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这时感觉耳朵一阵瘙痒,才见萨仁图雅笑吟吟地坐在一边,他连忙用手抹了

    一把脸,打了个招呼,少女递给他一碗奶茶,这时才注意到问他,你刚才哭了?,

    何风赶紧用笑掩饰说,你瞪着眼睛不眨眼地看星星,就会流泪的。她还真听话地

    试了试,果然如此。她说,不过那天我领你去学校见阿爸的时候,你好像要哭了,

    何风心说,你也真够直率的喝了口奶茶说,嗯,让我想起在村里上小学的时候

    了。萨仁图雅说,那你给我讲讲你上小学的时候吧。

    何风笑了笑说,我在村里上学的时候,再简陋的条件也比这好的多。他讲起

    当时中午放学出了校门就下地,放下锄头就拿起书本教课那么辛苦的老师;他讲

    起父亲第一次打他是因为他想帮父亲干活,撒谎说学校教室漏水放假,父亲晚上

    才知道老师是在操场上讲的课,就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暴打了一顿;又讲起每年

    清明节扫墓,父亲都要让他带着一年来获得的奖状,一字一句地念给长眠在地下

    的母亲……

    萨仁图雅听着听着就跟着他笑也跟着他落泪,他讲完了两人陷入了很长时间

    的一段沉默,她问大学毕业后的情况以及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像躲避瘟疫一样

    闭口不谈。萨仁图雅说,你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有什么小小的愿望,我来帮你。

    何风笑着摇了摇头,他已经很感谢草原的人能够留他在这里了,否则他自己

    也不知道何去何从。但看着少女不高兴的撅着嘴,就说,我想学骑马,有空你教

    我吧。少女马上高兴起来说,一言为定。

    ************

    第二天上课回来就见萨仁图雅骑着她的小红马在路上等着他,又让他坐在了

    后面,然后驱马便向马群跑去,这次速度奇快,何风干脆闭上眼睛,双手牢牢抓

    住后马鞍,后来大着胆子睁了下眼,正值马儿长嘶着下山坡,心直接蹦到了嗓子

    眼儿,下意识一闭眼,直接抱住了少女的小蛮腰,直到马儿放慢了速度,边啃青

    草边带着俩人溜达,何风这才缓过神来,马上发现又嗅到上次一样的体香,手指

    传来一阵温软,那少女却似没有知觉,既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挣脱的动作,只任

    马儿游荡。

    何风血有点上涌,手指稍稍用力在她柔软的小腹按了按,少女咬着牙并不出

    声,然后颈部又传来火热的气息,像要把她融化掉一样,顿觉浑身酥软,眼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