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胸膛上划来划去。我知道她想听我求饶的声音。不知是哪来的力量,我坚持

    着没有发出任何的动静。

    现在想想幸好她还不懂虐乳,否则我恐怕是支持不住的。当时的我甚至还抬

    起头看着自己的皮肤在鞋跟划过以后怎么泛红,怎么渗出液体,慢慢的有血丝。

    10月底的天气其实已经有些凉了,我可是在出了不少的汗以后几乎裸体地

    躺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我开始感觉冷,身体有了微微的抖动。划动停了下来,双

    脚平放在我的胸前,我打的冷战看来她感觉到了。我看着她的鞋离开我的躯体,

    看着她走到沙发那儿,坐了下来。

    “过来”她吩咐我,声音好像有些颤抖。

    虽然我的膝盖一碰到地面就疼的钻心,但我还是咬牙膝行到她面前,跪直了

    身躯,用一种夹杂着怒火和不屈的眼神直视着她。她以一种发光的眼神看着我,

    四目相交,画面定格了。突然她一把抱住我,我的脸上清楚的被吻了一下。我惊

    呆了,一腔愤懑刹那间化作万种柔情。我觉得眼泪开始顺着脸颊流淌。

    她柔声对我说“去洗澡吧。”

    我象一个机器人一样机械的想站起来,腿一软,差一点摔倒。我这才看到自

    己的膝盖已经肿得有些发亮了。热水和着眼泪哗哗的冲击着我的身体,皮肤破处

    的疼痛慢慢的有些发麻。洗完澡,我默默地穿好了衣服,我知道她一直在注视我,

    我却没有勇气去看她。我走到了门口,打开门,犹豫了一下,对着屋里说道“下

    星期见。”

    第二天我病了,烧的很厉害,再加上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我连上医院的力

    气都没有。我挣扎着给公司打了个电话,请公司派了人陪我去看了病。我的体温

    有40度。医院给我开了三天病假。看完医生,我躺在床上,理智告诉我不能再

    去了,一次就把我弄成这样,如果还去,恐怕命都要交代在她的手里了。感情上

    却怎么也无法忘记她,总有一种力量将我向她那儿推。

    我的体质看来不错,两天病其实就好了,我休完了病假。一进办公室就有人

    告诉我这几天每天有女的打电话询问我在不在。同事问我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

    正和他们嘻嘻哈哈,我桌上的电话响了,一接是她“好了?”

    “嗯”电话那头长出了一口气。挂断了。

    我晕了,同事们的玩笑更热烈了。我的感情彻底压倒了理智,心中对她的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