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真这么认真:勾就勾,姊相信你不会害我的。筱真筱惠勾着手指,筱真眉毛挑

    动,好像看出筱惠有点心虚,故意说:正常的事,姐都让我、护着我,勾了手指

    可以要…求……。筱惠:别打如意算盘,太过分的不算。筱惠:嘻嘻,什么叫过

    份啊!

    一起……。眼睛点扫过我们三人,嘴角微扬:这样算「过份的事」吗?筱惠

    :死大妞。

    这时已见署光,我虽累但也睡不着,也怕被人说闲话,整装一下,拥抱了姐

    妹俩,我说晚上约七点在南站撘公车到高雄,再坐车回乡,那时像统联的野鸡游

    览车刚在起步,开车时间不定。她们坚持来送我。百感交集走出眷村,路上有几

    个老人家已经在运动了。

    回连上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到各单位去拜别,留下朋友建设公司的名片,是

    朋友替我印的,要我退伍去它那里帮忙。还在士官长的宿舍,喝了一点米酒配花

    生米,五点时洗衣部的大姐,请我去右昌吃螃蟹炒冬粉,有点辣很好吃。回来,

    赶快提着唯一还没先搬回家的简单行李,和后来同袍才送我的一些礼物。匆匆赶

    到南站,筱惠、筱真已经等在那里了。我们三个一起搭5号公车去高雄,坐在最

    后面的长排椅。筱真指着从后面算第三排的右边椅子,拍拍筱惠的肩说:就是那

    里。筱惠笑着说:再表演给我看。筱真:红着脸:三八姊。

    筱惠伸手越过筱真来拉我的手,说:站上去。筱真:吼!换你喊分解动作喔,

    你自己上去啦:亚哥就知道怎么…摸你。最后两个字很小声。筱惠:好啊!要是

    能表演到去「情人雅座」。那才有趣,但是…。一时三个人都被这话提醒「离别

    在即」。筱真眼框有点红,但是一下子,她就又故意说一些轻松的话题。

    到了高雄,我搭的野鸡车还在找乘客,我们就在车边聊,筱真比着她包包里

    的相框:这个一定会给你的,现在我不给。语气有点严肃。我说:真,什么东西

    都没办法比拟,你在我心中的感觉。筱真抱着我,筱惠也拉着我的手,回去好好

    珍重,要想我们,不用担心我们,我们会互相照顾的。如果可以会找时间去中部

    找你,有空你也…。我突然想起我的名片,打断她的话,拿了两张我准备好的给

    她们:我家现在还没有电话,这是我朋友公司的,我应该会在这里帮忙,如果我

    不在这里上班,打公司电话余先生会联络我,背面有写我叔叔家的电话,如果找

    不到我也可以打这电话,但是非必要少打,因为会有很多闲话。筱惠把名片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