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办法判刑的。

    当时他找不到你,就向他逼问你的下落,后来我知道了以后,就以撤诉为条

    件把老人要了回来。他妈的,他手下那帮人也比他有良心,还没下狠手,他伤势

    问题不大,现在已经基本康复了。安强说的很平淡,何风的眼里都快冒出火来了,

    强说,怎么样,跟我回去吗?何风现在恨不能马上见到父亲,点了点头。强这回

    倒不紧不慢了,又扔给他几张照片让他又大吃一惊,里面是静!穿着病号服,目

    光呆滞。

    强说,你走了以后,一个叫静的女孩找你,一直住在那个酒店等你,我见了

    她,她告诉我她是你的初恋女友还怀了你的孩子,当时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找

    你也找不到,既然她说了,我就专门派人照顾她,如果怀的真是安家的骨肉,那

    可真谢天谢地了。就在我知道你父亲被绑架的时候,她不知怎么也失踪了,两件

    事缠在一起弄得我焦头烂额,过了两天手下的人在一个废弃厂找到了她,估计被

    人轮奸,也流产了,现在在市精神病院。

    何风一拳重重砸在前面座位的靠背上,牙都快咬碎了,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吼完以后掩面痛哭起来。强并没有劝慰他,只是吸着

    烟耐心等他平静下来问他准备怎么办?何风恨恨地说了一句,我要报仇。强点了

    点头说,这才像个男人!是男人就应该恩怨分明,有仇一定要报!只是现在他更

    难对付了,有一个跨国投资集团在背后撑腰,在z市威风的很,我和市长也奈何

    不了他。何风一阵冷哼,现在谁也别想挡他的复仇之路,鬼挡灭鬼,神挡灭神!

    安强指了指车外问,这里怎么办?告个别吧,那个蒙古姑娘是你新泡的吧,

    要不带上一块走?何风很不满地看了他一眼,他不允许任何人污蔑这位纯洁的少

    女,打开车门下车。

    何风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车里待了一个多小时,大概知道他这次要走了,所有

    的学生和很多牧民都陪着父女俩在那儿等着他。何风顿觉一阵温暖,又觉得愧疚,

    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张口,对他们说什么,双腿似灌了铅一样,每迈一步要费好大

    的力气。巴图先跑了过来说,必勒格,我向上天祈求收回我的话,希望你不要和

    那帮人走。他对那保镖拿枪指他仍耿耿于怀,认定那些人不是好人。

    何风苦笑,拿出一样东西塞到他手里,巴图一看竟是他那日扔还萨仁图雅的

    荷包,何风说:我祝你们两个永远幸福。说这几个字何风都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