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局长……」齐局用手指夹住芳芳的一个奶头,用力像外拉扯。芳芳

    奶子本就大,这一拉,直拉出半尺有余,芳芳:「疼……」

    风云突变,齐局另只手一掌击在这拉长的奶子上面,玉峰顿时红肿起来,芳

    芳吃惊地看着齐局,觉得眼前这个人好陌生。齐局像一条疯狗一样在芳芳身体上

    开始了淫邪的旅程。

    他的手有时像一只铁条,用力地刺破芳芳少女的门户,芳芳身上所有有眼儿

    的地方都被无情的侵入,屄门,屁眼儿,嘴巴,甚至包括耳朵眼,鼻孔,最后他

    竟然伸手去抠芳芳的肚脐眼儿,芳芳痛苦难当,狠狠推开他,他用力掐住芳芳的

    脖子,芳芳觉得呼吸不畅,眼见就没气了,他才松开手,骂道:「抠一个有什么

    不行的,你个小骚狗就是让我玩让我肏的。」

    说起来话全然没有一个局级干部所有的稳重,他用恶毒的话污辱着芳芳。手

    指将芳芳肚脐里面的黑色的泥污抠了出来,芳芳的肚脐连着里面的肠子一起疼痛。看着死去活来的芳芳,齐局有种施虐的快感。他强逼着芳芳吃下了他手指上的

    芳芳肚脐里的污垢。

    他的手有时又像是一只钳子,狠狠地拧着芳芳每一寸的或平整或凹凸的玉肤。

    他的手有时还像是一杆好的农具,在芳芳身体这块好的土地上辛勤耕耘。

    他的手有时更像是一支好的武器,在芳芳身体这块好的战场上纵横驰骋。

    脸蛋、耳垂、鼻头、嘴唇、舌头、肩膀、乳房、奶头、胳膊、腰肢、小腹、

    屁股、大腿、阴唇……所有只要能捏起来旋转,让芳芳感到痛楚的肉,都被公安

    局长的铁指扭起改变了它们数学上的固有几何形态,倏而,让它们美术学的原有

    色彩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芳芳难当此痛,大声求饶:「局长,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不行了……」齐局:「你说,你是条母狗,让我肏的母狗。」

    芳芳:「我是条母狗,让你肏的母狗。」她的眼泪流下来了,她现在才知道

    原来做爱并不都如与老师那样做爱一样美好,老师那时在自己身上何其的斯文,

    自己还笑他没有能力,原来自己是这么的不懂珍惜与不知好歹。

    她想推开齐局,可是发现这根本不可能,如果一个男人真的想强暴一个女人

    的时候,那个女人的反抗真的很无力。她又想起了愣小子,自己拒绝他的时候是

    多么的决绝,原来那全是因为愣小子是爱自己的,他不愿意看到她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