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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分

    第三章

    文亚森将陶樱樱身上唯一的内衣也硬扯下来。

    「真是可惜,我看不到,但是你不用害怕,我可以用碰触的来感觉你。」

    「不要!」

    他像头饥渴已久的野兽低头含住她粉红色的ru尖,吸吮著、逗弄著峰顶上

    的小花蕊,另一手则用近似粗鲁的力道揉捏著另一边的ru房。她的肌肤如丝绸

    般滑溜好摸,令他爱不释手。

    「不要!」陶樱樱口中喃喃抗议,但显然不太有效果。

    好痛!他一定是故意这样捏她的,要让她痛,要惩罚她的懦弱、无情!她

    白皙的双手用力抓住他覆在她xiong口的双手,企图想要拉开,但是到後来反而像

    是抓著他的大手抚摸她发疼的xiong口。

    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她不应该感到快感的!可是当他的唇下断舔弄吸吮

    著香甜芬芳的嫩ru,他高明的爱抚已经彻底挑起了她青涩的少女情欲。

    「不要……」

    老天爷!她尝起来的味道跟他记忆中一样甜蜜,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细致完

    美,光是碰到就令他冲动了。

    他的手缓缓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她却拒绝让他再深入。「不要!」

    「你没有资格说不要,这是你欠我的。」

    「阿树……」

    陶樱樱的呼唤令文亚森停下动作,缓缓抬起头,但是她看不到他眼里的光

    芒,一切都被绷带遮住了。

    「你还记得我有另外一个名字?」

    「我……」

    「你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叫我阿树的只有两个人。」

    「哪两个?」

    「一个是我死去的妈咪,」文亚森突然靠近陶樱樱,火热的呼吸急促、狂

    烈地吹拂在她苍白的脸上,轻轻的、绝望的说:「另一个就是你。」

    「我……我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知道你自己。」文亚森冰冷地指控著。「不过不

    要担心,我已经坚强了,我已经复原了,而且我会让你彻底明白,我已经变成

    一个可以完完全全满足你、掌控你的男人,不再是过去那个被你迷得昏天暗地

    的笨蛋!」

    「你!」陶樱樱狠狠倒抽一口气,感受到文亚森的坚挺火烫地顶在她的下

    腹,还恶意地摩擦著她,令她不由自主地春心荡漾。

    他的手紧紧扣著她,身子强势地压著她,他狂烈、充满渴望的欲念令她感

    到害怕。在他最初的吻中她的确尝到愤怒及粗暴,但是当他的双手和嘴唇一再

    爱抚著、摸索著她每一寸肌肤时,却像火焰一样燃烧著她的身体……

    尽管两个人之间有那么多的误解,但是他的吻仍然唤醒了她身为女性的本

    能,她的口中无意识地逸出一声声销魂的娇吟。

    「阿树,不要……」

    文亚森根本就不理会陶樱樱口是心非的拒绝,他炽热的舌头在她滑嫩如玉

    的身躯上梭巡著,她感到浑身酥痒难耐,身子也不由自主地蠕动著。

    一记喘息从她口中逸出,她无力地闭上双眼,感受他的大手像火焰般地爱

    抚、探索著她双腿之间的柔软。

    「阿树,真的不要,求你!」

    陶樱樱的声音听起十分楚楚可怜,但是她越是哀求,文亚森就越生气。

    「求我放了你?办不到!不过,要是求我要你,我可是千万个愿意!」

    文亚森说完,一只手指轻柔地探入早已渗出ai液的xiāo穴中,陶樱樱的身体

    马上失控地颤抖著。

    「不!你……你不行……」陶樱樱无力地以仅剩的力量来反抗文亚森,但

    当他的手指邪肆地抚弄著她鲜嫩的花办,并加快抽送的速度时,当场令她伸手

    捉住他的双臂,无力地摇头呻吟著。「啊……」

    她好紧,却又是那么甜!

    当他的手指在充满少女津液的柔嫩甬道中抽送时,怀中的小美人就会发出

    令人销魂的娇吟,刺激著他的兴奋。

    「不要……呜……」陶樱樱苦苦的哀求中夹杂著些微的啜泣声。

    他一向不太喜欢女生叫太大声,因为那样感觉起来很y荡。不过,从她娇

    嫩红唇中逸出的呻吟听起来却是那么可爱又妩媚,将他的情欲撩拨到了顶点。

    为了取悦她,他加快了速度,此时她已完全放弃了反抗,感到全身沉浸在

    一种狂喜及甜蜜的感觉之中,她再也推不开他,只能任他对她为所欲为。

    「你现在全身应该已经呈现迷人的粉红色吧?多么美丽啊!只可惜我看不

    到,这全都拜你所赐!」文亚森的大手愤怒地捏了陶樱樱的酥xiong一下,让她发

    出一声大叫。

    「阿树,不要!」

    天啊!她不认识这个高喊著、渴望著、想要他的女人,她不认识这样的自

    己,没有任何理智,只有欲望。

    怎么才一见到他,她的自制力就在瞬间完全崩溃?怎么自己会这么脆弱?

    「怎么样?投降了吗?想要我吗?」文亚森的声音充满了情欲,黑眸中布

    满了想望的风暴。

    「我……不要!」陶樱樱颤抖地说。

    「说!说你只属於我,没有别的男人可以抢走你!」文亚森霸道地命令。

    陶樱樱微微张开眼,「不!我不属於任何人,包括你!」

    可恶的女人!都到了这种程度还反抗他,看样子他非得先强占她才有保障!

    一想到陶樱樱娇滴滴的身子躺在别的男人怀中,一股怒火立刻升起,令文

    亚森感到愤怒。

    「那我就让你彻底属於我!」文亚森捏住陶樱樱小巧的下巴冷冷地说:「

    七年前我可以占有你,七年後我一样可以让你哀求我要你。」

    「不……你要干什么?」陶樱樱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我要让你明白,你的命运终将是属於我的!」

    「不……」

    他的手用力拉开她的双腿,用身子压抑住想要夹紧的双腿,然後迅速解开

    裤头,在她还来不及反抗时便将自己早已肿胀的巨大用力挺进她许久未被人探

    入的i穴。

    「不……啊……好痛!」陶樱樱用力咬住下唇,美目紧紧闭上,忍受著他

    犹如一把利刃活生生地刺穿了她。

    「怎么会痛?七年前你已经痛过了,别想在我身上用苦肉计。」他如果再

    被这枚樱桃欺骗,那他这七年就白混了!

    「你这个没心肝的王八蛋!」陶樱樱气呼呼地骂了一句。她都这样子哀求

    他了,他居然还这样子,更可恶的是他居然怀疑她的清白!

    「该死的女人!」文亚森有如被激怒的野兽般在她身上狂野地冲刺,不理

    会她痛苦地承受著七年後再次的欢爱。

    陶樱樱咬住下唇,双手紧紧抓住文亚森。她不可以叫,不可以让他得意洋

    洋!

    「叫啊!你为何不叫?刚才不是才那么欢快地吟叫吗?现在干嘛不叫?」

    文亚森气愤地问。

    陶樱樱就是不叫!尽管不舒服的感觉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记忆中那种

    难以言喻的快感,让她好想大叫,不过她仍然强忍住。

    她不要叫出声,她绝对不让他有任何得意的感觉!

    「叫啊!我要你叫出来,我要你承认我也可以让你欲仙欲死。」

    「很多男人都可以让我欲仙欲死。」陶樱樱咬著下唇倔强地说。

    「该死的女人!」文亚森像是发狂一样,一次比一次更深入,一次比一次

    更狂野地抽送著。

    陶樱樱的身子随著文亚森的抽动不停晃动著,他此时宛如丧失理智的野兽,

    恣意妄为地蹂躏著她香汗淋漓的娇嫩身躯,从她双腿间流下的晶莹ai液更

    引起他体内的男人兽欲,他不断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喊之後,文亚森紧紧抱住陶樱樱,在她体内撒下了火热

    的种子,她的全身又一次地颤抖,感受到了另一波高潮。

    当她整个人陷入激情的昏眩中时,脑袋中只有一个念头——

    她又落入这个男人手中了!而这一次她势必要为当时的懦弱付出代价。

    未来……她一点也不乐观。

    七年前一个下著小雨的天气

    「我不听,我不听!」

    一个任性的声音在豪华的白色屋内响起,随即便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自屋

    内冲出。

    陶樱樱气冲冲地狂奔著,宛如一头愤怒的母狮子,急需找个地方大吼大叫。

    今天是她十五岁的生日,她盼了好久,只希望亲爱的爸爸和妈妈能够陪她

    一起过生日,可是——并没有!

    在他们的心目中,工作永远比女儿重要。那她到底算什么啊?!

    也许因为太伤心、太愤怒了,所以她根本无暇注意四周的情况,像个迷路、

    慌乱的小女孩一样边哭边跑。

    陶樱樱不断用手背擦拭掉出眼眶的眼泪,她才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发生车祸

    呢!最好可以因此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突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捉住她的手腕,她还来不及反应过来,便被拉

    到安全的地方。

    「放开我!」

    「你自己想死,不要害到别人。」

    「你管我!你管我……」陶樱樱任性地捶打他,根本不管他是何方神圣,

    只知道这个人是来干涉她的,是个讨厌鬼!

    挣扎中,她已经被推坐在路边的机车上,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有两片火

    热的唇落下。

    她完全忘了要尖叫,也忘了要挣扎。

    文亚森原本只是想要阻止陶樱樱的大吵大闹,逼不得已才使出这一招,却

    万万没想到这一吻居然令他为之疯狂。

    咱!一个火辣辣的耳光打碎了文亚森的遐想,也打断了他的偷香。

    「你敢打我?」

    「谁教你对我无礼?」

    陶樱樱火大了,这才看清楚对方是上次救她一命的少年,但她绝对有权利

    可以生气,因为他居然夺走了她的初吻,太过分了!

    她像一头发狂的野猫扑向他,张著十只手指企图要捉花他的脸。

    此时的她根本就不想保持理智,谁教他多管闲事?谁教他夺走她的初吻?

    所以被她捉花脸算他活该!

    「喂!你干什么抓人啊?」

    「我不但抓你,我……我还要咬你!」话一说完,她捉起他的一只手,用

    力张口一咬。

    「啊!会痛耶!」文亚森痛叫一声,手一松,陶樱樱乘机跳下机车,转身

    就想跑,结果被他一把扯住衣服。

    「嘶!」地一声,陶樱樱的娇脸一沉,「你居然把我最喜欢的衣服撕破了?」

    文亚森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地回了一句,「你自找的!」那样子好像在说就

    算天塌下来也是被她弄的,不关他的事。

    「你!」陶樱樱走过去想给文亚森一巴掌,却被他一把捉住,她使力想要

    拔出她的手,不死心地想要狠狠给他一巴掌。

    打死他!打死他!谁教他要在她火大的时候出现,活该他倒楣!

    文亚森决定他受够了,双手一收,一下子便把挣扎的陶樱樱用力拉向自己,

    火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你闹够了没?」

    「我……」讨厌!她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这一张俊美的脸怎么靠她那么

    近?

    少女情怀总是诗,仔细一看,他真是帅到掉渣,害她有种冲动想要冲上去

    狠狠咬他一口……不!是亲他一口。

    但是不可以!她是女生,而且她现在正在生气。

    「如果闹够了,我带你去吃冰。」

    「什么?」

    为什么她要接受他的请客?

    两个人坐在文亚森租来的小房间里,手中各自捧著一盒小美冰淇淋。

    她的是香草口味,他的是巧克力。

    「我可是第一次来到男生的房间呢!阿树,你的飞机、玩具模型好多喔!」

    他要她叫他「阿树」,她也不在乎,反正她认定两个人不会深交,名字只

    是为了称呼对方。

    「你从来都没有进过男生的房间?」

    「对啊!」陶樱樱舔了一口又香又浓的冰淇淋,坏心情完全消失无踪。

    「真的还是假的?」

    陶樱樱瞪大眼,气呼呼地瞅著文亚森,「为什么你一副不相信的口气?我

    干嘛骗你?」

    文亚森的俊脸突然在陶樱樱眼前放大,感觉他靠她很近,害她心脏猛地少

    跳了一拍。「因为你这样说,对男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诱惑,甚至会误会。」

    陶樱樱思索了一下,仍然不太清楚,决定不耻下问。「误会?误会什么?」

    文亚森本来是想开口的,最後还是决定住口比较好。

    见他不语,陶樱樱奸奇极了,又往他的方向倾身,好奇地问:「你说啊!」

    「不要知道太多,好女孩知道这些不太好。」

    陶樱樱嘟起小嘴,吃了一口冰淇淋。「谁说我是好女孩?」

    她才不要当好女孩!从小到大,爸爸都叫她要当好女孩,可是当好女孩却

    没有得到她想得到的。

    爸爸每天仍然有忙不完的工作,妈咪也常常陪他出去应酬,一家人见面的

    机会根本少之又少。

    所以她才不想要当好女孩,甚至,她也不想再当小孩子了。

    陶樱樱突然把冰淇淋放下,一脸正经地望著文亚森。「喂,你看看我。」

    文亚森本来正在专心看书,被陶樱樱一喊,抬起头看著她,俊美的脸庞布

    满困惑的表情。「怎么了?」

    「你看我怎样?」

    他看她怎样?文亚森深深凝视著陶樱樱水汪汪的眼眸,再仔细打量她可爱

    的五官。

    第一次见到她时,那张像在唱歌仔戏的脸实在令人无法恭维,而她任性的

    大小姐脾气也令人受不了。

    可是,自从那天在树下接住她之後,她这一掉好像掉进他的生命之中,让

    他再也忘不了她。

    好几次他不自觉地经过她外婆家,每次都看到她在人前一副任性、跋扈的

    样子,却在房间窗口露出凝视蓝天白云的忧郁小脸。

    多么令人心疼的模样!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吧?一枚脆弱的小樱桃。

    从来没有一个女生这样深深牵引、扯动著他的心,更何况还是一个只见过

    一次面、说过一次话的女生。

    虽然对他而言,她是那么陌生,却又像是前辈子就已经认识了一样。

    所以,他决定把这一切的不寻常归类成——他对这枚樱桃一见锺情了!

    如今她居然一脸天真无邪地看著他,身上散发出玫瑰般迷人的少女馨香,

    红嫩嫩的嘴唇边还沾著冰淇淋,看起来……

    「我看起来怎么样?」陶樱樱再次逼问,故意忽略文亚森注视她的目光是

    多么灼热,仿佛要看穿她,又似乎要掏出内心世界里的另一个她。

    「看起来……很好吃。」

    文亚森低语一声,一把将陶樱樱拥在怀中,火热的唇飞快地吻住了她。

    他的吻让她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心中一阵小鹿乱跳,完全没有力气可以抵

    抗他——或者,她根本不想抵抗。

    她不是一直想证明自己不是小孩子了吗?此时此刻也许正是最好的时机。

    反正她也不讨厌他,他又长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