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个笑话也显得十分笨拙,然后逃跑似

    的离开了小玉。

    小玉站在那里,脸色更白了,身体像是病了一样抖个不停。「柱子哥一定知

    道那件事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真傻,他们是兄弟啊,柱子哥怎么会不知道

    这件事呢?」

    回到家里以后,饭只吃了两口,便回房睡觉去了,二婶子在后面就骂,「这

    个死女子,最近不知中了哪门子疯,像丢了魂似的。」看二叔还在那里吸旱烟,

    便接着数落,「你个天杀的,天天就知道吸烟,女儿的事你管不管?女大不中留

    ,老的老的要俺操心,小的小的也不省事,俺的命怎么这么苦呢?」二叔笑嘻嘻

    在后面悄悄抱住二婶子,说:「孩子他娘,咱们多久没日弄过了?」二婶子骂,

    「弄你娘个逼!弄。你们爷俩快把俺给气死了,还弄?不给弄!」

    「你小声点……闺女在里面都听到了。」二叔说着将一只手探进二婶的裤子

    摸住二婶子的阴道,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自己用下身顶住二婶子的大屁股,二

    婶子轻轻哼了两声,挣了一下,还是跟二叔进了里屋。

    事毕以后,二叔抱着二婶的日趋发福的身子,双手在二婶儿的双乳上轻轻地

    揉着,「他娘啊,你那时嫁过来的时候年纪也跟玉妮子一样大吧。」

    这时的二婶子是最温柔的,吻着二叔瘦瘦的胸膛,轻轻地说:「还比玉妮子

    小两岁呢。」

    二叔将二婶儿的头摁在自己的鸡巴前,二婶子会意地一口含住,刚刚还在二

    婶子体内生龙活虎的大鸡巴已经温婉了许多,二婶子含着它含糊地说,「叫你刚

    才还欺负俺,俺咬死你……」

    孰知这话儿咬却咬不死的,反而直挺挺地再次醒来,膨胀开来,似比先前更

    粗更长更黑更臭,当然更黑更臭是二婶子的心理作用,鸡巴还是先前那根鸡巴,

    是自己最喜欢的,也是自己身上身下身前身后那些洞洞们最喜欢的那根,但是二

    婶儿宁可想像成比刚才更黑更臭,她喜欢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来操自己、来推自

    己、来上自己,在这种极度的受虐中得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二婶儿的嘴唇在那又黑又臭的大鸡巴上反复地套弄着,轻轻用牙齿咬着那龟

    头的冠状沟处,二叔爽的嘶嘶的倒吸凉气,说:「孩儿他娘,你这口上的功夫都

    快比你下面那张嘴都厉害了。」二婶口含大棒,白了他一眼,「那你每次都火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