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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部分

不是鳞片挡着凝宵的脸一定是番茄色的了,哪里有女人这么光天化日的就挽着男子的?还扒着人家闻?可她是神仆,而他是神使挑来保护神仆的侍卫。他低着头,半天才小声儿说:“可能是我们吃的东西有好多是香的,我不知道什么是香水,大人。”

    冯宁宁再使劲闻闻:“你嚼的什么东西?”

    “大人,是凉叶,这个能让牙齿一直好好的,您看。”

    凝宵掏出几片干叶子递给冯宁宁,她接过来闻闻,一股清凉的香气,非常舒爽,放进嘴里嚼嚼,满口清香,恩,这个要做牙膏里该多好。对了,得赶紧想办法,自己的牙膏可不多了。

    “这个能醒脑啊,这是树上长的?结不结果实?能栽种吗?”

    “结果实的,非常好吃呢,果实也可以种的,是草不是树。”

    “哦,好极了,这个要多种点儿。”冯宁宁掏出张羊皮纸记录,完了接着挽住凝宵,恩,好香,再近点儿。她贴过去,凝宵烧着了,后面几个鲁那人也一起尴尬。

    几个宁诺侍卫皆诧异,她们的人去给鲁那人授种的据说都是喝的迷瞪了才办事儿,过后也只有个大概印象,要清醒着谁愿意亲近鲁那人呀,再说也没人大街上就这么捱捱蹭蹭的呀,鲁那人都是男子不得不出头露面,可神仆这样是不是表示她老人家需要……;得赶紧报告大首领,回去先给神使和神仆挑选些美人。

    哎,也不对呀,这回分到的美人都给换囚徒了,好象还是神使大人的吩咐。不过也对,南方给的美人都是贱奴里挑出来的,哪里配得上神使和神仆两位大人呢?可茨夏人也都是囚徒的后代……这个事儿闹的,还真是难办,而且目前好象只能从宁诺本族里挑选了,说不定还得从几个长老甚至是大首领家里挑呢。

    几个人互相桶桶,一致看着苏法,苏法点点头。

    贵人酒店的翠花老板进了雅间,一看到冯宁宁拿出的镜子两眼立刻变成了金币模样,闪着贼光。冯宁宁吓了一跳,暗自庆幸可意的事给她提了醒,忙摆上副天真神情:“怎么样,没见过吧?我敢说全天下也只有我乃乃一个人会做。”

    “大小姐,这个是您家里老夫人做的?”

    “是啊,我乃乃折腾好几年,去年才鼓捣出来的。”

    “我们跟鲁那人也做好多年生意了,据说鲁那族没有女人啊?”

    “我们家不是鲁那族人,我们也跟鲁那人做生意,听说他们跟贵宝号关系不错,请他们给搭个桥。”

    “哦,大小姐府上在哪儿啊?也y影山吗?”

    “是啊。”

    “这个东西是怎么做的?”

    “就是要整块的水晶打磨了,然后镀上……”冯宁宁猛然捂住嘴巴,惊恐地四下看看。

    翠花一眼就看出这孩子没留神说出来后悔了。嘿嘿,整块水晶,这么大的水晶得值多少钱啊,还要镀上,镀上什么呢?

    “我瞧着也想是水晶磨出来的,照这么清楚,还真是没看出来到底是怎么弄得的这么亮的?” 翠花一脸好奇地看着冯宁宁。

    “嗯……嗯……我乃乃说,”冯宁宁揉着衣角,吭哧吭哧弱弱地说:“我现在还太小了,要等我到十八岁才能告诉我做法呢,我就知道是一种什么什么水擦在上面干了就成了。”

    “哦,没事,反正您说了我也不会做。我瞧这东西挺不错的,您还有多少我想都买下来,大小姐您出个价儿吧。”

    “我乃乃说这个东西只拍卖,就是要竞买,起价五百金币,谁出的越多就归谁。”

    冯宁宁胆怯地四处踅摸踅摸声音越发低下来:“这东西我乃乃一年才能做几个,您要想要,下回做好了我再给您拿来,就按照这回拍卖的价格打九折给您,我借您这个地方用,完了给您五分的提成,也就是说,一百个金币给您五个,要是拍卖上一万个金币您得五百个。您瞧成不?”

    嗯?这孩子明显就是个雏儿,怎么还有这么惊人的主意?

    “大小姐好聪明啊,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 翠花毫不吝啬地赞美着冯宁宁,一边紧盯着她看。

    冯宁宁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扭扭捏捏地说:“其实,是我乃乃教我这么说的。”

    翠花心说我猜也是。

    这个宝贝,要是能强抢了自然好,可以后也就断了来源了。这小姑娘说一共有四件宝贝呢,怎么也能卖个两万金币,这个买卖合算,要是能八折拿货那自己得赚多少钱啊?要是知道是怎么做的就更好了。不过先别急,先得建立上关系。

    人高马大的翠花开始跟冯宁宁探讨能不能把五分提成改成十分提成,九折换成七折。冯宁宁又开始吭哧:“我乃乃说最高只能给五分提成,以后也只能给八五折,她说这个镜子要是卖到京城能翻倍呢。”

    翠花笑:“咳,您那,真是不知道啊,您要带着这么个宝贝上路,这一路上那么多盘查,不定你没到京城就给人抢了呢,再说您在这儿做生意,有我家城守大人做后台,甭管是买还是卖都吃不了亏去。要不,您也知道,这个天下,商人不管到哪儿,没个过硬的靠山不竟等着让人拾弄?您跟我们这儿做生意,别的不说,起码您这个安全那是没跑啊。您说是不?”

    冯宁宁揉着衣角急得要哭:“那怎么办呀?都是鲁那人说跟您关系好,我乃乃才让我来这儿的。要是这回弄不好,以后肯定不让我来了……”

    看来再往下敲也敲不动了,翠花有点儿不乐,可这个生意着实应该长久做下去,而且翠花也愿意跟这么个傻孩子打交道,没的急了下回来个精明主那可就难办了。

    “我看这么着吧,您那就住我们这儿,我们这酒家后面就是客房,您住这儿呢也安全些,咱们把五分提到八份,您住我这儿也不要钱了,以后您的货我都包了,就照您说的八五折,您说好不?”

    冯宁宁掏出一张羊皮纸:“您看,我出来的时候她们都写好了,要是提成超过六分就让我去凤朝卖呢。”

    她乃乃的,翠花瞟了一眼那羊皮纸上的鬼画符,一个不认识,真想一狠心报告城守大人找人抢了她,可实在放不下后面的好处。咬咬牙,就这么着吧先,等以后慢慢骗到制作方法就成了。

    最后讨论结果就是五分变了六分,冯宁宁带卫士就住贵人了,以后冯宁宁每年给翠花提供四个,八折。

    切,慢慢等着吧,以后是再没有了。冯宁宁笑得烂漫成一朵j冠花。

    一进房间冯宁宁立刻吩咐两个侍卫去把其他九十人带来这附近找地方住下,又派人速速回去通知沙曼把粮食分到老百姓家里,只留下几百人压俘虏,剩下的士兵都来接应粮食她。她生怕被人劫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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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曦的幸福生活

    上百只岩羚驮着鲁那族敬献给神使的供奉沿着山道逶迤而来。凝雾看着身后的队伍,忐忑不安。他相信神使愿意接受鲁那族的供奉,因为神使不吃r;但是侍奉,他实在不敢说,神使好象一直对鲁那人的外观有些偏见呢。

    鸿蒙城里,一切都在紧张有序地进行着,其实现在说是城还有点儿早,连个端庄点儿的城墙还没有呢,目前也就是一道深沟包围着些砖头房子。

    陈曦带着二百多兵驱赶着一群混杂着角马野牛斑鹿棕羊的牲畜群,一身臭汗回到鸿蒙,听说鲁那的族长特意派人送来供奉,顾不得洗澡就赶紧过去,待看到那堆满了几个大屋子的粮食水果酒类布匹以后,兴奋地忽略了那一身细鳞拍了拍离她最近的一个大男孩儿肩膀:“这可太好了,谢谢凝雾。”

    那男孩很是害羞,半天才说:“回上神大人话,下仆名叫磬玉,那位是我们族长的二少爷凝雾。”

    陈曦左右看看,都一样啊,除了个子好象有点儿高矮不太一样以外不都长的一样吗?这就跟她刚到美国那会儿似的,看谁都一样,就男女有别。不过终究叫错人是不好的,所以她有点讪讪的:“那个,凝雾,抱歉,我没看清楚。

    ”

    凝雾赶忙深深施礼,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上神大人,下仆的父亲,恩,就是鲁那的族长,让下仆等人就留在这里侍奉上神大人。因为上神大人吃素,所以下仆带了珊果树苗和一些花草种子,要是上神大人允许,下仆们想替上神大人种植一个花草园。”

    看来认错人事件着实打击了人家孩子,说话都不利落了,陈曦赶紧补偿似的表态:“好啊好啊,那可太好了,我连饭都不会做有你们在我就不会挨饿了。以后都不要说下仆,就说你我就好了,我叫陈曦,你们称呼我名字就可以。那我先去办点儿事,你们先安顿下来休息休息。”

    凝雾抬起头来怯怯地看了陈曦一眼,羞涩地一笑。

    嗯?这应该没什么不妥的吧?陈曦琢磨一下。想她从前家里也好几个佣人呢,而且她的确不会做家务,有人给她烧菜给她洗衣服替她收拾房间实在太好了,尤其是他们要弄个什么花草园,这个还跟她的食物有关系,这个,目前简直就是头等大事啊。

    陈曦拿了洗浴用品美孜孜跑到黄河那里去整理个人卫生,完全没弄明白人家说的侍奉跟她理解的佣人是有极大区别的。

    榻榻米上铺着大块干净厚实的麻布,上面摆满了各种饭团和水果蔬菜,还有一罐凉叶酒,芬芳四溢。陈曦清清爽爽地盘腿坐下,明枫和苏叶在她身后打葵扇,磬玉和凝雾两个一边一个跪坐在她旁边准备伺候她吃饭,霜林、青笛和云飏跪坐在远点的地方准备帮忙递送食物,岚烟在门口准备随时听她吩咐。

    这个就不太好了,反正咱们又不是在酒楼用餐,陈曦在家吃饭的时候也不用佣人站边儿上伺候的,都是她伺候丈夫伺候儿子,所以她微笑着拍拍右边一个孩子的肩膀以示亲切,自从知道人家是吃素的,她已经不起j皮疙瘩了………名字是不敢叫了,目前还分不清楚谁是谁呢………“都坐下来,大家都坐下一起吃。”

    几个人互相看看,神使这么亲切,可他们不能没规矩,于是纷纷摇头。

    “听话,以后咱们天天在一起,我可不想那么多规矩,都坐下吃,要不你们回自己屋子吃也成,反正不能我吃着你们看着。”

    几个人很是为难。

    陈曦决定她说话得有权威性,要不顿顿饭一帮人盯着她一个那还不得胃溃疡?

    “都听话,叫那几个小家伙儿也来一起吃,要不我生气了。”她板了脸。

    还是这招灵,不一会儿功夫,十二个人都跪坐好,拘束万分。这个得慢慢来,要不以后干脆分开吃就好了。

    “这些都是你们自己种植的吗?” 陈曦问右边儿的男孩子。

    “回大人话,这些都是我们鲁那族自己种植的,不过这个包饭团的香叶,就是树上长的,不是种的。”

    “这个叫什么?包的这么好看?” 陈曦指着面前那棕色的一团,里面夹杂着些干果,下面用块绿色的叶子包着。

    “这个是棕米,饭团里掺上梅浆果和各种果仁蒸的,大人您尝尝。”那孩子十分恭谨地双手捧个饭团子给她。

    陈曦咬一口,简直想流下幸福的热泪。整整两个月啊,一直吃的猪狗食,还不是超市那种狗粮,而是南方农民喂猪那种野菜,到如今终于吃到可以称为饭的东西了,苍天呐。

    靠,这好吃的关苍天什么事?到是受的那些苦全是那倒霉苍天害的。陈曦一边给每个孩子手里塞上个饭团子一边对那苍天咬牙切齿。

    “现在这个季节可不可以种庄稼?现在是属于什么季节?这个棕米要多长时间成熟?”

    “回大人话,现在是暴雨季,可以种庄稼,棕米一年可以种两次,四五个月就成熟了。”

    “暴雨季大概要多长时间结束?之后还有什么季节?”

    “暴雨季大概还要有三个月左右,之后是凉爽季,有四个多月,然后是干旱季,也是四个多月。”

    嗯?陈曦琢磨琢磨,不对呀:“这里一年几个月?一个月几天”

    男孩子们都有点儿愣怔:“一年是十四个月呀,一个月是三十二天呀”

    换陈曦愣怔了。

    这也不错,这两个月最高温度估计有三十度左右,夜里也不冷,她一直住帐篷也没觉得受不住。一年能收获两季,那还发愁什么粮食啊?嘿,好死不死的还摊上快宝地。成了,就这儿混了,南方再好也不去了,这边儿当j头总比那边儿当牛尾巴强。不不不,j头这名不好,她又不是老鸨,得说这边当个草头王,去,听着跟山大王似的,也不好。

    得调整方针,别的事都放放,先种地。

    “这里一年之中最高温度是多少?嗯,就是说最热的时候有多热,是不是旱季最热,凉爽季最冷?”

    所有的孩子都互相看看,最热的时候有多热,这个怎么描述?

    不是吧?陈曦又回想一下,我没问什么刁钻古怪的问题呀?让你们这么为难?

    就在陈曦以为她听不到答案的时候,她左手边一个大孩子说话了:“大人,这里是旱季最热,凉爽季最冷,那个,最热的时候这里就会变成荒原,植物都会枯死,岩羚都会脱毛,牛不爱干活,狗吐着舌头喘气,女人都下河洗澡,我们鲁那人就呆在森林里不出来。”

    “哈哈哈哈……”陈曦笑的前仰后合,她明白了,这里没有温度的概念。

    扑哧一声,有个孩子没忍住也笑上了,然后是几个小孩子先笑,大孩子们先还忍着,有的咬着牙,有的用袖子挡着脸,偏陈曦眼尖,看左手第三个孩子举着个饭团子挡住脸笑得浑身乱颤就是不出声,就伸出手去指着他:“那个,你要笑就笑吧,憋着伤胃。”

    一下子都放了声音。

    那描述的孩子先是愣着看她,然后低下头去,咬着嘴唇。

    陈曦知道这孩子可能害羞了,可这么解释温度也太逗了,哈哈,尤其是看到周围这些孩子们各异的形态,让她怎么止得住笑啊,她伸手揉揉那孩子头发,一手揉肚子一边喘着气说:“对不起,哈,别生气,哈,哎哟,笑死我啦,别生气……”

    不错,这孩子摸着跟自己儿子也没什么区别啊,还比自己那臭儿子乖巧多啦。

    好不容易笑够了,再看那孩子,还低着头。这孩子太爱害羞啦,也太可爱啦。陈曦母性发挥,揉了揉他的头发:“简直太可爱啦,你叫什么名字啊?”忍不住又笑。

    “大人,我叫凝雾”

    嘿,这份儿尴尬。见了n次了还记不住人家名字。

    “这个名字好听啊,朝雾凝珠,嗯,人如其名,这么个诗情画意的名字才配得上你这么清秀温润的人。凝雾啊 ,实话说,我老是分不出你们谁是谁,这个主要是你们各个看起来都一样的……漂亮,你可别生气。” 陈曦一边说一边琢磨,这马p拍的,真他娘酸。

    得啦,就当哄我儿子呢,唉,那小子不知道想不想他老娘我呀。

    “凝雾不敢,大人。要是,我们把名字锈在腰带上好吗,这样大人就容易分辨了。”

    “好,这个主意太好了,就绣在胸口上吧,这个位置,” 陈曦在凝雾身上比画一下。“等下我给你们写出来。”

    宁诺那些女战士都不识字,陈曦想当然以为鲁那人也不认识呢。凝雾则是觉得既然神使大人要给他们写字那自然是用神使大人的字来绣。

    这么一阵笑,到是让所有人都放松下来。

    陈曦幸福地吃着香喷喷软糯糯的棕米饭团,喝着清香的凉叶酒,一边跟几个孩子聊着天,一边瞎琢磨着。得教他们用筷子,都这么手抓可不行,她可没印度人那本事。再看看黑dd的窗帘门框,是不是能让凝雾帮她缝制几个窗帘软垫子和被子枕头什么的,可怜她这房子里唯一的家具就是p股底下那榻榻米,唯一的卧具就是那个早该洗洗的睡袋。还得劳驾他给做几套衣服,她带的那些衣服,羽绒服不能穿,一套带血了,就剩下几件牛仔裤和t恤,另外的就是睡衣内衣了。哎,这个,神使什么也没给人家干先让人家这么伺候着有点儿说不过去啊,可这活她还真干不了,针线活她也就会缝个扣子,还不定扎几回手呢。陈曦咬咬牙,拉下脸皮。结果凝雾几个人竟然都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让陈曦一边写他们的名字一边还一边又偷着乐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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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章

    陈曦推开盘子,吃的心满意足。起身抓了张羊皮纸,拿起个签字笔用隶书写了对凝雾说:“来,我把你们的名字都写下来,你看,这就是你的名字,这个是磬玉,两个字笔画太多,你绣这个雾字,磬玉就绣个玉就好了。”

    凝雾叹息一声:“啊,这就是神界的文字啊?比我们的文字好看也好写啊。”

    嗯?陈曦稍一思索,就明白凝雾必定是识字的,只不过他认识的字跟自己写不一样。

    “如果用你们的文字怎么写呢?” 陈曦把自己的水笔递给他。

    凝雾接过来。

    恩?这是写字啊还是画字啊?陈曦看着那复杂的图案。

    去他的,不管你是象形文字还是楔形文字统统都跟着我改成中国汉字吧,谁叫我是神使呢,我说了算吧。

    “这个写法太复杂了,我希望你们跟我学习这种文字。特种骑兵团的人都学了,这个文字很容易学,将来我还要教给你们其它知识,都是以这个文字为基础的。”

    几个大孩子互相看看,都是一脸兴奋,连连点头。

    一个小孩子怯怯地蹭过来,绞扭着手指,软糯糯地问:“大人,嗯,我们也可以学吗?”

    陈曦听他声音三分胆怯七分稚嫩,看着他毛茸茸水汪汪的大眼睛,伸手揉揉他头发,放柔了声音:“当然可以啊,你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啊?”

    “大人我快十岁了,我还没名字呢,爹爹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