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收手。我想应该敲一下门比较合适吧?毕

    竟这样一处宝地,这样一间小屋,还有这样的一个时辰,合成了一幅超凡脱俗的

    景象,我应该很优雅地进去。

    “咚咚咚”我用中指敲了三下门。“有人在吗?”没人回应。

    “咚咚咚”我用足跟敲了三下地板,这样大声一些,地上是木板钉成的走道。

    还是没人回应。

    可能他们或者他,已经出去了,也许这只不过是猎人的一间屋子,我是该推

    门而入了。

    “站住!”——当我的手碰到门时,传来了一个很低的女声,但透着威严。

    我环顾四周,原来不远处的一棵菩提树下站着一位少妇,锐利的目光穿透了

    我的身躯。

    “放下!”她说。

    但我两手空空,她让我放下什么呢?我不解地看着她,并和善地笑了笑,表

    示我并无恶意。

    “你将尘世间的烦扰和争斗,统统放下。否则就不要进去那间屋子!”

    哦,原来她完全看透了我的思想,她让我放下的是尘世的浊念。

    我依言忘却了狼、忘却了黄昏、忘却了这四周的风景、甚至忘却了我自己。

    “进来吧”那少妇款款玉步,轻移到我面前,我才发现她大概二十五六的模

    样,我跟着她进到了屋子。

    屋子虽小,但也家具齐全。摆在中间的是一张大床,床上虽不是什么名贵物

    品,却全是手工制作的床单被褥,上面没有任何的品牌标识。当然这也是经过那

    位少妇的指点我才发现的细节。

    她说,坐在床上吧,那里很软的,你去试试。

    我坐在床头,果然是很软。“我想请问,如何称呼您?”这次不能错过了,

    我一定要问清楚。

    “那重要吗?”她淡淡地说。我晕,又给我来这套。我只好无语了。

    她走了过来,坐在我旁边,并用手抚摸着我的头发。

    这,这可如何是好。我站了起来,说道,有水吗?我口渴。

    “奶水要不要?”更晕,不会是指人奶吧?这附近可没看到牛啊羊的。

    “要是有,也来点吧?”我红着脸,低着头,弱弱地答,不过确实是口渴了。

    “那你过来吃啊,还站着干什么?”遁着她的声音,目光余处看到她正解着

    上衣的扣子。哦,天哪,不会吧?

    我想飞快地冲过去,因为那里太有吸引力了。但我的思想却禁锢着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