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妇科医生要算钱走了!”嘉文这个贱货跟那个男大班似乎很熟,有持

    无恐。

    “好…好…”那个大班扬了扬手,和她离去。

    “你的样子就像个专门非礼女人的大色狼!”贱货一边走一边说。

    我一肚子气,但心想:一个人来,无谓搅事,算破财一次罢了,这种架步,

    过得了初一过不了十五!

    大班五分钟后才拿单来,我坐了十几分钟,竟然要收三百元!

    “大哥,这里多少钱一票?一开几呀?”我又忍不住。

    “八块钱一票,一开六十!”他好像奉旨一样!

    “四百八十蚊坐一小时,岂不是贵过尖东?这里算什么地方呀?不过女人街

    的旧楼嘛!”我慢慢掏出钱包。

    “不错呀,我们专做大客,寒客坐不起哦!”大班竟讥讽我。

    我掏出三百元,推门而出。

    在出大门下楼梯前,嘉文这只臭鸡还站在门口送我:“麻甩佬!我的奶子痒

    了,等你来摸;我的小穴骚了,等你来刮啦!哈哈哈…走啦!出门被车撞…去死

    喇!”

    我下楼梯前,她还伸出脚来勾我,我几乎跌倒滚下楼梯,可幸,我只是扑了

    扑,手撞在墙上擦伤了少许而已。

    “干你老母!想勾倒我?”我转过身。

    “阿才,有人干我!你快出来呀!”嘉文大叫。

    我知道这种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忍着痛狂奔,一落楼

    下,就跳上的士!

    “这贱货,竟然这样对待我?”我想了一整夜,我要报复!

    “香港海水污染,郊区有好多泳屋是空置的,女人街那间卡拉ok,附近有

    泊车的地方…”我想了两个晚上,终于想出报仇的方法:“我不止要插你的臭穴

    ,我还要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要报仇,就一定要下点本钱。

    三天后,我在区内一间花店订了一百元一扎的鲜花,连订七日:“替我每天

    晚上七点送上那间卡拉ok,花束放一张咕片,写上‘送给亲爱的嘉文’七个字!”

    订花时,我故意穿西装戴上茶色太阳眼镜,令人看不清我的模样。

    “贱货!有人连送七日花,一定好惊奇吧!到了第八天你就知死!”我暗地

    里盘算好:“报仇第一步,要引到贱货单独出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