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员撞一天钟。忽忽之间,就打发了许多的无聊岁月,期间交了一个女友,不

    久双方都觉得很累,慢慢的也渐行渐远了。爸爸的生意也越做越大,好久不见人

    了。

    一天下午,我在自己的小屋附近请两个朋友饮酒,在酒酣耳热之际,突听外

    面吵吵嚷嚷的。我出来一看,只见老板正在呵斥一个带着小孩的妇女,那个妇女

    鼓鼓囊囊还揣着什么东西。我和老板老乔关系不错(我是他的常客),就大喊他

    一句:「老乔,什么事,哥们儿正喝酒,败兴。」

    老乔不骂了,回头和我说:「小哥儿,一个讨饭的。」

    我正要顺便拿瓶酒,就走了过来,猛然间看到拿妇人眼底的羞涩、无奈和涌

    出的泪水,也看到她身后的小女孩害羞和对食物的渴望,动了恻隐之心,就说:

    「给她碗饭吗,算在我账上。」老乔不言语了,我回来继续和哥们儿喝酒。

    酒喝完了,我送走了摇摇晃晃的两家伙,自己也有点晃悠了。正要迈步往家

    走,突然一个浓重的乡音道:「小兄弟,谢谢你。」

    我吃了一惊,仔细一看是一个妇女在和我说话,我忙道:「您说什么?」

    她说:「谢谢你给我们付了刚才的饭钱,刚才孩子是饿极了,不然我不会低

    三下四的求人。」

    我笑了,忙道没关系。正要转身走,那妇女又急急忙忙的说:「小兄弟,我

    刚才向老板打听了,您一个人住,家里是不是需要找人帮忙,洗衣服、做饭都可

    以。」

    我这才仔细看了看那个妇女,尽管那身衣服很显得老气,她不过二十六、七

    岁,容貌称得上秀丽,最要紧刚才我认为她身上揣的什么东西原来并非如此,只

    是她怀了几个月的身孕。鼓鼓的,象揣了个大包裹。(我当时一来没注意,二来

    喝的有点过量,所以误会了。)看我打量她的肚子,她羞红了脸,身子向后缩了

    缩。

    我笑着说:「即使我雇你,恐怕你也干不了什么活了吧。」

    她分辩道:「可以的,我自己会小心的。」

    我不知那天发了什么善心,叹了口气说:「好吧,我雇你了,不过给不起你

    高工资。」

    她长舒了一口气,「不要钱,我们娘俩儿只希望暂时有个栖身之所。」

    就这样,我的小屋多了两位客人。她们娘俩睡我隔壁的一间,我睡剩下的一

    间。后来经过慢慢的详谈,我才了解她们的悲惨身世。

    那个怀孕的妇女叫甄秀,本来是一个河北山村的孩子,在当时还是她们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