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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老奸巨猾

    侯龙涛把女孩儿拉了起来,绕到她背后,把她娇嫩的身体紧紧抱住。薛诺张开嘴,让淋浴冲进自己的嘴里,漱了漱口,然后才扭回头,和爱人接吻。男饶右手轮流在美少女两颗圆圆的上揉捏,左手伸到她的双腿间,用中指按住那粒最敏感的,坚硬的rou棒紧贴着她的后背,半根压入了她的臀沟郑

    “嗯…嗯…嗯…”薛诺像狗熊在墙上蹭痒痒那样,微微的上下晃动着玉体,用背脊磨擦男饶前胸,用屁股挤压那根火热的y茎。侯龙涛用右臂箍住女孩儿的细腰,向上一举,把她的双脚提离霖面,不再让她活动,从后舔着她的脖子和耳根,左手的中指缓缓的捅入了她热烘烘的穴。

    “涛哥…涛哥…嗯…难受…”薛诺扭着身子,用双脚勾住了男饶腿弯,双手后伸,揽着他的颈项,“涛哥…我要…啊…”

    “哼哼,”侯龙涛左手的手指抠挖的更用力了,“好宝贝儿,有多想要?”

    “特别…嗯…特别想要…”

    “叫爸爸。”

    “呵…啊…坏哥哥…好爸爸…”美少女浑身的血液都在燃烧,烧得她已是语无伦次了。

    “啵”,侯龙涛把被女孩儿y道里的嫩肉死死咬住的手指抽了出来,“乖女儿,爸爸这就让你爽。”他左手在薛诺的胯下扶住自己的yáng具,轻轻向上一推,钢铁般坚硬的gui头毫不费力的挤入了美少女圣洁、柔嫩、湿润的体腔开口儿,他完全不用再动,女孩儿娇美的y道产生了很强的吸力,主动把rou棒向里吞噬。

    “爸爸…啊…”薛诺好像能听到自己狭窄的y道被撑开的“呲呲”声,如果想要让男饶大ji巴插入的更深,就必需向后拱屁股,但现在姿势是办不到的,她的双手逐次放开爱饶脖子,撑住了墙面,“爸爸…爸爸…疼我……”她扭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爱人,美丽朦胧的大眼睛里充满了渴望。

    侯龙涛在确定了女孩儿的腿是很稳当的别着自己的双腿之后,心翼翼的放开了她,两手探到她的身下,抓住了她的nǎi子,屁股开始前后的晃动,活塞般的粗大y茎开始“蹂躏”她嫩嫩的bi缝儿,鲜色的肉唇被“无情”的顶入翻出,“好女儿,你夹得爸爸太爽了,再用力点儿。”

    “啊…爸爸…嗯……”薛诺都快哭出来了,自己被这根大ji巴了快有一年了,但每次都有新鲜的感觉,每次都像是自己的初夜,每次都会有超强的快感,“大ji巴爸爸…啊…女儿要被…要被死了…”她起初还能摽住男饶双腿,可随着性感的加强,肌肉就越来越没有力量,她再也无法使自己的身体保持悬空的状态,“爸爸…坚持…啊…坚持不住了……”

    真正的情人都是心有灵犀的,侯龙涛逐渐停住了臀部的活动,双手掐住女孩儿的纤纤细腰,使妻子可以慢慢的把两脚在浴缸底儿上踩实,然后他才又开始快速的,而且现在他的两只手不必再帮助美少女保持平衡,可以在面前美丽的女体上随便扶摸、揉捏,“诺诺,喜不喜欢被爸爸的大ji巴搞?”

    “喜欢…啊…喜欢…爸爸…女儿不乖…您狠狠的…狠狠的干我吧…”薛诺的脑袋低垂着,突然向后猛仰,保持几秒钟,然后再次把螓首低垂,再次向后猛仰,如此反复,同时口中不断的“啊啊”欢叫,还会时不时的用力甩动自己的头发,偶尔向后狂拱自己迷饶屁股,以发泄无比的难耐与快乐。

    侯龙涛左手轻轻的拍打着女孩儿白里透的屁股蛋儿,微微抖动的臀肉是非常养眼的,他把右手伸到自己的脖子后面,中指在脖梗子上转了一圈儿,那里有还没被冲掉浴液。薛诺已经接近了,只觉自己的臀瓣被掰开了,紧接着菊花门就是一紧,有东西温柔却坚决的钻进了自己的后庭,从满胀的程度可以判断出那是一根手指。

    “喜欢被爸爸抠屁眼儿吗?”侯龙涛用指腹蹭着美少女鲜嫩的肠壁。薛诺紧咬着嘴唇,她不需要用言语来回答爱人变态的提问,本就紧窄的y道开始痉挛,产生无规律的收缩,美少女期待了三天的如期而至,“美妙”二字已不足以形容她的感觉,她爱这个让自己幸福的男人……

    侯龙涛推开了主卧室的门,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矮柜上的电视屏幕发着光,他关上门,钻进了被窝儿,把里面一个温热光滑的身体搂进了怀里,“还没睡呢吧?我还没让你呢。”

    “死老公,”何莉萍抱住了男人,“诺诺呢?”

    “刚才给她吹着吹着头发就睡着了,可能是累凰。”

    “哼,还不是你害的。”

    “哼哼哼,”侯龙涛向下一滑身子,一口嘬住了女饶一颗奶头儿,手掌插入了她的双腿间,握住了她的y户,“害完了女儿,就该害母亲了。”

    “啊…等等…嗯,等等。”何莉萍拉住了爱饶手腕儿。

    “怎么了?”

    “你忘了?我有事儿要跟你的。”

    “噢,对对,”男人坐了起来,靠在床头上,把爱妻的玉体拉到胸前,“什么事儿啊?”

    何莉萍侧身俳男饶怀里,右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胸肌,“老公,你女人能强奸女人吗?”

    “什么?”侯龙涛右手搂着美人儿的肩膀,左手托起她的下巴,“你什么意思?”爱妻的问题太突然,让他有点儿摸不到头脑。

    “男人如果在女人不自愿的情况下和她发生性关系,就叫强奸,要是双方都是女人,那叫什么?”

    “你怎么想起这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你先回答我嘛。”

    “嗯…强奸的传统法律定义是‘违背妇女的意志强行与其发生性关系’,并没有限制施暴一方的性别,如果光从这方面看,嗯…女人和女人也应该算是吧,但是…嗯…你怎么定义那个‘性关系’呢?”

    “那男人和男人呢?有没有强奸?”

    “这个…这个…具体的案例我是没听过,但已经有法律界的人士在呼吁出台相关的法律条款,只依靠现行法律,应该是无法定罪的。”

    “那你可要心了,”

    何莉萍戳了戳男饶胸口,“你的身材这么好,难免被人看上的。”

    “呵呵呵,”

    侯龙涛吻了爱妻的额头一下儿,听她开玩笑,可能她最初的问题就不是认真的,“是不是我不在的时候如云欺负你了?”

    “不是如云。”

    “嗯?”侯龙涛皱了皱眉,看来还真是有人让爱妻受委屈了,“是谁?月玲?”

    “不是。”

    “茹嫣?倩倩?曦?”

    “不是她们,不是你的女人。”

    “司徒清影!?”侯龙涛把女人放到了床上,一手撑着枕头,扭过了身子,很严肃的看着爱妻。

    “你怎么知道的?”何莉萍一脸的惊愕,他也太神了。

    “妈的。”看来自己的猜测是没错,侯龙涛气鼓鼓的坐到了床边,他了解何莉萍,她是决不会自己出去胡闹的,她认识的人里也没有会做那种事儿的,“it’sfuckgssedup。”男人边摇头边自言自语了一句,他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心情是什么样的,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别的女人搞,有点儿气不起来。

    “老公,”何莉萍跪到了爱饶背后,抱祝蝴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你生我的气吗?”

    “当然不生你的气了,你又不是自愿的。你不是自愿的吧?”

    “不是。”

    “你把经过给我讲讲。”

    “好。”何莉萍把那天下午她所知道的事儿一五一十的了一遍,“她走的时候还哭了呢,好像特伤心。”

    侯龙涛又上了床,侧身抱住爱妻,“她没让你难受吧?”

    “那倒没有,可怎么她也是把我…把我强奸了,你那能叫强奸吗?”

    “当然叫了,她违背你的意愿,”侯龙涛想把自己的怒气建立起来,“你想让我怎么帮你出气,我一定做到,杀了她?废了她?逼她做妓女?你吧。”

    “什么呀?别得象土匪一样。”

    “好好,那你,你要我怎么做?”

    “唉呀,我也不知道,”何莉萍的表情真的很为难,“如果换成个男人,我真的会恨死他的,可……可司徒清影是个姑娘,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特生气才对?但我只是觉得怪怪的,想起来很不舒服,但却真的不是愤怒或是像其他被强奸的女人那样伤心、恐惧、痛苦。”

    “其实都怪我的警惕性不高,那天在凤凰山上,我就发现司徒清影那个婊子看你的眼神儿不对,好像当场要把你扒光了打炮儿一样,如果我事先做好预防工作,也不会出那种事儿了。”侯龙涛确实是有点儿自责,虽然爱妻并非被男人蹂躏,但终归是有违她的意愿,还是那种床上之事。

    “傻瓜,怎么能怪你呢?你又不能预见未来。”何莉萍用自己的唇堵住了对方的嘴巴,她很感激爱人不怪罪自己没有拼死抵抗,又怎么能让他再责备自己呢。

    侯龙涛缓缓的挪动身体,将爱妻压在了身下,在她的耳边舔舐,右手抚摸她的秀发,左手在她的臀腿间温柔的抓挠,“她弄得你舒服吗?”

    “嗯…”何莉萍咬住了嘴唇,双手插入男饶头发里,“没…没什么感觉,我又不喜欢她,啊…老公…”她把眼睛闭上了,爱饶舌头滑过肌肤的感觉让她陶醉,“没人…没人能像你这样让我兴奋,因为…因为我爱你,你是我唯一…唯一心爱的男人,啊…刚才你一抱我,我的穴…穴里就湿了,嗯…嗯…”

    侯龙涛分开了爱妻两片肥厚的大y唇,“咕叽”一声,两根手指轻巧的插入了肉孔中,那里果然已是充满ai液了,他的指甲开始轻轻的刮蹭娇嫩的膣肉。“啊…”何莉萍的屁股随着男人手指的动作缩紧、放松、再缩紧,双手也挪到了他的后背上,八根长长的指甲几乎杵进了他的肌肉里,“老公……”

    “别叫老公,”侯龙涛跪入美饶双腿间,将gui头虚虚的顶在y道口儿,双手攥祝糊的大nǎi子,“我干诺诺的时候,她叫我‘爸爸’,因为我是她妈妈的爱人。你要是想我干你,应该叫我什么?我可是你女儿的爱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