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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这是j翅木,子为红豆,故而又称相思木。木质硬朗坚实,隐有香味

    ,不易虫蛀。总之,很珍贵。”苏水潋转头,将自己所知的有关j翅木的描

    述简略地说了一遍。

    “相思木?”林司曜咬住其中一个字眼,似笑非笑地扫了眼苏水潋。这

    个寓意挺好。看来,自己当初的选择没有错呢。从她短时间的惊愕,到回过

    神后的欣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这些木料打造的家具。

    “血榉也是很珍贵的呢,虽然没有j翅木那么名贵。”苏水潋喃喃地说

    道。看着卧房以外清一色由血榉打造的家具,有些恍神。

    天,不是说这里的家具现在都不便宜吗?自己却能用上如此齐全的堪称

    稀贵的木材打造的家具。是了,这些,都是这个男人冒险从大室山深处伐来

    的呢。

    苏水潋心湖泛起一阵涟漪。虽然他从不多言,总是用行动来让自己猜。

    但是,就是这样的他,让自己逐渐倾心。也才明白,原来以前对鑫逸哥,仅

    仅只是像兄长一般的喜欢,不像现在,这种发自心底的依恋,堪比: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的浓浓思念。

    “怎么了?”林司曜从后院嘱咐完冯老六如何钉制木栅栏,一进堂屋,

    见苏水潋依然如他出去时一般,站立在新造的大炕边,双手搁在炕上的几案

    上,蹙眉问道。

    苏水潋闻言,方回神,眨眨眼,“阿曜……”

    “嗯?”林司曜拉着她坐在炕沿上,疑惑地转头看她。

    “没什么。”苏水潋想及自己适才的心里活动,有些羞涩地拉了拉衣襟

    ,岔开话题:“对了,你不是说今天还要铺青砖、围栅栏吗?”

    “嗯。冯老六已经在钉栅栏了。青砖要下午才到,估计今天来不及铺了

    。”林司曜见她没什么异样,就起身拿来一只装水的葫芦,递给她。

    苏水潋喝了一小口,想了想,自己总得做些什么吧。“那我来清扫吧。

    屋子里应该都整顿好了是吗?”

    林司曜点点头,也拿过葫芦灌了一口水。看得苏水潋两颊禁不住发烫。

    见林司曜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只好低头当没看到。只是胸口有力的心跳,

    提醒她这是一件极其亲密的事。

    林司曜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显的笑意。他自然知道两人共饮葫芦水意味着

    什么。只不过,突然心情很好地想看看她反应。没想到,她居然只是红了耳

    根也不出声制止自己。这说明什么?她已经渐渐接受了两人光明正大的亲昵

    举动了。林司曜眼底一暗,待搬入新宅,意味着两人就要成亲了。否则,他

    扫了眼卧房里那张仅有的两米宽拔步大床,难道自己要睡这冰冷的石地吗?

    正文 030初吻

    接下来几天,苏水潋都在奋力清扫新居。林司曜则在院子里铺青砖。这

    批青砖是从一个外地来的货郎那里买来的,价格不高,但不提供铺砌,所以

    ,林司曜挽袖上阵,用拿惯了刀剑的手,拿着砌刀在前院后院丁丁当当地干

    得很欢。

    栅栏已经围好了。齐人高的楠木栅栏,绕着一亩左右的院落走了一圈。

    栅栏上头尖锐如刺,下头直c入泥。每片栅栏手掌宽,片与片之间留了两指

    宽的缝隙。站在院内,依然能吹到徐徐凉风,丝毫没有影响院内的空气流通

    。站在墙外看进来,只能隐隐可见院内的景致,具体是什么,就看不清了。

    如此一来,既安全又安心。

    喜得冯老六连连称赞这个办法好。还说着下回他家院子改造,也学这个

    法子。林司曜付了他一天的工钱,并将余下约摸小半棵的楠木也如约给了他

    ,冯老六连连道谢后,抱起楠木就一溜烟儿地奔回家向媳妇报喜去了。

    看得苏水潋失笑不已。

    “你有告诉他们这木材的来路吗?”苏水潋想到这个问题。

    林司曜看了她一眼,随即摇摇头。不是怕他们分享大室山里广茂的资源

    。而是里面确确实实有危险。虽说如今没了白虎,但谁晓得还会不会出现其

    他长成年的凶兽。告诉了他们,短时间或许有利可图,但若是有一天因此而

    丢了性命呢?

    “嗯,我也觉得还是别说得好。万一……”苏水潋也想到了同样的担心

    ,“你也是,下次别去了。”她担忧地看着他,柔声劝道。

    “嗯。”林司曜点头。没有需要自是不会再进去的了。

    …………

    待到苏水潋将三间主屋以及一间厨房都收拾得干干净净,几乎没有一丝

    灰尘,方才停歇。

    “呼!”她轻呼一口气,捶了捶有些酸疼的腰背。

    连着五日来,天天清扫、抹擦,可第二天依然还是会有木屑粉尘,只是

    随着每日的清扫擦拭,这尘屑越来越少,直至今天,她进屋的时候,已经不

    大能看出细微的灰尘了。想必是排放干净了吧。不过,还是拿着木桶和布巾

    ,把所有家具都擦了一遍,最后又将石板铺成的地面清扫了一遍。总算可以

    休息了。

    “阿曜,休息会儿吧。”苏水潋洗净双手,抹了抹脸后,打了盆清水,

    绞了块湿脸巾,递给正在后院铺一条通往河埠头的青砖小道的林司曜。

    林司曜停下手里的活,起身,脸上确实已经有些汗渍了,接过苏水潋递

    来的湿巾,擦了擦脸,随即像发现什么似的吗,拉过苏水潋的手灼灼盯了半

    晌。

    “阿曜?”苏水潋不解。自己手上似乎没什么吧?光是抹擦家具、扫扫

    地不会有伤口呀。除了粗糙了些。

    是了,林司曜就是看到了她那双原本细致白嫩,如今却略感粗糙的手,

    不悦地蹙眉。

    “没什么的。你没见劳婶她们手里都起茧子了嘛!”苏水潋被他盯得不

    好意思了,想缩回双手,却不料被林司曜握得更紧。

    “你不同。”林司曜低语。她不同,她该是被人呵护有加,而非如今这

    般劳心c力的。

    “没什么不同,阿曜。而且,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苏水潋见他似是

    有些自责的神色,改而拉过他的大手,他的手,这些日子以来不也粗糙了很

    多吗?

    “真的……喜欢?”林司曜由着她翻来覆去欣赏自己的双手,兀自问道

    。

    苏水潋点点头,脖颈处泛起淡淡的红晕。

    林司曜叹息地揽过她,“你,该是过得更好的,而不是……”

    “我喜欢现在这样。阿曜,以前……虽然生活上很优越,但,不如现在

    幸福。”苏水潋埋在他胸口,闷着声音说道。以前的苏水潋,十指不沾阳春

    水,衣食住行,哪样不精致。只是,如今想来,那时的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感

    受过如今这般简单而充实的幸福。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吗?他给予了自己其

    他人给不了的安心与宁静。

    夕阳下,河岸旁。芳草碧连天。

    相拥的两人,久久,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内心都明了了对方的心意。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有时,其实很简单。有时,即使花上一辈子的时

    间,也感悟不了。

    …………

    “劳婶,真是谢谢你了。”苏水潋谢过劳婶送来的一对烛台,是祝贺他

    们过两天就要迁入新居的贺礼。

    这繁花镇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哪家的新宅建成,都该由同村的邻里送

    上一对烛台,并用它来点燃着祭祀,才算吉利。

    “哪里的话。一对烛台算什么,我那大儿子其他的不会,这铁打的玩意

    儿还是拿得出手的。”劳婶笑着打趣着自己大儿子,心里止不住地赞叹苏水

    潋的新居摆设。

    “劳婶,我们定在三日后搬家,你看那日子合适吗?”苏水潋给劳婶倒

    了杯水。

    “三日后哦?八月初八吗?好日子哇!”劳婶拍拍大腿,八月初八可真

    是好日子。适婚嫁,宜迁居。

    “那……闺女儿,不怪劳婶多句嘴啊,你和林公子打算何时成婚哪?”

    劳婶眼尖地扫到房里头唯一的一张大床,低低问道。

    苏水潋被她一提醒,方才想到这个事儿。这些天不是忙着整理宅院,就

    是去坊肆采买软家私物什的,压根就忘了这件事。可是,苏水潋撇撇嘴,林

    司曜也没有提嘛。

    “换我说啊,你们既是要成婚的,何不就一起办了!这搬进了之后再挑

    日子成婚,你……那啥,一张床可怎么够睡啊是不?这要是被有心人传了出

    去,也不好听不是。”劳婶腆着脸,一五一十地说了心底的想法。

    她也确实拿苏水潋当闺女看待。虽然更多的牵扯,一开始缘于苏水潋送

    她的四条棉布擦脸巾。那时,明明已经被花家毁约了的苏水潋,还是执意将

    事先准备好的礼物送给了劳婶。这样大方懂礼的姑娘,谁不喜欢呀。也就从

    那时起,劳婶和苏水潋两人走得近了不少。

    “嗯,我回头和阿曜商量下。就怕……时间上,会不会太急了。”苏水

    潋点点头,表示愿意接受劳婶的提议,不过,由于搬家时间是早就商定好的

    ,物什之类的也都基本齐全了,若是连同婚事一起办,会不会不够准备呀。

    …………

    “有话和我说?”林司曜将干柴火收入厨房的灶台下,洗净手出来,见苏

    水潋欲言又止地看着自己。坐在她身侧,拉过她的手给她揉捏着几处活血舒

    经的x道,柔声问她。

    “阿曜……”苏水潋鼓鼓气,低着头:“我们……我们……”

    “我们的婚事?”林司曜见她羞红了双颊,猜测地问道。

    “咦?你怎么知道?你听到劳婶说的话了?”苏水潋闻言吃惊地抬起头

    。

    林司曜摇摇头,含笑地帮她捋了捋垂到耳际的散发,将之勾到了耳后。

    “你,你是怎么打算的?”苏水潋垂下肩。

    “搬家这一日成婚。”林司曜继续低着头帮她捏着x位。

    “那你之前怎么……”提都不提。苏水潋咽下了后面半句话,因为,林

    司曜抬起了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水潋……”他叹息似地低唤她的名。“我们两人……我是孤儿,而你

    ……我怕你将来……”

    “阿曜。”苏水潋急急反驳他的猜测:“你……难道我之前表达的还不

    够清楚吗?”她几乎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吼。”还是说,你觉得我会是你的累

    赘,那我……呜……”

    林司曜俯身以唇抵住苏水潋几欲出口的伤人伤己的话。这个傻女人,总

    是误解自己的意思。难道,他平素的行动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吗?

    林司曜轻啄着苏水潋的双唇,趁她一个不备,本能地将舌尖顶入了她嘴

    里,与之交缠嬉戏。直至她抵不过摒息,才退出她嘴里,留连在娇艳欲滴的

    唇上不肯离去。

    “你是我的,水潋。”随着一声轻轻的叹息,林司曜在她耳边轻柔低语

    。

    苏水潋羞红着脸,娇喘吁吁地抵在他胸口,他,他竟然如此吻了自己。

    这,不该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私密之事吗?

    “三日后,我们成亲。还有疑问吗?”林司曜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再次

    含笑确认。

    正文 031新居

    如今的宅院,与刚买下的时候,俨然换了个样。

    远远看去,黑瓦、白墙、青砖、红柱,色泽分明,清亮洁明。

    面朝村道的双开大院门,门檐上垂着两串灯笼。

    院墙是一圈齐人高的楠木栅栏,齐整而干净。

    进了院门,除了院子右侧那棵高大的樱桃树底下用碎砖圈了一个树坛,

    距离树坛是一把向阳的双人靠背式长木椅。另一侧,靠院墙砌了一个两米宽

    、五米长的花坛,里面栽种着各种不常见的花草。其余的空地都铺上了青砖

    ,干净整洁,几乎没有一丝尘土。

    离主屋一米处加了两级青砖台阶。

    三间正房,如今都有了各自的功能,且划分的很清楚。

    中间自是堂屋。一进堂屋北门,就见一张面东紧靠西墙的足够躺得下四

    人的大炕,炕上居中一张殷红色的带抽屉宽大几案,案上一个白净素花的陶

    瓷大果盘,盘子里装着花生、瓜子、干枣之类的干果。案几两侧的座位后方

    ,一溜烟靠着四只殷红底金丝线绣花的靠枕。

    大炕南首,竖着一张不带门的龛柜,十来个大大小小的龛格里,陈列着

    极难在农家院落里看得到的摆件。譬如木雕、根雕、瓷器等,并非因为昂贵

    ,而是对那些农户而言,这些东西除了好看,几乎没什么用处。而这些,是

    苏水潋在坊肆足足逛了一天才淘到的宝贝,花了她一两银子。

    龛柜的边上靠墙放着一张躺椅,椅上也铺着一层殷红金丝绣花的薄棉垫

    。与那靠枕可说相得益障,与血榉打造的家具更是相映成趣。

    大炕的下首,即靠东墙,左右两侧各一对扶手大椅,椅子中间夹着一张

    放着一对带盖单耳杯的茶几。

    堂屋朝南的双开木门大开着,阳光肆意洒入,投在擦拭地异常干净的龛

    柜上,耀眼地形成了一个五彩光晕。

    堂屋东侧的厢房,如今成了卧房。里面是清一色的j翅木家具。

    一张两米宽的拔步大床,座北朝南而放。床上已经罩上了白底紫花的细

    棉纱帐,由两个木勾松松地勾着帐门。床门两侧各一个带屉矮柜,里头各自

    收着两人的里衣和袜套。矮柜之间的床前地面上,搁着一张手掌高的地榻。

    床背后的靠窗位置,是一张有着高低错落的两杆置衣架、一张圆凳,一

    道与家具相应成趣的紫底碎花棉布帘将之与房内其他空间静静隔开。这里,

    原来是一个简易的更衣间。

    大床以南,靠东墙依次是一张足有一人高的五斗大橱、一张带上拉式鞋

    柜的三门衣橱。

    靠堂屋墙,大床往南依次是一组上中下三只叠放的大衣箱、一张一人多

    高的上开式被絮大柜。随后就是通往堂屋的门,门上垂着同色系的碎花门帘

    。一只木勾从单侧勾起。

    卧房的南窗下,安着一张宽大的梳妆台,大小不一的龛屉,分门别类地

    收着几件首饰佩件、胭脂水粉。梳妆台上一张椭圆形的大铜镜,足可照见半

    身像。

    梳妆台的右侧,离卧房门不远处的南墙角,是一个两层花架。下层架着

    一盆五头金线菊,上层架上是一盆临水的碧j白苞的水仙。

    卧房居中的空地上,一张单脚圆桌,围着四条圆凳,桌上摆着一个细藤

    编织的果盘,里面铺着的碎花衬垫上,盛着满满一盘的糕点、酥糖。

    堂屋西面的厢房,如今是书房与绣房。

    靠北的窗台下,是一张大型的多功能绣架,这是苏水潋画了图纸要求木

    匠打造的。是她今后的刺绣工具。绣架两侧各一排靠墙而立的半人高、两米

    长的矮柜。里面隔成了数个格子,可以放置各种绣针、绣线、碎布条。柜上

    可以放置齐整的布匹。

    靠南窗,是一张宽大的带屉书桌,桌前一把扶手大椅,铺着薄薄的殷红

    金丝线绣花的松软坐垫。当然,还有一个加厚的同款坐垫被苏水潋收在了柜

    子里,待天气转冷就可以更换了。

    桌上一个大肚笔筒,一方砚台,一只圆肚细颈的仕女瓶,里面c着数支

    金桂,暗香阵阵,弥漫整个房间。

    书桌左侧靠墙角,立着一只大型的瓷质画筒,里面搁着两卷已经完成大

    半的水墨画,是苏水潋准备拿来绣到冬服上的画样。

    书桌右边,靠墙倚立一张大书柜,如今,上层齐整地摆放了一排线装的

    农事、耕种与烹调之类的技能书籍。下层三三两两地放了几本大惠国的地理

    志、异趣志。

    好吧,当时逛书嗣时,苏水潋只是想买些农耕方面的书籍资料,没成想

    ,发现了几本有关当地的地理志、异趣志,就忍不住心痒痒地买下了。谁让

    她最爱看的就是这类讲述异国风情、异地特产、异人趣事、异物杂谈之类的

    书呢。三两银子又白花花地出去了。好在林司曜对此从不说她,似乎她花的

    不是钱似的。搞到最后,花钱的是她,心疼的也是她。

    书房兼绣房里的南北两扇窗户以及通往堂屋的门上,垂着的帘子不似卧

    房里的那款粉紫底的碎花棉布帘,而是苏水潋用藤草编织的卷帘。卷帘比布

    帘厚重有质感,但是由于藤草毕竟比棉布手感粗糙,故而不适合放在卧房。

    三间正房外,靠西首栅栏处,还有一间耳房,如今是他们俩的厨房并饭

    厅。虽说是耳房,里面的面积也不小。

    靠北窗的灶台是重砌的,新刷的白坯清清爽爽。灶台旁边是一个上下两

    层独立的碗柜。下层可以放一些洗菜择菜用的盆盆桶桶、瓶瓶罐罐,上层专

    门用来搁置碗碟、筷羹。

    苏水潋挑了一套仿青花瓷的四十八头六人套的碗碟羹盏,木勺和筷子是

    她自己用楠木雕琢的,一开始只雕了两套,后来想想万一有客人来吃饭呢,

    于是,又加了四套。筷身上雕的都是清一色的兰花,顶上一粒可爱的蘑菇头

    。木勺的勺身上是一只黄鹂鸟栖息在枝头,勺身由细到宽,直至顶端成了一

    片纹理清晰的扁平叶子。

    至于从山林带回的那两对筷子木勺,则成了两只狼崽的专用餐具。而它

    们今后吃饭的大碗,是苏水潋让冯老六帮忙打的两只楠木汤碗。

    饭桌安在南窗下。四四方方的桌子依窗而立,两把有靠背没扶手的椅子

    对面对收在桌下。椅子上同样铺着一层同色系的薄形坐垫。当然,这种椅子

    一共打了六把,以防有客人,其余四把暂时收在卧房的更衣间角落里。

    桌上一只迷你细颈瓶里,c着一支鹅黄月季。

    饭桌与灶台之间的墙边,立着一张矮柜,柜子里分门别类地放着各种调

    味品、面粉、j蛋等食材。柜子上方搁着几个藤条编织的大小不一的果篮。

    矮柜边上是一张足可容纳大小脸盆五六个的脸盆架与悬挂着四片布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