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刑器上拉出两根带着小铜夹的电线,把一根

    电线的铜夹夹住了白铁皮边沿,另外一根电线的铜夹则夹住了吊着阮氏卉手腕的

    麻绳。

    荣少校命令:「舞会开始!」于是打手拧开了电刑器的开关,当白铁皮接通

    电源时,阮氏卉双脚猛地从铁皮上跳起,可随即又落在了铁皮上。强烈的电流通

    过脚底传遍她全身,使她感到好像站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又好像脚底有无数根

    钢针在刺入,她的全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

    她双脚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跳动起来,一只脚刚跳离铁板,另一只脚又落

    到了上面。吊着她的绳索并不太紧,但使她只能在这块小小的地方发了疯似地不

    停跳动。可怜的女人一边尖声惨叫着,好以此来缓解一下受刑时的痛苦,一边喘

    着粗气。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脸上和身上不断地滚落下来,和着屈辱的泪水一起

    不断地滴落到铁板上。看着她喘气越来越粗,脸色煞白,尖叫声越来越轻,脚下

    跳动的节奏也慢下来时,荣少校下令切断电源。

    等到她稍稍缓过了一口气后,电源再次被接通。她被迫再次痛苦地扭动着身

    子尖声惨叫,双脚拼命地在铁板上跳动,先前的一幕又被重演一遍。荣少校和打

    手们满意地看着痛苦挣扎的美女,神情如痴如醉。荣少校发明的这种酷刑十分恶

    毒,用来折磨美丽的女子时特别具有观赏性和刺激性,它把绳索捆绑、女子优美

    的裸体和受刑时痛苦的身姿融为一体,在荣少校和打手们眼里,就如同观赏优美

    的舞蹈一样,深得他们的喜爱。荣少校和打手们把阮氏卉折磨了将近半小时,她

    的尖叫声越来越轻,成了痛苦的呻吟。

    她的身体挣扎着,浑身的汗水使得她看上去好像刚被从水里捞上来一样。任

    凭脚底受着电流的强烈刺激,她再也无力像先前那样剧烈跳动了。她的眼前金星

    直冒,并且一阵阵地昏黑,耳朵嗡嗡作响,几乎已经虚脱得无法站立,只是靠那

    根吊着她的绳索才勉强没有倒下。她的双脚几乎是本能地抽搐着,想要脱离铁板,

    但刚刚抬离铁板几公分,又无力地掉了下来。

    电源再次被切断,荣少校上前捏了几把阮氏卉那被汗水浸湿的乳房,又一把

    抓住她蓬乱的头发,使她的脸仰了起来。荣少校狞笑着:「阮小姐舞姿真是优美

    动人,你再不招供,就让你继续跳下去!」

    「饶……饶……了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情愿好好地服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