挺

    的鼻尖,好笑地问:“想什么哪?”

    “呀好了吗?没……没什么”苏水潋瞬间回神,羞涩地抚了抚脑后高高

    挽起的清爽发髻,低低说了声“谢谢”,就捧着发烫的双颊跑去厨房间洗漱

    了。

    林司曜失笑地摇摇头,虽然不明白她在羞什么,不过看她这副模样,想

    必是与自己有关了。许是想到了昨晚上那幕激情四s的交缠。林司曜眼底一

    暗,压下再度扯她上床缠绵的强烈渴望,三两下就收拾好卧房,一跃去了河

    边洗漱清醒了。

    …………

    “师父,师父”待苏水潋与喜翠进了绣房赶最后一日的活计,林司曜刚

    收拾好碗筷,晾晒好衣物,蹲在后院的空地上处理那一堆死伤的野物时,田

    大宝扯着少年略略

    粗嘎的嗓子敲响了院门。

    “师父,林大哥,请你收下我吧。我一定会好好学武,不怕苦不怕累的

    ,一定学得与你一样厉害。你就收下我吧。”田大宝一见林司曜开门,就跪

    在院门口,直直跪立着不肯起身,非得林司曜应允他的请求才罢休。

    林司曜定定地看了他几眼,随即也不再理会他,兀自回到野物旁,继续

    忙起手上的活。

    田大宝一看,心下凉了半截,心想那戏场子里演的拜师一幕压根就是假

    的,不实用的,自己跪了老半天,那林大哥也没发应,哪里有戏里唱的那样

    ——师父立即就点头应允了呢?假的假的,明显是做戏骗娃子的。

    这样想着,田大宝心里有些委屈,虽然依旧跪得笔挺,可时不时地抬眼

    偷瞄不远处收拾野物的林司曜,终究还是娃子心性。

    “大宝,大宝,你干啥子跪在这里?”远远的,田婶与田大富两人沿着

    村道跑来,跑到院门口,扫到院子里正不吭一声兀自收拾着野物的林司曜,

    田婶有些气闷,好哇,还道是个疼媳妇的好汉子咧,竟然让自个儿宝贝儿子

    下跪在门口,一跪还半个多时辰,这要不是方家婆娘给自己通风报信,这得

    跪到啥时候去呀?有什么大错值得罚自己儿子如此吗?

    田婶一急,就要冲动地进去质问林司曜。田大富虽然得过林司曜的木材

    ,见此情景心里也不免有气,就打算随了自己婆娘进去闹。

    “哎呀,娘,我这是拜师呢,你和爹来凑啥子热闹?快走快走”田大宝

    见田婶捋着袖子似要进去找架,赶紧扯着她的衣摆不耐烦地说道。

    “啥?啥拜师?”田婶和她田大富闻言均一愣,“大宝,你给娘我说说

    清楚,啥拜师?”田婶扯着自己儿子要从地上起来,而田大宝则死活不肯起

    来,这一来一去地两人扯得面红耳赤。直至田婶呼啦一把扯烂了自己儿子的

    衣领子。

    “好哇,你个死小子,和你母亲杠上了是不?给我回去,现在就给我回

    家去。什么拜师不拜师的。”田婶气急败坏地吼道。“你先听听儿子怎么说

    的吧。”田大富倒是有些惊讶于自己一天到晚只知道贪玩的儿子,啥时候这

    么执着地要求做一件事了。偷眼看看院子里面依然面无表情剥着狐皮、兔皮

    的林司曜,以及卧躺在他脚边的那两只眯眼补眠的大狗,似乎摸到了一点头

    绪。遂制止了自己婆娘继续无理取闹。

    “爹,我要拜林大哥为师。”田大宝跪得直挺挺地说道,不是恳求,而

    是陈述。

    “为啥?”田大富一时没会过意,脱口而出地问道。

    “学林大哥的武功啊。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和林大哥一样,去林子里打

    猎,去城里卖皮毛换银子,这样,爹娘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而且还可以娶

    到一个如仙子姐姐一般的漂亮姑娘呢。不过,这句话,田大宝可不敢如此光

    明正大地说出口,还是留着自己心底慢慢偷笑好了。哼,看以后狗子他们不

    嫉妒死我。

    田大富与田婶听完都为之一震。特别是田婶,一把抱住田大宝的身子,

    “好儿子乖儿子,是娘错怪你了。”田婶有些腼腆地自我检讨,随即扯扯田

    大富的衣袖,示意他进去说说,别让儿子继续跪下去了。心下对于大宝想拜

    师学艺一事倒也不反对。当然,不是为了大宝说的要孝顺爹娘一辞,而是希

    望他借着学武,一来可以杜绝他整日乱窜,像个野猴子似的不着家,二来也

    暗暗希冀,若真像林司曜这般武功大成,说不定就能化了他后脑勺上压迫神

    经的淤血块呢。

    田大富自是见过林司曜的轻功的,一个纵跃,就可以飞出几丈几十丈远

    。听说一柱香的时间就能往返一趟城里。这样的顶尖高手,虽然不明白他怎

    么会甘于屈居在繁花镇这个虽然依山傍水、美丽宁静却偏远无名的小镇里。

    许是高手总喜欢特立独行吧。

    “干啥?还不进去,真要咱儿子跪上一天啊。”田婶见田大富皱着眉杵

    在门口,却迟迟不见他进去,急得推了推他。

    “咳咳……”田大富无奈地进了院子,清了清嗓子,“那个……大兄弟

    ……”

    林司曜不等他继续说下去,手头的皮毛都已全数剥离了物身,径自起身

    ,将那堆血淋淋的皮毛收入了大木盆,打算待会拿去河里漂洗去臊,随后来

    到水缸旁舀了几瓢清水洗净了双手。

    这一系列动作下来,杵着的田大富也好,门口的田婶、跪着的田大宝也

    罢,都是眼珠子随着林司曜的举动而滴溜溜地转,直至林司曜擦干双手,抹

    去袖口上些许因剥皮毛而溅上的血渍。

    “那个……大兄弟……大宝他……”田大富搓搓双手,不知该如何开口

    。门口几人的对话,那林司曜又不是没有听到,要真想收大宝为徒,怎么不

    吭一声呢?既然对方没有收徒的打算,自己这么强行进来劝说又有什么作用

    呢。

    这样想着,田大富也没再继续往下说,只是一个劲地搓着双手,有些无

    措地看看林司曜,又回头看看田大宝。心里直叹气。

    林司曜径自走到院门口,朝昂着脖子,跪得笔挺的田大宝,淡淡地说了

    一句:“一旦开始,可容不得你说放弃就放弃。”

    田大宝眨眨眼,好不容易搞明白林司曜说的话,欣喜地直点头:“不放

    弃,不放弃,死也不放弃。师父师父在上,受徒儿一拜”田大宝激动地忆着

    年初时去城里看大戏学来的拜师一幕,边说边要朝林司曜磕头。

    林司曜衣袖一佛,制止了大宝磕拜的动作,并运气挥起了他,“今后不

    要动不动就下跪。”

    “知道了,师父”田大宝喜滋滋地站直身子,下意识地揉了揉已经疼到

    发麻的膝盖,嘴里连连应道。

    田婶看着心里听不是滋味的。

    莫说自己这个宝贝儿子在家里还没遭过这种罪呢,如此乖巧的言听计从

    更是从未有过的事。唉,真真是应了儿大不由娘的古语。只是,心智才九岁

    的大宝,真的吃得了练武的苦吗?她虽然大字不识一个,可是练功要吃苦的

    道理还是知道的。看那些在街头卖艺的,哪个不是咬紧牙关死熬过来的?大

    宝……能行吗?

    “行了,今天先回去吧,膝盖好了再来。”林司曜这样说着,转身走到

    那堆没了皮毛的野物边,随手拎起一只野兔,丢给了还傻愣着的田大富,说

    了两个字“不送。”就端起大木盆,穿过厨房往河埠头走去了。

    两只狼崽翻开耷拉着的眼皮,扫过田大富手里的野兔子,目光亮了亮,

    随即想到林司曜的无声威胁,只好又乖乖地合上了眼皮,晒着秋日晌午的太

    阳,继续酣睡。

    “这……他爹,这是给咱们的?”田婶指指田大富手里的肥硕野兔,欣

    喜地问。

    “应该是吧。”田大富搔搔头皮,提着那只野兔走出院子,似是自言自

    语地说道:“许是给大宝的见师礼吧。”

    “啥?见师礼?那我们得交束修吗?”田婶想到这个事,忧心忡忡地朝

    田大富问道。

    田大富一听,扫了眼走在自己身边,兀自傻乐的田大宝,随后朝自己婆

    娘吩咐道:“赶明儿,你陪大宝一道去,按着学堂里的规矩交点束修。”

    田婶也只得点点头,心里则禁不住心疼。虽然儿子就一个,还是个心智

    有损的,可是,要她掏出几十个铜子,还是有些舍不得呀。

    正文 046 今后的中秋年年一起过

    “收大宝为徒了?”苏水潋笑盈盈地看着他,终于把那副牵扯了她整整

    三天神经的凤求凰完成了,心里陡然轻松不少。替从河边洗了菜回来的林司

    曜擦干湿漉漉的双手,柔声问道。晌午时发生在院门口的那一幕,她虽然听

    得不甚仔细,但相信他定能处理妥当,故而没有收针出来,不过最后喜翠耐

    不住好奇,趴在窗口偷偷看到了结局,似是已经答应了田大宝的拜师请求了

    呢。”嗯。”林司曜点点头,含笑地扫了她一眼,转身挽起袖子,准备炒菜

    做晚饭。

    中午依然是劳婶送来的饭菜。正在收拾皮毛的他,也没拒绝劳婶的好意

    。只是随后让喜翠回家时带了只野獐子回去。

    虽然这次猎来了不少野物,两只狐狸,三只獐子,一只獾子,三只野兔

    。不过,两只狼崽还是对自己的口粮非常宝贝的,几乎没有挪过位子,一直

    守在野物堆旁,只是,敌不过林司曜的强悍气场,只好眼睁睁看着他搜刮去

    属于它们的口粮,每送出一只,它们的心就抽疼几分。

    直至见到主人出了绣房,喜翠带着完工的凤求凰与肥壮的野獐子兴高采

    烈地回了家,院门也就此上了栓,它们才放下了高度的警惕,撒娇地围着苏

    水潋讨r吃。它们想吃烤r,不要吃昨日那种淡而无味的血淋生r了啦。

    苏水潋在桌上摆好碗碟,看着熟练地炒着蒜泥野茼蒿的林司曜,苏水潋

    有些不解,当初还听他说过不怎么善农活会厨艺,可是看这架势,似乎很精

    通呢。

    苏水潋心下羞愧,似乎真正不懂农活厨艺的,好像就只有自己呢。

    “又发呆?”林司曜将炒好的茼蒿端上桌,见她愣在桌边不知在想什么

    ,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好笑地问道。

    “呀”苏水潋吓了一跳,回神羞涩地抚了抚散了几缕发丝的凌云髻,偷

    瞟了眼再度回到灶台爆炒兔r的林司曜,慢慢挪到他身边,“阿曜……”

    “怎么了?”林司曜将翻炒透的兔放上调味料,盖上锅盖打算焖上半小

    时。回身拉过苏水潋,走到桌边,按她坐下,自己则坐在她对面,剥着手里

    的蒜头,打算明日腌制用。

    苏水潋刚要捞过几个蒜头,学他剥去表皮,却被林司曜给制止了,“这

    些我来就好。”他不想她柔嫩馨香的小手沾上这些刺鼻难闻的气味。

    “阿曜……”见他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让自己碰,苏水潋有些委屈,难

    道自己在他眼里就这么没用吗?“家里的事,我也该有份的。”她的语调里

    似有愤愤不平。

    林司曜闻言,抬眼却见她略略泛红的眼眶,才知自己适才的举动让她误

    解了。

    放下手里的蒜头,擦净双手,蹲在苏水潋跟前,“水潋,我没有其他意

    思,这些,味道着实不好闻。不信,你闻闻……”林司曜举起自己的双手,

    凑到她鼻尖,见她蹙眉不语,低笑着搂过她,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拥着她,

    将头埋在她肩窝,柔声解释:“我不想你的双手,沾上这么刺鼻的味道。何

    况,这些事,我足够应付,也喜欢应付。”

    “真的……喜欢吗?”苏水潋闻言,抬起头,撞入他深幽如墨的眼底,

    不由自主地轻问出声。

    “只要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喜欢。”林司曜第一次郑重而明白地袒露心

    声。她,是他这辈子永远都放不下的心头结。婚前的懵懂而欢喜,婚后的确

    信而执着,他,已然彻彻底底地陷入了她用心编织的柔情之网,挣脱不得,

    也不愿挣脱。

    …………

    “今天一起进趟城吧,想想有什么需要买的?”一夜温馨缠绵,好睡到

    天明,林司曜搂住正要起身的苏水潋,让她趴在自己身上,揉着她顺滑的秀

    发,低哑地提议。

    “好。就快中秋了,咱们买些陷儿、砂糖,回来做月饼可好?”苏水潋

    把玩着他胸口的一枚墨色玉牌,兴致勃勃地建议。

    “月饼?你会?”林司曜双手撑在脑后,看她饶有兴致地研究着自己这

    枚自小不离身的玉牌,含笑问道。

    苏水潋愣了愣,随即老实地摇摇头,“不会。不过可以学呀。”

    “我可不会,中秋,呵……不曾特别过过。”林司曜抬眼盯着床顶的纱

    帐,低低说道。对他们杀手而言,一年不过一个节日,那就是过大年。只有

    那一天,他们才有机会放下心防,安安生生地吃顿年夜饭,是,仅仅只是年

    夜饭,而非团圆饭。他们,几乎都是孤家寡人,像他如今这般静谧惬意的生

    活,堪称不可能。

    “阿曜……”苏水潋自是听出了他话里的低落,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听

    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柔声安慰:“今后,我们每个中秋都一起过。”

    “好。”林司曜收回目光,低声允道。伸手抚过她柔滑细腻的脸颊,与

    自己粗糙带茧的大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些日子,你辛苦了。”苏水潋捧着他的大手,贴在自己脸颊,轻轻

    磨蹭着叹道。

    “我说了,为你做这些,甘之如饴。”林司曜说着的同时,一记翻身,

    将苏水潋压至了身下,忍不住腹下的悸动,再度将她整个的吞吃入腹。

    …………

    繁洛城这些天也很热闹。距八月十五中秋只有三天了,卖各种物什的小

    摊小贩都摆上了各个街头小巷。

    林司曜带着苏水潋赶至繁洛城时,已近晌午了。为此,一路上,苏水潋

    的耳脖子都没有停止过烫意。真的是太疯狂了。她与他,竟然在天光大白的

    早上,再度耗了许久时间在床上,且迟迟起不了身。

    “累吗?要不要先找个茶馆歇歇?”林司曜在距城门口一里地左右放下

    了她,见她脸色潮红不退,神色又有些怪异,还道是她被自己折腾坏了,遂

    柔声提议道。

    “我没事啦。还是先采买物什吧。万一散集了,岂不白来了。”苏水潋

    使劲拍拍自己依然滚烫的两颊,朝林司曜浅笑着说道。

    林司曜拉下她拍个不停的小手,握在手心,刻意放缓脚步朝城里走去。

    正文 047 赶集

    ”听说中秋节晚上还有点孔明灯的节目,我们回去也做一个好不好?”

    苏水潋见路过的行人有些手里捧着制作孔明灯的材料,也兴奋地朝林司曜提

    议道。    林司曜含笑地点点头,只要她喜欢,有何不可。

    随后,两人对照着苏水潋记在纸上的需要采买的各类物什,一家一家地

    买起来。

    “水潋姐……水潋姐……”

    苏水潋与林司曜一起回身,见喜翠正喘着粗气从数十米外的街口朝他们

    奔来。

    “喜翠?”苏水潋不解地看着弯着腰,喘着大气的喜翠。她不是应该去

    交绣品了吗?

    “水潋姐……呼,好累好累……”喜翠好不容易缓过气,拉着苏水潋欣

    喜地汇报:“水潋姐,你不知道,那副凤求凰,绣楼很满意,老板娘还额外

    赏了我一两银子呢。给,这是你的。要不是你,我压根就完成不了。”喜翠

    边说边从缝在腰带上的贴身荷包里掏出二两银子,捧在手心递给苏水潋,娇

    憨地说道。

    “傻丫头,说了是帮忙,怎可收你的银子,这些,你自己好好保管着,

    可是要准备嫁妆了呢。”苏水潋笑着摇摇头,让她收回手里的银子。“好了

    ,这里人多眼杂的,快收回去。”

    “可是……”喜翠急急地摇头,执意要苏水潋收下,“我……我怎么收

    得下这么多。又不是我一个人完成的。若没有你……”

    “好了,你若是这样,下次可就不许上我家门了哦。”苏水潋佯装生气

    地威胁喜翠。心下却对这个丫头多了较之以往的客气多了一分真心的结交。

    从前的她不善交际,但不代表她没有交识闺密的意愿。如今的她,抛却了“

    苏绣之家”嫡长孙女的高门光环,自然是愿意多多结心的同龄女子。

    “水潋姐……”见四周多了几个驻足围观的人,只得腼腆地收起了手心

    里的二两银子,真诚地致谢:“谢谢你,水潋姐。”谢谢她舍弃新婚的头三

    ,对自己鼎力相助,谢谢她不计得失,只因之前答应了帮忙,就绝不再收银

    子。这些,是自己远远做不到的吧。喜翠紧了紧握拳的双手。既然决心向她

    学习,这些,也是自己今后要重视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