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放在草地的绿裙上。我们的舌头交缠

    在一起,我却腾出手来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终于可以和她肉帛相见了。

    她张开了双腿,等待着我的进入。嗯,那萋萋芳草中挂着晶莹的露珠,是时

    候驰骋沙场了。

    孔子日:“五十以学淫,可以无大过矣。”孔子当年都说过,五十岁的人,

    都要经常学习此中之道,这样才可以没有大的过错啊。何况我现在才三十有几?

    于是我用力一挺,粗大的阳物挤进了她狭小的阴道。疼痛令她皱眉呻吟。

    罪过罪过!孔子又曾说:“闻呤不能徙,不善不能改,是吾忧也。”听到别

    人痛得呻吟了,却不停止进攻,不好的姿势却不能改正,是他所担心的。真是有

    道理呀。

    我很虚心地听从孔子的教导,将埋头苦干改为了慢慢研磨,将她的双腿架在

    我的大腿上,这个姿势她是最舒服的,我虽然跪在地上,痛,但我快乐着。

    忽然想起,多年前,有一如花似玉的美女,与孔子采用坐式交合,我应该也

    试一试呀。我于是坐在草地的衣物上,让她坐到了我的腿间。这姿势果然玄妙,

    可以看到她绯红的脸,偶尔还能亲一下她诱人的乳波。圣人就是圣人啊,不能不

    服。

    当时蘧伯玉坐怀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

    圣贤尚如此虚心,我等可以贡高自满乎!

    只见她问我,你这是干什么呀?我说,由于想静心修行,我的性欲就不是很

    强了,能力有限啊,所以我用这么淫荡的姿势,希望你喜欢。

    其实,她当时是给我搞得香汗淋漓,娇声燕语。但我想到古时的圣贤尚能如

    此虚心,我又怎么可以自高自大自满呢?

    正在我踌躇满志之时,却感混身酥麻,无以名状的舒服袭遍全身,精关一松,

    大叫一声,去矣。

    “舒服吗?”她用手擦着我满头的大汗,柔声地问道。

    “嗯,今天真是收益菲浅,终于明白了许多的圣贤道理,谢谢你!”

    “想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她亲了一下我的额头,娇媚地看着我。

    “我早就想问了,你说”我脱口而出。

    “那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她调皮地说道,我只好听从。

    但觉我腿上重量一减,她应该是站了起来。我闭目等了好久,却不见有声音,

    再睁开眼睛时,四周再无一人,连地上她的衣物也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