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不已。

    晚上我不留宿,就让他们俩继续日,但泡泡说只能等我在的时候才能这样,

    我有心把泡泡日成烂脏,搞成破鞋,没有感情,就教曹二晚上想办法,一定要日

    到,硬任务,不干不成。

    问题不大,能一起日,就不怕单独日。第二天,曹二就汇报说日成功了,并

    大力赞扬泡泡如何受用。我说把城东区的李三也叫来,想办法也让他过过瘾,几

    天后,通过软磨硬赖,也成功了。

    泡泡觉得不对,说自己就像个婊子,来找情人,感觉怎么成了公共厕所。我

    大笑,侮辱她道:”你也不想想,谁愿意要婊子,就是我离婚,再娶了你,都被

    这么多熟人日过了,有什么面目带着你这样的老婆出头露面,不如碰死算了。”

    她伤心的泪人一个,收拾着包袱准备回家,我硬着心肠轻蔑地说:”最好别再来,

    要是还想更多男人日,就来给我们慰慰安,也没什么不好,哈哈~~~!”我不想

    送,因为怕留下挂念,就给曹二打电话说了一声,便没再过去。

    晚上正吃饭,曹二来了电话,声音里带着恐怖,叫我赶快往医院里来,我心

    里一震,丢下饭碗就跑。来到医院,就见泡泡脸色白得像张纸,手腕包扎着纱带,

    输着液体。

    事情不大,曹二说他回去发现地上一滩血,可泡泡神智还有一些,就抱着跑

    到医院。

    我心里有点疼,想不通怎么能摊上这么个货色,怜悯和讨厌一起涌上心头,

    烦得连她伸过来的手都不想抓,就出门去抽烟了。

    一个星期后,我送她去车站,答应让她继续来找我。她很开心,但那面色中

    的笑容已经不如以前那么灿烂,隐约间还有恐怖,我知道她已经失去了美丽。

    元旦放假,她又来了,还住曹二家。经过上次的惊吓,曹二已经没有胆量再

    碰她,我不得已只有亲自上马,日的心烦气躁,想一把捏死拉倒。

    过完年,正月里,泡泡再次来找我,我就崩溃了,大骂道:”要死你就去死

    好了,只是求你别在这里死,拖累我,拖累我的朋友,你一个烂婊子不知道要脸,

    我们还要活人。”她差不多一直放声哭到车站,上车的时候,回过头边哭边问:

    ”你还送我干吗呀?”我的心也酸,但不能心软,就用最混帐的口气说:”我怕

    你死在我的底盘上,明白吗?下了火车再死!”她又”哇”地哭起来。

    几天后,我给老陈打了次电话,他极力地解释哪个事情,我说我知道他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