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这么多,你要能让骚逼不流水,我马上放开你。”可她已经不反抗了,”嗷

    嗷”地不知道是享受还是在哭泣,这声音让我又产生调戏她的欲望,于是放下来,

    让她跪在床上,并把手松开,看她想做什么。

    呵呵!她软了下去,爬在床沿上不挺抽搐,明显是高潮了。

    她的高潮怎么这样,好象挨了枪子,打偏了,半天死不了。感官刺激让我再

    次提起那屁股,连续冲锋几十下,深深地射了进去。

    骚逼经不住日,放在床上没有一点声息,好在胸部还有起伏,管她呢,任务

    完成了,抽烟睡觉。

    我躺在另一张床上,叫”泡泡”,她不答。抽完烟,眼睛皮耷拉,刚想睡过

    去,就听晴天一声霹雷:”操你妈!文林,操你妈!我要告你,你死去,~~~”

    声音没结束,人已经过来,枕头劈面下来,我赶紧抱住脑袋,火气就涌了上来。

    ”你个骚逼给脸了,你不骚我能日吗?日你妈,你高潮怎么不翻脸,现在耍

    个熊!”我边骂边起身,一下拉过来压在身下,几把就扒了个精光,然后站起来,

    朝着爬下的屁股连踏了几脚。

    她吓坏了,哭声都没了,我看着又乐了,觉得她就是贱,想着就这样赶她出

    去,怕太过分,真逼急了告我,但作弄欲又停不下来,便卷起她的衣服,抱着出

    门走了。

    来到大街上,看她的衣服,体恤翻着里子,锁边线头很粗糟,不是好衣服,

    就心疼起刚才哪个娇人的小骚骚。便走进商场,让服务员以这衣服的大小,给她

    挑了两套高档些的衣服。

    我还打算买点吃的带上去,就在我刚到餐馆门口的时候,传呼机响了,一看,

    老陈说:快回,泡泡正在大闹。

    赶回房间,老陈和一个服务员正尽力在拦她,而她更可笑,穿着我的上衣,

    老陈的裤子,哭得鼻子哈喇一堆,重复着嚷道:”让我走,让我走~~~!”我过

    去,想抱她,明显感觉她怕我,就那样让我半抱半拦地弄进了房间。老陈可能真

    的看不惯,不停指责我不能那样干事,我也像良心发现一样,抱着她,给她擦鼻

    涕,又是亲又是爱。等她稍微平息些,赶紧把衣服包拿过来,都倒到床上给她看,

    她却突然更伤心,爬在我怀里哭得哽咽不止。

    女孩子就是这样,哄一哄,什么事都没有。晚上送她回去,她说我下黑手,

    我笑道:”那能啊,席梦思床垫,那么软,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