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买的,有的是西方国家一些友好人士送的。艾妮姨妈姨妈说要是我是女生

    就好了,我告诉她我喜欢外表是一个女孩子,但却拥有男孩子的力量。

    我喜欢舞蹈,但是我却在报考舞蹈学院时不幸拉伤了小腿,名落孙山。正当

    我万分沮丧之时,艾妮姨妈找我谈话告诉我,上级经过严格审查,保送我到特殊

    学校培养为特殊人才,并且希望我不要辜负党和国家的期望。我简直不敢相信这

    是真的,但报到通知书就摆在眼前,新俄罗斯国家艺术技能学院,这还能有假?

    连我的朋友也兴奋莫名,难道艾妮姨妈另有门路。这可不是一般的好运气,

    甚至比考上舞蹈学院还要令人激动。虽然我都不知道这是读哪门学科的学校,但

    肯定是前途远大光明的。

    在开学前两天,家里来了两位学校的文职人员,他们将带我到我的学校。第

    二天我就离别了艾妮姨妈,乘坐飞机抵达一处像黑海度假胜地的地方,然后又有

    专车把我接到学校。

    这是什麽艺术学校?我疑惑了。是军事院校吧。我望着警卫森严的门岗和穿

    着军服端着卡拉什尼科夫步枪的人心想。当天,我和同来的三个同学就领到军装、

    生活用品。四个人住在一个大宿舍里。他们都有着俊郎的面容和柔弱的身材,更

    意外的是,他们没有斯拉夫人的外观,而是西欧国家的年轻人的面容。住下后我

    才知道他们都是高考落选生,来自不同的加盟共和国。她们和我一样纳闷:来这

    里究竟学的是什麽专业?如果说是学艺术,但除了我是报考舞蹈学院的之外,他

    都是报考理工科的啊。

    次日,女校长阿诺波波娃上校一身戎装给我们作了开学典礼的讲话。这是个

    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过笔挺的军装令她看上去很冷酷。这个学校的人人少得

    可怜,大约只有三十几好人吧,我环顾四周,几乎没有斯拉夫人,甚至有黑色头

    发黑色眼睛的中国人的摸样,或者是黑人。她没有告诉她那一百多位女学生这是

    什麽学校,只给她们谈了个严肃的问题:当党和祖国需要你的时候,你会怎样做?

    校长举了许多我们耳熟能详的英雄的故事。最后,她给我们两天时间学写心

    得,题目就是你将怎样接受党的考验。

    于是我们在疑惑中将许多豪言壮语都用上在我的第一篇大学论文里,甚至我

    连这所学校是做什麽的都不知道。

    第三天,全我们被派遣到小礼堂看电影。影片刚一放出来,黑暗中就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