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策和执行当中,而且大部分时间都耗在跑道旁边的保养厂中。

    宋盈梅和季飞的夜晚是热情的,但在白天,她却很少见到他。

    顾及她特殊的身体状况,季飞还派材陪在她身边,并保护她的安全,而他则

    会在忙碌的空档中打电话给她,使她觉得倍受重视,也就不去计较他不能陪着自

    己了。

    这天,当她和材到楼下去用餐时,突然发现一大束红色玫瑰,上面还别着一

    张字条,署名是战恒,这让她觉得好奇怪,她并不认识他,他为何会送她花呢?

    季飞刚好走过来,他一把抢过字条,看完后,随即将它撕个粉碎,「材,你

    有发现什么吗?」他看向目光正四处梭巡的材。

    「没有!不过,我刚才已经问过了,好象是有一个少年拿来的,战恒可能是

    请人代拿,他不可能会冒这个险。」材有些好奇的看着老板脸上的怒容,「上面

    写些什么?」

    「上面警告我,他会在三天内将盈梅给带走。」他冷冷的说。「我不会让他

    如愿的,除非踩着我的尸体,否则他休想!」

    看到他这个样子,宋盈梅连忙偎进他怀里,双手圈抱住他的腰,「飞,别生

    气嘛!不过,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个战恒到底是谁?他为什么要带走我,」

    季飞向材使了个眼色,后者就走了出去。

    季飞搂着她回到了卧房,这才开口:「他是你妹妹的爱人。」

    宋盈梅有些讶异,「你是说,他是孩子的父亲?」

    「没错!其实,我一直不想告诉你这件事,是因为不想让你烦恼太多,不过,

    现在我必须让你知道,他很想将你占为己有。」

    「为什么?他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呀!」她迷惑地问。

    「因为你长得和盈竹很像,或许这是他想得到你的其中一个原因吧!」

    「是吗?」宋盈梅想了一下后,随即用一种兴师问罪的语气问他:「那你呢?

    你会爱我,也是因为我长得像盈竹吗?」

    她的话才一出口,就被季飞给敲了一下头,「你欠打呀!要我说几次你才会

    懂,我爱你是因为你是宋盈梅,和其它人没有任何关系。」他语气严肃的回答。

    被敲了一下头的宋盈梅,不但不抗议、反而笑得贼兮兮的,「哈!你终于直

    截了当的说爱我了吧?我就不信你不说。」

    谁知她的得意洋洋在碰上季飞倏地转为阴沉的眼光时,顿时消失,她连忙往

    后退,嘴里一直嚷嚷:「飞,别……别这样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