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插了进去,直没至柄。

    那少女阴道还是干涩的,这一下直疼的撕心裂肺一般,然后屠夫一双带毛的

    大手抓在她的那对小奶子上,也不叫抓,十足的是揉是捏是挤是玩弄是蹂躏,那

    少女又是惊恐又是疼痛又是羞涩,被这样一个大汉在后面一下一下的冲击自己的

    阴道,真是不知怎么办才好。

    贺波看的哈哈大笑,「你们还等什么?把他们的衣服都脱下来啊!」一众囚

    犯恶狼一样冲向自己早已看好的姑娘。小丫面有不忍之色,拦住贺波,「大哥,

    你放过她们好不好?」

    贺波看了一眼小丫,用手臂轻轻推开她,「小丫,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

    对我发号施令。」看着小丫吃惊地看着自己,他伸出舌头在小丫脸上缓缓地舔过

    ,神情既温柔又冷骏,惹得小丫背后冷溲溲地出了一身的冷汗,心里想自己是不

    是救错了这个男人了,或者他真的只是个魔鬼。

    可是他救过自己的命,没有他,自己不可能有今天,毕竟他是那么那么爱过

    自己,操过自己,给自己衣服,给自己吃的,如果不是面前这个人,自己可能还

    在街上乞讨,可能早己被那些流浪汉强暴至死,可能还在为抢垃圾桶里发了臭的

    面条与狗打架,可是今天的场面,小丫只觉得与自己的初衷相去太远,简直是隔

    了太平洋一样那么远,而且全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即使是她自己在杀那几个的人的时候,也是表现的非常决绝,在她心里深处

    还是觉得那几个人实在是死有于辜,可是现在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无辜者,她却

    觉得如芒在背、如坐针毡。

    这个还是小孩子的姑娘今天第一次陷入了深深的彷徨,可是场面已失去了她

    力所能及的控制,她觉得,她与被屠夫抱在怀里玩命与之交合的女孩子一样痛苦

    、一样无能为力。

    所有乘客的衣服在囚犯们的淫威下都被或强行或自行脱下来了。

    贺波取得过文学与工商管理学的双学士学位,用词一直非常的贴切,正如贺

    波所说,这种香艳的血腥的真实的场面对于这些几个月几年没见过女人的囚徒来

    说真可谓一场饕餮盛宴。

    他眼睛在众祼体的乘客身上划过,女人们都挤在一起,用手遮住胸与下体,

    不敢与之对视,男人也个个战战競競。他看到郑老师哆哆嗦嗦地往四五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