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由于这不是一篇心灵感受独白,在此就不多叙。可以参考(附记:〈〈

    杂记〉〉)

    远远的,艾娃看见了我,高兴地蹦蹦跳跳充满活力地冲过来,我张开双臂,

    艾娃扑到我怀里,亲热地吻我。亲吻了好久艾娃才稍稍离开些身体看着我含笑说:

    「真高兴你还没离开纽约。」

    我轻轻捏捏她耳朵,笑着问:「比赛怎样?」

    艾娃翘嘴说:「不要问,好不好?你要去现场捧场我肯定成绩更好。」

    「好,好,好,我不问。」我怕艾娃埋怨我不去现场观战,也不再问了,搂

    着她腰向房间走去。不知何时开始,艾娃不再每次告诉我她比赛的结果,我相对

    而言也不象过去那样每次比赛总在现场去助威,我们在一起似乎谈网球之外的东

    西更多了。

    坐下,艾娃依偎在我怀里,含情脉脉地倾诉她的相思。西方女孩子不象东方

    女孩,她们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和感受,每次艾娃都得将她的思念和感受说出

    来,当然,也希望我说同样的东西,虽然以后她习惯了我一般比较含蓄或者说东

    方人的天性不爱说过没完,但有些话,比如总想她之类的话要说点,不然艾娃会

    很不高兴,尤其是她希望她说因想我而受煎熬时,我得表现得十分激动和充满柔

    情。我想无论是夫妻或是情人之间,只要不是真的没有一点感情硬装出来,适当

    表达自己的感情还是很正常的。

    总算常规的亲热一轮过去了,艾娃眼里的热切我明白她渴求甚么,但我没有

    热情做爱,守着两个美若天仙的怡伦和怡妮,实在很难有更大的热情开始新的需

    求。艾娃适应了我的这种反应,她明白我暂时不想与她上床,要我们同居初期她

    早不顾一切按自己想法做了,不是因洛uo性格变了,而是知道了如何适应我身

    体的需求,她知道那样彼此的感受更好。谈了一会儿,艾娃忽然想到甚么,她亮

    亮的眼楮盯着我,问:「我听埃米说,你与怡伦小姐和怡妮小姐一块来纽约了?」

    我点点头。「我想见见她们。」

    「有时间再说吧。」我笑笑说。「怕我见?还是怕她们见我?」艾娃对我的

    回答不满意。

    「既然这样,那今晚就见好了,一起用餐怎样?」我含笑说。艾娃凝视我,

    半晌,问:「晚上你还走?」

    我看着艾娃那透澈的眼珠迟疑了一下,笑笑说:「你刚回来,我应该陪陪你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