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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他正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我一来,眼睛贼亮,活象在黑暗中活动了三十年的地下党遇到了党组织。

    “刚才外面怎么那么吵,象有好多人。”

    “我…买…的…东西,拿不了,让…人…送…来…的。”打来水,洗了把脸,坐到他床边,探探他的额头,烧确实是退了,没有复发。

    “累不?”他温和的看着我,抬起手帮我把垂下的发丝挽到耳后。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我有点脸红。

    “不累。”

    掀开他的衣襟,他身上的伤基本都结了疤,一道一道的伤痕看得人难受。

    他的伤看起来很重,其实都只是皮r伤,没有真正伤到筋骨,死人妖还指着他赚钱呢,哪会真下狠手把他打残了。

    “还痛不?”我问他。

    他轻轻摇头:“不痛了,你放心。”

    两个人的相处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谢谢大家给打分~~

    有客来访?

    两个人的日子过得很简单,却又很温馨。

    我把房子收拾的干干净净,各种东西都置办的齐齐全全,小日子过的很滋润。

    又过了几天,家里也没什么事要忙了,我就弄来笔墨纸砚,叫他教我写字。

    依风是美人坊的名牌,和云烁一样,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天理国的文字字形上很象汉字,却又和汉字的意思完全不一样。

    但这难不倒我,我可是受了十几年应试教育的人,认点字对我来说是小意思。

    但在依风看来却不是这样,说我很聪明,学得很快。

    在依风的谆谆教导下,我进步神速,认了不少字,说话也不那么费劲了。

    看依风闲着也没啥事,就教他中文,等他认了几个字后,就教他背诗玩,净拣那些浅显易懂,却意义深远的诗教他,惊得依风一愣一愣的,连连叫好。

    心中不禁为中国五千年的深厚文化得意。

    白天就和依风认字,晚上就给依风做衣服。

    衣服基本上没有脱离这个社会惯用的样式,只不过我又加了不少自行设计,这里的衣服都是肥肥大大的,特别是衣袖,都有一尺多宽,领子立立的,窄窄的,硌的脖子极不舒服,而且没有花边小点缀什么的,

    看上去都一个样式。

    我给依风做了好几套,单的也有,棉的也有,样式没有重的,依风看了很喜欢,穿在身上得意的说从没穿过这么好看的衣服,要是穿出去,肯定会引起轰动。

    至此,他完成赞成了我开店的主张,我就拿他当模特,设计了一套又一套衣服,当作以后售卖的范本。

    依风的伤好了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新家”完完全全的逛了一遍,一边看还一边和我说“这个屋子再添个梨木桌就更显古朴了”、“这个地方得摆几盆花,看起来有生机”、“书房得重新布置一下,我不喜欢现在的样子,过于沉闷”,偶尔看到不顺眼的地方,还亲自整理一番。

    自始至终,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看得出,他极喜欢这个家。

    见他好转,我们就将开店的事正式搬上台面上来讲,依风在这方面很有见地,提的问题每每正中要害,一些想法也总是出人意料。

    他建议把衣服订成中高两种价位,理由是我的衣服样式好,如果配上好衣料,卖大价钱很容易,而且一般能买得起成衣的肯定是有钱人家,有钱人最容易攀比,都攀比了,衣服肯定畅销。

    我很同意他的观点,穷苦人家哪有这闲钱买成衣啊,扯块布自己做,还省了手工费呢。

    后来我才知道,依风原是武厚富商陆中青的独子,陆中青为人洒脱,从不束缚儿子,依风小小年纪就和陆中青学习经商之道,后来三王爷龙自成谋反,陆中青受了牵连,家中女子全被斩了首,男子充了官妓。

    这里的官妓并非不准赎身,而是终身不得使用本名,不准恢复本姓,让犯人断子绝孙,以示惩罚。正因为如此,我才得已将依风从美人坊赎了出来。

    大凡平民百姓,最好不要和官府的人有来往,虽然说有了官府的庇佑做事会方便许多,但有时候,朝廷一个小小的变故,都有可能让人在不清不楚的情况下成为位高权重者手中牺牲的棋子。

    转眼已经进入了冬天,天气越发的冷了起来,我不愿出门了。

    那次跳河的时候正是冬天,冰冷的河水直刺入骨髓,留下了后遗症,一受凉,全身的骨头都疼,从骨缝中往外透着丝丝的凉,应该是得了风湿。

    依风也不怎么出门,在这里,男子一般不随便出门,而且,我也怕他被人撞着什么的,旧伤再复发。

    我们两个就象两只土拔鼠,整天缩在家里,除了买米买菜,绝不出门。

    把书桌抬到了卧室,外屋摆一张我学字用,里屋摆一张,依风写写画画用,不过一般的时候,我们都只用一张,方便我问他不认识的字。

    火炉烧的旺旺的,屋子里暖暖的,美人在旁边柔柔的,天天爽的我美美的。

    神仙过的日子也不过如此吧。

    “依风,咱们买几个丫环小厮吧。”我一边写字一边和依风商量。

    “买小厮做什么,咱们俩个不是挺好的吗?”他放下笔,不解的看着我。

    “天冷了,我一沾凉水骨头疼,洗衣做饭这些活怕是干不了了。”我叹了口气,早知道有这难受的后遗症,打死也不跳河。

    “那我来,这些活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他眉头皱皱的,一脸的歉意。

    一想到如花似玉的依风一身油烟的站在烟薰火燎的厨房中,心中一阵恶寒:“不行,绝不能让你干那些粗活,咱们又不是买不起,再说了,过几天咱们就得开始筹备开店的事了,找店面,请裁缝,雇杂役……每件事都得咱俩亲自去做,哪有那时间洗衣做饭啊。”

    他想了想:“你说的也对,以后你当老板了,身边也得有几个侍伺的人。”

    “就这几天吧,挑个时间咱俩去买。”

    正说话间,传来“啪啪啪”扣门环的声音。

    我和依风都不由一愣,我们都没有亲戚朋友,这敲门的会是谁?

    一首歌

    “来了。”我一边答应着,一边快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

    温文尔雅,气质不凡,身姿挺拔如竹,双手背在身后,正仰头看门上的扁额,狭长的丹凤眼自然的流露出温润本性,只是静静的站在那,就有一种超凡脱俗的气势。

    一个青衣小童跟他在身后,怀里抱着几本书。

    来人,竟是云烁。

    “啊,原来是云烁公子,有失远迎。”我躬身施礼。

    他淡淡一笑:“袁小姐,冒昧来访,希望不太打扰。”还了一礼,动作如行云流水,竟有说不出的优雅。

    “欢迎还来不及呢,快请进。”我忙将他让进来,在旁引路。

    “扁额上的字是依风写的吧。”他一边跟着我走,一边问我。

    “恩。”据说依风的书法很好,字很漂亮,我就让他写了“袁府”两个大字,找人刻在了扁额上。

    以前告诉云烁我住的是张府,云烁要是照张府来找的话,肯定找不到,他能准确的找到这里,一定是看见了依风的字,他和依风在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彼此应该很了解。

    云烁也不再问,跟在我身后不动声色的细细打量着四周。

    依风看见云烁,远远的迎了上来,冲过来抱住云烁:“云烁哥,你可来看我了。”

    云烁紧紧抱住依风:“早想来了,可鱼老板不肯,我磨了好久,这才放我来的。”

    又将依风的身子扶正,上下打量了一番:“气色比以前好多了,身上的伤可好了?”

    依风眼圈一红,眼中笼上一层水汽:“好了,好了,早就好了。”

    这大冷天的,在风地里站着他们也不觉得冷,我轻咳一声:“依风,外面冷,还是请云烁公子进屋聊吧。”

    依风破涕为笑:“你看我,一高兴就忘了冷了,云烁哥,咱们进屋聊。”拉起云烁的袖子就住屋里拽。

    云烁宠溺的看着依风,任由他拽进了门。

    我沏了壶茶给他们倒上,又拿出不少水果零食放到桌上。

    云烁站起身:“袁小姐,这怎么敢当。”

    我轻轻一笑:“不用和我客气,我还得谢谢你呢,你来,依风不知有多高兴。”

    依风把云烁按回到椅子上,笑着说:“云烁哥你坐,咱们别管她。”

    云烁冲我歉然一笑,重又坐下和依风说话。

    许久未见,他们肯定有许多知心话要说,替他们拔旺火炉,我知趣的退到了里屋,继续写我的字。

    这两人的关系看来应该是很好,一会哭一会笑的说的很是热闹。

    依风在别人面前很是成熟稳重,但在云烁面前,却象个顽皮的孩子。

    云烁性格温和,对依风宠爱有加,倒真象个大哥哥。

    想来在美人坊的时候,云烁肯定是帮了依风不少忙。

    云烁才华出众,相貌超群,待人处事自是不用说,放眼红尘中,这种人物凤毛麟角,极是少见。

    要是生在平常人家,求亲的怕是会挤破门槛。

    可惜,沦落到了那种地方。

    依风现在有了我,虽说不是大富大贵,但小康生活是没有问题的。

    与依风并称“风云双璧”的云烁,将会遇到谁?谁会慧眼识英摘走这株解语花?

    人都道“自古红颜多薄命”,云烁这般神仙一流的人物,会不会让老天都嫉妒,而让他得不到好归宿呢?

    明清时候的秦淮八艳,有好结果的又有几个??

    忽然想起了一首歌,很适合云烁现在的情形。

    不由提笔在纸上写了下来:

    听见 冬天 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 醒过来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y天 傍晚 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等待”怎么写来着?我咬着笔管,眉头紧皱,苦苦的思索着。

    “哪个字不会写了,愁成这样?”依凤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

    想来他是看见我咬笔管了。

    呵呵,个人习惯,一有不会写的字,不会做的题,我就会咬笔管,拿笔出气。

    “风,‘等待’怎么写?”我小声的问,在外人面前争取尽量不丢脸。

    依风轻笑,从身后环住我,右手直接握住我的手,一笔一画的写出了那两个字。

    这种动作不是第一次做了,可我还是觉得脸红心跳。

    我完全依进了他的怀中,他特有的淡淡的体香扑鼻而来,将我团团包围,耳边清晰的传来他有力的心跳声,一声声敲在我的心上,我浑身发热,脸胀的红红的。

    “你写的这是什么?”他抽走我写的那张纸,仔细的看了起来。

    “我家乡的一首歌。”

    “惜,给我唱唱好吗,我还没听过你唱歌呢。”依风兴趣盎然的看着那张纸,眼角含笑。

    “我唱歌不好听。”还有外人在,而且这两位都是诗词歌赋满京华,我怎么敢鲁班门前弄大斧啊。

    流汗中……

    云烁踱了过来,接过依风手中的纸,仔细的看了看,抬起头对我说:“不知云烁可有这个耳福听袁小姐唱家乡的歌?”

    再也不好推拒,平定下心情,我把这首歌从头唱了一遍。

    说实话我唱歌本不难听,上大学的时候,我可是文化部的部长,每次晚会,都会有我的节目的。

    那个时候的我,也称得上多才多艺呵。

    唱完了,掌声没有,喝彩声也没有,有的只是沉寂,难道我唱功退步的这么厉害么?

    瞟了他们一眼,他俩都一副“思想者”的沉思相,好半晌,依风才开口:“惜,想不到你唱歌这么好听,要是你拿唱歌谋生,别的歌姬就没有活路了。”

    云烁神情有点恍惚,略带磁性的声音飘渺如风:“平淡中带有惆怅,惆怅中隐着惘然,惘然中暗含悲哀,这首歌,不是怀念逝去的爱人,就是等待即将到来的爱人。”

    我大吃一惊,云烁的音乐造诣竟然如此的高,他根本听不懂我在唱什么,却只从歌声中就准确无误的听出这首歌表达的意思,真是神人也。

    刹那间,云烁在我心中的形象高大了nn倍。

    “这首歌叫做《遇见》。”我轻叹一声。

    云烁听我这么说,神情就有点恍惚了。

    依风重新铺好纸笔:“惜,你把歌词译过来。我略听懂了点,这首歌的歌词很美。”

    云烁也点头附和。

    我重新执笔,将这首歌翻译了过来,翻译不了的地方就连比划带引申的解释给他们听,好在这两个都聪明绝顶,我稍微将意思表达出来,他们立刻就能找出最恰当的词来。

    当然,这首歌我是做了改动,这个世界可没有地铁什么的。

    写完后,依风拿过歌词,轻轻念着:

    听见 冬天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 我等 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因此安排

    y天 傍晚 这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 向右 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树梢和人海

    我站在这里 等你的到来

    我往前飞 飞过一片时间海

    我们也曾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著路梦的入口有点窄

    我遇见你是最美丽的意外

    总有一天我会等到你到来

    云烁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一闪一闪的,眼睛渐渐的有些发红。

    不出我所料,这首歌带给了他极大的震憾,这首歌既能勾出他伤痛的过去,又符合他现在的心境,而且还提到了不知所以的未来。

    “袁小姐,这歌词能给我吗?”他深吸了一口气,瞬间将低落的情绪调整了过来,又恢复了以住的温文尔雅。

    我忙点点头,心中暗想,这首歌本就是为了你才想起来的。

    依风显然也发现了云烁的心情变得有点糟糕,忙打过来打岔:“云烁哥,我还没和你说呢,我们准备开店呢,你给我们个建议好不好。”

    云烁将那张纸折起来放到衣袖,勉强笑一笑:“打算开什么店?”

    “惜做的衣服很好看,我们打算开成衣店呢。”依风端来一杯茶递给云烁,云烁接过来,打量着依风:“你身上穿的衣服就是出自袁小姐之手吧?”

    今天依风穿得是一件天青色薄棉外衣,灰色镶边,拦腰系了一条灰色的腰带,衣角下摆,用银白线浅浅绣了一朵带叶荷花。

    样式简单又大方,不似当下男子穿的又肥又宽,依风身材修长,皮肤白皙,更是将这衣服穿的合身得体,利落干净。

    “恩,这是惜做的,云烁哥,好看吗?”依风自己很喜欢这件衣服,伤好后第一次穿外套就选的这件。

    “好看,要是你们开店了,我第一个去捧场。”云烁嘴角轻扬,勾勒出一个极浅的微笑,狭长的丹凤眼微微一眯,流露出万种风情。

    似拂慰万物的春风,似湿润天地的微雨,似刚刚绽开花瓣的昙花,又似旖旎荡漾的水波……

    在短短的一瞬间,我想到了n个比喻来形容这个微笑,却又觉得不够形象,无法道出其中美妙。

    想当年,李宗盛不是唱出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吗?我现在深有同感,我无法用任何语言来描述云烁的微笑,那感觉,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买家店铺

    依风的伤全好了,我们就开始行动了。

    买了两个丫环,两个小厮,依风分明给他们起名:清微,清心,清歌,清尘。

    清微和清心这两个丫环服侍我,清歌,清尘这两个小厮跟着依风。

    我们先找店面,在大街上走了三四天,看到快要倒闭的店铺就进去看看,又通过各种渠道打听到好些要卖的店铺,我和依风也都一一去看了,比对了好几家,最后,我们两个都看上了一家成记裁衣铺。

    成记裁衣铺位于宣化街上,正处天化城的中心繁华地段,与我在宣平街上的家离的不远。

    店面很大,以前生意也很好,衣服都是老板成林亲自设计,成林死后,由她的女儿成娇儿接管,成娇儿在做衣服上一点天份也没有,不会设计,不会剪裁,也不会做,只是死守着她老娘留下来的样式支撑着门面,生意自然一落千丈,成娇儿也想把店卖了,问的人多,买的人少,一方面那店有点老了,另一方面店面太大,一般的生意用不着那么大的地方。

    我和依风去得那天刮着很大的风,刚走到门口,写着“成记裁衣铺”的破招牌呼啸而下,朝着依风迎面砸了下来,幸好依风反应够快,急急的向外跨了一步,不然这招牌正砸头上,饶是这样,破招牌上的钉子仍是把依风的衣摆挂下去了一大块。

    成娇儿听到动静忙跑了出来:“这位公子,没伤着吧,真是对不起。”

    依风穿得是我昨天才给他做好的衣服,刚刚穿上身,一看衣摆被扯掉了,自然是不高兴。

    依风还没说话,他身边的清歌就出声了,清歌机灵古怪,聪明伶俐,说话更是伶牙俐齿:“幸好我家公子躲得快,要不然,这会人都到奈何桥了。”

    成娇儿忙打躬作揖:“对不住了,这衣服我会照价赔偿,小店中也有不少衣服,公子你随便挑,看上哪件拿哪件。”

    依风冷哼一声,迈步进了店,一边打量着店里摆放的衣服,一边说:“这衣服是我娘子亲手给我做的,你赔得起吗?再睁开你的眼看看,你店里的哪件衣服能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