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声声令人耳不忍闻的呻吟。

    荣少校似乎终于感到满意了,挥了挥手,命令打手将黎衣秀放开。打手给黎

    衣秀套上一件长大的囚服,这囚服是特制的,是一条灰色的无袖连衣裙,在双肩

    处用纽扣扣住。采取这种设计,那是为了方便打手们将囚服随时剥去,这种设计

    只要用一只手方便地解开肩部的纽扣,囚服就会自行掉下。黎衣秀被两个打手拖

    了出去。

    荣少校瞪起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向早已被暴行吓呆的阮氏卉走过去──这才

    是他今天真正要猎取的对象。他的兽欲其实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接下来要对眼

    前这位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兵下手了。「小姐,看了刚才这一幕有什么感想?是

    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呀?」荣少校走到阮氏卉面前,狞笑着问道。阮氏卉被两

    名打手架住双臂耳闻、目睹了黎衣秀受刑的全过程。如此情景,对年轻清纯女子

    将会产生怎样的刺激,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阮氏卉被吓坏了,心狂跳着,头上涌出一串串汗珠。自从走进这间刑讯室的

    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经受酷刑的准备。但善良的姑娘万万不会想到,敌人竟会用

    如此残暴又下流的手段对付她们这些无辜的女兵,一个女人在刑讯室中竟会遭受

    到如此兽性的折磨。当她亲眼看到黎姐被一丝不挂地吊绑在刑讯室里,像玩物一

    样被打手们肆意地加以折磨,尤其是看到打手们对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

    听到黎姐那痛不欲生的惨叫哀号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现在,眼看着这种厄运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她心中不禁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对一个年轻女子来说,受刑是可怕的,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遭受那些女人所绝难忍

    受的凌辱和折磨。想到自己也要像黎姐那样,被这帮兽性大发的男人剥光衣裤,

    一丝不挂地吊绑起来,遭受那些令人发指的折磨,她的心忍不住发抖,眼泪止不

    住地流了出来。然而,她现在已无力抗拒这一切,她的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

    她知道,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些

    绝非一个女人所能够忍受的兽性折磨。「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放我

    回去!」年轻姑娘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禁不住哭了起来。

    「不说也行,那就自已把衣服脱光,给我们跳一段裸体舞。」荣少校此刻已

    抛去一切伪装,变得那样肆无忌惮。旁边那帮嗜血如命的打手们也禁不住狂笑起

    来,一个个兴奋得胸前黑毛直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