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八一枪,与她吻在一起,这一吻真是视别人如无物,浑不似刚刚脱逃刚刚杀过

    人的囚犯那般的惊恐不定,却好像是公园里面许久未见的恋人一样。

    那人放开小丫的嘴唇,手指捏着她小小的下巴说:「你瘦了,为了我,你受

    委曲了。」

    小丫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柔声地叫:「大哥,我不委曲,只要还能见到你一

    面,我就是死了……」那人放开了小丫,拍了拍她的脸,让她不必太过激动。

    然后转身来到一名干部模样的人面前。本来上车有五名干部,除了王排长以

    外,还有方队长,他是这次武装押运的负责人,已被小丫色诱,在厕所里杀死,

    另一名叫小刚的是监狱里的管理员,掌管着所有犯人的手铐钥匙,也已被小丫打

    死,加上刚才被小丫在车厢里击毙的那个,只剩下一名叫老杨的狱警,见那人径

    直向自己走来,竟吓的尿湿了裤子,那人笑嘻嘻地盯着老杨的脸,说道:「老杨

    头,你还认得我吗?」

    「贺波,你……你……」

    那个叫贺波的人说:「难得你老人家还记得我叫什么。那你还记不记得你在

    狱里是怎么对我的呢?」

    「我……我……」

    贺波将嘴附在老杨的耳边,轻轻地说:「安心的去吧,我出去后会照顾好你

    老婆与你女儿的。」

    老杨吓的魂飞魄散。这名叫老杨的在监狱里面却也本着中国传统的靠山吃山

    靠海吃海的俗语,对进来的犯人都是大肆盘剥,若有家属不把钱物送与他的,便

    对犯人体罚,轻者禁食劳动,重者拉出去把人吊起来当沙袋打,所有的犯人对其

    都敢怒不敢言。

    贺波将枪口伸入老杨的嘴里,然后微笑着对整个车厢里的人道:「大家把耳

    朵塞住,这枪声太响了。」然后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之中扣响了扳机,一大摊血污

    像油画一样涂在老杨身后的靠背上。

    那个络腮胡子的男人已帮着众囚将他们的衣物与武警战士们对换了下来,再

    用手铐将武警战士扣住,武警本来就比囚犯人数为多,最后见还有两个武警没有

    手铐的,对贺波说:「老大……」

    贺波耸了一下肩,抬手开枪打死了那两名武警,淡淡地说:「现在正好了。」众人见这些人抬手杀人就好像如同吃饭呼吸一般,无不自危。

    贺波对犯人中那个戴玳边眼镜的人说:「周老,开始吧。」那个老者嘿嘿笑

    了两声,径直向第一节车厢里走去。贺波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