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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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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百顺咬咬牙,提笔写道:

    “勇敢面对,是非成败转头空,不以成败论英雄------”。

    “后面的,后面的,该怎么写?”

    “该怎么写?”

    钱百顺咬着笔,抓头挠耳:

    “不以成败论英雄,识时务者为俊杰,包羞忍耻是男儿----”

    “罢了,罢了!”

    每写一个字,都重如泰山,绞尽脑汁,干脆把手中的笔一丢,举起手来:

    “我有罪,把我抓起来吧,我实在是写不出来锦绣文章,这次大考,我是为了让家里父母高兴,才让人使了银子,偷出大考试题,又花了大把银子,请人做了,带入考场中去的。”

    钱百顺倒也光g,把别人都推得一干二净,大包大揽,所有罪孽尽归己身。

    “只希望看在我大包大揽的份上,家族不把我驱逐出去。”

    黯然泪落,钱百顺知道自己完了,目光一转,看向了旁边的吴仁雄,唏嘘道:

    “你尚不如我,倒不如也认了吧。”

    刷!

    万人瞩目,向着吴仁雄看了过去。

    “哼!”

    吴仁雄拾起笔,大步走了过去,宛如一座铁塔,身子极为健壮,粗声道:

    “谁说我吴仁雄胸无点墨,今天,我便让你们见识一下我的绝世才华。”

    看着李勇、阿宝拉开的长幅,一闭眼、一咬牙,拿起手中的笔,狠狠划去:

    “啊,考场全是人,啊,大海全是水,啊,骏马四条腿!”

    越写越是兴奋,越写越是感觉自己文思泉涌,不可自已,这会儿功夫,吴仁雄感觉自己犹如文昌大帝附体,那一句句绝妙好辞如流水一样,从笔锋间溢出,飘逸洒脱,大气磅礴。

    “想不到我也有这么辉煌的一天。”

    看着长幅上面一个个大字,挤满了所有的空间,吴仁雄才有些不舍的放下手中的笔:

    “可惜,这长幅太短,我还有许多激情没有发挥,以后万一想不起来该怎么办?”

    写过后,自己哗啦一下,从李勇、阿宝手里夺来长幅,转过身来,面对着成群的学子,趾高气扬:

    “看到了没,我一个人写得,比他们所有的人写的都多,我才是这场大考的第一!第一非我莫属!”

    “而他们-----”

    用手一指张玉堂、苏定方、许仙等人。

    “而他们给我提鞋都不配,就写那么一点字,还自封文豪、圣师,真是丢了我读书人的脸面,令文人蒙羞。”

    一挥手,气昂昂,抬头挺胸:

    “你们不是说要重新比吗,就凭你们,能行吗,大家说,这次大比,谁为第一?”

    “我被你完全打败了!”

    一旁的钱百顺看着眉飞色舞的吴仁雄,但觉的眼前一黑,用力的后退进步,尽量离得吴仁雄远远得,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

    “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我不认识他----”。

    “他是谁?”

    张玉堂听着,笑着向钱百顺问道。

    “他是吴仁雄,我的好友。”

    钱百顺无意识的回答着,回答过后,一下子清醒过来,举起双手,握成拳头,狠狠的击打在自己的太阳x上:

    “让我去死吧,我真的不认识他,草,这算是什么,大海啊全是水--。”

    “小样,还装作不认识我。”

    吴仁雄看了一眼昏迷过去的钱百顺:

    “我可不像你那么没义气,等我功成名就,定然会想办法救你出去。”

    扫了一眼钱百顺,又看了看考棚前无数目瞪口呆的学子,甚至看到连一旁原本黑着脸的陈伦都乐了,吴仁雄更加觉得自己这次超水平发挥,取得了无比辉煌的成绩。

    “考场舞弊,哪里来的舞弊,我们完全是凭着强大的实力,以横扫一切之势,获得了前七,原本我是不想这么张扬的,低调一直是我做人的原则,这都是你们我的,不要怨我。”

    张玉堂看着长幅上面满满的字,一摊手,说道:

    “我自叹弗如,我无言以对,看到这样的绝妙好辞,若是考不上秀才,那考官的眼简直就是瞎了,陈大人你能让这位仁兄上榜,简直是慧眼识珠,钱塘百姓的福分啊。”

    陈伦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看着得意洋洋的吴仁雄,真想上去踹他两脚。

    “凭我的实力,考上秀才是必然的事情,看到这句没,啊---骏马两条腿,咦,怎么还少两条腿;再看这句,啊---大海全是水,没有一定的生活阅历和功底,谁写的出来?”

    面对着考棚前的所有学子,吴仁雄睥睨四顾,霸气飞扬:

    “你、你、你----还有你,你们能写出来这般句子吗?”

    “我等不能!”

    被指到的学子仓惶后退,面色一阵发白,若是自己能写出这般‘绝世好词’,还真没面目来参加秀才大考了。

    “不能就对了,也只有我天纵奇才,才能写出这般文,除了我,世间再无这般人。”

    吴仁雄低头一叹:

    “我原本想一直低调的生活下去,谁知我的光辉就像黑夜里的萤火虫,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明灿灿的,遮也遮不住,想低调都不行,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

    “我再也忍受不住了!”

    吴仁雄附近的一个学子,脸上一阵苍白,非常快速的蹲下身子,弯腰把脚上的鞋脱了下来,然后对着吴仁雄狠狠扔去,鞋在天空飞,口里却大喊着:

    “你给我去死,世间的确是再无你这般人。”

    “君子动口不动手!”吴仁雄故作矜持:“你不要羡慕嫉妒恨吗,好好的学,总有一天,你也会达到我这样的水平!”

    “也让我去死吧!”

    脱鞋的书生,再也忍受不住,学着钱百顺的样子,也是双拳照着自己的太阳x,狠狠的击打了一下,才慢慢倒了下去,倒下去前,嘴里尚在喃喃自语:

    “耳根子终于清静了。”

    “我也忍受不住了!”

    无数的学子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一起躬身弯腰、脱鞋,鞋如墨云,一起在天上飞,照着吴仁雄而来。

    第四十八章:代天宣威

    无数的鞋在天上飞,如墨云一般,汹涌而来。

    鞋子与袜子齐飞,气象万千!

    这是何等壮观的景象。

    千年难得一见。

    看着漫天飞舞的鞋子,吴仁雄的笑容凝固了,大大的眼睛中充满了疑惑:

    “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不是已经被我的文采所震惊、所折服了吗?你们为什么还这样对我,这样子,让我很受伤,真的很受伤。”

    噼里啪啦!

    一只只臭鞋如雨点般落了下来。

    “我不服!”

    鞋堆里,吴仁雄艰难的站了起来,挺直了腰板,把头上的一只靴子用力拽了下来,狠狠的扔向远方:

    “我写的明明比他们多,他们谁有我得多?我才是第一!”

    “荒唐!”

    陈伦看着无知的吴仁雄,一口鲜血差点从五脏里倒涌出来。

    此时的陈伦真的后悔了,万分的后悔。

    早知道吴仁雄是这样的一个极品,不要说三千两白银,就算是给座金山银山,也不能让他上榜。

    让这样的人上榜,这是对自己智商的羞辱,赤【l】l的羞辱。

    “我真是瞎了眼睛,怎会取你这样的人上榜。”

    陈伦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若是刚才钱百顺的话,还能够把自己撇干净的话。

    这吴仁雄却彻底的把自己拉下了水。

    这样的极品人才,若是没有什么龌龊,谁会相信,他能够冲上前七,榜上有名。

    “难道我做的不够好?”

    吴仁雄无辜的看着陈伦,也是满心的委屈:

    “我长这么大以来,还是头一次写得这么热血沸腾,也是头一次一口气写下这么多字,明明比他们写的都多、都好,你为什么还这样说我。”

    “闭嘴!”

    陈伦感觉自己要被这人气疯了,天下竟有这般人?

    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呵呵---”

    张玉堂看着惨不忍睹的吴仁雄,轻轻一笑,对着陈伦道:

    “陈大人,事情的黑白曲直,显然已经真相大白,你打算如何向钱塘无数的学子交代,自己看着办吧。”

    “而我也以这次的大考为耻,今后再也不踏入这样的考场半步。”

    一振衣袖,张玉堂转身而走:

    “李勇、阿宝、娇容咱们走,离开这开这个肮脏的地方,莫要让这些考场的乌烟瘴气平白污了咱们的眼睛。”

    “严惩!”

    “严惩考场舞弊的人!”

    “考场舞弊,文人蒙羞啊!”

    “这是国之蛀虫,必须斩首示众。”

    群情汹涌,无数的考生赤着脚丫子,挽起袖子,向着陈伦来。

    “都给我挡住!”

    陈伦看着来势汹汹的书生们,肝胆俱裂,万念俱灰。

    “大人,恕手下无能。”

    李公甫把手里的朴刀咣当一声仍在地上:

    “属下羞于与你这种人为伍,这捕头之职,只要大人还在位一天,我便一天不干了。”

    “大人想要拦住这些寒窗苦读的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扔下朴刀,转身潇洒的离去。

    脚步匆匆,看着张玉堂身后的许娇容,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似曾相识,宛如是前世注定的缘分,这一世,可能够终成眷属?

    “难道真有一见钟情?”

    李公甫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搔动:

    “似乎自从上次看见你,我一闭上眼睛,满脑子都是你,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是病了吗?”

    一旁的许仙,眼看自己的姐姐、张公子等人都一一离开,也是皱着眉头,看了看被人群淹没的陈伦,转身向着许娇容追去。

    …

    “爹爹,真想不到,陈伦这么大的胆子,真敢徇私舞弊啊。”

    远处的少女,看着汹涌的人群,樱红的嘴唇微微张起,明亮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他官做得好好的,锦衣玉食,又掌控一方的生杀大权,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中年人叹息一声,道:

    “人啊,这就是欲壑难填,太过贪婪终将没有好下场。”

    “阿虎,给八府巡按带话的人回来了吗?”

    旁边有人应道:

    “禀老爷,已经回来了,八府巡按即刻就到。”

    “好,传朕的旨意,封许家为仁心医馆,封张家为圣师世家,张玉堂为白衣卿相。”

    “是!”

    另有人慌忙记下来,传递出去。

    “走吧,这里的事情已经结束了,咱们去其他地方看看。”

    中年人转身消失在人群里,唯有少女的眼睛痴痴的望向远方。

    远方,张玉堂等人,悠悠而行,潇洒惬意。

    “公子,咱们干什么去?”

    阿宝在一旁问道:

    “陈大人考场舞弊,得判什么刑啊。”

    张玉堂沉静的说着:

    “考场舞弊事关重大,最起码得丢了这一顶乌纱。”

    “他也真是个可怜人啊。”

    许娇容面带怜悯之色,娇美的容颜上浮现出缕缕伤感:

    “刚刚死了儿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又遭受这样的打击,放在谁身上,都承受不住啊。”

    “姐姐!”

    许仙从后面小跑着追了上来:

    “你说这次大考还算数吗?”

    “谁知道呢,应该不算数了吧。”

    许娇容捋了捋额前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容,甜甜一笑,看着眼前有些忐忑的许仙,说着:

    “就算是不算数又能如何,妙笔生花、浩然正气、文以载道、百圣齐鸣这样的异象任是谁也不能抹杀的,文豪还是文豪,文圣还是文圣,圣师终究还是圣师啊。”

    目光望向前行的张玉堂,里面充满了柔情:

    “这是一个怎样的少年啊,阳光干净,温文尔雅,又能飞天遁地。”

    “那意思是谁,我这次白考了。”

    许仙有些垂头丧气:

    “下一次,我不知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就算等到了,也不一定有这次发挥的好。”

    “不要丧气。”

    许娇容轻轻拍了拍许仙的肩膀,安慰着:

    “好弟弟,凭你的聪明,无论什么时候考,你都能够考上的,快回家去吧,给爹爹说说,爹爹是个通达事理的人,他会理解这一切的。”

    “好。”

    许仙点头道:

    “姐姐,你保重自己,我回了。”

    “嗯!”

    许娇容挥挥手:

    “去吧,一路小心。”

    就在这时,钱塘县城的城门前,旌旗飘扬,官威浩荡,一排排官兵敲着锣,打着鼓,徐徐向着城里走来。

    “八府巡按,代天宣威,闲杂人等,请回避喽!”

    第四十九章:噩耗

    张玉堂一行人刚刚回到张府,张员外、张夫人就让下人捎话过来,让张玉堂回来以后,务必去见一见他们。

    “老头、娘亲应该是听说了这次书生们聚众闹事的事情,有些担心我吧。”

    让李勇、阿宝留下,收拾着院子里的卫生,张玉堂带着许娇容,一路向张员外、张夫人的住所行去。

    住所中,张员外、张夫人的神情有些沉重,考场舞弊的事情,已经如飓风一样传遍了整座钱塘县。

    这次大考第二名,正气浩然周博文当场泼墨挥毫,浩然之气充天宇,随即推拒了第二名,扬言文人蒙羞,誓不与之为伍。

    而自己儿子的一首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也随之传遍钱塘,才子佳人,白衣卿相,还要把浮名换作低吟浅唱。

    这怎么可以,没有了功名的商人,纵使拥有再多的财富,仍是下等人。

    这样的事情,张员外不容许发生,天下的读书人也不容许发生。

    文道圣人之师的家族,怎么可以是一个低等的家族。

    这是让天下的读书人都蒙羞的。

    张玉堂走了过去,看着神情严肃的双亲,洒脱一笑:

    “老头、娘亲,你们大可不必担心,这次考场舞弊,就算我、周博文、苏定方三人辞去秀才功名,又能如何,我们的文章精气如狼烟冲天,是整个钱塘百姓都做了见证的,文豪、文圣、圣师的名头是跑不掉的。”

    “作为天下读书人的楷模,谁敢说我们不高高在上?”

    看着意气风发的儿子,完全没有被这次考场舞弊的事所影响,张员外舒展开了紧锁的眉头:

    “这才是我的好儿子,只要有真才实学,哪怕是这次取消了所有的秀才名额,又能如何,只要你不低沉消极,将来大考,必然还是独占鳌头。”

    “说什么呢?”

    张夫人看着毫不在意的儿子,原本也是打算宽慰几句,只是好话都被张员外说了,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细长的柳叶眉微微抖起:

    “儿子还这小,你不说督促他精研学问,还说他有真才实学,将来必然独占鳌头,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万一他从此骄傲自满,不思进取怎么办,到时候有你哭的。”

    张夫人不满的看了一眼张员外,凤眼一扫,威风凛凛:

    “这个时候,你应该拿出父亲的样子来,沉着脸,狠狠的敲打他一番,让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知道自己有所不足,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这样才能戒骄戒躁,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夫人----”

    张员外干巴巴的看了一眼自己夫人,道:“当初是你让我敲打、敲打,我敲打了,你说儿子有出息,我不高兴才敲打他的,而今我不敲打他,鼓励他,难道又不对吗?”

    张夫人脸色一红,道:

    “当初是当初,现在是现在,现在我又改变注意了不行吗?”

    “说好说坏都是你。”

    张员外无奈一笑:

    “你这样子,让我有些无所适从啊。”

    “你说什么呢?”

    凤眼一挑,张夫人笑眯眯的看向张员外:

    “再大点儿声,刚才我没听清楚。”

    “呵呵呵呵----”

    看着有些不怀好意的夫人,张员外赶紧话锋一转:

    “我是说夫人你今天真是面若桃花、美若天仙。”

    “死样,说什么呢。”

    张夫人娇嗔一声,葱葱玉指点在了张员外的额头上,小声道:

    “这样的话,你没人的时候多说几遍,我非常爱听。”

    “咳咳----”

    张玉堂看着打情骂俏的两老口,一阵的无语,你们打情骂俏也选个合适的地方、合适的时间好不好。

    没看到吗,这里还有个纯真的未成年人呢?

    也不怕把我带坏?

    “咳咳---”

    张员外老脸一红,看着一旁的张玉堂训斥道:

    “小臭崽子,一点眼神都没有,看什么看,还不赶紧滚,好好的读你的书去。”

    “是,是,是,老头我先走了。”

    张玉堂贼笑着:

    “你们继续、继续,如是有什么甜如蜜的话不晓得怎么说,我这里有本叫做我只在乎你的书,可以借你看看。”

    “滚!”

    看着贼笑的张玉堂,张员外感觉自己的威严必须通过咆哮散发出来。

    “老头,再见。”

    张玉堂笑着跑开。

    “谁让你对我儿子吼的。”

    张夫人有些不满。

    “再不吼,他就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我不管,就是不许你对我儿子吼。”

    “好好好,夫人,我都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吧。”

    “哼,这还差不多。”

    …

    许娇容看着张玉堂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