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唇娇红,唇内有一堆粉红滑滑有光泽的嫩肉,还有雪白的阴户

    也蓄着黑卷卷的阴毛。

    「啊!亲爱的由美子。」

    「唔!阿海哥!」她的舌咀离开我的阳具道。

    「你生过孩子了没有?」我因感到她会一张一翕的阴户仍很紧,於是疑问。

    「没有。」她在我右侧躺下说。

    「我日本的未婚夫,虽给我奸插过阴户,但我没有怀孕过,然他己阵亡,夫

    家也因空袭而失了联络……」

    「那你没家了?」

    「是的,我被未婚夫带来台湾,原想过个幸福生活,谁知他家破人散,使我

    万念俱灰……」

    「这是多久以前的事?」

    「才一个多月以前。」

    「那么从你没有家的温暖之后,还跟男人谈过恋爱吗?」

    「是的。」

    我对她的大方坦白颇感意外,又问:「经过几个男人?」

    「一个。」

    她的话使我表错情地问:「谁?」

    「是一个我未婚夫部下的中国籍的本地人。」

    「唔?」我有点酸溜溜地问:「你怎么与他交往呢?」

    「有一晚,是风雨之夜,我丈夫的部属石原田边,捧着我未婚夫阵亡的骨灰

    回到我家。」

    「我家那时只有我,当时我一听这消息,很伤心的哭了。」

    「石原田边於是安慰你?」

    「是的,他说上级怕我担当不起,悲伤过度就要他严守着我,并塞给我一笔

    厚厚的抚恤金。」

    「后来呢?」

    「后来,他告诉我说家在枋寮,此地也无亲戚,故我对他引为亲人的款待,

    倒也驱走不少寂寞。」

    「你们从此谈起恋爱来?」

    「是的,这该说是那几天恶劣天气造成的。」

    「到了第四夜,他见我恢复了平常的笑容,忘掉悲伤,就很诚恳的陪我在家

    下棋。」

    「这时你们动起私情,对吗?」

    「是的,我觉得他比我未婚夫年轻,未婚夫何况没和我正式结婚,更何况我

    想攀上他嫁给他,才能长住台湾。」

    「你用什么方法,使他爱上你?」

    「我也没有特别方法。」

    由美子向我要一根香烟抽着说:「只是稍后,我觉得有些累,便推词要去洗

    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