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舅舅总能轻而易举地

    闪到她的耳光,然后大着舌头喊,「快点脱。」舅妈赔着小心说,「他爸,我今

    天身体不舒服,你看今天就别……」

    舅舅不等她说完一拳打在舅妈胸前晃晃的大奶子上。舅妈一脸惊恐地开始脱

    光她的衣服,当只剩胸罩和内裤的时候,她说,「孩子都在这里,能不能不再脱

    了?」舅舅又一记老拳打在舅妈小腹上。舅妈的五官疼的都扭曲了,却不敢再多

    说一句话,解开她的胸衣除下她的内裤,赤条条地站在房子中间。

    小莉问表哥这是干什么?表哥正在那里低着头细心地磨一把短柄长刃的刀,

    头也不抬地用一句很洗练的语言概括了一下:「哪个管他们?一对狗男女。」

    小莉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倒不是她有多恨舅妈,是因为她想到那个从来

    没打过人的父亲,与那个应该狠狠打一顿的妈妈,她做梦都想看到父亲有一天会

    像个男人一样殴打他的女人,可事实上父亲最像男人的事是他用一根表针结束了

    自己的生命。

    小莉怀着这个隐密的梦想注视着舅舅与舅妈,舅舅会抓住在身边任何一件可

    以打疼人的东西往舅妈身上招呼,舅妈叫得很凄惨,小莉以为她只是装出来的,

    后来才知道那个的确很痛。舅舅用的最多的是一根腰带,那是一根黑皮窄窄的但

    是很结实的腰带,抽下去总会有一条细红的痕迹出现在舅妈肥白的身体上,而后

    慢慢的变紫。

    舅妈有时会赤着身子跑,舅舅就在后面追,腰带会很准确地落在舅妈的后背

    与屁股上,然后两个人跑的累了,打的累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舅舅会先冲过

    去,将舅妈摁倒在还没有吃过的晚饭桌子上,那些饭菜合着菜汤一起流满舅妈一

    身,舅舅会脱下裤子,露出他吓人的二十几厘米的阴茎来,不由得舅妈分说一竿

    子插到底,舅妈歇斯底里地叫着,那时舅舅还会格外地关照一下小莉,「唉,这

    里没有你的事,你快回房间里去做作业去。」然后低下头,咒骂舅妈,继续虐待

    一般地操她的阴门。

    在后来一个午后里,窗外下着暴雨,雷一个接一个地劈下来。

    舅舅喝光了两瓶高度白酒,将舅妈打的死去活来,然后在她还没干净、淌着

    月经血的逼里面操完一炮后,和无事可做无架可打不学无术的表哥一起,将小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