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钟响了,9点半。虽说春光无限好,可是决不能错过景观飞机。我以最快

    的速度起床,顺便把贪睡的男人们都叫醒。

    这是一架6人座的直升飞机。连同正副飞行员,我们4个上去了以后就坐满

    了。碧空万里无云,在天上的景观完全不同于平地。上升之后立即见到wilp

    ena盆地了,四周被延绵的山脉包围着。山上绿叶青葱。这里的山脉叫fli

    nder‘srange,flder是19世纪英国伟大的探险家,是探

    险船的船长,是他的船大规模地进入澳洲,从此开始了对澳洲土著居民的种族灭

    绝般的屠杀(少数土著人被赶到南方资源稀缺的kgisnd,如今那

    里还有一些土著人的后裔,而其他不愿去kgisnd的土著人都被杀

    光了)和欧洲移民的大规模定居。

    除了flder以外,另一个伟大的欧洲探险家是法国人baud,

    是flder同一时期的人,baud也曾带领他的船队进入澳洲,所

    以澳洲的许多地名都以flder或baud命名。

    山脉和盆地都在我们的脚下,紫色,青色,灰色的植物把峻峭的山脊包装得

    如行云流水般的柔和。我甚至在想,如果掉下去了,也会是软绵绵的,不至于粉

    身碎骨的吧。

    沙漠的天气变幻莫测,刚刚还是万里无云,突然间起风了,还亮起了闪电,

    马上就要下雨了。我们的景观飞机说好是飞30分钟的。时间还没到。飞行员说

    如果继续恶化,我们就要返航。

    飞机颠簸起来,山脉在乌云的笼罩下升起一股莫名奇妙的神秘气氛。我们飞

    得很低,经过一个峡谷,我们贴着一座山飞。感觉机翼就要碰到山崖了,我的心

    悬在了半空之中。

    30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下了飞机,仍然没有脚踏实地的感觉。螺旋

    桨卷起狂风吹得满地的紫色小花波涛阵阵。

    29)

    下雨了,起风了。这是进入荒漠以来的第一场雨。现在是旱季,雨水应该不

    多。不过据说春夏之交,雨后的荒漠会有各种花儿盛开。我满心期待。

    hans建议我们回房间休息,立刻得到ti和eric的支持,同时他

    们坏坏地冲我笑。“不行”我坚决地说,“咱不能误了正事儿,我们是来看风景

    的,至于其他,只是调味而已,况且,我们晚上还有很多时间”我连哄带骗。女

    人就是这样,天生就会有意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