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呢,她怎么样了?”

    “是她把你从房子里拖了出来。她也在医院,处理一下轻度的烧伤,她男友

    在陪着她”

    男友?我莫名的有些嫉妒,可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李呢?”

    “我们找到了他的尸体,被烧焦了,他显然想纵火毁灭证据,但被你堵住了。

    大火引燃了地下地下室中的煤气,爆炸了。”

    “确信是他吗?”

    “那要问你了,他十年前移民到洛杉矶,没有牙医纪录、没有dna比对,但

    是身上有你的枪打的两个洞,你说是就是。”

    “我想是他,开枪前我看见了他,和照片上一样。”

    “除此以外,还有一具女性焦尸。”

    “好了,你别操心了。无论如何,你又破案了,这次可是你实实在在的功劳。”

    “而且我也沾了光。”不知什么时候特蕾西已经站在了门口,经过硝烟的洗

    礼,反倒使她放弃了一身的严肃和拘紧,显得容光焕发。她把外衣搭在手臂上,

    淡蓝衫衣的扣子只扣了中间三个,从领口可以看见他雪白的肌肤。

    “可我听汤姆说,是你救了我的命。”

    “这倒不假,你知道你有多重吗?我正要回家,听说你醒了过来看看你。”

    她说笑着上前低下身子在我脸上轻吻了一下。

    感觉不错,她的唇很软,很性感。

    “我们还是等你出院再聊吧,我得走了。”她向我挥挥手,转身走了出去。

    门外一个英俊的男人正在等着她。

    汤姆目送她离开后对我说:“是迈克,好莱坞的编剧。在比弗利山有栋带游

    泳池的大房子,特蕾西和他住在一块。我一辈子也挣不到那栋房子,她真是个幸

    运的姑娘。我也走了,你再睡一会吧。”

    “你想再睡一会吗?”我的护士声音也很悦耳,她试图把我的枕头放倒。

    “不,也许我睡着后会醒不过来的。”

    “行了,你很健康,骆杰仁特工。医生说你只要几天就可以出院。”

    “这不公平,你知道我的名字,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坐了起来,冲她

    抛了个媚眼。

    “薇薇安”她低着头没有看我。

    “很高兴认识你,薇薇安小姐”

    “不,是薇薇安-克莱,克莱小姐。”

    “噢!很高兴认识你,薇薇安”。

    从睡梦中醒来,侧目望去,是那金黄色的头发。我有些迷茫,是脑振荡的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