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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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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缓缓地踏出了草丛,长裙滑过粗糙的长叶,我毫不在意,任其尖锐的叶刺,撕裂我的裙边。

    所有的一切出奇的安静,蓝天白云,只有天空中的飞鸟张着巨大的翅膀,在来回地盘旋和鸣叫。

    我记得当初在冷宫,感觉寂寞无助时,也会抬头看着这些巨型的飞鸟,它们的红色眼眸是那么地温和,仿佛会说话,与你眼神对视时,温暖便会溢出,仿佛也拥有真实情感,拥有喜怒哀乐,真的,如果这是错觉,我宁愿永远错觉下去,

    我独自一人走在最前面,向着自己寝宫的那条路。

    我不知道自己除了去那里还能去哪,逃出宫去,又会被他抓回来,回现代的那个家,又回不了,似乎离我最近最安全的地方,还是那个紫色的华丽寝宫。

    所有人都默默跟在我后面,如果有人从不远处站高望去,一定会以为这是在排练一个大型的仪仗队。

    忽然有人来到我身边,握住了我的手,不用抬头,我就知道是谁,除了他,没有人敢拉起我的手,我想挣脱,可他抓牢不放,他永远都是那么霸道。

    他拉着我,一路行回寝宫,来到房间,所有人都退下,房内只剩下我们两人。坐在床边,他抬捏起我的下巴,强迫我面对他,我闭上了眼。

    有谁说过,不要幻想去改变男人,除非是他自己想改变。

    他自然不会为了我而去放弃他的生活方式,就像我也不会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生活方式一样,这很公平。

    “裴绿眉拉几乎把她的全部灵力都传给了我,”他说,“她带领精灵军团来到赤鹰国的第一天,正是我将灵力传给你的那一天。”

    “对于精灵族的人而言,如果她放弃自己的灵力,也就等于放弃了精灵族的身份。她将失去精灵所具有的全部魔法和力量,也永远不能重返精灵族,打开精灵结界,她的外形,即将全部同化为人族外形,成为一个普通人,与精灵族完全地脱离,而且,所有的精灵也将以她的自愿出族为耻,她,”帕斯星有点不忍,“付出了很多。”

    “所以,为了报答,你也付出了,”我问,“你们是不是第一天见面时就上床了?”

    第四十四章 决 绝(九)

    “是。”他坦率地回答。

    脑袋里轰的一声响,我被彻底的击溃。

    我再也不言语,事以至此,我还能再多说些什么,我没有她那么伟大,那么高尚,每逢危险时,我总是需要别人来拯救我,而她,却是以救世主的形象,救我的男人于水深火热中。她放弃自己精灵拥有的魔法,以自己的全部灵力注入他的体内,还为他出谋划策,平息叛乱,为了他,她可以说是付出了全部身心,这样一个女人,又是如此美丽绝伦,他怎么可能不为她动心。

    只是最可恨的是,她和我爱的人上床,还可以若无其事的过来与我做好朋友。

    脑海里猛然浮现了他身下的她雪白的胴体,和娇憨的表情。

    眼泪还是落了下来。

    一个月后,传来了裴绿眉拉有孕的消息,并被帕斯星亲封为了第八王妃。

    坐在房内,我反锁上门,一个人掰着指头玩。

    该结束了吧,和他继续在一起已没有了意义。

    我不够美丽,他的妃子们个个都光彩照人,我也不够谋略,这些女人们个个是人精,我更不够温柔体贴,她们一个不经意的动人眼神,就足以使百钢炼化为绕指柔。

    哈哈哈,我简直想仰天大笑,我原青依要是再不醒,就是天怒人怨了。

    册封裴绿眉拉的第二天,我跑到地牢里去看宁多柯。

    躲过了每天跟着的侍女,甩掉了角落里的侍卫盯稍,我沿着熟悉的路,来到了地牢。

    一件首饰收买了狱卒,再加表面上尊贵的王妃身份,我溜了进去。

    宁多柯看到了我,愣了一下,但显然也得到了消息,猜到了来意,一脸兴灾乐祸,“跑这里来躲着痛哭?”

    我笑着递给了他一瓶极品红葡萄酒,“我是来找你庆贺一下。”

    他爽快地接过。

    我说道:“我忽然发现我在这里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虽然你对我有敌意,但至少我们还能说上几句话。”

    “哦,你想说什么?”他灌了一口酒进喉咙。

    “想说你们男人怎么这样,”我懒懒地坐在他对面,隔着铁栏杆,“一个个风流得不得了,几个女人都不够。”

    他哈哈大笑,而后神秘地道:“你还不知道吧,赤鹰国君是出了名的花名在外,十四岁以后,越长越帅,拥有无数的情人,精力充沛,我很早就在多罗列国听说过了。别看他冷血无情,手段残忍,但对女人,还真有一套,不知多少女人都是主动投怀送抱,只是他不要而已。”

    我傻傻地笑着,“谁说的,碰上特别漂亮的,还不是想要。”

    他若有所思地又喝一口酒,盯着我,“说实话,有一句话你听了别生气,他能和你这样的女人一起这么久,不知让多少人都大吃一惊。”

    我拿着手中的酒瓶也大灌了一口,然后大笑起来,“照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应该对他感激涕零,下跪感恩,承蒙他看得起,”我笑着,“而且,谁说我不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很棒的,我会唱歌,还会玩乐器,还能跳一点舞,我平时不显露,只是不想你们惊为天人。”

    他几口酒下肚,笑得不可抑止,“我不相信,凡是会这些东西的女人,哪个不在赤鹰君王面前赶快显摆啊,听说以前的第四王妃就极擅表现自己。”

    我有些醉了,“我是说真的,因为我们那边的歌舞和你们这里不一样,我不想你们拿我当怪人看。”

    我说的确实是实话。小时候,父母还没有离婚时,就带我上了不少培训班,除了英语、毛笔字、绘画外,还有唱歌,钢琴,吉它和跳舞。父母分开后,由于姑姑的支持,多年的倾心帮助,使我直到大学里还仍坚持学歌舞,我的钢琴更是早已过了八级。

    但在这里却不敢轻易表露,因为和我们那边世界的差距太大,我不想格外另类出众,成为众人瞩目的中心,那不是我。

    第四十四章 决 绝(十)

    所以,当我第一次流落特雷亚斯民间时,我宁愿在街头流浪,也不愿在街头卖艺。

    他歪着头打量着我良久,从怀里拿出一个闪亮的小东西给我,“你会用这个吗?”

    “口琴?”谁不会,开玩笑,我接过就吹了起来。

    音乐淡淡地飘起,音符跳跃,悠扬的声调撒遍整个地牢,我吹的是黄义达的那首“那女孩对我说”,一首简单的校园民谣歌曲,长长起伏的优美旋律,仿佛又把我带回那个白色栀子花轻巧吐放,青草绿树的美丽大学校园。

    那时,我过着三点一线的生活,宿舍,食堂,和图书馆,偶尔和袁辉约会,在飘着樱花的季节里互相喂着冰淇淋,开怀地大笑,那无拘无束,无忧无虑的日子好像才发生在昨天。

    吹着吹着,我的眼泪流了下来,然后,宁多柯将它接了过来,继续吹着,居然就是我刚才吹的那首曲子,仅听了一遍,他就能够准确地重复。

    抹去了泪水,我静静地听着,听到兴头处,我的歌声随之飘起:心很空,天很大,云很重;我恨孤单却赶不走。

    捧着她的名字,她的喜怒哀乐,往前走多久了。

    一个人心中,只有一个宝贝,久了之后,她变成了眼泪,泪一滴在左手,凝固成为寂寞,往回看有什么。

    那女孩对我说,说我保护她的梦,说这个世界,对她这样的不多;她渐渐忘了我,但是她并不晓得,遍体麟伤的我,一天也没再爱过;那女孩对我说,说我是一个小偷,偷她的回忆,塞进我的脑海中;我不需要自由,只想背着她的梦,一步步向前走。

    她给的永远不重~歌声仿佛又把我带回青涩的校园时代。

    一曲结束,我兴奋起来,抢过了口琴,又吹起一首歌,光良的“都是你”,柔美煽情的音乐,为这个死气沉沉的地牢增添了一缕浪漫气氛,美妙的音符四处飘荡。

    我的身体伴随着音乐一起晃动,有节奏地左右摇摆,口琴在唇边溢出动人的乐章,温暖美丽的爱情仿佛在这一霎那,在这个黑暗的牢房里诞生。

    宁多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眸子里全是震惊与惊喜。

    我微笑地凝视着他。

    音乐继续吹奏,更美的旋律凌空而跃出,将人的思绪拉向很远很远,最美好的心愿在最甜蜜的爱里绽放实现。

    一曲快终了,他又接了过来,重复着我刚才的动听音乐,我投入动情地唱:谁,改变了我的世界,没有方向,没有日夜,我看着天,这一刻在想你,是否会,对我一样思念;你曾说我们有一个梦,等到那天我们来实现;我望着天在心中默默念,下一秒你出现在眼前;想念的心装满的都是你,我的钢琴弹奏的都是你,我的日记写满的都是你的名,才发现又另一个黎明;谁,改变了我的世界,没有方向,没有日夜,我看着天,这一刻在想你,是否会,对我一样思念;你曾说我们有一个梦,等到那天我们来实现,我望着天在心中默默念,下一秒你出现在眼前;想念的心装满的都是你,我的钢琴弹奏的都是你,我的日记写满的都是你的名,才发现又另一个黎明;想念的心装满的都是你,我的钢琴弹奏的都是你,我的日记写满的都是你的名,才发现又另一个黎明;这是我对你爱的累积。

    光良的歌词似乎能在霎那触动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放下了全身的伪装,我和宁多柯仿佛投入进各自的爱情幻想中。

    在这个美妙的幻想世界里,没有争斗,没有流血,没有厮杀,只有最纯粹的情感,和最纯真的心灵。

    整个牢房成为了一片爱的天堂,投入了阳光和音乐,撒遍了真情与温暖。

    接下来,宁多柯忽然吹起了一首奇异旋律的音乐,我站起身来,舞动起长裙,跳起了优美的舞步。

    第四十四章 决 绝(十一)

    双臂柔和地扬起,舞蹈的力的语言,展现着音乐里的幻象,踏着节奏,踩着旋律,不停地转圈,展开着各种优雅美丽的动作,和音乐融为了一体。

    我的旋舞灵动里,没有这边女人们妩媚姿态,没有她们的刻意引诱,更没有她们举手投足里取悦男人的性a暗示,只有,真正舞蹈骨子里的高贵与魅力,一种纯然的自在中蕴含着最丰富的情感,那才是真正的舞蹈。

    很早以前,姑姑对我说,舞蹈是一种语言,一种力的展开与阐释,它也有喜怒哀乐,也有真情实感,你要将自己的全部情感,巧妙地融于伸展的四肢中,将它们尽情地施展开来,创造一种摄人心魂的艺术意境,使周围所有的人都为你的体态动作所打动,还有最投入的纯粹表情,理解压抑在你心底深处最灵魂的东西,舞蹈语言的阐释,力的展现,甚至可以上升到哲学高度。

    我投入地舞着,不知疲倦地踏着步子,将自己的全部情感释放开来,尽力诠释一种有思想的舞蹈。

    在宁多柯的眼里,我看到了惊艳,赞叹,沉醉,崇拜,还有惊为天人,整个人仿佛呆住了,只有口琴还在惯性地吹奏着。

    音乐实在太长,于是我在舞蹈中还加入了多种元素,芭蕾,瑜珈,中国舞,拉丁,部分有氧c动作,巧妙地创新与融合,伴着音乐旋转变化,肢体的舞动幻象,美得令人犹如置于梦中。

    一曲终罢,我以一个极为优美的姿势结束,稳稳地站立,华丽谢幕。

    宁多柯手边的口琴掉了下来,我对他嫣然一笑,“怎么样,有没有惊为天人?”

    他仍置于刚才的幻境中,没有回过神。

    我笑着过去敲了他一下,“喂,节目结束了,还没醒啊?”

    他蓦地清醒,随之温柔动情地道,“多罗列聚集了各国里最优秀的歌舞者,但我却从没听过这么动听的歌声,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舞蹈,我很喜欢你,原青依。”

    突然,前方猛地传来了重重的怒吼,几乎震塌了牢顶,“宁多柯,你放肆!”

    我惊异地回头,地牢前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大帮人,达伊,裴绿眉拉,还有帕斯星,刚才那声怒吼,正是出自于他。

    达伊深深地注视着我,裴绿眉拉表情复杂,帕斯星的脸色铁青,双眼就要喷出烈火,大声命令,“来人,给我把宁多柯押进飞鹰之狱,二天后处斩。”

    一伙威风凛凛的卫兵大步走了过来,小心地绕过了我,打开了牢门,将宁多柯五花大绑的出来。

    他面无表情地经过我身边。

    我脸色惨白,定在原地,没想到唱歌跳舞也会把人害置死地。

    后来,宁多柯才告诉我,他原本想说的话是,我喜欢你的舞蹈,和跳舞时相当投入表情,蕴藏着很深的意境。

    可是话才说个开头,便成了另一种意思。

    原本温情的地牢,很快又成为了真正的地牢。

    我冷冷地看着走廊上的那一帮人,看着他,还有他的新宠。

    我转身就走,经过帕斯星身边时,他一把抓住了我,压住怒火轻言道,“跟我一起回去。”

    “谢了,但我更喜欢独来独往。”

    他愣了一秒,随即愤怒,“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我更喜欢一个人走,”我道,“你放心,我会回寝宫。”

    他定定地看着我,眸子里簇起两团火焰,一把就抱起了我,我尖叫,“放开我,帕斯星,你这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所有在场的人都倒抽一口凉气,接着全都恐慌地看向我。

    帕斯星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抱着我就往外走。

    一路上,我不停痛骂,他冷冷道:“你再骂,我就把你的嘴封起来。”

    “谢谢,我求之不得,就是怕你不封。”

    他一下笑了起来,阳光下的面容惊人的英俊,我呆了一会儿,突然发现他的外形已经恢复,而且比以前更帅气更好看。

    “我不会封的,封了你的嘴的话我怎么吻你呢。”

    第四十四章 决 绝(十二)

    我脸部微红,忽然想起了宁多柯说的他对女人有一套,不禁面孔又转冷。

    “怎么了,”他感到了我僵直的身体,“是不是累了?”

    我干脆不答理他,闭上眼睛,装作睡觉。

    回到寝宫,侍女们见他到来,恭顺行礼后纷纷退下,他把我放在床上,严正对我说:“你以后不许再像这样展露媚态,在男人面前唱歌跳舞。”

    我冷笑,“怎么,你脱光衣服展现l体都可以,我唱歌跳舞就不行了?”

    他看着我,竟然没有生气,说道:“你现在的愤怒和流泪,我可以理解为是我的错误,以及,也是你对我爱的证明。”

    我呆住。

    他走到了我面前,大手抚上了我的脸,撩开脸庞周围的发丝,“不要再生气了,好吗?”

    我心里叫着,原青依啊原青依,你不能再妥胁投降了,不能再栽倒在他的糖衣炮弹之下了,如果你这次心软,这次温柔,以后再伤心难过,再次重蹈覆辙,就真是你自找的。

    低着头,眼角余光瞥见了床头的一只小花瓶。

    下一秒,我迅速抓起花瓶向他扔去,这突如的袭击,他吓一跳,闪身避过,花瓶落在墙上,尖锐的碰撞声后,落地成碎片。

    “你给我滚,”我大叫着,“我不想再看到你,身下不知睡过多少女人了,还在这儿装痴情。”

    他发怒了,“你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

    我冷笑,“谁跟你好好的,像你这种男人,我早烦了,搞大了一个又一个女人的肚子,连我最好的朋友都不放过,反正只要是女人你都想上。”

    他的紫眸蓦地变深,大步向我走来,一把捏住我的肩膀,“你心里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可以在别人面前装情场老手,但不要在我面前,”我一字一句地,“你那一套,看穿了,也不过如此。”

    他捏住的手慢慢地松开,“我没有装。”

    我一个巴掌就挥了过去,重重地打在他的脸上,他愤怒至极,退后了两步,“你疯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是疯了,”我一步步向他走近,“从你和无数女人上床的那刻,我就疯了,我恨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男人,我当初遇见你时,大不了救你一条命就算了,还犯得着再赔上我自己的全部。你优秀又怎么样,各方面出色又如何,你根本就不适合我,我是一时糊涂才会跟了你。我现在后悔了,非常非常的后悔,像你这种烂男人,一条长臂千人枕,肮脏得要命,我根本就不稀罕。”

    一个巴掌啪的一声甩在了我的脸上,他没有用多大的力,却把我打得跌倒在地,没有去捂脸,我抬头冷笑,“怎么,我是不是把你描述得很准确,像你这种男人,如果现在才和你相遇,我根本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他气得浑身发抖,又扬起了手,却生生停在半空。

    我大笑起来,“是不是还想再来一巴掌,你来呀……”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抓住他手,“你下不了手,我帮你。”

    我抓起他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挥,可他停在半空的手像生了根似的,我掰也掰不动。

    正努力时,他手臂猛地一甩,我防不胜防,身子向后跌倒,他迅速地接住抱起,大声吩咐外面,“来人,传御医!”

    “你才有病,多尔纳帕斯星,什么御医,你自己才需要去看。”我拼命挣扎,又掐又咬,“放下我,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

    他大概是见我今天反常,居然想到了叫御医过来对我进行检查。

    他把我放在床上,顺手用被子把我裹得紧紧的,用手按住边上,我卷在里面根本无法动弹,“贱男人,烂男人,你放开我。”

    第四十四章 决 绝(十三)

    他把我按得紧紧的,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不一会儿,御医和医女飞快地赶到,两人汗流浃背,气喘不已。

    但他们片刻也不敢歇息,立刻拿起了药箱。

    我床边的帷蔓被拉下,帕斯星仍在我身边,死死地按住被边,防止我逃脱。

    医女皱着眉头为我检查,全身都被她按遍,最后又把了把脉,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

    为我盖好被子后,御医又进来,也为我把脉,眼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