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真晒了一个早上的太阳皮肤微红,我不让她用香皂洗身体。只能用手帮她

    搓洗全身。筱真脸上泛着幸福与害羞,我也乐於一吋一吋的检视上帝的傑作。

    我出了浴室筱真在吹头发,我看筱真包包有一个硬框,看了一下是一个像框,

    我想筱真是要送我她的照片让我永远记得她。我好奇的拿出来看,是相框,翻过

    来压克力片下的是一块白毛巾布,裱的很平整,中间有几块暗红的斑点,四行签

    字笔字写着,右上是「给亚哥」,往左一点点写「也许只是个交会点,这无悔的

    爱将会永恆」、「勿忘我,筱真」、「1980。10。12於秋茂园畔」。

    原来上次筱真把擦拭第一次落红的毛巾放入包包里,原来星期三晚上的压克

    力片,就是……

    看到这里我心有慼慼焉。筱真啊!筱真!你岂不知这丢给亚哥多大的包袱。

    望着筱真的真情之作,一片离愁又上心头。我拿着相框发呆,不知何时筱真

    已经站在我后面了,她从背后抱着我:「付出的不要回是真情,只要你的「心」

    永远爱我,我们的「身」包袱太多,让它随世俗飞扬吧。我会过的很好的。」

    她的声音隐约哽咽着,我反过来抱着她:「我的爱,你给我太多快乐了。」

    筱真声音故做飙扬:「那是妾身的荣幸。反正都在台湾,想我来高雄阿!走,

    我们出去打电话给姊姊。」

    或许筱真装开朗或许她生来乐观,只是她不愿意我担忧,我很明白。愁云惨

    雾也是一天,蓝天白云也是ㄧ天,气氛是会感染的,我受了筱真影响,挺起胸膛

    走了出去。

    ◇◇◇◇◇◇◇◇◇

    放下公用电话,如筱惠预期的,她爸妈去了喝喜酒了,妈妈还交代门要关好,

    早点睡,陪着大妞。和筱惠约好5点半到家,坐着5号车回到左营,我们去湖边

    走了一圈,人很多,和夜晚的景色差好多,我去买了一些葡萄。

    走入眷村,在一个漆着天篮色木板门前的小庭院,筱真从花盆下拿出一只钥

    匙开门,这时筱惠去买水饺馅料,家中没人。筱真介绍着她的家,姐妹同一个房

    间,还有一个哥哥在陆军官校读书,是排行老二的,自己一个房间,爸妈的房间,

    标准的老眷村设备。

    筱真进去换衣服,穿着一条短牛仔裤,上身一件薄长袖粉红衬衫,盖到屁股,

    里面的水蓝内衣隐然可见,然后到她哥哥房间,找了一件松宽运动短裤让我换上,

    回到客厅我坐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