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

    “他妈的,已经是残花败柳了还装什么贞洁。”胡军重重地打个雨兰两个耳

    光。

    “放开我,你这个败类。”雨兰骂道。

    “你这个贱女人,不给你点苦头尝尝,不知道我的厉害。”胡军从腰带上抽

    出一支约半尺长的电警棒。十万伏的电压使雨兰开始痉挛、尖叫,失去了反抗的

    能力。

    胡军抱起还在颤抖的雨兰,放在了那张宽大的桌子上。暂时失去了活动能力

    的雨兰用充满怒火的目光盯着他。

    胡军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发麻,“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以前我对你真的

    很动心,现在也是,当我知道你被李洪捉去的时候,我真的很痛苦,这感觉就象

    一件最亲爱的东西被别人夺去一般。后来,我看了你拍的那些片子,我就更难过,

    你被那些男人干了,简值是暴天珍。”“你是李洪的人?”雨兰道。

    “不是,等会儿我会告诉你我的身份,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行满足我对你的渴

    望。”胡军顿了顿,道:“现在你愿不愿意和我爽一次。”“不”雨兰坚定地道,

    因为从她从金三角逃出来的那一天她就决心永远也不再放弃放弃自己的尊严。

    胡军对雨兰的回道有些失望,他手中还有皇牌,只不过不想现在就亮出来,

    他淡淡地道:“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试试用暴力去占用你是一种不错的选择。可

    惜你已经不是处女了。”胡军把手伸向了她的胸立脚前,用力得摸,在心中描绘

    着她乳房的形状。

    雨兰和身体扭动了一下,表示抗拒,因为刚才的电击使她还不能动弹。胡军

    粗暴地拉开了白色的衬衣,扯去了雨兰的胸罩,高耸的乳房裸露在他的面前。雨

    兰心中充满了悲愤,她以为自己可以已经从恶梦中惊醒,没想到不到一个月,自

    己的身体又将被蹂躏。

    “你的乳房比以前更大了。”胡军恣意的享受柔嫩的肌肤所带来美妙的触感,

    带着调侃的口气道。这一年中,雨兰几乎已经被张言德训练成一个彻彻底底地性

    奴隶,各种催情的药物使她生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雨兰为得到张言德的信任,

    在被奸淫的时候,她会跟着身体的反映,迷失在生理的情欲中。

    胡军脱去了雨兰的裙子与内裤,把视线盯在她的大腿根上。在逃出来的一个

    月中,本已被剃光的阴毛又长了出来,短短的,摸上去有些刺手。

    “阴毛是新长出来的吧。”胡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