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被筱真姊姊的「鑑定」,有惊无险。我们又聊了一下,我说我当兵前的事,筱

    惠对於我没钱读高中又不愿屈就夜间部高中,特别注意听。她感概的表示生命太

    顺遂,一但遇到挫折放不下以前的傲气,常常吃亏的是自己。

    我接着说:「其实这傲气是自卑的外衣,也因为这傲气,所以约定自己每天

    至少要看一小时的书,而且是我生活需要的书,对我一生的帮助也许超过三年高

    中。」

    我这么说着,筱惠眼光挥过ㄧ丝敬佩:「真是乐观,还能面对自己的内心,

    嗯。」

    我们又聊到筱惠在军中福利社上班的趣事,还有他现在当管训中心见习辅导

    员的种种。我才恍然她怎么能够面对自己妹妹可能落入色狼手里,而冷静观察,

    让筱真拥有快乐而无罪恶感,而且是在不敢和父母沟通的情况下。

    回去的路上筱真又挨着我走,坚挺的乳房磨着我的手臂,筱惠微笑的摇头。

    我一路送这对姐妹花到眷村门口。

    筱惠:「明天下午5点让大妞打电话回来,爸妈可能会到坊寮喝喜酒,应该

    是明晚。那里都是爸的老部下,如果我在家和大妞作伴,爸爸放心喝酒,明晚一

    定回不来。」

    筱真挨着筱惠,筱惠还搔着筱真痒,一路打闹的消失在夜色中。

    ◇◇◇◇◇◇◇◇◇

    早上辅导长亲自叫我,本来昨天晚上要给的退伍令,早上点名才佈达交给我。

    我跟连长说还玩几天才走,连长说:「舍不得走再签几年,我替你写报告。」

    我笑笑说:「想通了告诉你。」就赶去南站了。

    到南站时,筱真已经来了,我们上了5号车往高雄去。很複杂的心情,我们

    只是依偎着没说什么话,虽然期待这一天我们可以淋漓尽致的作爱,但是离情却

    先佔据我们的心。

    筱真:「亚哥,你回去会想我吗?」

    我哑口了。不管车上多少人,我抱着她的头,吻一下耳朵前的发际,我们的

    头就碰在一起。

    玩还是玩吧,就忘了分开的事,我计划到旗津玩水,就去选购泳衣,筱真选

    的泳衣是连身的还有短裙,超保守的,到了旗津又向相馆借了一个相机,已经忘

    了租金多少了,只记得押着身份证。在阳光照耀下泡在海水里,筱真又活泼起来

    了,我欣赏着筱真的身材,一张张的照片入镜,筱真也照了我好几张,一下子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