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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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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谁曾说过,斗转星移之间,往往风水轮流转,盛到极处便转而为衰,衰至顶点便上升化为极盛。

    曾经的冷宫王妃雅蜜儿因为顺利地诞下王子而成功地迁出,并再度获得国君宠爱,一时艳压群妃,无人能敌,第二宰相也重新拾得国君信任,委以重任,宫廷皇城内风光无限。

    而我,这个曾经宠冠后宫,风头一时,国君夜夜留宿,倍加爱护与纵容宠溺的第一王妃,因为叛国罪而被剥夺王妃头衔,关进死牢严惩后,押下打入冷宫。第三宰相家族也因我而受到了连累,不但被连续追加十年的赋税,还被剥夺曾经掌管的城内全部军权,并禁止其家族入宫议政五年,云非维纳也被强令推延继承世袭头衔三年,可以说,整个云非家族从此没落了。

    我与雅蜜儿两人,一进一出,她盛装打扮,怀抱着婴儿,优雅地坐在金色闪闪的马车上,众人拥护,风光走出,而我被重重的卫兵看管押入,衣衫褴褛,长发乱蓬蓬,像个疯婆子。

    两个人擦身交错而过,作为胜利者,她的下巴抬得高高,甚至不屑于多看我一眼。

    奇怪的是,我并没有感到太多的难堪与忧伤,神情坦然,冷淡疏离。

    据说,我原本被判为死罪,是云非维纳夜夜跪在议事厅外求情哀告,才让国君看在第三宰相的家族世代曾经为国全心效劳的份上,再加上某些大臣的伏地集体求情,免除我一死。

    由利国的雪之舞皇后虽犯了本国死忌,盗取玫瑰至宝,并为自己国家谋夺赤鹰机密,但就算是有着充份证据与证人的前提下,因为她的身份高贵,贵族背景复杂,以及两国政治上的种种顾虑,仍无法对她进行严厉惩罚,公开审判,只得暂时先将她软禁在宫内某偏远寂静处,重兵看守。

    由利国国君第一时间就获悉了皇后被押的消息,派出多位擅长外交,八面玲珑的精明使者,带上厚礼,与赤鹰国开始了艰难的谈判,以索回皇后。但据使者见过皇后之后传回来的信息是,皇后似乎宁可被禁闭关押在赤鹰皇城内,受人日夜监视与管制,也不愿跟随由利的保护军团一起回国。

    冬季已经来临,雪花飘飘,冰冻三尺,寒风呼啸,吹到人的脸上比刀割过还要痛。

    室内并非温暖如春,但在几根劣质火木的燃烧下,也稍稍缓解了冷冽的空气。

    我披着一件普通加棉的旧衣,坐在地毯上,眼神专注,全心全意投入刺绣之中,手指灵巧飞舞,穿针引线,长长的普通衣裙上,已被我绣上一只美丽非凡的凤凰,原来的一条旧裙子,现在被映衬得熠熠生辉。

    “夫人,您绣得真漂亮,哪怕是用左手,”绿儿欣喜地道,“这下我的妹妹可要高兴坏了。”

    我抬眼对她微笑,“如果是用以前的右手,比这个绣得还要好。”

    我的右手,在那次地牢的自杀未遂中,已被完全地破坏,虽然后来伤口全愈,但因受损过于严重,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灵活巧妙,凝视着我的右手,旧痕依旧累累,丑陋得难以入眼,它在昭示着什么,是爱错一个人的悲哀吗?

    灰姑娘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旁人仰慕与钦羡的背后,是沉重的代价与付出。

    对于我而言,此间种种,更像是一场闹剧,只是自己的自不量力,戏还没有开演就已被三震出局,赶出剧外。看来,想做灰姑娘,我仍是实力不够。

    绿儿张嘴,表情有丝尴尬,那是说错话的懊悔。

    我将衣服递给了她,“绣好了,这下她出嫁时的嫁衣不愁了。”

    绿儿欢天喜地接过,溜了出去。

    绿儿并不是我的贴身侍女,或者说,一个冷宫女人是不配有任何贴身侍女的,她只是这个冷宫之中打杂侍女的一员,负责平日的衣物换洗与饮食打点,偶有一日,看到了我正在做双面绣,欣喜若狂,将她妹妹的一件旧衣拿来,请求我帮助缝制嫁衣,我当然欣然接过,又有事情可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呢?

    第四十一章 冷 宫(二)

    冷宫中的女子,往往寂寞孤清,精神无所寄托,所以古今多少女子,都因此而发疯。于是,不知从何时起,我便重新拾起了儿时的爱好,挤满了自己的时间,一针一线地又开始了童年时的美梦,同时有意识地训练了左手,让它来代替我现在连稍重一点的东西都提不起的右手。

    起初,我左手拙笨,针扎到了手上,血花点点,可我仍然劲头十足,做得兴致盎然,什么都不再多想,不再多虑,不再伤心,既然死也死不了,回也回不去,不如既来之,则安之,安心过自己的日子算了。

    那天,我刚割脉不久,便不知被谁立刻发现了,迅速打开了牢房,几个人手忙脚乱地将我抬了出来,叫来了御医,慌成一团,又是止血,又是上药,几个医女为我缝针止痛,额头上的汗珠大颗地滴落,那个时候,我仍是第一王妃吧,他们的紧张与慌乱,我能理解。

    无聊地躺在床上,绣完了嫁衣,突然发觉无事可做了,闭上了眼,脑子里居然又出现了他,甩甩头发,心中仍然是痛。

    “夫人,维纳大人来了。”绿儿又进来了。

    云非维纳被获准每个月可见我一次。

    “看来你过得还不错,气色很好啊。”他的狗嘴里永远吐不出象牙来。

    “谢谢,”我站离他远远,“流水怎么样了?”

    “她,”他努力地回想,“小产了吧?”

    “什么?”我失声,明明快生了怎么又小产了?冲过去摇晃他的肩膀,“你这个无耻的混蛋,”他躲开,“疯子,她小产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又是谁?不是你亲自做的也是与你脱不了关系。”

    他移到了一个安全地带,整了整长衣,“别说不是我做的,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没什么,”我平静了下来,“只是,有一天,你一定会后悔。”

    他来了兴致,“哦?那我倒想看看我到时会怎么后悔。”

    我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转过了头,不屑于理会他。

    “妹妹,不要生气了,”他嘻笑着走来,“我们家族马上就要有一件喜事了,你应该高兴才对。”

    “关我什么事,”我冷笑,“你们家族是喜是哀和我毫无关系。”

    他没有生气,但眼神里透着玩味,饶有兴致,“你听了一定会高兴,因为,你的小妹妹云非蕾蕾将要嫁给国君做第七王妃了。”

    “是吗?那可真要恭喜你们家族东山再起了。”

    我的平静无波让他跌破了眼镜。

    他的紫眸徒然变深,“有意思,妹妹,没想到几天不见,你让人刮目相看。”

    站起了身,我道:“我有点累了,您老先请回吧。”

    送走了维纳,我叫来了绿儿,让她把所有的侍女们都召集起来,告诉她们,我将会每天上午集中传授刺绣技巧,如果谁有兴趣的话,欢迎前来学习,侍女们闻言,兴奋起来,笑容满面,纷纷交头结耳,早就羡慕前第一王妃的精美刺绣,现在有机会学得其中一二,当然个个表情兴奋期待。

    从此,我的时间开始排得满满。上午授课,下午午休,睡醒后便艰难地阅读赤鹰书籍,夜晚用赤鹰语言随便写点小日记,绣点小物件,简单擦身后便就寝休息了。

    绿儿曾无比仰慕地对我说道,从没见过我这样身处劣境而不放弃自己的冷宫王妃,我哑然失笑,谁能天生就如此,我是被出来的。

    如果不上进,如果不懂得安排自己的生活,如果不给自己认可自己价值的机会,那么就一定会被胡思乱想和天天泪汪汪的生活所淹没。

    第四十一章 冷 宫(三)

    他,一定早把我给忘了吧,或者说,在他心中,早已没有了我的存在,我的位置,大概已低至尘埃了。

    我还爱着他吗?有时候问自己,在寂寞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来回地徘徊,看着金色的阳光从落地窗里慷慨地赠予穿透,泛起半空的尘灰星光点点,沉思回想之际,直至夜幕降临,依旧没有答案。

    银色的月光挥泄而下,冬夜的冷风从没有关严实的窗缝里偷溜而入,我的发丝被卷起,遮住我的眼睛,也覆盖住了我的灵魂,使我看不清,自己的心,将会驶向何处,它开始沉睡,半梦半醒之间,始终目眩昏花,真正的想法,已沉入至深的大海。

    已经到了冬季最冷的时候,冷宫里所有的女孩都把身上裹得厚厚的,我却一直拒绝穿上加厚的外衣,仅着一件普通的冬衣长裙,绿儿诧异地看着我,我只是笑笑,并简单地解释我不是在自虐,只是想控制住自己去室外的冲动。

    每次在外面闲逛,总是会听到一些不开心的消息,比如第六王妃米南达已怀上了身孕,国君爱护有加,新妃云非蕾蕾因而遭到冷落等等八卦,我叫苦不迭,为什么越是不想知道,这些东西却越如冷风一样往耳朵里灌,皇宫真是一个事非之地,想保住真正的秘密确实得有非常手段才行。

    “夫人,快出门迎接,皇后驾临。”绿儿匆匆进来,神色惊惶地颤声道。

    皇后?不由自主地,我的心跳了一下,同时如坠云雾,曾经是第一王妃时就与她素不往来,怎么现在她会突然来看我这个关在冷宫快半年的落魄女人?

    走出门外,我恭敬地上前行礼,略微垂首俯身时,仍是不卑不亢。

    她的华衣长裙,金光闪闪,秀发若云,长至腰际,至上权力绿钻后冠高高戴在头上,贵气无与伦比,就像从童话书里走出来的气质非凡的尊贵皇后,永远高高在上,让人只能远观而不能近亵渎。

    而我,只是静静地立在那里,一袭白色亚麻长衣,安静低调,长发已被拢起放在脑后,只有几缕不长的发丝飘荡在脸庞两边。

    “妹妹这段日子辛苦了,”她边说边轻轻地拉起我,走入了室内,“早就想过来,只是怕妹妹当时伤心,对我的到来会有所误会,所以才拖延至今。”

    室内燃起了温暖的火光,之纱皇后的几个随从将随身带来的优质香木小心放入壁炉里。

    我凝视着她精心装扮后的小巧细致五官,不由得地暗叹那个男人的艳福不浅。

    “妹妹,坐这边吧,”她温和地说着,两个侍女立记得将一张椅子挪到了她的身边。

    我站立不动,微笑着,“不敢,皇后殿下,”我微微行礼俯身,“自知身份卑微,不敢与皇后同坐。”

    我可不是傻子,万一此时又做错什么,岂不是被她倒打一耙?

    只是,不知道她这次前来的意图是什么,看着她按兵不动,我也不动声色,低眉顺眼,对于她的言语试探,也不开口,仅聆听而已。

    不多时,她见我无动于衷,终于忍不住了,开始迈入正题。

    第四十一章 冷 宫(四)

    “妹妹;国君一时冲动;将你放在这里受苦;我没有帮上忙;你可曾怪过我?”

    我暗里诧异;你和我又不是感情好得情比海深;我过得是好是坏与你何关?

    她叹息,“我知道,你心里一定是对我有偏见的。”她注视着我,眼光一直没有离开。

    我继续沉默,一语不发。

    她站起了身,挥手撤下了所有人,待房内仅只我们两人时,她的眼神里透着某种我看不清的深意,“妹妹,我知道你一直在等我说出此次前来的真正意图。”

    她的直截了当让我有些意外。

    她凝视着我,没有再次开口,柔顺的长发随着不知哪里吹来的风轻轻浮起,高贵而飘然地站在我的对面。

    我的脸庞依旧恬静安然。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轻轻道,“雅蜜儿怎么能和你相比,她虽然美得让花儿都失色,但却缺少你的慧雅与内敛,国君即便是一时爱她,也必不长久。”

    我这时才道:“皇后此言差矣。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有时并不是因为这个人有多优秀。”

    她定定地看着我,笑了,“你终于说话了,还是只有国君的魅力才能让你开口。”

    我不置可否,也向她笑笑。

    “我这次前来找你,是为了丰收祭会。”

    我不明所以。

    她接着道,“每年的丰收祭会举行到最高c时,会有一个仪式,将赤鹰的至宝由后宫皇后或宠妃放在特雷亚斯广场的最高祭祀台,受万人景仰,众人欢呼,保偌来年的赤鹰风调雨顺,强大富裕。”

    她走到我的面前,“但是妹妹,赤鹰的至宝已经多年都未出现在丰收祭仪上了,早就有不少普通民众私下议论纷纷,负面影响甚大,甚至连不少臣子都疑惑不解,不断上议至后宫要求今年祭祀上赤鹰至宝一定要出现,可至宝已经失踪多年,我没有办法,只能前来找你。”

    我一头雾水,“什么赤鹰至宝?玫瑰之剑不是在你们手里吗?”

    “不是,玫瑰之剑来自由利,”她缓缓道:“我所说的赤鹰至宝,是由国君的母亲塔梅娜皇后留下的赤鹰国权的象征,一串由特殊水晶,钻石与宝石材料用神秘方法溶合而成的稀有红色硬石项链,这条项链就叫做傲鹰之星,在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价值无与伦比,传说其中还有不可思议的魔法与力量,可以得到赤鹰神明的庇佑与保护,同时也能庇护我们的国家世世代代平安富强。”

    我心中咯登一声响,顿时明白了,她指的是帕斯星曾在飞云族送给我的那条项链,我当时还惊叹这条看起来像是珍稀红宝石项链的无可比拟的美丽辉耀,没想到居然有着非同寻常的来历,难怪他当时对我说,赤鹰的神明都会来保护你。

    只是,那次我受重伤回去以后,这条项链一直不知所踪,我遍处四寻也没发现,她现在来找我,我也是两手空空,只能拿空气给她。

    “很抱歉,皇后殿下,”我道,“虽然我也见过这条项链,但它并不在我的手里。”

    她的脸上浮现了一丝失望,但转瞬即逝,又侃侃道:“我知道妹妹你一直对我颇有顾忌,心存不满,但作为国君身边的女人,我们都应以本国利益为重,希望妹妹不要以私人情绪而影响了本国大事。”

    我哑然失笑,“皇后殿下,您真的误会了,我一个冷宫女人,现在手中若真有这条傲鹰之星,必将交到您的手中,原物奉还,因为它对我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她的身体极轻地颤动了一下,眼神复杂,随即似又如释重负,“好吧,妹妹,那我不再多说了,你身体一向不好,我也不多打扰了,下次再来看你。”

    第四十一章 冷 宫(五)

    我静静地目视着她转身前行的背影。

    到门口时,她唤来了侍女随从,又回头,“如果妹妹哪天又改变了主意,我随时恭候你的好消息。”

    我凝视着她,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话都已说到这份上,她居然还怀疑我私藏,无奈下,我关上了房门,对着自己微笑。

    一轮新月挂在了高高的夜空,月明星稀,巍峨耸立的偏殿内,精致的高高烛台上,火烛摇晃,圆形的金色天花板泛着美丽的光泽,站在银色主座前,帕斯星高大的身形背对着眼前那个黑色披风的红发年轻男孩,静静地听完所禀一切,冷冷道:“做得好。”

    达伊行礼过后直立起身体,不由地多说了一句,“王,这样继续的话青依王妃会不会有危险?”

    帕斯星转过了身体,眸子里闪过了一丝寒光,“达伊,你最近是不是想法太多了?”达伊立刻半跪下,低首落汗,“王恕罪。”

    帕斯星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一种极为严厉冷然的气势却隐隐传来,达伊大颗汗珠落下,头不敢抬起。

    “继续监视皇后,有什么动静立刻回报。”隔了许久,他才缓缓地吐出这几个字。

    “是。”达伊恭敬回答,“另外,王妃那边从今夜开始全面戒严防守。”他又补充了一句。

    达伊领命前去。

    偏殿里静无一人后,帕斯星陷入了沉思,形势终于开始渐渐明朗了,皇后一族再也按捺不住,很快就要出击了。

    只是,他的眉头皱了起来,完美坚毅的面部线条变得硬朗,眼里浮上了一层深思与焦燥,她经此一劫,可能不会再相信他,她的心,一定已由柔软而变得坚硬。但她可曾知道,她在牢狱中自杀流泪的夜晚,他始终在她的身边,隐匿在某处角落里,默默地聆听她的声音,达伊几次想要说话,都被他阻拦了。

    “青依,事出突然,已经半年了,我很快就会接你回到我的身边。”他凝望着窗外,夜色更深了,这座巨大而金碧辉煌的宫殿下所掩藏的罪恶,很快就要浮出水面。

    冬季的冷宫寒冷孤寂,但是我们一群女人聚集在一起,室内便多了几分温暖与热闹。

    “双面绣,就是在一块底料上,一针同时绣出正反色彩一样的图案的一种绣法。它和单面绣不同:单面的绣法只求正面的工致,反面的针脚线路如何则可以不管;而两面绣则要求正反两面一样整齐匀密……”

    我端坐在椅子上,神情温柔,对着环拥在周围的女学生们侃侃而谈,并展示了手中的双面绣作品,“大家看看,这就是一幅典型的双面绣作品,”我将绣布正反打开,详细讲解着铺针之法,并把绣布由女孩子们前后传递,仔细观察,绿儿发出了感叹,“夫人的手指这么灵巧,不知我们何时才能达到这样的水准啊。”

    我鼓励道:“记得我刚开始学习双面绣时,我的姑姑便经常怒吼责骂我,说我不是学刺绣的料,将我骂了个狗血淋头,但时间一长,她的骂声便越来越少,眼里的夸赞越来越多,因为我不但掌握了双面绣的绣法,而且也能绣得有模有样了,绣功虽算不上上乘,但总算也不是太差。你们中间有很多人的资质都比我好,假以时日,必会超过我,所以,你们一定要耐心地学下去,并相信自己一定能成为一流的刺绣能手。有时候,信心才是决对一切的因素。”

    女孩们的眼里流露出了期待与希望,还有,对我的崇拜,绿儿更甚,感动地流出了眼泪,依了身子过来,“夫人,您真好。”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转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