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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你快走,一会儿婶找机会愉着给你关饭去。”

    “为啥?”柴二宝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傻地问。“别问了,你二叔知道你的事了。你快走,他要打断你的腿呢。”二婶一边担心地朝屋里望去。一面推柴二宝离开。“哦。”柴二宝也吓坏了。连忙往院外跑。刚把大门拉开,就被一双铁钳一样的糙手给拽住了。“死老婆子,敢在背后搞鬼。一会儿俺再收拾你,先来收拾这个小兔崽子。你胆越来越大啦,这么大的事,你竟敢不跟老子说一声就办。老子今天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柴福贵气呼呼地拖着柴二宝往屋里走。

    “啊,二叔,你听俺说。别这样……“柴二宝往后缩着。不过二叔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劲,竟然把自个儿给拖屋里面去了。可能是自己打小就被他给震住了吧。不敢反抗。柴二宝心里胆突地跳着。“孽子,跪下!”一进屋,二叔就历声呵道。柴二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哀求地看着二叔说:“二叔,俺没咋滴啊。你不要动不动就用小时候用的那些招数。俺都多大了,让邻居听见笑话。”

    “住口。你个混球!说,你在哪弄的钱给那个小妖精?给了她多少?”二叔撸起袖子,露出黝黑的肌r。因为长年做瓦匠活,他的胳膊特别有劲。柴二宝望着他手里握着一个马鞭子,不禁恐惧地咽了口吐沫。

    “你还不说。俺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都怪你这个死老婆子,把他给惯坏了。”二叔提起鞭子狠狠地抽在柴二宝身上。一阵刺心的疼痛传遍身体的每个神经。柴二宝哎呀一声叫出声来。“二婶,救俺。”他哀嚎着。

    “你叫她也没有用。快说,哪来的钱?不说俺打死你。”二叔的鞭子如暴雨般铺天盖地地落下来。打得柴二宝惨叫连连,满地乱跑。不过二叔太历害了。他把门一c,反手甩起鞭子就跟打牲口似的,无论二宝跑到哪里,那鞭子都会准确地落在他的身上。“二叔,别打了。俺受不了。二婶,,快救救俺。”柴二宝走了那么久山路又一天没吃饭,身上一点劲都没有。有气无力地喊道。

    二婶哭着拍打着门,隔着玻璃看到柴二宝被打得那个样子。她的心都疼。“他爹,别打了。二宝,你快告诉你二叔,那钱你到底是在哪拿的?”

    “俺没拿你的钱。”柴二宝在昏过去之前只说了这一句话。他一直在挺着。一方面他不想过早地反抗二叔。在没有查到凶手之前,他还要跟他保持养子与养父的关系。另一方面,他怕供出了马莲,会使马莲被婆家人嫌弃怀疑。给她添麻烦。所以他就咬牙挺着。把心一横,心想:你还敢把俺打死咋滴?俺就是不说,看你能把俺咋样。

    看到昏死过去的柴二宝,柴福贵的心里特别难受。这小子脾气跟柴军一样倔强。十头牛拉不回来,当年要不是柴军这种脾性,怎么会落到那样的下场!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嘴里嘟囔了一句:是驴的种,长不出马的样子来!把鞭子往炕上一扔,气囊囊地破门而出。嘴里恶狠狠地说:“我去县里干活去,这几天把这小子锁在家中,哪也不许他去。等俺回来再收拾他。”

    “他爹,小菊明天就回来了,你再给俺点钱,俺想给孩子买身新衣裳。”二婶眼泪汪汪地说。

    柴福贵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媳妇手中,面无表情地说:“省着点花。给俺闺女买点桂花糕吃。”

    “嗯。”二婶攥紧了那钱。急忙返回屋中,一把搂住柴二宝泪如雨下。“二宝,可怜的孩子。很疼吧?”二婶边哭边用尽吃奶的力气将柴二宝连抱带拽地拖到炕上去……

    第37章 炕上焦灼

    柴福贵低头从衣兜里掏出两百块钱塞到媳妇手中,面无表情地说:“省着点花。给俺闺女买点桂花糕吃。”

    “嗯。”二婶攥紧了那钱。急忙返回屋中,一把搂住柴二宝泪如雨下。“二宝,可怜的孩子。很疼吧?”二婶边哭边用尽奶的力气将柴二宝连抱带拽地拖到炕上去……

    “这真是造孽啊!柴福贵你的心咋那么狠?咋给孩子打成这样?不管咋说也是在咱家长大的娃啊?”二婶掀开柴二宝的衣裳,看到那触目惊心的鞭痕,那翻开的皮r,血r模糊。她的眼泪就一滴一串地流下来。心疼得不知道咋滴好,她张着两只手,慌张地跳到地上,从暖壶里倒了些热水,兑好,拿来毛巾。端到炕沿边上。小心翼翼地脱掉柴二宝的衣裳,把毛巾在温水里沾湿,轻轻地擦拭着他的伤口。昏迷中的柴二宝每碰他的伤口一下,他的全身都颤抖。二婶的泪珠一滴滴地掉到脸盆里。就像她的心。鞭子打在柴二宝身上就像打在她心里一样。每一下都那么疼。因为柴小菊从小为了念书方便就一直住在她姥姥家,二婶就把对孩子的思念和所有的爱都浇注在柴二宝的身上。每次想念自己的孩子的时候,她就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柴二宝的头,嘴里哼着柴小菊婴儿时期她常哼的歌曲《小城故事》,可以说柴二宝是在二婶异样的母爱中长大的。

    “孩子,一定很疼吧!对不起,二婶替二叔给你道歉。你一定要原谅他。二婶会好好地待你,为他赎罪。”擦完后,二婶跪在柴二宝的面前,低低地弓着身子给柴二宝磕头。这些柴二宝是不知道的。他进入了一个很深的梦境。他再次梦见自己处于一片火海之中,娘就站在火海之中,冲他招手。娘说:“儿子,你过来。让娘摸摸你。娘好想你。”娘的脸上带着慈爱的微笑。柴二宝不由自主地朝她走去,只是每走近一步,身体都被火炙烤得历害疼痛焦灼。“娘,我好疼!”柴二宝喃喃地道。这微弱的声音传到二婶的耳朵里。就如一把利刃,割伤了她做为母亲的那颗心。“二宝,娘知道你疼。都是娘不好。没能阻拦你二叔。呜呜……可怜的二宝。”二婶紧紧地搂住柴二宝的身子,脸埋在他脖子上。颤抖着哭泣。

    “汪汪”院外的大黄狗突然狂吠起来。二婶抬头朝窗外望去,朦胧的视线中望见一个高大瘦削的身影走了进来。还有点一瘸一拐的。二婶连忙收拾起炕上的东西,随手扯过来一条小被给柴二宝盖上。随即跳下炕来。

    “他二婶,忙啥呢?咋狗叫了这半天也不出来给俺看看狗?”赵凤才满脸笑容地说,一面在窗台上磕了磕旱烟袋。

    “啊,是赵大哥啊。俺刚才忙着呢,没听见。啥风把您给吹来了?”二婶直奔主题地问。“呀,大妹子,咋啦,你咋哭了呢?是不是福贵又欺负你了?”赵凤才脸色一变,关心地问。

    “没,没……”二婶别过脸去,擦了下脸上还没来得及擦掉的泪痕。“唉!这福贵啊,都这么大岁数了,也不想想还能活几年啊?不好好滴。赶明个儿俺说说他。妹子,你别哭了。”赵凤才劝慰道。

    “嗯那。赵大哥,你有啥事吗?没事你一般不来俺家啊。”二婶没有辨别。感到腰疼就靠在了墙壁上。凝视着赵凤才问道。

    “哦,是这么个事儿。村委会研究决定让你们家二宝进村委会,当个后勤人员,每个月还有工资呢。”

    “啥?还有这好事?”二婶的脸上露出惊喜。

    “可不是嘛,多亏徐会计提的咱家二宝,大伙一选举就通过了。二宝在家吗?俺要跟他说几句话。”赵凤才说着就抬腿迈了进去。

    二婶想拦着却不知道说啥好。“嗨,二宝啊,你这小子,你大爷来了也不说出来迎接一下。俺可给你带好消息来了。”赵凤才笑呵呵地进了屋子。当看到在炕上赤身果体,满身伤痕的柴二宝时。他便楞住了。嘴里惊讶地说:“这,这是咋回事?二宝的胳膊腿咋都是鞭伤呢?”

    “他大爷,是福贵打的。”二婶带着哭腔说道。

    “啥?这柴福贵越来越不像话了,打老婆打孩子,现在竟然把二宝打成这样。不行,俺要找支书去,让马支书说说他。哪有这样的!再敢打,就扣他钱。”赵凤才气哼哼地说。

    “别,他大爷。二宝晕过去半天啦,您看用不用找大夫瞧瞧啊?”二婶担忧地说。

    “俺看看。”赵凤才掀开小被子,眼前的惨况让他脸上的肌r都抽搐了一下。心里咯噔一下。心道:这倒底不是自个身上掉下的r,不心疼。下手这么狠。神色不觉凝重起来,扒开二宝的眼皮仔细看了看说:“俺看不用。到村卫生所买点金创药啥的抹上,过一段时间就好了。这孩子身子骨强,要是身子骨弱这么打还不得出人命啊?”俺说他他也不听啊!俺也没办法。谁叫二宝愉愉地拿钱给人家。”二婶叨咕道。赵凤才听了个真切。抬抬大眼皮说:“你是说二宝挨打是因为他把家里的钱拿给外人啦?”

    二婶一看瞒也瞒不住索性就全说了。“二宝也不知在哪弄的钱,给了一个来咱村里要饭的小姑娘,听说要给她娘治病。俺二宝就是心眼好啊。打小就是,就看不得别人受苦。可是他二叔问他钱从哪来的,他就是不说。这不就给打成这样啦。”

    “哦。原来是这样。”赵凤才心想:这小子到底是在哪拿的钱呢?难不成他知道金子的下落?自己有钱?”这样一想,赵凤才的眼睛蓦地一亮。这个大胆的设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望了望躺在炕上奄奄一息的柴二宝。他心里叨咕道:“完喽。从此牛高村又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啦。这帮人现在想抢金子都疯了。不行,俺得保护他。这可是柴军留下来的唯一血脉啦。找个机会俺得问问他那钱是从哪来的?

    柴二宝在炕上一躺就是一个礼拜。在二婶的悉心照料下,一周后他才能下炕走路。这期间田凤英来家里看过他一次,说了些不疼不痒的话,给他拿了两瓶子桃罐头。趁二婶不在屋的时候搂着柴二宝亲亲摸摸了一番。可惜二婶一直在家照顾他没有机会。田凤英悻悻地走了。临走时悄悄在柴二宝耳边说:“亲亲,你可快点好起来吧。婶想死你了。”

    柴二宝很无奈,事已经摊上了。只能忍受,每天躺在炕上不能动让他痛苦死了。他觉得还不如天天在地里干活呢。幸好小妹柴小菊回来了。时常会陪伴他,给他念小人书上的故事。还会洗些瓜果给他吃。每次看到小妹那纯真的眸子柴二宝都会想起一个人来。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她娘好了些没有?她有没有受欺负?躺在炕上每天思考的时候比较多。夜深的时候,柴二宝常常会回忆那天晚上在石桥下面,跟魏琴琴在一起的事儿。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是她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在心里期望着再一次见到她。同时他又为怎么还马莲那三千块钱犯愁。咋才能赚到那么多钱呢?三千块在八十年代中期来说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像村长王宝发送礼一次要拿十万那是因为他有外捞,贪污村民们的钱,黑地的钱加上其他什么不法途径得来的。普通的农民干一辈子也赚不到那么多钱。在这个小山村里人均年收入不足一千块。柴福贵家算是比较有钱的了,其他农户有的连豆油都买不起。苞米碴子大饼子,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因此在这淳朴而落后的山村里面,人们的要求其实并不高。

    每一天柴二宝都在期待与失落中渡过。他时常向门口张望,每一次大黄狗的叫声都给他带来希望,他多么希望金月能够来看看他。可是一次又一次地失望,他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这一天他终于可以下地了。他兴奋地涨红了脸蛋。握住二婶的手说:“二婶,俺现在敢动了。哈哈。我可以出去喽!”柴二宝像个孩子一样乐得合不拢嘴。二婶的眼睛里带着笑意,眯着眼睛看着柴二宝说:“嗯,二宝,那就出去溜达溜达吧。这几天可把你憋坏了吧?找三狗他们玩玩。”

    “嗯那。那俺出去了。”“去吧。”二婶温柔地伸手拍拍他的后背,帮他把衣裳抚平。柴二宝带着满心的欣喜来到了外面。晚饭后天气比白天凉爽多了。站在院中,风把小园里蔬果的清香味道传送到鼻子里。很惬意的。柴二宝张开双臂,深吸了口气。对自己说:“柴二宝,你要加油!勇敢去追求想要的东西。金月不理你没关系,你可以主动点。真相难调查没有关系,你可以慢慢地前进。早晚有一天,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

    暗示完自己之后,柴二宝果然感到心里滋生了一种力量,他大步朝院外的路走去……

    第38章 指点迷津

    柴二宝来到金月家的门前,轻轻地拉开大门。金月家的大狼狗凶猛地朝他吠叫起来。柴二宝向屋里张望着,看到金月的娘出来了。看见二宝她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呀,这不是二宝吗?你咋来了?”

    “婶子,俺来看看金月,她在家吗?”

    “哎呦,真不巧,金月大前天就回县里上学去了。要不等她再回来你再来吧。”

    “哦,那好吧。”柴二宝悻悻地转身离去,心里是无限的惆怅。看来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俺,俺受伤这么久她一次也没有来看过俺。就连走了都没跟俺吱一声。柴二宝的心里难过极了。有一种被轻视被抛弃的感觉。夕阳西下,残阳如血。柴二宝坐在村子后面的小河边,凝望着平静的河水,深深地低下了头,把脑袋埋在双膝间。孤独无声无息地侵袭了他。

    突然一双厚实的大手按在自己的肩膀上。温暖而有力。柴二宝蓦地回过头去。眼前是村主任赵凤才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二宝,在这干啥呢?恢复得不错啊!他高兴的声音就像给一谭死水注入了一泓清泉。柴二宝很高兴还有人关心他。勉强地笑笑说:“嗯那,谢谢赵叔的关心,还有你的药。”

    “呵呵,傻小子,那有啥可谢的。赵叔稀罕你,你就跟你爹小时候一模一样。善良又好动。聪明又勤快。只是你比你爹脑筋更活,更爱说话。”赵凤才坐下来,掏出那杆永远不离身的旱烟袋,吧嗒吧嗒地抽着。

    “叔,俺爹是咋死的?你知道吗”柴二宝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侧面看赵凤才的脸棱角分明,瘦削而高耸的颧骨,稀疏的胡子。嘴角布满表情纹。

    “听说是在给村里埋电缆时被电给打死的。你问这干啥?难道你怀疑什么?”赵凤才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说。

    “赵叔,俺可以信任你吗?”柴二宝苦恼地望着他。感觉他是那么的和善,他多么希望能有人为他指点迷津。“当然可以,娃,你有啥话就跟赵叔说吧。赵叔跟你爹还有你二叔都是从光p股娃娃一起玩到大的。你就像俺的儿子一样。”赵凤才浑浊的老眼里现出一线光芒。柴二宝从那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他的眼里有俺,他能帮俺吗?”柴二宝的内心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正在这时赵凤才吐了口烟圈说:“娃,俺也有话要问你。你帮那个小姑娘看病的钱是哪来的?你必须如实跟大叔说,叔是看着你长大的,俺不相信你会做愉盗的事儿。”赵凤才的语气很坚定。突然被人信任,柴二宝心中有点激动。回想着这些年对赵凤才的印象,他对自己的父亲那么好,并且自己在二叔家受委屈时,有好几次都是他出面帮助自说话,二叔才放过他。

    他应该是个可以相信的人。柴二宝于是缓缓地说:“赵叔,那钱是俺从马莲嫂那借来的。不是俺愉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你为啥不跟你二叔说呢?”赵凤才松了一口气。

    “俺怕说了会对马莲嫂不利,她婆家能愿意她把钱借给外人吗?”

    “也是,这叔就放心了。娃,你听好,你进了村委会,千万不可以……,一定要小心,不要轻信任何人。”赵凤才附在柴二宝耳边低声说了很多。柴二宝不住地点头。“叔,俺还想问你那个事。”

    “啥事?”

    “俺听俺娘说俺爹不是被电打死的,是被人勒死的。俺娘在给俺爹穿庄老衣裳时发现他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勒痕。身上也有多处青紫的地方,像是被人打过。”

    “啥?娃这话可不能瞎说,你确定你没听错吗?”赵凤才惊得从地上站起来严肃地问。看到他张大的瞳孔。柴二宝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忍下继续说道:“是真的,俺绝对没听错。”

    “你娘还跟你说了什么?”赵凤才的口气严肃极了。他一直怀疑的事原来是真的。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的内心受到巨大的震撼。柴军跟他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没想到他含冤而死,自己却全然不知情。他的面部肌r微微抽搐着。紧盯着柴二宝问。

    “好像没什么了。对了,金子。”柴二宝仔细回忆道。

    “金子,快跟叔说说,你娘到底是怎么说的?”赵凤才紧张地问。在这个村子里实际上是没有一个人不关心金子的事的。大部分年纪大些的人都知道牛高村藏有金子这一说,并且还有传言说八年前金子曾经出现过。赵凤才对这个事情也是十分好奇。

    “俺想想啊,时间太长了。对了,俺想起来了。”柴二宝说。“快说。”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俺娘和俺……

    第39章 初到村委

    “俺想想啊,时间太长了。对了,俺想起来了。”柴二宝说。“快说。”

    事情好像是这样的,那天晚上俺娘和俺……

    “那天晚上俺娘跟俺说,二宝,你爹的死一定跟金子有关,你长大了一定要替你爹调查清楚,为他报仇。”

    “那你娘没说是谁杀害了你爹吗?”赵凤才关心地问,这个问题才是关键。知道了仇人才好报仇啊。

    “这个俺娘没说。俺也不知道。”柴二宝稍稍留了个心眼。即使是最亲近的人也不能完全相信。因为任何人都有可能为了金钱和利益而背叛。万一赵凤才将来和他们变成了一伙的,那自己的小命可就危险了。他们是不会让自己的仇人之子生存下去的。之所以让自己活着,是因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柴二宝心里很清楚这一点。“哦,你娘后来什么也没说吗?”赵凤才还希望柴二宝能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