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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阅读

一个出色优秀的水手操纵着,乘风破浪。

    火渐渐地小了,花辫子渐渐的短了,短了,快没有了,只剩下一圈齐整的小蓝牙齿,牙齿也渐渐地隐去了。周小燕急促地喘息着,吐出嘴里的是不成腔调的呻吟,她正遭受着风浪的颠簸,风浪渐渐大了,从四面八方逼涌过来,快要将她挤碎、颠覆、淹没,她尖叫起来,而他,像个徒步跋涉了无数山川的勇士,最后訇然倒下。炉台上的火在完全没有熄灭之前,突然向外一扑,伸长一两寸长的尖利的獠牙,只一刹那,就啪的一炸,化为乌有。

    林奇把体内的那股子热情播射完了之后,才发觉周小燕的一条腿僵直不能动弹,好在他是读体育的,对运动后的肌肉痉挛或抽筋什么略知一二,他一双手掌拍击着帮她放松捏拿,不一会,她才金鸡跛着一只腿到了饭桌上,一蹭一颠的,那里面男人的精液便扑扑地往外冒涌,一下就顺着大腿流落了下来,她就什么也不干了,要林奇帮她盛饭,甚至要他喂着,俩人嘻嘻闹闹地把一顿饭吃得热闹了起来。

    一阵急促的门呤惊响,两人面面相觑,林奇开了门,没想到进来的是姚庆华。对这不速之客的突然造访,周小燕的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她满面潮红地指着林奇向他介绍:“是我的表弟。”

    姚庆华倒没在意,他说他吃过了,就在这附近吃的,周小燕让林奇倒了杯茶,继续埋头吃饭。“我倒没听过你有这一表弟。”姚庆华就在她对面坐下,身子后仰,转过来又转过去四处看着,显得落落寡合,一副超然世外的模样,她没有接话,少年林奇的精液正在她的体内鲜活,她很庆幸姚庆华的嗅觉对于同类的精液不太灵敏。

    林奇很是乖巧地说:“以前读书,跟表姐来往少了,如今快毕业了,也空闲了很多便走得勤了些。”周小燕接过话也说:“我这表弟毕业了,没事干,你可得帮啊。”“好说好说。”他爽朗地应了。周小燕见他好像卸去了心头的疑惑,这时饭也吃完了,腿也不疼了,她起身帮他的杯子再续上水。

    周小燕轻薄的睡袍就在他的眼前晃动,隐约还能透过丝绸现出她的内裤,这使姚庆华的一颗心里忽荡了起来,穿着睡袍的她皮肤挺白的,姚庆华以前倒没发现,大腿那地方尤其白,白得晃眼,晃得他眼花缭乱地。她的屁股在衣服里面滚动,圆圆的,显得很结实,满手质感。这个媚人的女人脱了衣服肯定比穿了衣服好看,身上更比脸上好看,姚庆华恨恨地想着。周小燕好像知道这两男人都在注意她,屁股扭得更欢,充满了风情和诱惑,屁股里那股神秘的快乐,更是令他们心怀鬼胎各发瑕思。

    “你给找个事,帮他留在这里。”周小燕挨近姚庆华坐下说,那股亲热的举止让林奇心中泛起了醋意。姚庆华搔搔头发说:“要说一下就找到合适的工作就难说了,不过,现在有工作跟没工作关系不大,这市里遍地都是钱,你说干那不赚啊。”“你说做什么。”周小燕心急地问,他说:“抄股啊,现在正是大好时机。”

    “抄股,那有那么多的钱。”周小燕扭过身去,他乘机扳着她的肩膀说:“别忘了,我们是干金融的,我们都说没钱,那谁信啊。”“他不懂的。”周小燕望过林奇一眼,他撩着长腿把屁股的一角挨在电视柜冷眼旁观着。

    “我会找人帮他的,你放心。车子就在下面,上午说过的事,走吧。”说完就要起身,周小燕很无奈地说:“总要给我点时间,要知道,女人出门是很麻烦的。”

    “好的,快点吧。”他摆摆手说。

    林奇的心中顿时有了股失落的感觉,他看出周小燕跟她的上司关系有些暧昧,是认识他以前的事,可她说过除了以前的老公没有其他的男人的,但现在眼前活生生的这么一个人,周小燕无论是撒谎,还是说真话,同样毫无意义。刚想着,周小燕已穿戴齐整,仿佛和他第一次约会,淡扫娥眉,略施粉黛,直到自己十分满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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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那辆黑色的皇冠轿车一进度假山村,便觉得不像是炎热的夏天。这里的草儿不见苍老,鲜花不减春色,木棉挺拔,托着红手掌,生机勃勃。远处红屋白墙的别墅躲藏浓郁青翠中,犹抱琵琶半遮面,别致迷人;近处的酒楼和娱乐场所都高不过三层,有一种内敛的辉煌,停车场里的高档轿车,将这种辉煌释放;休闲处有几个人在打网球,也不喧哗,只听得啪啪的击球声。

    姚庆华径直把车子驾进了山顶上掩映在林荫处的一座别墅前面,猛地按响了喇叭,急促的声音在空旷的山上回荡了很久,不一会,别墅里的杨成慌忙地开了门,迎进了姚庆华和周小燕。“杨兄,太不够朋友了吧。”刚一见面,姚庆华就毫不客气地说,杨成一脸的谄笑:“姚总,别这么说,有什么不周的地方,你直说,咱兄弟,好说。”

    周小燕根本不理会他们俩人唇枪舌剑般的争辩,像是对这装饰得富丽堂皇的别墅饶有兴趣的四处看看,这时,从楼上下来了一年轻的女人,浓妆艳抹的脸头发是刚梳理了的,还遗留着湿漉漉的摩丝。周小燕用眼梢盯着那女人看,女人还算漂亮,就是掩不住一身的胭脂俗气,发现那女人也在仔细地打量着她,两个女人的对视有点互相蔑视的敌意。周小燕读懂了她眼里的含意,无非在说扮什么淑女装什么清高,跟男人到了这地方,不是背着老公偷情就早已是人家的情妇。她对杨成毕恭毕敬地说:“杨总,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吧,告诉阿伦,银行的姚行长和周部长到了,安排接待。”杨成挥手让她离开,那女人扭着纤腰从周小燕跟前经过,留落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客厅的一角,姚庆华和杨成埋在沙发喋喋不休地争论着,周小燕就踱到窗前,见那女人开着女式的摩托车一溜烟下山去了。

    女人到了度假山村的办公楼,在阿伦的办公室里,见他伏在办公桌上侧脸睡着了,电脑的显示器一闪一闪地,她就过去就阿伦的后背一拍,把沉浸在梦乡的阿伦惊醒了过来。“成天的彻夜不归,上班又睡大觉,你怎的啦。”

    阿伦擦了擦流在嘴角的口水,猛然让她给搅醒了,有些不悦地说:“你怎这样,把人吓着了。”“你真是把好心当驴肺,我可是给你传指示来的,免得等下找不到你,有你受的了。”女人笑着说:“老实交代,昨晚又那里挣外快了。”

    “好了,别玩我了,你不知我最近输得快当裤子了,还拿穷开心。”阿伦说,女人不信:“我怎见你大包小包的,置购了好些名牌衣服。”“人家送的,快说,什么指示。”阿伦不耐烦了,女人说:“银行的人来了,杨总让你过去。”

    阿伦不相信地说:“怎会又来了,我昨晚不是见了她的吗?”发觉说漏了嘴赶紧打住了,女人指着他的额头:“好了,不打自招了吧。”阿伦也不理会她了,自己忙着走出了门。

    昨天晚上,就在许娜的老公家明刚进家门那一刻,阿伦真的吓得半死,但他并没有慌乱,像这种事情,在他干的这一行里以前也偶有经历过,他曾从二楼的阳台上跳下地面,也曾从卫生间的排风口钻出逃之夭夭。但今天猝不及防地连个藏身的地方也没有,那时候许娜正骑坐在他的小腹上面美滋滋地颠簸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还没有离开,他的那根东西就直挺在她的里面,只是没有了刚才那么坚硬了。家明不声不响地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都打开,眼光肆意挑剔着他们的身体,强烈的灯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他的身体发出一股灼热的腥味,就像夏天里被阳光暴晒之下的河床。想想一顿皮肉苦那是免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弄出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来。

    陈家明毗牙笑了笑,阿伦浑身一冷,在他青森森的目光下,他笑得很诡谲、很阴沉、很狰狞,他搬过了一张椅子就摆放到他们跟前,这时阿伦好像嗅到了他的嘴里喷出的酒味,其实他瘦长白净的脸看起来很是温雅斯文,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幸亏鬓角和胡子长了些烟火气与雄性味,似乎是柔中带刚的典范。

    阿伦就光着身体缩在地面上,眼角像是让什么牵动那样颤抖不停,出于他的意抖,家明不仅没有对他有什么过激的举止,他就在他的身上把许娜强行拽抱了过去,许娜离开他的身体时泄出的淫汁还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家明根本就没正眼看他一下,他把一个雪白的身子横置到了大腿上,许娜头上银色的发夹滑落下去,长长的头发散开来,落在他痉挛的大腿上。

    他摊开手掌在她的脸上、脖颈上抚摸了起来,双手到了她的胸间,两只手指头爬行到了她的那最高一处,他找到了地方,把手指头按压了下去,用另一只手抚弄她的。他逗玩着,她的起初好像对他的手指很陌生,并不热情。但在他的手指像在弹拨琴弦一般地弹弄下,顺从了起来,不一会儿就尖挺发硬了起来在他的大手里撒娇。

    他低下头用嘴压在她唇上,随着轻微的反弹,他率先搜寻的是许娜的双唇,但立刻改变主意,找到她含闭着的眼皮,把唇盖了上去。许娜倏然像遭到偷袭似地别开脸,他仍不在乎地吻着。许娜终于有了强烈的反应,也探出舌尖回应地亲吻了他,这么你来我往的一番纠缠,他瞬间变成了野兽,他的手在她的大腿中间、她的臀部恣意地抚摸着、拍打着、捏捻着。许娜已经习惯了这一套,结婚这些年他的粗鲁早已不使她震惊,他们的后来就变成这样子的,尽管他们最初相识时那会儿他柔情似水,但随后他渐渐地变了,他好像患上了占有狂似的,在她身上没有一刻怜悯,就是她有了月事时也如此。

    真的是一种邪恶的东西,自己的起来了,对方不配合的话,那一刻恨不得把对方掐死。他们夫妻间的充满了太多大大小小的无法由他们自身来弥合的缝隙,一旦有外界的趁机介入,夫妻的关系很快就土崩瓦解,家明开始了在外放荡不堪,狩猎姿色、追逐女人。像他这样的有着高尚职业事业初有成效成熟风趣的男人,自然很快就能得到很多女人的青睐,就像攻克一座座城堡一样,这一个是在月光下的河畔堤旁上,那一个是在细雨里的长凳上。先是抚摸她们的手,再到她们的脸,她们的和她们最为隐秘的那一处,每一个女人都有各自被打开的密码,每个女人在床都自各种各式的表演,一场又一场新鲜的爱情,一阵又一阵的跌荡,让他潜心沉醉乐不思蜀。

    而做为许娜,可能真的不是好女人,这种时候,老公并不总能满足她。她忽然觉得原来习以为常的日子再也不堪忍受了,那日子里自己无异于一个行尸走肉,对于老公渐来渐对她的冷落,许娜越发地忍无可忍,她也开始留意周围的男人,跟他们交往,,遇有合适的就上床,因为平时太压抑,太克制了,一旦起来,整个人像一张血盆大口。那此男人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接二连三的出现,使她注意不到季节的变化,时间过得如此容易。

    夫妻两人心有默契一般各自寻欢作乐,谁也不想责备谁,你能把情妇带进了家里,我也敢在你的面前放荡,所以此时的许娜并不真的害怕。甚至当她发觉老公就在眼前时,她也不让阿伦男人的东西离开她的身子。

    这时候她在自己老公那充满着暴虐的调戏下,身体渐渐有了强烈的反应,她的身子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扭动起来,嘴唇更有力吮吸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他的胯间那地方摸索。他的裤带被她解脱开来了,他的那根东西也让掏弄了出来,已经膨大了在她的手掌心欢欢跳跃,她兴致勃勃地套撸着,突然间缩下身子,跪到了地毯把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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