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揶揄自己来着,便用拳头打二叔,直捶得二叔哈哈直笑。二婶气

    罢也笑,说:「你也就是个瓜娃子,什么都不懂还来操俺,要不是俺帮你,你日

    弄到天亮你也弄不成。」二人都多了许些感慨,想不到当时那一进门,这进进出

    出的二十几年光阴就在这门里门外的过去了。

    二叔说:「村南口的大柳树下真是个好地方,咱家闺女啥时候也能跟人家柱

    子一起往那里奔一回,咱们也没什么心事了。」

    二婶却还沉浸在当年与二叔在大柳树下相好的情景之中,说道,「也怪了,

    那天你吃了什么?驴似的,插起又快又猛,险些疼死俺。那地方后来肿了好几天。」

    二叔也乐了,「你那时多紧啊,我刚放进去,还没怎么动,你就杀猪似的叫

    起来了,叫的那个浪啊,把吴瘸子家的狗都惊了,接着全村的狗都叫了起来,鸡

    也叫,猫也叫,全村人都举着汽灯啊,手电啊,火把啊什么的来看,都以为出什

    么事了呢?都寻思着是不是唐山又地震了一回。」

    「是啊,那晚上那狗叫的,可吓死俺了。」

    正在这时候,只听得村子里隐隐传来狗吠声,先是一只两只,再就是十只八

    只,后来全村的狗都似乎统一起来,联合起来,二叔二婶心里隐隐觉得不妥,互

    相对望一眼,又都笑了,心道一定又是哪家的小对象去约会时,叫的声音把狗给

    惊了。这时就听见有人喊,「来人啊,有人投河了。」

    ……

    火车轰隆隆的进站了。汽笛声唤醒了那些恹恹欲睡的流浪在外的人。

    神情陌然的穿西装的夹包者,却是唯一会扔下两个硬币给那些真的或假的乞

    讨者的人,而他们也仅仅是怕他们肮脏的手会碰到他们干净光鲜的衣服罢了。

    那些一脸稚气的是开学的学生们,他们三三两两,打着手机或者在耳朵里面

    塞着p3的耳机,和小女生相拥而泣也是火车站一大景观,说着生离死别的话

    ,道着天长地久的情,许着你卿我卿的誓,等那些戴着金丝眼镜的天之骄子们告

    别了这个小女生,下了火车会直奔他们大学外的出租屋,对着在那里叉开腿睡觉

    的另一个女生叫「老婆」,亮出在那个小女生身上刚刚拔出来、她淫液还未晾干

    的阴茎,插进「老婆」的阴道。

    但千万别为火车站里,面前这个哭成小泪人的小女生感到不值,也许人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