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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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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人两狼,走走歇歇,每逢遇到水源,苏水潋总要停下来,因为葫芦里

    装了晶绿y体,无法再装水了,只好借着水源洗脸洗手、喝点清水滋润嘴唇

    。

    入夏了之后在林子里赶路还是有点闷热的。

    苏水潋让两只小狼崽喝饱了水之后随它们在一边玩耍一阵,自己则靠着

    树干休息,啃几个野果子,也丢了几块r干给小狼崽当点心。

    虽然因为水源,害得自己丢失了几张面额有千两的银票,但是还是喜欢

    在有水的地方歇息。

    说到那五张因入水而湿烂的银票,苏水潋只得归结为自己与它们无缘。

    谁知道这个身体的主人会将银票藏在外袍与中衣之间的腰带处呢。自己

    在小溪边脱外袍时又哪里会注意到这些,只是脱下就着溪水漂洗了,结果呢

    ,那五张银票赫然从水里浮起时才看到,捞起一看才发现竟然是千两面值的

    银票,可惜已经化烂了。

    ……

    当走走歇歇了四五次之后,再一次来到水源附近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苏水潋看看尚无尽头的林子,低叹了口气,四下里转了一圈也没发现可以

    适合过夜的石d、树d之类的。看来今天晚上得露宿在这里了,继续往前还

    不知道会不会有水源呢。

    苏水潋环顾四周一圈之后,挑了个相对隐秘的灌丛背后,从包袱里掏出

    虎皮铺在地上,两只小狼崽很有眼力,见苏水潋这个架势就乖巧从四处叼来

    了不少枯枝干柴。苏水潋开心地拍了拍它们的头,好似自己的孩子知道体贴

    做母亲了一般开心。

    只是开心了没多久,才想起自己没有带火种。

    “哦!”苏水潋沮丧地拍拍额头,想起那个被自己小心存放在石筒里用

    干草吹着的炭木火种,如今却遗漏在了山d里。

    那个可是自己好不容易用钻木取火的知识拿来实验,不知道实验了多少

    次才成功燃出火花的呢。也是自那之后,苏水潋习惯地留一个火种在石筒里

    ,免得下次生火又要耗上无数次的钻木动作。那可是非常疼手的。

    苏水潋无辜地看看两只蹲在地上摇头摆尾的小狼崽,朝他们摊摊手心,

    委屈地倾诉道:“小纯、小雪,我忘了带火种了呢。虽然石碗、石罐是重了

    些,我本就没有打算要带。可是石筒里的火种我没想要忘记呢。唉!都怪我

    ,离开之前尽想着这张虎皮了,没再仔细检查一遍。”苏水潋半似抱怨半似

    自责地自言自语着,两只小狼崽“呜呜呜”地向她亲昵地拱了拱,钻到了她

    怀里,似是在安慰她。

    “好啦,我没有难过,只是怪自己太不仔细了。幸好现在是初夏了,晚

    上露宿应该也不会很冷,何况,我们还有这张又暖又软的虎皮呢,对不对?

    咯咯……别舔我脸啦,好痒哦!”

    一人两狼分享了r干、野果子,苏水潋还割了一只咸j腿给它们俩分着

    吃,小狼崽还在长身体,可不能饿着了。随后,各自喝了清水后,依偎在一

    起裹着虎皮安静地入睡了。

    正文 005捡了个杀手

    苏水潋是被一阵似是激烈的打斗声吵醒的。

    打斗声?苏水潋倏地惊坐起身,睡意全无。

    既然有人打斗,说明这里距离林子口已经不远了吧。只是,看看这灰暗

    的天色,抬头还可见几颗稀疏的星子没有消去。怀顾四周,也只能依稀看出

    个轮廓。这么早,会是谁在这里呢?

    苏水潋轻手轻脚地起身,将两只兀自睡得香甜的小狼崽裹入虎皮,自己

    则循着声响传来的地方走去。小心地不发出一点声音,来到灌木丛的最外侧

    ,一颗大石背后。

    五六米之外的溪边空地上,一群黑衣人正在互欧。互欧?哦,不,不是

    ,是七八个黑衣人手持长剑正在围截中间一个赤手空拳没有任何兵器的黑衣

    人。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持着手中的长剑,指着被围的那个黑衣人,不带任

    何感情的语调落到苏水潋耳中冰冷无比:“中了软骨散和赤鸠毒也能耗上这

    么久。怪不得……阁主的决策果然没错,留着你终是心头大患……用阵。”

    说话的黑衣人一挥手,其余七名黑衣人迅速摆出一个奇怪的阵势。八个

    黑衣人手中的长剑从八个方位直直均指中间那个自始至终没有任何言语黑衣

    人。

    苏水潋哪里见过如此凶残的撕杀场面,顿感一阵骇人的凉意从头淋到脚

    ,趁着还没昏厥之前,赶紧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尖叫出声。

    没一会儿,被围截的黑衣人终于不堪敌众我孤的攻击,歪软地倒在地上

    ,没了动静。

    之前说话的黑衣人从他身上拔出最后一剑,直立片刻后,依旧是冰冷无

    波的语调说了句:“司凌,要怪就怪你太过耀眼,杀手,该是活在黑暗里的

    。”随即转身,手一挥,八个人瞬间隐没在尚且y霾无光的林际。

    苏水潋捂着嘴缩在大石背后许久不敢出声。她不敢置信,几分钟的时间

    ,自己面前就躺了个死人。那个地方,自己昨天还和两只小狼崽嬉戏追逐呢

    。如今却,真的是……世事难料啊!

    直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呜呜”声,苏水潋才从惊惧中回过神,拍拍蹲在

    脚边拱着自己的两只小狼崽,抹去额头吓出的冷汗,定定神,决定带着小纯

    、小雪走近去看看情况。

    希望没有死吧,不过看着那么多剑齐刷刷地c入他的身体,想必是活不

    成了,看来自己还得挖个坑将他埋了呢。总不能等着被野兽嘶咬入腹啊。想

    到当初挖坑埋两只大狼的情景,苏水潋禁不住手心发疼。这么个大男人,要

    埋的话,得挖多大的坑呀。

    带着两只小狼崽慢吞吞地踱到黑衣人身边,天,她真的要晕厥了,黑衣

    人仰躺在地,身边几乎血流成河。腰腹部的衣衫早就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

    两手垂地,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眉头紧锁。

    眉头紧锁?苏水潋顾不得欲令自己作呕血腥味,蹲下身子,伸出一只手

    ,颤微微地放到黑衣人鼻下。良久,苏水潋绽出一记浅笑,轻嘘了口气,抹

    去额上浸出的汗水。真好,还活着!虽然呼吸很轻,轻的几乎让人以为他已

    经死了。

    “小纯,乖,快去帮我把包袱拿来。”苏水潋轻拍小纯的头,指指灌木

    丛后面的位置。小狼崽似懂非懂地摆摆尾,窜了出去。很快就叼来了包袱,

    连同那张虎皮一起。

    苏水潋打开包袱,掏出那只盛着晶绿y体的葫芦,拿出木勺倒了一小勺

    出来,小心撑开黑衣人的嘴,将它如数灌进了嘴里,又捏住他的鼻子,待y

    体一点都不浪费地滑入黑衣人喉里,这才收回手。

    应该能救护回他的性命吧。想当初自己划破手指,只是抹了一点点,就

    能立即止住血口,那么他喝下这么一小勺,应该足够他止血疗伤了吧。苏水

    潋专注地盯着黑衣人紧蹙的眉头渐渐舒展,苍白的脸上也逐渐有了血色。这

    才放下了心。

    收回眼的同时,扫到他身上那件尽是血的衣衫,特别是腰腹部,破碎烂

    湿到几乎没有成片的布条。

    想了想,解下小腿上绑着的匕首,剪去裹住他腰腹部的衣衫,看到那些

    触目惊心的伤口,极力忍住下腹翻滚欲呕的难受感觉,颤着手,将葫芦里的

    晶绿y体沾在指尖,一遍又一遍地轻轻涂抹上他的伤口。

    直到身上所有的血眼都止住出血,才停下手,拿出包袱里那件唯一由棉

    布制成的里衣,想也不想就丝成了十寸宽的布条,学着小时候表哥给受伤的

    云雀包扎方式,一圈一圈地缠上他的伤处。直至看不到一丝血渍,闻不到浓

    郁的血腥才罢手。

    去小溪里洗净手,用剩下的棉布沾了些清水,回到原地,给黑衣人擦了

    把脸后,又擦去他沾在手上的血污。擦去脸上沁出汗渍,真的是夏天了呢,

    就这么忙乎了一会儿,就热得汗莹莹了。不过,看到黑衣人身上已经清爽的

    见不到一丝外露的血渍,就觉得顺眼了不少。

    这样好多了不是。苏水潋拍拍手,绕着黑衣人转了两圈之后,支着下巴

    沉吟了会儿,随后叹息:“几乎用尽那神奇的疗伤圣药,还撕了我那件唯一

    可以换洗的里衣,怎么也不能就这么丢下他不管了吧?万一我们走了,被那

    些出来寻食的野物叼了去可就白费了。”

    招招手,也不管那两只小狼崽有没有听懂她说的话,兀自低语:“小纯

    、小雪,看样子我们要延迟出林了呢。唔,这么个大男人我可扛不动,得想

    个法子才行呢。”

    苏水潋携同两只小狼崽捡来很多枯藤枝条,准备用与编藤篮一样的手法

    编织一张足够躺下一个人的藤网,然后将他拖回山d。

    打定主意之后,苏水潋喂了两只小狼崽吃了几块r干与果子,自己也啃

    了两个野苹果,喝了几口清水,在用沾了清水的棉布滋润了黑衣人的嘴唇,

    挤了些水小心地喂入他的嘴。

    探探他的鼻息,似乎比之前稳了不少。

    之后,席地坐在黑衣人不远处的空地上,编织起藤网。

    边忍不住哀叹:好不容易准备妥当才出林的计划就这么被自己丢不下的

    同情心给搁浅了。若是他醒来之后能给自己指条出林之后通往附近村落的便

    捷路径也就罢了,否则,自己真的是在瞎忙呢。搞不好还丢了性命。

    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人恩将仇报、暴尸荒野的惨状,苏水潋禁不住起了

    一身的j皮疙瘩,应该……不会……那么对自己吧?不过,自己也不怕他,

    还有两只小狼崽在呢,至少可以吓吓他,苗头不对大不了就跑呗,山d附近

    可是自己的地盘了呢。哪里可以躲藏,哪里有捷径自己早就摸得很熟了。这

    样想着,苏水潋放下心神,专注地编织起藤网来。

    …………

    暮色降临之前,苏水潋和两只小狼崽总算将黑衣人拖回了山d。

    先将虎皮铺在厚厚的枯枝上,再将黑衣人拖到了虎皮上,好不容易将他

    安置妥当,她就疲乏地摊倒在了地上。

    这一路上,她可不敢像出去之前那般悠闲,丝毫不敢走走歇歇,生怕到

    了晚上还没回d。现在总算是安全了。

    “呜呜”,两只小狼崽一左一右地围着她呜咽,似是再抱怨他们饿了。

    “呵呵……好,我这就去给你们炖r汤喝。乖乖地先休息会哦,小纯小

    雪今天也辛苦了呢。”苏水潋捶了捶酸麻的双腿,挣扎着起身,来到钟r石

    边准备炖r汤。

    看来,下次要出林子要不就一刻不停地在天黑之前出去,要不得把火种

    带上。一天两天不吃热食好像有些习惯不了唉。

    只是,看那些黑衣人如此快速的奔走,似乎就是异人志里描述的轻功呢

    。自己可不会,所以,估计怎么紧赶慢赶,一天也不够自己出林吧。更何况

    ,即使出了林子,能不能立即找到可以入宿的村落也未知呢。

    算了,还是等那个人清醒了向他打听打听再说吧。随即低头,手下的动

    作没有停。

    浓汤熬好后,苏水潋给自己和两只小狼崽的石碗里盛的满满,随后又拿

    出那只微咸的风山j,切了一块腿r分给两只小狼崽,自己则借着r汤啃了

    几颗野桑椹。

    随后,来到黑衣人身边,俯下身,探手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没有烧起

    来,应该就没有大碍了吧。只是,这样昏迷着也不知道何时才会醒。幸而服

    下的晶绿y体也有补气养神之效,他又喝了一小勺,昏迷几天不吃不喝也不

    会有事的吧。

    …………

    这一日清晨,苏水潋起身后,拿着石片在石壁上又划上一横,再度回来

    已经第五天了呢,回头看了眼躺在虎皮上的男子,低叹了口气,若非呼吸沉

    稳,还道是就此昏死过去了呢。

    梳理好长发,整了整衣衫,准备照例去小溪边洗脸泡足。

    待苏水潋出d后,躺着的男子悠悠睁开了双眸。眼里满满是冰冷的寒意

    。

    正文 006原来是个哑巴

    这样也没死成吗?司凌心底自嘲一笑。

    环视一周,发现这里居然是个狼d,身边两只狼崽正呼呼睡得很香甜。

    难道救自己的竟然是狼?

    他讶异地挑了挑眉,不过立马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看着腰腹处缠绕齐

    整地犹如一件艺术品的白色棉布包,以及浑身上下没有任何血渍,清爽地犹

    如并没有经历之前那场血战似的,司凌就猜到救自己的肯定是人而非狼。

    可是,是谁有着如此神奇的医术,能将自己从死亡谷底救了回来?

    运气周身,发现不仅悉数解去了体内所中的软骨散和赤鸠毒,连剑入腰

    腹的伤口疼痛也不复所见。

    正疑惑着,d口传来“悉悉索索”一阵声响,司凌迅速闭上眼佯装未醒

    。

    来人正是洗漱回来的苏水潋,顺便还从溪边采了些野菜回来,放下藤篮

    ,来到男子身边,凑下身,见他依然鼻息沉稳地昏睡着,也不去管他了,唤

    起两只小狼崽:“小纯、小雪,起来啦。我们今天还有很多活要干呢。快点

    哦,不然野菜r汤可没有你们的份了哦。”边说着边拍拍两只小狼崽的头。

    不出她所料,只要听到r汤两字,两只小狼崽就嗖地起身,似乎之前的

    憨睡都是装出来的。

    “咯咯,好了,我去炖汤哦,去溪边洗洗你们自己的爪爪,喝点清水就

    回来哦,不许跑远了知道吗?”苏水潋叮嘱两只摇头摆尾地出d奔往小溪的

    小狼崽,随后失笑地摇摇头去里头炖r汤了。

    想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与小狼崽沟通了呢?它们居然也能听懂。呵呵

    ,想必是害怕自己一个人在林子里待久了,一直一直地不说话怕失去了语言

    功能吧。

    甩甩头,不去想这些了,哼着千篇一律的软哝轻柔的苏语小调,快乐地

    炖起了野菜r汤。

    想着吃完早饭之后打算带着两只小狼崽出去逮些鱼儿回来,也不知道它

    们在水里时的动作是否和陆地上一样的迅猛敏捷呢。刚才在小溪里看到好多

    已经有两三指宽的鱼儿了。

    夏季来临,鱼儿都长大了呢。还有好些个蹦跳灵活的青虾也都钻出了溪

    底的d出来透气了。

    唔,想到这里,苏水潋吞了吞口水,来到这里之后一直没有离开过兽r

    ,鱼儿虾儿的美味好想念哦。

    司凌目不转睛地盯着苏水潋的背影,很意外,居然是这么个看上去不谙

    世事的姑娘救了自己。随即又自嘲地想到:也正因为不谙世事,才敢出手救

    自己吧。想自己在江湖上的煞名,谁人不知风瑶阁排名第一、江湖排名前三

    的杀手司凌呢?

    如是想着,司凌冰冷的双眸里透出一丝愤怒:风清崖,想我司凌遵循老

    阁主临死前的托付,为风瑶阁尽心尽力,从不曾有过其他心思,你却抵不住

    下面人的恶意窜掇,竟然给我连下两种毒药,末了还派司拓他们千里截杀自

    己。如此低下的手段,看风瑶阁在你手上能撑几年?若非自己曾受已故老阁

    主的大恩,这次追杀之仇就此抵过。当然,也别想再有下次。

    苏水潋似是听到一阵闷哼声,疑惑地回头,歪着头思忖了片刻,轻轻走

    到司凌身边,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没有发觉异样,随即伸出手凑到他鼻尖

    下方,欲要探探他的呼吸,不想却被抓住了手腕。

    “呀!”苏水潋吓地跌坐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昏迷了五个昼夜方才醒

    过来的男子,看着这双倏然睁开透着无尽寒意的眸子,不敢再直视,偏过头

    欲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手腕依然被男子牢牢地攫在手里,劲道足地令自己

    疼得想哭。

    她极力忍住眼里的晶莹,瞪着对方低吼:“放开我,你这个蛮子!”

    真是吃力不讨好,救人反被恶狼扑。饶是性子再温婉如水的苏水潋也忍

    不住脱口而出。

    随即,她才懊恼地发现自己竟然也学会了骂人。两颊浮起明显的红晕。

    手上的动作却未停,挣扎着欲要挣脱出他的紧锢。

    司凌眼里闪过一丝不明所以的情绪,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松开手

    ,任苏水潋收回手,边揉着发红的手腕,边后退了几步。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请便吧。”苏水潋佯装平静的语调里带着不难

    察觉的气呼呼,丢下这句话之后就转身去盛r汤,不想再与这个粗鲁的蛮子

    说话。

    司凌挑挑眉,她这是再给自己甩脸子?轻轻按了按中了无数剑的腹部,

    居然没了任何疼痛。不解地坐起身,看着身下被自己压得平扁的豹纹白虎皮

    ,虎皮外延则是铺得很厚的枯枝散叶,想必是她与两只狼崽睡的地方了。心

    道自己这个伤患的待遇还是不错的嘛。

    轻扶着石壁站起身,虚弱的体质让他再度肯定自己此前的伤确实严重到

    足以致死。一阵晕眩袭来,司凌忙撑住石壁以致不让自己跌倒。

    苏水潋听到动静,忍不住回头一看,就见到这个刚从死亡线上下来的男

    人竟然不怕死地站起了身。忘了之前还在气愤不已,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扶住

    他,嘴里咕哝着:“你还想再死一次么?那么重的伤,你以为就这样躺上几

    天就痊愈了?”

    扶着他重新趟好,仔细检查了一遍包扎着伤口处的棉布,见没有血渍渗

    出来,才放心地抬头,对上他依旧寒意森冷却透着虚弱的眼神,暗叹了口气

    ,壮着胆子说道:“我花了好大的心思才将你救回,可不想看你再度倒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