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是为了爱,我一不贪图你的钱,二不贪图你家产,我怕什么?

    人在议论中成长啊!」红子不容置疑地说。

    「可我———,你要什么?只要你说,多少钱都行,我是要为昨晚的行为付

    出代价的!」李教授对红子说。

    「你……你……」红子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居然跟她说钱,那不是把她当

    成了像婊子一样的女人吗?眼泪涌了上来,充满了她的眼眶,她说不出话来,她

    头也不回的跑了。李教授一动也不动地站着,不愿意解释,也不想说,他想:或

    者让她恨他,她就可以有了新的选择,他真的不想因为自己的自私而耽误了她。

    他任红子拿好自己的包袱,任她跑出这个院子,他也抑制着不去阻止。「啵」的一声,是红子狠狠地摔上门的声音。

    李教授朝红子跑出去的方向望去,想喊什么,又没有说什么,只是呆呆地站

    着,站着……

    (11)

    红子的父母对红子回来了的反常现象百思不得其解,平时回来都是嘻嘻哈哈

    的说着各种见闻,但这次却霜打了的茄子———没精打采,甚至达到了茶饭不思

    的地步。

    两个老人想了很多种可能,比如是不是和李教授夫妇发生了矛盾,是不是发

    生了什么意外……但又一一排除了。李教授待她如自己的女儿,而且他们是很随

    和热情的人,这不会和他们有什么矛盾。而女儿又是个要强的人,会有什么事能

    难倒她呢?

    两个老人终于是忍不住了,他们小心地尝试着问红子有什么不开心的事。红

    子几日压在心里的委屈终于爆发了出来,他扑到母亲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父

    亲风趣地说:「啊,是谁欺负了我的宝贝女儿?让我这老骨头教训教训他。」

    红子可没像往常一样破凄为笑,反面哭得更厉害了。两个老人相视苦笑一下,

    又慢慢地安慰她,当红子平静下来说了秀姨已于半年前离他们而去时,两个老人

    都唏嘘不已,感叹命运的无常,这么好的人为什么说走就走了啊!

    但红子还是哭,哭自己内心的事又不能对父母提出来,哭自己心爱的人那样

    理解她,想起这些种种,她就一发不可收拾,又泪落涟涟。

    这样又过了几天,红子的心情一点儿也不改变,老两口暗地里咕嘀:照常理,

    有什么悲伤的事情,说出来了就应该心情好受些的,但红子并没有啊!就算是真

    正的更丧亲之痛,也应该有所缓解的吧?他们想红子一定还有什么心事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