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不像话。

    「你到底想怎样?」剑眉一拧。

    天哪!这小子怎么连挑个眉都帅气到不行?

    她咽了下口水,「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我撒点银子,盛家班也甭

    想在业界混了。」

    「你敢?」深褐色的眸子,进出森寒的冷光。

    「有、有何不敢?」莫名地,萧湄竟然一阵哆嗦,但她依然倨傲地威胁道:

    「我就不信,盛洁伶一旦沦落到喝西北风的下场,她还养得起你?」

    白牧凡不怕女友没工作,相反的,他还希望养她一辈子咧!

    只是,「盛家班」对伶儿的意义非凡,爱屋及乌的他,当然要想办法保住她

    努力多年的心血结晶。

    「这件事情我得仔细想想,可以过几天再给你答覆吗?」

    在准备好反击之前,他绝不能惹火这恶毒的女人。

    「没问题。」以为胜券在握,她高兴得往他颊上一啵,「可是别让我等太久

    唷!」

    那天,盛洁伶悄悄离开了培训教室,还假装不知萧湄来找他的事。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相信男友,因为他绝不会是第二个「吕锦隆」,单单一

    个颊吻,并不代表小白答应了……对吧?

    但,她仍旧感到忐忑下安。

    尤其白牧凡最近突然忙了起来,每天早出晚归,回来时都一、两点了。即使

    他说是在准备一项证照考试,不得不去图书馆用功,即使他以前也有过类似的情

    形,可她就是忍不住疑神疑鬼。

    拨了两次手机都转到语音信箱,在联络不到男友的情况下,盛洁伶才惊觉对

    他的了解少得可怜。

    除了见过白家婶婶一面外,她不晓得他念什么科系?和哪些同学有来往?以

    前打过什么工?有没有交过……女朋友?

    偏偏她的神经超级粗线条,从没想到要问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但……小白

    为何也不曾主动提起?莫非他在隐瞒什么?

    愈想,胸口愈闷。

    盛洁伶索性把几箱搬家后尚未整理的物品拿到书房归位,这是闲得发慌的她,

    唯一能移转注意力的方法了。

    拆箱间,她不经意撞到旁边的杂物架,一份《股市分析》杂志应声掉落,她

    拾捡起来,发现其中夹了本新光银行的存摺。

    「小白干嘛开一个新户头?他的薪水不都存到玉山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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