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喜对这词儿觉得很深,膛目不知所对,但也不甘示弱,道∶「小子,随你

    便。」

    新言一听凤喜说随便,下得马来,用力把凤喜一翘,托住屁股往前一推,成

    了个跪伏姿势。凤喜好像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抗拒之力,便乘势扶着鸡巴对准凤

    喜肛门猛力一插,进去了大半截,再挺身连根没入。

    只听凤喜大声叫∶「你怎么玩人家屁股,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只往里插?

    咬哟!好痛,痛死我了,屁眼快裂了!「

    「人家不是已问你喜欢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新言鸡巴顶在凤喜屁眼里,觉得紧紧的满舒服,管她裂没裂,也顾不了那么

    多,一面用力的抽送,一面以牙还牙,模仿凤喜问话的语调答覆她。

    凤喜知道此时弓已上弦,刀已出鞘,自己不懂他问话的用意,错答应了他,

    眼前的情势,是无法挽回的,辩亦无用,省得哑吧吃黄莲,苦在心里。遂闭上眼

    睛、咬紧牙关,忍着痛,让大鸡巴逞强。

    剧痛的时候,便把头顶住床的横头木板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用鼻子出粗

    气。渐渐小屁眼由痛而麻,由麻而滑,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哪来的水份,大鸡巴

    一抽一插的,也满爽快。

    「小子,这是什么路?是他妈的谁教你的?」凤喜爽快之余,又发泼了,把

    几分钟前的痛苦忘得一干二净。真不愧是小浪穴、骚货。

    「旱路!」新言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快要丢的时候,哪有心情与她多说,粗

    声答覆两个字,卖力的抽送。鸡巴忽地涨大,精关一松,在凤喜屁眼里丢了。

    新言抽出鸡巴一看,见整个鸡巴好像脱皮青蛙一样,红红的带有鲜血,小屁

    眼真出血了。凤喜伏在床上,屁股翘得好高,一动也不动,像条死猪。

    新言怜惜的把她抱进浴室,二人洗擦干净,又把她抱在床上休息,自己也躺

    下休息。

    凤喜直叫小屁眼痛,新言安慰几句,就不叫了,二人又沉沉睡去。

    二人醒来时,已经午夜二时,赶紧穿好衣服,叫服务生算账。

    新言把凤喜扶上车,送她回家,道声再见,转头向回家方向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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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新言才回到办公室,洋主管叫他即刻随一个叫杰克生的黑人马上到

    机场,押送一架专机物资到冲绳。新言连与凤喜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只得随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